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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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接到父母电话,林梅的银行余额就会无情缩水。
这一次,深夜里母亲因流感住院,父亲又向她索要五万医药费。
面对病床上精神状态还不错的母亲和一脸焦急的父亲,林梅内心开始翻涌。多
年来,她早已看穿这家人的把戏,却始终保持沉默。
但这一次,她终于忍无可忍,鼓起勇气问出了那个被所有人刻意回避的问题...
01
周五深夜,林梅刚刚完成季度财务报表,整个办公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作为外企高级财务经理,加班已成为她生活的常态。手机屏幕突然亮起,父亲的号码在黑暗中显得格外刺眼。
这个时间点的来电,林梅的第一反应是——又要钱了。
"喂,爸。"她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语气平静。
"梅梅,你妈突发高烧,医生说是流感引发的并发症,现在已经住院了。你赶紧过来一趟,医院那边有些事情要处理。"父亲的声音中带着焦虑和急切。
林梅叹了口气,看了眼电脑右下角的时间——凌晨12:23。"我马上过去,哪家医院?"
"市中心医院,急诊科。"
挂断电话,林梅迅速收拾好公文包,关闭电脑。她下意识地打开手机银行查看余额——刚刚发放的季度奖金还在,足够应付各种"突发状况"。
坐上出租车,林梅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窗外的霓虹灯在夜色中闪烁,照亮了她疲惫的面容。
三十二岁的她,应该正是事业蒸蒸日上、享受生活的年纪,但实际上,她的人生仿佛一直被一根无形的绳索拴着,那头连接着永远填不满的家庭黑洞。
"姑娘,到了,市中心医院。"司机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林梅快步走进医院大厅,熟练地找到急诊科。远远地,她就看到父亲和哥哥林强站在走廊上低声交谈。
林强比她大六岁,今年已经三十八岁,本该是家庭的顶梁柱,却因为一次次失败的"创业"和"投资",成了家里永远的经济负担。
"爸,妈怎么样了?"林梅走到父亲身边问道。
"还好,烧已经退了一些。刚打过针,睡着了。"父亲看上去疲惫不堪,但林梅敏锐地注意到他身上穿的是她去年送的那件高档羊毛衫,平时他舍不得穿的。
"梅梅,你来了。"林强转过身,脸上堆满关切的笑容,"妈这次挺严重的,医生说可能是流感并发肺炎,需要住院观察几天。"
林梅点点头,没有多说什么。推开病房门,她看到母亲正躺在病床上安静地睡着。病房是双人间,条件还不错,另一张床位空着。
母亲的脸色确实不太好,但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林梅轻轻拉了拉母亲的被子,目光落在了母亲手腕上的新表——上个月才上市的国产品牌,售价三千多。
检查了一下点滴瓶中的药液余量,林梅走出病房,轻轻带上门。
02
"医生怎么说?具体是什么情况?"她低声问父亲。
父亲左右看了看,将林梅拉到走廊拐角处,压低声音说道:"医生说是流感引发的肺部感染,需要住院治疗一段时间。关键是医院要求先交五万块钱的预付金,我和你妈的退休金刚发完,手头紧张,你能不能先垫上?"
"五万?"林梅皱起眉头。作为财务经理,她对各种费用标准有基本的了解。
普通流感住院,即使加上各种检查和药物,费用通常也就几千元,即使是高端病房,预付金也最多一两万。怎么会需要五万?
"爸,普通流感住院用不了那么多钱吧?医保能报销多少?"林梅试探性地问道。
"这不是普通流感,医生说可能会转成重症肺炎,治疗起来费用高。"父亲有些不自然地避开了林梅的目光,"再说了,你妈的医保卡最近有点问题,估计用不了。"
林梅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她不想在医院里发作。"我去趟洗手间,马上回来。"
趁着这个机会,林梅先去了护士站,向值班护士询问母亲的情况。
"林秀梅是吧?"值班护士在电脑上查询后回答,"典型的季节性流感,伴有轻度肺部感染,没有什么并发症。医生已经开了抗病毒药物和消炎药,观察两三天应该就可以出院了。"
"请问这种情况的治疗费用大概是多少?需要预付多少?"林梅直接问道。
护士再次查看系统:"根据治疗方案,全部费用预估在六千到八千之间。我们医院对医保患者的预付金要求是预估费用的百分之五十,也就是三千到四千左右。"
"那我母亲的医保状态呢?系统显示正常吗?"
