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我叫张强,今年二十六岁,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村小伙。
放弃高考那年,我就跟着村里的老乡出来打工。
凭着一身蛮力,我在工地上干得风生水起,一个月能挣个七八千不成问题。
可好景不长,今年工地上出了点事。
包工头克扣工资,我和几个哥们儿跟他理论,结果被一脚踢出了工地。
这事在工头圈子里传开了,附近的工地没一个敢要我的。
老马头前天还跟我说:"强子,你也别怪我,这行当里都是一个圈子的,得罪了王包工头,谁敢要你啊?"
我心里窝火,但也无可奈何。
王包工头在工地一霸手段狠辣,听说背后有黑白两道的人脉,惹不起。
三个月没工作,老家还有六十多岁的父母和正上高中的弟弟。
弟弟学习好,是村里的希望,每学期的学费和生活费都要不少钱。
再加上父亲前段时间得了胆囊炎,手术费用花了我大半积蓄,家里一下子陷入了困境。
上周我接到弟弟的电话:"哥,学校要交四千块活动费,妈说家里没钱了..."
听着弟弟吞吞吐吐的声音,我心如刀绞,却只能安慰他说很快会把钱打过去。
挂了电话,我搓了把脸,眼前发黑。
四千块,我上哪弄去?
租住的地下室又湿又暗,每到下雨天就跟水帘洞似的。
我躺在床上,看着渗水的天花板,心里愁得不行。
床头的塑料箱子里放着父亲的药,每个月光是这些药就要花去两千多块钱。
我翻开钱包,里面只剩下可怜的三百多块。
"砰砰砰"——有人敲门。
打开门,是我发小刘浩。
这小子从小跟我一起长大,关系比亲兄弟还铁。
当年我俩偷了村长家的柿子,被发现后,他挨了村长两巴掌也没供出我来。
这份情谊,我一直记在心里。
"强子,听说你被工头开了?"刘浩一进门就抄起我桌上的啤酒灌了一口。
他今天穿着名牌衬衫,脚踩一双发亮的皮鞋,看起来混得不错。
前年,他在镇上开了家小超市,虽然不大,但总算有个正经营生。
我苦笑一声:"别提了,这几个月四处找活干,越找越没信心。"
"看你这环境,"刘浩皱着眉扫视我的地下室,墙角积水,天花板发霉,角落里还有几只蟑螂爬过,
"实在不行,来我超市帮忙得了,虽然工资比不上工地,起码有个着落。"
"谢了兄弟,先不用。"我倒了杯水给他,
"再找找看,还不至于沦落到那个地步。"
刘浩放下啤酒罐,神秘地凑过来:"兄弟,我这儿有个活,一次两万,要求必须能保密,你接吗?"
我一听两万,眼睛都直了。
两万是什么概念?我在工地干一整月也就七八千,这一次就顶我以前三个月的工资了。
02
"什么活这么赚钱?不会是让我去抢银行吧?"
"放心,绝对合法。"刘浩拍拍我的肩膀,摸出一支名牌香烟点上,
"就是活儿有点特殊,可能需要点心理准备。"
我警惕起来:"不会是让我去卖肾吧?那玩意儿我可只有两个。"
刘浩被烟呛了一口,咳嗽几声后大笑:"去你的,我是那种人吗?坑兄弟的事我能干?"
"那到底是什么活能有这么高的报酬?"我半信半疑地问。
刘浩左右看看,虽然屋里就我们两个人,他还是压低声音:"说白了,就是给有钱人当种马。"
"当啥?"我愣了一下,以为听错了。
他刚才说的这个词我只在农村养牲口时听过。
"就是帮人家传宗接代。"刘浩一脸坏笑,往烟灰缸里弹了弹烟灰,
"雇主是个大富豪,家里有钱得很,就是女儿有点特殊情况,需要找个身体健康、长相不错的小伙子帮忙生个孩子。"
我张大嘴巴,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这事离我的认知实在太远,简直像是天方夜谭。
"你别逗我了,这种事情也太离谱了吧?"
"千真万确!"刘浩举手发誓,
"我表哥在那个富豪家做司机,亲口跟我说的。已经找过好几个人了,都没谈成。"
"为啥没谈成?"我好奇地问。
刘浩吐了口烟圈:"有的嫌钱少,张口就要几十万;有的看到那女儿的特殊情况就跑了;还有的不愿意签放弃抚养权的协议。"
我皱起眉头:"这不就是让我去卖那啥吗?我堂堂七尺男儿怎么能干这种事!"
