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京圈的富豪老公被人下了药,跟一个女大学生发生了关系。
他清醒后立刻给我打了电话,声音里透着焦虑和慌张,
“心溪,我被人家设计了,做了不该做的事。但我给了她钱,她不会再来纠缠。”
我们相爱八年,我以为这只是个意外。
半年后,韩青生去外地出差,地震的消息铺天盖地传来。
我赶到医院时,看见韩青生站在病房外,神情复杂。
医生告诉我,兰燕怀孕已经三个月了,为了救韩青生徒手刨废墟,十个手指都受伤流血了。
韩青生握紧我的手,语气谦卑,“几个月前她家人生病去世,找我帮忙,那时候我喝多了,没想到一下子就……”
“别担心,她不会进我们家门的,绝不会影响你的位置。”
兰燕突然冲了出来,跪在我面前哭,“夫人,求您给孩子一条生路!”
韩青生看着我,恳求道,“心溪,你最能理解事情的道理,孩子是无辜的……”
我盯着他,忽然笑了。
“韩青生,要么分手。”
“要么让她滚蛋。”
“我不分手!”韩青生红着眼睛抓住我,“但我必须对她负责。”
后来,兰燕生下了一对双胞胎,韩家上下喜气洋洋。
我摘下了无名指上的戒指,拨通了一个陌生的号码,“你说的事情,我答应了。”
电话那头的人轻笑出声,
“韩太太,合作愉快。”
1
我站在病房门外,手指不由自主地捏紧。
门半开着,能看见韩父韩母每人怀里抱着一个小婴儿,满脸笑容。
平时总是一副冷面相的韩青生,现在居然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温柔,小心地逗着怀里的小宝宝,嘴角挂着宠溺的笑容。
真是太讽刺了,看上去他们才是幸福美满的一家人。
韩青生抬头见到了我,脸色顿时凝固,“心溪,你终于回来了......”
我没吱声。
韩母斜眼看了过来,语气冷得像冰渣子,“这不还是回来了?在山上待够了吧?清净够了吗?”
“回来就好了。”韩父出言调和,但眼神却没从孩子身上挪开,“正好赶上孩子的满月,你作为母亲,也应该给点心意。”
韩母的脸色缓和了些许,“这孩子还没有起名呢,你和青生赶紧想想名字。只要以后好好过日子,韩家少奶奶的地位不会变的。”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们,点头说:“好。”
等二位老人离开后,韩青生的电话响了。他瞥了我一眼,转身去接了电话。
病房里就剩下我和兰燕两个人。
她的脸色很好,每一缕头发都保养得光鲜亮丽。显然这半年来,韩家对她很舍得投资。
“姐姐,”她怯生生地说,“如果我做错了什么,请打骂都可以,但别再跟韩少爷吵了。你知道他心里只有你,你不在这段时间里,他还让人每天打扫你的房间。”
“兰燕。”我冷冷地看着她,“你不必装成这样。当年他给你的钱,足够让你挥霍一辈子的。你可以远走高飞,但最后又跑回来求他帮助,才有了这个孩子。”
“你自己清楚你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
听到这些话,她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突然间,她把一个婴儿塞进了我怀里。
那股温暖的小生命味让我一愣,接着就是一阵慌乱。
没想到,下一秒,孩子就从我怀里滑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哭声响彻病房。
刺耳的哭声中,韩青生冲进来把我推到一边。
我摇晃了几步退开,看着他心疼地抱起婴儿。
他看向我的眼神充满了复杂的意味,虽然没有说什么,但仿佛已经说明了一切。
兰燕在一旁哭了起来,“韩少爷,我只是想让夫人抱抱孩子,谁知道她……”
2
韩青生的声音冷冷的,“心溪,兰燕明天出院,你要是真不喜欢孩子,就先搬到西山别墅去住吧……”
我紧咬着下唇,直到尝到咸味才停下。当初去修行时带的东西不多,现在更是只有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所有。
我坐在空荡荡的别墅里,从黑夜等到天亮。
也好,至少不用亲眼看着他们一家四口幸福的模样。
记忆如同洪水般涌上心头。
我和韩青生从小一起长大,结婚八年,曾经是圈里人人羡慕的夫妻典范。
那次他被竞争对手陷害,跟一个女大学生发生了关系。醒来后他立刻给我打电话,声音颤抖地说,“心溪,我是被人设计了!已经给了封口费,她绝不会再出现了!”
