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不管你有什么理由,这个手术你今天必须做!"张院长拍着桌子,声音在办公室里回荡。

我咬着唇,强忍着泪水:"张院长,我已经连续工作三十六小时了,按照规定——"

"规定?"他冷笑一声,"秦若兰,你要是不想干,大把人排队等着你的位置!"

我疲惫地走出办公室,手机振动起来,是丈夫发来的消息:"再坚持一下,很快就好了。"看着这模糊的安慰,我苦笑着摇头。

他远在国外,又怎能理解我每天面对的这些?只是没想到,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转动,一场改变我一生的风暴,正悄然逼近。



我叫秦若兰,是仁济医院心胸外科的主治医师。

从医十年,我一直坚信医者仁心的信条,用心对待每一位患者。

我的同事们都说,我的手很巧,连科室主任都认可我的手术技术。可自从半年前张明远当上了医院院长,我的工作生活就像坐上了过山车。

夏末的早晨,我刚查完房,护士小王匆匆跑来:"秦医生,张院长让你立刻去他办公室。"

"知道是什么事吗?"我疑惑地问。

小王摇摇头,压低声音:"听说是关于昨天那台手术的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

昨天的确有台疑难手术,患者是个七十多岁的老人,肺部肿瘤伴有严重的心脏问题。

按照常规,这种高风险手术应该由主任主刀,但主任临时有事,我临危受命。

手术很成功,患者已经脱离危险,我本以为会得到表扬,没想到却被叫去办公室。

推开院长办公室的门,张明远正低头看文件,头也不抬:"秦若兰,昨天的手术,你为什么不按流程申请就擅自决定了手术方案?"

"张院长,情况紧急,患者血氧持续下降,如果按正常流程走,至少要耽误两个小时,患者很可能撑不到那时候。"我解释道。

"那你有考虑过如果出了问题,医院要承担什么责任吗?"他终于抬头,眼神犀利地盯着我。

"我当时已经和患者家属充分沟通过风险,他们也签了知情同意书。而且,手术很成功。"

"成功不等于你可以无视规章制度!"张院长猛地拍桌而起,"从今天开始,你所有的手术方案都必须经过我的审批!"

我愣在那里,这简直是对我专业能力的侮辱。作为一名主治医师,如果每台手术都要院长审批,那我还怎么工作?

"张院长,按照医院规定,手术方案只需要科室主任审批就可以了。"我尽量平静地说。

"那是以前!"他冷笑一声,"现在我说了算。怎么,你不服气?"

我深吸一口气,知道再争辩也没用:"我会按规定办事。"

走出办公室,我靠在走廊的墙上,感到一阵疲惫。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丈夫陈海发来的消息:"今天怎么样?还好吗?"

我看着手机屏幕,不知该如何回复。

我和陈海结婚五年,两年前他接了国外一个大项目,常年在外,我们的交流越来越少。他对我的工作了解有限,我也不想让他担心。

"还好,忙了一天,准备下班了。你呢?"我最终回复道。

"还在开会,晚上可能要熬夜。你早点休息。"他的回复总是这么简短。

我苦笑着收起手机,继续我的工作。护士站里,小王一脸担忧地看着我:"秦医生,没事吧?"

"没事。"我露出职业性的微笑,"准备下一台手术。"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张院长的刁难不仅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

我申请的设备总是最后到位,我提交的论文被一拖再拖,就连科室内部的轮值安排,我也总是被排在最累的时段。

同事们都看在眼里,但没人敢说什么。张明远在医院有很深的人脉,得罪他没好果子吃。

我只能默默承受,用更出色的工作表现来证明自己。

幸运的是,医院即将开展一个重要的医疗项目,由国家卫健委直接拨款支持,如果能参与其中,将是我事业的一大转折点。

项目负责人是我们医院的副院长李教授,他一直很欣赏我的工作,多次在会议上表扬我。当得知他要组建项目团队时,我主动请缨。

"秦医生,你的专业能力我很认可,"李教授在办公室对我说,"这个项目需要你这样有经验又肯钻研的人才。"

我激动不已:"谢谢李教授信任,我一定不会让您失望。"

然而,就在项目名单即将公布的前一天,李教授却把我叫到了办公室,表情异常尴尬:"秦医生,关于那个项目...我很抱歉..."