刘浩不以为然:"什么年代了还讲这个。再说了,你现在缺钱不缺?你弟弟的学费怎么办?你爸的药钱呢?"
"那你咋不去?"我反问道。
刘浩摊摊手:"我结婚两年了,家里那母老虎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让她知道了,非劈了我不可。你还单着,正合适。"
这话戳到了我的痛处。
父亲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每个月的药费都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弟弟马上要高考了,如果能考上好大学,学费更是一笔天文数字。
我上有老下有小,背着一座山,身上压力山大。
我沉默了一会儿,咬咬牙问道:"什么条件?"
刘浩眼睛一亮,知道我心动了:"身体健康,没有遗传病史,长相端正,身高一米八以上。哦对了,还要智商高,起码得本科以上学历。"
"高学历?"我一拍大腿,"那不就没戏了?我初中都没毕业,这活儿怕是轮不到我了。"
念初二那年,父亲下煤窑出了事,我就辍学在家照顾他,后来就直接外出打工了。
"这个好办!"刘浩拍拍胸脯,
"我给你弄个假学历,再加上你这一米八五的大个子,肯定没问题。他们主要是看长相和身体素质,学历那都是表面功夫。"
我犹豫了一阵,考虑着这么做是不是太不道德。
可转念一想,我需要这笔钱,不是为了挥霍,是为了救命。
弟弟的前途,父亲的健康,都比我的道德洁癖重要。
最终在金钱的诱惑下点了头:"行,我试试看。"
那晚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反复思量着这件事的利弊。
为了钱出卖尊严值得吗?可家里的窘境又怎么解决?两万块钱...足够给父亲买半年的药了...
03
第二天,刘浩带我来到市中心一栋豪华写字楼,挂着"吴氏集团"的金色招牌。
登机后直接坐电梯到了顶层,装修奢华的接待厅让我不由自主地挺直了腰板。
一位西装革履、头发一丝不苟的中年男人接待了我们。
"这位就是李助理,吴家的管家。"刘浩给我介绍道。
李助理上下打量着我,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把我剖开看个透彻。
他的眼神让我想起了农村里挑选种牛的老把式。
"身材不错,长相也可以,就是看起来有点粗糙。"
我有些不自在,紧张地握紧拳头又松开。"谢谢夸奖。"我干巴巴地说。
"学历呢?"李助理问道,语气淡漠,像是在问一件与他无关的小事。
刘浩立刻递上一份文件:"本科毕业,计算机专业。"
我心里一惊,这学历也太高了吧?
昨天刘浩根本没跟我商量过伪造什么学历,这下露馅的风险更大了。
我连计算机的"电"字怎么拼都不一定知道。
李助理翻看了几页,露出怀疑的神色:
"看不出来啊,这位小伙子不像读过大学的样子。"
他锐利的目光盯着我,我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我心里咯噔一下,暗骂刘浩办事不靠谱。
李助理合上文件,嘴角挂着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不过这不重要,只要基因好就行。现在先体检吧,合格了再说其他的。"
接下来的体检格外详细,从血液到精子活力,几乎把我检查了个遍。
我人生中从没做过这么全面的体检,甚至被要求提供了父母双方三代人的健康史。
好在我家祖上确实都挺健康,除了父亲下矿时的意外,没有什么遗传病史。
等结果出来,李助理满意地点点头。
他看着检查报告,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
"你的身体素质非常好,基因也没有问题。"李助理微笑道,
"细胞活力超过常人,精子质量极佳,各项指标都显示你有极强的生育能力。现在可以带你去见两位小姐了。"
我暗自松了口气,体检关算是过了。
但他口中的"两位小姐"让我有些疑惑,难道不是一个人吗?
我跟着李助理来到郊外一座豪华别墅,光是铁门就有三米多高,保安如临大敌,检查了我们的证件和李助理的面部识别后才放行。
别墅占地极广,院子里种满了鲜花,喷泉在阳光下闪烁着彩虹般的光芒。
我从没见过这么豪华的地方,不由得张大嘴巴四处张望。
太夸张了,光这个花园怕是有我们村半个操场那么大。
远处的草坪上甚至还有一个直升机停机坪,一架小型直升机安静地停在那里。
"记住,见了小姐们不要表现得太惊讶,否则你立刻就会被请出去。"
李助理在进门前警告我,"尤其是,控制好你的面部表情。"
我不明所以,但还是点点头。心想这雇主该不会长得特别丑吧?
