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晨钟初响,云游僧人昙宗迈入山门,却见一只黑猫轻盈闪过,僧人神色顿变。

方丈慧空轻摇拂尘:"昙宗,为何见猫色变?"

昙宗合掌道:"师父,传闻修行人不宜养猫,说猫的气场特异,会牵绊修行之人的心神,久而久之修行进度便会变慢,此言当真?"

慧空闻言,目光深邃,陷入沉思。



慧空放下拂尘,缓步走向庭院中的石凳,昙宗随即跟上。两人在晨曦微光中相对而坐,窗外雾气缭绕,若隐若现的山色如同水墨画般铺展开来。

"你这一问,倒是触及了不少修行人避而不谈的话题。"慧空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神色,"要说这猫与修行的渊源,还得从我年少时的一段经历说起。"

慧空年轻时并非出家人,而是一介书生,家中颇有余财。他自幼聪慧,十二岁便能诗文对答,引得乡里赞叹。十六岁那年,他在集市上看中一只通体雪白、眼若蓝宝石的波斯猫,心生喜爱,不惜重金将其买回。

那猫极通人性,与慧空亲近异常,每日相伴。慧空更是对它疼爱有加,常以上等鱼肉相喂,猫儿卧处皆是锦缎软垫。一人一猫,倒也和乐融融。

"那时我年少气盛,已有功名在望,却不知人生无常。"慧空双手交叠放于膝上,眼神似乎穿透了时光,回到了那段青葱岁月。

第二年科举,慧空原本信心满满,却不料考场上竟是心神恍惚,文思枯竭,最终名落孙山。更让他不解的是,回家后伏案苦读,却总觉得精神不济,以往过目不忘的本领也大不如前。

"奇怪的是,每当我伏案读书时,那猫总会跃上书桌,或卧于书页之上,或蜷在我的臂弯之中。起初我觉得这是亲昵之举,心中甚是欢喜。"慧空说道,"可久而久之,我发现自己竟有了依赖,若是哪天猫儿不在身旁,我反倒读不进书去。"

昙宗若有所思:"师父是说,这猫儿影响了您的心性?"

慧空点头:"不仅如此。那段时日,我常感疲惫,夜不能寐,却又多梦。梦中尽是些奇奇怪怪的景象,醒来后更觉精神不济。家中长辈见状,唤来一位道行颇深的云游道士。"

那道士面容清瘦,眉间一道深深的川字纹,一进门便目光如炬地盯着那只白猫。猫儿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善,立刻弓起背脊,毛发倒竖,发出低沉的嘶嘶声。

"贵公子与此猫缘分已尽,不如早早分开为妙。"道士言简意赅,说完便要离去。

慧空急忙追问原因,道士这才转身,神色凝重地说道:"世人只知猫能除鼠,却不知猫性异于常兽。此物生有异气,能吸人精气神髓,尤其偏好那些气血旺盛、心思活络之人。你日日与它亲近,它已悄然吸取你不少精气,若再不分开,恐怕学业难成,甚至有碍身心。"

慧空听罢,虽有不舍,但为了功名前途,还是将猫送到了远村亲戚家中。奇怪的是,猫离开后不久,他的精神状态果然日渐恢复,读书也再度入神,不消半年,竟把落下的功课全部补了回来。



"第二年科举,我终得一甲三名,本该前程似锦。"慧空说着,嘴角却露出一丝苦笑,"可就在我得中进士后不久,家乡突遭洪灾,家人皆不幸遇难,唯我因在京城得以幸存。此后,看破红尘,我便入了空门。"

昙宗双手合十:"阿弥陀佛,师父经历非同寻常。"

慧空摇摇头:"这不过是我个人之事,未可尽信。待你修行日深,自会明白这其中道理。"说着,他从袖中取出一封泛黄的书信,"这是我出家后第三年,当年那位道士寄来的书信,或许能解你心中疑惑。"

昙宗恭敬接过,小心打开那已显陈旧的信笺,只见上面写道:

"慧空师兄: 闻君已于空门得道,甚善。昔日一言,恐有未尽之处,今略表心得,以偿旧欠。 猫之为物,自古异于常兽。《山海经》有载:'南山之南,有兽焉,其状如狸而白首,名曰腓腓,见则天下大水。'此物虽非今日之猫,然古人已见其异象。 猫之异处有三:一者,目能夜视,阴气甚重;二者,行走无声,如鬼魅行世;三者,性喜独处,不群不党,有违常理。此三者,皆显其非寻常之兽。 尤为奇者,猫能吸人精气而自养。修行之人,本欲收敛心神,固守精气,而猫则善于牵人心绪,消人定力。人与猫亲近日久,猫得人之精气而强健,人反受其影响而心神耗散。此非猫之过,实乃天性使然。 修行人清修寡欲,本就精气不足,若再与猫亲近,恐怕难以坚持修行之路。 望师兄明察,不吝赐教。 道士琴心顿首"。

昙宗读完信,若有所思:"师父,这位道士所言是否为真?修行人当真不可养猫?"

慧空微微一笑:"此事说来话长。佛经中虽无明确记载,但历代高僧大德却多有忌讳。你可曾注意到,寺院之中可见各类动物,唯独少见猫儿长住?"

昙宗思索片刻,恍然大悟:"弟子在各处寺院游历,确实少见养猫的。常见寺中有狗守门,有鸟栖树,甚至山中寺院还有鹿群出没,唯独猫儿不多见,这是为何?"

慧空站起身,示意昙宗跟随他向后山走去:"且随我来,带你去见一位老友,或许能解你心中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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