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除夕夜的枪声混杂在鞭炮声中。当6具尸体被发现时，人们才明白那不是庆祝新年的声响。
而行凶者，正是村里最老实本分的邵万鹏。没人知道这个忠厚男人为何会痛下杀手，直到他说出了那个惊人的秘密。
01
邵万鹏蹲在砧板前剔鱼，刀尖挑开银白的鱼鳞，露出内里的粉红色肉。腊月的寒风裹挟着市集的喧嚣，他手上的动作却不急不缓。身后传来妻子刘雨红的脚步声，带着一股若有似无的香气。
“准备收摊了，等会儿回去煮晚饭。”刘雨红收拾摊位的声音清脆悦耳。这声音和二十年前他第一次见到她时一模一样，仿佛岁月未曾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去年他还在监狱里服刑。那是他第一次因为贪心铤而走险，差点搭上全家的生计。可刘雨红从未抱怨过，每次探监都给他带着热腾腾的饭菜。这让邵万鹏愧疚又感动。
但出狱后，他渐渐觉察到一些异样。刘雨红开始频繁地对着镜子梳妆，连上街买菜都要涂口红。原本素面朝天的她突然爱上了香水，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总是萦绕在她周围。
“今晚我要和姐妹们聚会，你别等我吃饭了。”刘雨红背对着他整理头发，语气轻快。这已经是本月第三次“姐妹聚会”。邵万鹏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放下了剔鱼的刀。
那天他提前回家，想给妻子一个惊喜。推开房门的瞬间，一股刺鼻的男士香水味扑面而来。床上凌乱的被褥，地上散落的衣物，还有那个仓皇逃走的身影——是隔壁村的段某。
“你放过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刘雨红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邵万鹏看着她熟悉的脸庞，第一次感到如此陌生。他想起监狱里漫长的日子，想起她送来的热腾腾饭菜，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最终他还是原谅了她。为了两个孩子，为了这个维系了二十年的家。刘雨红对他更加体贴，每天变着花样给他做饭。但那股香水味再也没有从她身上消失过。夜深人静时，邵万鹏常常睁着眼睛发呆，看着月光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他开始留意妻子的一举一动。她的笑容，她的电话，她外出的时间。像是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却始终抓不住。直到那个秘密被揭开的那天，他才明白自己错过了多少蛛丝马迹。
02
日子在表面的平静中流逝。邵万鹏依旧每天开车跑运输，刘雨红也恢复了往日的温柔贤惠。她总是早早起床给他准备早饭，临走时还不忘叮嘱他路上小心。但邵万鹏总觉得这份温柔里掺杂着一丝心虚。
深夜归家，妻子的呼吸声均匀绵长。他蹑手蹑脚摸进卫生间，镜子里映出一张憔悴的脸。那天发现段某和妻子偷情的场景，像一根刺般扎在心里，让他夜不能寐。
村里人的眼神变得微妙。他们用一种怜悯又戏谑的目光看着他，背后的窃窃私语像是一张无形的网，渐渐收紧。邵万鹏装作听不见，却在每个清晨醒来时，发现枕头被冷汗浸湿。
一个偶然的机会，他认识了跑长途的老张。对方意味深长地递给他一个黑色的小盒子：“现在科技发达，想知道什么都能知道。”那是一个微型监控器，能通过手机远程查看。
邵万鹏犹豫了很久。装监控这种事，就像承认自己的软弱和无能。可那些挥之不去的疑虑最终战胜了内心的自尊。趁妻子去镇上赶集，他花了一个上午，将监控器安装在卧室的角落。
刚开始几天，手机里传来的都是再普通不过的画面。刘雨红打扫卫生，收拾衣物，有时坐在床边发呆。邵万鹏松了口气，觉得自己可能是太多疑了。直到那个雨天的下午。
画面里，一个熟悉的身影悄悄溜进房间。那张脸让邵万鹏瞬间停下了车……
——是他看着长大的堂弟邵某平。紧接着，刘雨红欣喜的笑容映入眼帘。当两人拥抱在一起时，邵万鹏只觉得眼前一黑，手机砸在方向盘上。
车子在雨幕中停下。邵万鹏死死盯着黑掉的手机屏幕，雨水顺着车窗滑落，像是无声的眼泪。这一刻，他突然明白了村里人怜悯的眼神背后藏着什么。段某不是第一个，或许也不是最后一个。
手机又亮起来，传来刘雨红和邵某平的笑声。那声音像一把刀，一下一下剜着他的心。邵万鹏闭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雨越下越大，模糊了车窗外的一切。但有些事，他终于看得清清楚楚。
03
监控里的秘密像一团乌云，压得邵万鹏喘不过气。他开始借酒消愁，常常坐在院子里对着月亮独饮。村里人从他门前经过，总是用异样的眼光打量他。那些眼神里藏着怜悯，讥讽，还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期待。
深夜里，手机屏幕再次亮起。邵万鹏机械地点开画面，然后整个人僵在原地。这一次出现在镜头前的，竟然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