村口传来了嘈杂声,衣衫褴褛的女孩被人抬出来,脸色蜡黄、骨瘦如柴。

父母认出了女儿,泪如雨下。整整1年多,女儿就在邻居家的地下室里,那个平日里笑脸相迎的男人,却是一个披着人皮的魔鬼。

案件进入法庭后,真相大白,结局却出人意料。



01

"女儿没回家,整整三天了!"徐父站在村委会门前,声音已经嘶哑。1997年夏天,山东临北村被一则消息炸开了锅:徐家漂亮的女儿晓梅不见了。

村里人聚集在徐家门口,七嘴八舌地议论。

"听说晓梅之前总念叨着想去城里,会不会是跟哪个城里小伙子跑了?"一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弯着腰小声说。

"那天我看见她背着个小包往村东头走,八成是搭车去城里了。"卖豆腐的张大爷也凑了过来。

晓梅走时只有二十岁,从小就在村里出了名。她不像其他姑娘那样爱打扮,总是穿着朴素的衣裳在村里帮着父母干活。脸上的笑容如三月的春风,温暖而不张扬。她走路时总是低着头,仿佛害怕别人多看她一眼,却越发显得清丽脱俗。

"怎么会这样?晓梅从来不会不告而别啊。"徐母红着眼眶,手里攥着女儿唯一的照片。一张高中时候拍的,穿着校服的晓梅对着镜头腼腆地笑着。

公安局的同志来了,记录了情况,也联系了周边镇上的警方,却一直没有消息。

"徐叔,别担心,晓梅肯定会回来的。"邻居陈海涛每天都来徐家帮忙,时不时带来一些外面的消息。他四十出头,在村里种大棚蔬菜,家境还算可以。平日里为人热情,与徐家走动密切。

"我带人去县城的车站问过了,没人看见晓梅坐车。"陈海涛皱着眉头说,"我认识些卖菜的朋友,也都让他们帮忙留意。"

一月过去,徐父的头发几乎全白了,身形也消瘦了一圈。他拿着女儿的照片,走遍了方圆百里的村镇,却始终如大海捞针。

秋风起时,陈海涛请村里人喝酒,酒过三巡,他摇着头叹息:"依我看,晓梅八成是跟人私奔了。年轻人嘛,追求自己的生活,也是常事。徐叔年纪大了,想法老套,晓梅不敢说,只好偷偷走了。"

众人纷纷附和,只有村里的老支书盯着陈海涛看了许久,欲言又止。



02

1994年初春,陈海涛在自家院子里翻地时,看到晓梅从村口挑水经过。她穿着褪色的蓝布衣裳,两根辫子在脑后轻轻晃动。阳光洒在她身上,勾勒出少女纤细的轮廓。陈海涛的眼神暗了暗,放下锄头走了过去。

"晓梅,来我家歇歇,喝口水吧。"他笑着招呼。

晓梅摇摇头,小步快走离开。陈海涛立在原地,眼里闪过一丝阴霾。

几天后,陈海涛的妻子登门拜访徐家。

"老纪去县城进货,我一个人在家害怕,能让晓梅来陪我一晚吗?"

徐母考虑片刻就同意了。左邻右舍互相照应,是村里的常事。十七岁的晓梅提着小包袱,跟着陈妻去了隔壁。

夜深人静,晓梅被床边的脚步声惊醒。睁眼看到的是陈海涛漆黑的轮廓,她刚要出声,一只粗糙的手已捂住了她的嘴。

"别出声,不然让全村人都知道你在我床上,你这辈子就别想嫁人了。"

月光下,陈海涛的面孔狰狞扭曲。那一夜,晓梅仿佛跌入了无底深渊。

天亮后,晓梅逃回家,躲在被窝里抽泣。徐母问她怎么了,她只是摇头。羞耻与恐惧如同两块巨石,压得她无法开口。

接下来的日子,陈海涛总能找到机会靠近她。有时是在田埂上拦住她的去路,有时是趁徐家无人闯进门。晓梅像惊弓之鸟,整日惶恐不安。

一年后,晓梅提出要去县城打工。徐父不解,但看女儿坚决的样子,最终同意了。

"总算逃脱了。"登上开往县城的班车,晓梅长舒一口气。

但噩梦并未结束。不到一周,陈海涛出现在工厂门口。他告诉所有人,晓梅是他的女人,闹得晓梅不得不辞工。这样的事情反复发生,晓梅辗转数个工厂,却始终摆脱不了陈海涛的阴影。

三年里,晓梅先后四次怀孕。前三次在陈海涛的胁迫下打掉了。第四次,陈海涛却不允许她再做手术。

"这次,你必须给我生下来。"他咬牙切齿地说,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

晓梅瘫坐在地上,眼泪流干了。



03

"你必须给我生下这个孩子。"陈海涛握着晓梅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她的骨头。晓梅拼命摇头,但她知道自己无路可逃。

1997年初,陈海涛开始在自家床底下挖掘。他对外宣称是在修建地窖储存蔬菜,防止价格波动。每天深夜,他独自一人挖土、运渣,小心翼翼地不让任何人注意到。一个月后,一个两米长、一米三宽的地窖完工了。他在地窖顶部留了几个通气孔,又铺上了稻草和破棉被。

九月的一个傍晚,晓梅在回村的路上被陈海涛堵住。他一只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只手对着她的太阳穴。

"跟我走,否则我杀了你全家。"

晓梅被拖进了那个阴暗潮湿的地窖。黑暗中,她看到一条铁链,一端锁在墙上,另一端扣住了她的脚踝。

地窖成了晓梅的牢笼。一天两顿稀粥或是冷馒头,偶尔能吃到一点咸菜。她蜷缩在潮湿的地上,数着墙上渗出的水珠打发时间。怀孕的身体日渐臃肿,却没有任何营养补给。

陈海涛时常半夜下来。他从来不说话,只是机械地满足自己的欲望,然后离开。晓梅曾试图呼救,换来的只是无情的拳打脚踢。

1998年初春,晓梅在痛苦中生下了一个男婴。陈海涛第一次表现出了兴奋,他抱走了孩子,却没有告诉晓梅孩子去了哪里。

生产后,晓梅的身体迅速衰弱。她发起了高烧,说胡话,时而清醒时而昏迷。陈海涛这才慌了神。他不敢请医生,又怕晓梅死在自己家中。思索再三,他决定铤而走险。

深夜,陈海涛将已经奄奄一息的晓梅抱出地窖,用一辆独轮车推到了村边的空地,又匆忙返回家中。

次日清晨,他装作惊讶地敲开了徐家的门。

"徐叔,不好了!我在我家门口发现了晓梅,她病得很厉害,赶紧来看看吧!"

徐父闻言,立刻冲出门外。他看到的是一个骨瘦如柴、面容憔悴的女子,若不是那双眼睛,他几乎认不出这是自己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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