我信了他的话。
但是没过多久,这个叫兰燕的女人又重新出现了。她的父母意外去世,她在谈生意喝醉后的韩青生面前找到了依靠。这是第二次了。第一次可以算是意外,那第二次呢?
后来韩青生去南方出差遇到了地震,怀有身孕的兰燕徒手把他从废墟中救了出来。
这份救命之恩加上她肚子里的孩子,让韩青生再也摆脱不了她。
他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而我提出了自己的条件。
“韩青生,要么离婚。”
“要么让她滚蛋。”
“我不离婚!”韩青生红着眼睛抓住我,“但我必须对她负责……”
他既不愿意离婚,也不愿意让兰燕离开。
所以我走了,去了三台山修身养性。直到兰燕生下孩子,韩父韩母强迫我回来。
我在黑暗中拿起手机,发送了那条早就该发的信息。
“离婚吧。”
不到十分钟,门外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
韩青生冲了进来,额头上全是汗珠,“心溪!我不同意离婚!”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叹了口气,“算了,韩青生,我太累了。”
“我说过她永远不会影响我们!”他急得声音都在发抖。
这时他的手机响了。
听筒那边传来兰燕带着哭泣的声音,“韩少!刚才孩子摔倒了受了惊吓,发烧了,医生说可能需要进ICU!”
韩青生的脸色瞬间变了。
他看看我,又看看手机,最后艰难地开口,
“心溪,我……我得去看看……”
我望着他匆忙离去的身影,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就是我的婚姻,连离婚都要排在另一个女人和她的孩子后面。
3
我苦笑着翘起嘴角,“快去吧,孩子需要你。”
他急忙离去,刮起的风拂过我的脸颊,好像他从未出现过一样。
我独自坐在黑暗中,泪水悄无声息地滑下。
我知道,他可能永远不会娶兰燕,但会被一次次叫走。
这样的日子,如果不离婚,我还得忍多久呢?一辈子?
胃里传来一阵熟悉的刺痛。
打开手机,看到兰燕的朋友圈里,韩青生日夜守在保温箱旁的照片。他那憔悴的表情是我从未见过的紧张模样。
我找律师写好离婚协议,接着去公司办理离职手续。
HR惊讶地问我,“夫人,韩总知道您要辞职吗?”
我轻轻一笑,“他现在没时间管这些。”看着HR眼中一闪而过的同情,我知道她在想什么。
我回到西山别墅,这房子我们婚后偶尔住过几次。
收拾东西时,找到一张发黄的字条,“心溪,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能看到这张纸条。那时我们恐怕已经有好几个孩子了吧。我爱你,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抛弃我。”
泪水滴在纸上,胃里突然一阵剧痛。眼前一黑,我狠狠地摔倒在地上。
再次醒来时,手机铃声响个不停。
“方心溪!你到底想要干什么!”电话那头传来韩青生的咆哮,他很少这样直接叫我名字。
“兰燕已经够小心了!我说过多少次,她不会威胁到你的地位!你为什么要发那些恶毒的信息?为什么要诅咒我的孩子!”
我苦笑不已。
他根本不问是不是我干的,就直接给我定了罪。
“说完了?”我平静地问。
他沉默了几秒,“下周日孩子的满月酒,你必须到场。不要再闹别扭了,好吗?”