不等他说完,我就明白了:"是张院长反对我参加,对吗?"

李教授叹了口气,点点头:"他提出了一些...顾虑。说你最近的工作状态不稳定,可能无法胜任项目需求。"

"我的工作状态有什么问题?"我几乎要控制不住情绪,"我的手术成功率是科室最高的,论文发表数量也是名列前茅,到底哪里不行了?"

"我知道,我知道,"李教授安抚道,"但张院长坚持要换人...这个,我也很为难..."

我明白了,无论我多优秀,在权力面前都是徒劳。

走出李教授办公室,我拨通了丈夫的电话,却再次转入语音信箱。我苦笑着摇头,连倾诉的对象都没有。

那天晚上,我独自在医院的小花园里坐到很晚。

秋风吹来,带着一丝凉意。我想起了当初选择成为医生的初心,想起了和陈海曾经的甜蜜时光,不禁泪流满面。



就在这时,我的电话响了,是急诊科打来的:"秦医生,有个急诊病人,胸腔积液严重,需要马上手术,主任临时有事,让您过来看看!"

我立刻擦干眼泪,快步向急诊室走去。医者仁心,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患者永远是第一位的。

急诊室里,一位老人躺在病床上,呼吸急促,脸色发青。他的儿子焦急地在一旁踱步。

我迅速查看了检查结果,情况比想象的还要严重。这是典型的张力性气胸,如果不马上处理,随时有生命危险。

"需要立即胸腔穿刺减压,然后准备手术。"我快速下达医嘱,护士们立即行动起来。

就在我准备穿刺时,张明远突然出现在急诊室门口:"等一下!这台手术谁批准的?"

"张院长,病人情况危急,来不及走流程了,"我解释道,"如果不立即手术,病人会有生命危险。"

"那也要按规矩来!"张明远坚持,"先把申请递上来,我看过才能决定!"

旁边的家属急了:"医生,求求你们快点救人啊!我爸都快不行了!"

我看着监护仪上不断下降的血氧饱和度,咬了咬牙:"对不起张院长,病人情况紧急,我必须先救人!"

不等他回应,我就开始了穿刺操作。张明远铁青着脸站在一旁,但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阻止我。

手术很成功,老人的情况稳定下来。但我知道,这次"不听命令"的后果会很严重。

果然,第二天一早,我就收到了院方的书面警告,理由是"无视院规,擅自决定重大医疗行为"。同时,我的年终评优资格也被取消了。

这对我来说是沉重的打击。没有评优资格,就意味着今年的职称晋升泡汤了。

想到自己付出的那么多努力,就这样被一纸警告否定,我心如刀绞。

更让我难过的是,当我把这件事告诉陈海时,他只是简单地回复:"别太在意,工作嘛,总有不如意的时候。"

他的漫不经心让我感到无比失落。曾经,他会为我的每一个困难出谋划策,而现在,我们之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

但让我没想到的是,那位被我救治的老人竟是市里一位退休的卫生局领导。

他康复后特地来医院感谢我,还给医院写了表扬信。

这让张院长很是难堪,但他并没有因此收敛,反而变得更加刻薄。

他开始在各种场合暗示我业务能力不足,甚至传言我的一些手术存在医疗事故隐患。

面对这些不实指控,我只能更加谨慎地对待每一位患者,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自己的专业能力。

一天下班后,我在医院走廊遇到了多年的好友、儿科主任林玲。



她拉我到一个角落,神秘兮兮地说:"若兰,你知道张院长为什么这么针对你吗?"

我摇摇头:"不知道,我和他之前没有任何交集。"

"我听说,"林玲压低声音,"你老公陈海以前和张明远有过节,而且很严重那种。"

"陈海?"我惊讶地瞪大眼睛,"这不可能。陈海一直在建筑行业,和医院没有任何交集,怎么会和张院长有过节?"