护士点点头:"完全正常,可以正常使用。"
林梅道谢后,又去了一趟医院财务处,确认了一遍母亲的医保状态和预付金标准,结果与护士说的一致。
回到病房外,林梅看到林强正焦急地在走廊上踱步,不时看看手机,神色紧张。父亲则坐在长椅上,手指不停地敲打着膝盖。看到林梅回来,两人的目光立刻集中到她身上。
"梅梅,钱的事情考虑得怎么样?"父亲立刻站起来问道。
"爸,我刚才问了医院,妈这种情况最多花八千元,预付金只需要四千元左右,而且医保可以正常使用。"林梅平静地说,"怎么到你这里就变成五万了?"
父亲脸色一变,刚要说话,林强连忙插话:"妹,医院肯定跟你说的是基础费用,万一有什么并发症或者需要特殊药物,费用会翻好几倍的。爸妈年纪大了,治病不能省钱,多准备点总没错。"
林梅看着哥哥,注意到他虽然穿着普通,但手上的表是去年的限量款,市价上万;脚上的运动鞋也是某国际品牌的新款。
这些年来,林强不是创业失败就是投资亏损,按理说应该穷得叮当响,可他的生活品质却从未下降过。
"我先去看看妈醒了没有。"林梅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转身走进病房。
母亲已经醒了,正靠在床头玩手机。看到林梅进来,她放下手机,脸上露出虚弱的笑容。
03
"梅梅,你来了。"母亲的声音有些沙哑,但精神状态看起来并不糟糕。
"妈,感觉好些了吗?"林梅坐到病床边,给母亲倒了杯温水。
"好多了,就是有点头晕。"母亲接过水杯,小口啜饮,"你爸跟你说医药费的事了吧?"
林梅点点头:"说是需要五万预付金。"
"医院现在收费就是高。"母亲叹了口气,又小声补充道,"你哥最近手头紧,你先把钱垫上吧。等我出院了,慢慢还你。"
林梅心中冷笑,这样的承诺她已经听过无数次,从来没有兑现过。
"妈,您和爸每个月退休金加起来有八千多,这些年存下来应该有不少积蓄吧?怎么连几千块的医药费都拿不出来?"林梅试探性地问道。
母亲脸色一变,语气变得有些不耐烦:"我们那点退休金哪够用?房租水电、日常开销,还有你哥那边……哎,说了你也不懂。你工作这么多年,工资那么高,拿出五万块怎么了?姐妹几个聚会买个包都不止这个数。"
林梅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她知道,在母亲眼中,她赚的每一分钱都应该无条件地奉献给这个家。
"妈,您好好休息,我出去和爸爸他们商量一下。"林梅起身离开病房。
走廊上,林强刚挂断一个电话,表情更加紧张了。看到林梅,他强挤出一丝笑容:"妹,妈醒了吗?"
"醒了,精神还行。"林梅简短地回答。
林强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一眼屏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按掉电话后,他对林梅说:"妹,那个钱的事……"
父亲凑了过来:"梅梅,医院那边催着交预付金呢,你看……"
林梅看了看表,凌晨两点已过。医院走廊上安静得可怕,只有远处护士站传来轻微的说话声。
她突然感到一阵疲惫,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心灵上的。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像个提款机一样被这个家庭使用,从未被真正尊重过。
"我去一下饮水机那边接杯水。"林梅说完转身离开,她需要一点时间整理思绪。
站在饮水机前,林梅回想起过去几年为家里的付出:大学毕业后的第一份薪水,被要求资助哥哥的婚房首付;工作两年后积攒的留学基金,因为哥哥生意失败而拱手相让;好不容易存够的结婚储备金,又因为哥哥的"紧急情况"被掏空……每一次,她都被告知"家里有难处",而她作为家庭的一员,有义务伸出援手。
但是,这些年来,她逐渐明白了一个残酷的事实:在这个家里,她永远只是个提款机,而林强永远是那个需要被保护和支持的"孩子"。
04
接完水,林梅深吸一口气,走回病房区。父亲和林强还在走廊上焦急地等待,看到她回来,两人的眼神中充满期待。
林强的手机又响了,他看了一眼,脸色更加难看,匆忙按掉。
"梅梅,医院那边真的很急,能不能先把钱转过来?"父亲催促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不耐烦。
林梅站在原地,看着这两个用血缘关系绑架了她多年的男人,突然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勇气从心底升起。
她环顾四周,医院的墙壁惨白,照明灯管发出冷冷的光,一切都那么冷漠,就像她在这个家庭中的地位一样。
"爸,妈,你们每个月8000的退休金,哪去了?"
这句话在空荡的走廊里回荡,如同一颗炸弹,在寂静的夜里爆炸开来。父亲和林强的表情瞬间凝固,仿佛被按下了暂停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