“好。”
挂了电话,我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
满月酒那天,我没有化妆便到了现场。
众人投来怜悯的目光,会场中央,兰燕穿着红裙依偎在韩青生身旁,像极了真正的女主人。
韩母催促我,“去看看孩子吧。”
韩青生把一个孩子递给我,小声说,“心溪,信息的事我不追究了。等过了今天,我会送兰燕出国,孩子都登记在你名下。你知道你自己不能生孩子,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他的声音带着恳求,我的心猛地一抽。当年雪崩,我为救他导致子宫受伤,他曾为了我跟父母争执,说这辈子都不再要孩子了。
如今,一切变了样。
突然,怀中的孩子剧烈咳嗽起来,嘴里冒出白沫。
“孩子怎么了!”有人尖叫道。
4
兰燕猛地冲过来,尖叫声让人耳朵疼,“夫人!你要动就冲我来,别伤害孩子!”
“啪!”韩父一巴掌重重打在我脸上,我眼前一黑,摔倒在地。脸颊火辣辣地疼,嘴里泛起了血腥味。
韩青生下意识地伸手扶住了我。
孩子突然“哇”地吐了一大口血,现场顿时慌乱起来。
“韩少!”兰燕尖叫着扑过来,强行挤进我们中间,“宝宝不行了!快来救救孩子!”
韩青生的手剧烈颤抖了一下。
我看着他眼中的心痛渐渐消退,最后慢慢地松开了扶住我的手,转身抱起了吐血的孩子。
医院的走廊冰冷得令人难受。我像个幽灵一样站在那里,口袋里的离婚协议掉了出来,掉在地上。
韩母眼疾手快捡了起来,粗鲁地扔还给我。
她保养得不错的脸上满是厌恶,“这些年来,韩家有哪一点对不起你?青生为了你跟我们对着干,我们都忍了!现在你还想害孩子?”
“既然你想离婚,那你就尽快离!别再赖在这里不走!”
我默默捡起地上的纸张。
韩青生从重症监护室出来,眼睛红红的,“孩子已经救回来了。”
他看着我,眼神陌生而冷漠,“心溪,这次你真的太过分了。”
我哆嗦着手递出离婚协议,“我们……结束了。”
他的瞳孔骤然缩小,“你确定吗?”
“我累了。”我强忍着泪水,“不知道还会做出什么事……”
“好!很好!”他一把夺过协议,狠狠签下了名字,把笔摔在地上,“如你所愿!”
回到曾经的婚房,许姨急忙迎上来,“夫人!您怎么了……”她看着我肿胀的脸和湿透的衣服,声音哽住了。
我四处看看,我的钢琴不见了,婚纱照消失了,甚至连我珍藏的小物件都不见了。
许姨搓着手,吞吞吐吐地说,“许小姐养胎时总磕碰,韩少爷就让……”
门突然开了。
韩青生带着兰燕走了进来。
兰燕惊讶道,“夫人,你怎么来了?”她说话的语气仿佛自己才是女主人。
“我的东西呢?”我声音发抖,看向韩青生。
韩青生冷笑一声,搂紧了兰燕,“你都要离婚了,还管这些东西干什么?”
兰燕假意拉我的手,“夫人,是韩少怕我在怀孕的时候磕碰到……”
“别碰我!”我猛地甩开她的手。
她惊叫一声,往后跌去。
韩青生迅速扶住她,紧张地问,“没事吧?”
我看他们亲密的样子,决然转身离去。
即便听到韩青生在后面喊我,我也头也不回。
我不想让他们看到我泪流满面的样子。
外面倾盆大雨落下。
我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被几个混混堵在了一个阴暗的小巷里。
“你是韩太太吧?有人花钱让我们收拾你。”刀疤脸邪笑着靠近,“这富豪的老婆,确实漂亮,虽然胸部小了些,但脸蛋嫩得很!”
我本能地拨通韩青生的电话,那边传来他温柔的声音,“兰燕,头疼就先睡会儿吧。”
“韩青生!救救……”
“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电话被挂断了,再打也关机了。
冰冷的雨水混着泪水流到嘴角,咸苦难咽。
“这儿是不会有人来的,乖乖陪老子快活一下吧!”
混混的手伸向我的衣领,粗糙的手指划过我的锁骨。
我死死闭上眼睛,指甲深深嵌入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