林玲耸耸肩:"我也是听说的,具体什么情况不清楚。你可以问问你老公啊。"

回到家,我立刻给陈海发了消息:"你认识张明远吗?就是我们医院的院长。"

很长时间没有回复。就在我以为他又忙得顾不上看手机时,他回复了:"不认识,怎么突然问这个?"

他的回答很干脆,但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陈海从来不是个会撒谎的人,但这次,我从他简短的回复中感受到了一丝异样。

不过我没有追问,毕竟没有证据,我不想因为一个传言就怀疑自己的丈夫。

日子一天天过去,医院的工作压力越来越大,而张院长的针对也越来越明显。

我申请的进修机会被拒绝,原本应该由我主持的学术讨论被临时改由别人负责,就连我的门诊时间都被安排得极不合理。

与此同时,我和陈海的关系也越来越疏远。

他的项目似乎遇到了某种困难,电话和视频通话越来越少。有时候一连几天,我都只能收到几条简短的文字消息。

就在我觉得生活已经够糟糕的时候,更大的风波来临了。

那是一个星期四的下午,医院突然接收了一位急诊病人,是一场车祸的伤者,多处骨折,伴有严重的内脏挫伤。由于我当时正好在急诊室附近,第一时间参与了救治。

病人情况十分危急,需要立即手术。

按照规定,这种复杂的多发伤应该由主任主刀,但主任当天外出参加会议,无法及时赶回。

"秦医生,您来主刀吧,"急诊科护士长紧张地说,"再等下去病人危险。"

我深吸一口气,点点头:"准备手术室,立刻通知麻醉科和ICU。"

手术异常艰难,历时六小时,期间患者一度出现心脏骤停,所幸被我们及时抢救过来。当最后一针缝合完成时,我几乎虚脱,但病人终于脱离了生命危险。

然而,就在我准备离开手术室时,张明远带着几位医院领导走了进来。

"秦若兰,"他的语气冰冷,"谁允许你主刀这台手术的?"

"张院长,患者情况紧急,主任又不在——"

"没有审批,没有上报,你知道如果出了问题,医院要承担什么责任吗?"他打断我的话,声音提高了八度。

"但患者已经——"

"立刻写检讨,明天早上之前交到我办公室!"张明远冷冷地说完,转身离开。

旁边的护士和医生都低着头,不敢看我。我强忍着泪水,一言不发地走出了手术室。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在办公室写检讨到很晚。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映照着我的心情。

我给陈海发了消息,告诉他我可能要受处分了,但直到我离开医院,也没收到他的回复。

第二天一早,我拖着疲惫的身体来到医院,把检讨交到张明远办公室。他看都没看一眼,就丢到了一边:"这事没完,下午的院务会上,我会提议对你进行正式处分。"

我愣住了:"张院长,我救了患者的命,为什么要处分我?"

"不按规矩办事,就是最大的错!"他冷笑道,"医院不是你秦若兰的一言堂。"

我心里一片冰凉,明白无论我说什么都没用了。走出办公室,我拨通了陈海的电话,这次终于接通了。

"喂,若兰?"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陈海,我可能要被医院处分了,"我强忍着哭腔,"张院长一直在针对我,我真的撑不下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说:"别担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你总是这么说,但有什么用呢?"我忍不住发泄情绪,"你永远在国外,永远只会说'别担心',你根本不知道我每天面对的是什么!"



"若兰,听我说,"他的语气突然变得严肃,"再坚持一下,很快就会结束了。相信我,好吗?"

他的话让我感到困惑,但还没等我追问,他就匆匆挂断了电话,只留下我一个人在走廊上发呆。

下午的院务会如期举行。我作为被讨论对象,站在会议室的一角,听着张明远声情并茂地描述我如何"目无纪律,擅自行动",如何"给医院带来重大隐患"。

当他说到"建议给予秦若兰行政警告处分,并暂停其手术资格三个月"时,我几乎要晕倒。

作为一名外科医生,暂停手术资格无异于废掉我的职业生命。

正当我绝望至极时,会议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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