不过为了两万块钱,我豁出去了,管她长得像天仙还是母夜叉,做戏做全套就是了。
04
走进客厅,我看到沙发上坐着两个年轻女子,乍一看是一对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双胞胎。
她们都有着瓜子脸、杏仁眼,皮肤白皙如雪,五官精致得如同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在我看来,这绝对是上等姿色,跟村里的姑娘不是一个档次的。
可再定睛一看,我差点没叫出声来——她们的腰部连在了一起,是一对连体双胞胎!
我努力控制表情,但想必还是流露出了震惊,因为那对连体姐妹中的一个立刻皱起了眉头。
我强忍住惊讶,李助理介绍道:
"这位是吴家大小姐黄月,这位是二小姐黄敏,今年二十四岁。她们是一对连体双胞胎。"
黄月冷漠地打量着我,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和防备:
"就是他?看起来不太聪明的样子。"
她的声音冷淡而清晰,带着一种天生的优越感。
黄敏嬉皮笑脸地凑过来,与姐姐截然不同的活泼性格让人意外:
"怎么,嫌弃我们了?上周来的那个看见我们就跑了,你要是也不行,趁早滚蛋!"
她的语气虽然尖锐,但眼中却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黄月瞪了妹妹一眼,那眼神中有无数言语:"闭嘴!不要又吓走人!"
我咽了口唾沫,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这场面实在太超出我的想象了。
虽然我早有心理准备会遇到些特殊情况,但连体双胞胎还是让我措手不及。
李助理轻咳一声:"我先出去了,你们慢慢聊。"
说完,他识趣地离开了客厅,轻轻带上了门。
房间里一时沉默下来,只有墙上豪华挂钟的滴答声。
黄月转向我,目光锐利如剑:"你知道这份工作是做什么的吗?"
我点点头,感觉喉咙发干:"大概知道一些。"
"那我明说了。"黄月直视我的眼睛,毫不避讳,
"我需要一个孩子,而你的任务就是让我怀孕。每次给你两万,成功怀孕后额外奖励两百万,再送你一套公寓。"
虽然早有准备,但听她亲口说出来,我还是感到一阵眩晕。
两百万和一套公寓,这对我来说简直是天文数字。
我农村老家的房子也就值个十几万,而一套公寓少说也要上百万。
我惊讶于她的直接,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只能保持沉默。
"当然,孩子的抚养权完全归我所有,你只需要签署放弃抚养权的协议。"黄月补充道,语气冷静得像是在谈论天气,
"这是一份商业合同,不需要掺杂任何感情因素。"
"你就是说说条件吓唬人。"黄敏撇撇嘴,"又不是买东西,哪有这么简单啊。"
我犹豫了一下,问出了一个关键问题,措辞尽量委婉:"那...你们这种情况...怎么...?"我觉得喉咙发干,不知该如何表达才不失礼。
黄敏大笑,笑声爽朗而不加掩饰:"哈哈,他想问我们怎么做那个事!太有意思了!"
黄月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
"我们正常的很,只是身体连在一起而已。从腰部以下是相连的,但上半身各自独立。基础的生理功能都没有问题。"
"可是..."我尴尬地看了看黄敏,意思不言而喻——她会在场啊?
"放心,我会闭上眼睛不看的。"黄敏调皮地眨眨眼,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就当我不存在好了。"
"这太奇怪了..."我喃喃自语,挠了挠头。
我出生在农村,思想比较传统,从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
"张先生,"黄月的声音变得严肃,
"我理解你的犹豫。我们的情况确实特殊,但我们也是普通人,有着普通人的愿望和需求。如果你接受不了,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们不会怪你。"
我看着她们,内心天人交战。
一方面是道德伦理上的拷问,另一方面是家庭经济困境的压力。
更让我意外的是,我竟然对这对姐妹产生了一丝同情。
她们生来就与众不同,想必生活中经历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困难。
尽管内心有千万个不愿意,但想到家里的困境,父亲的病情,弟弟的学费,我还是咬了咬牙,点了头:"我接受这份工作。"
黄月明显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今天第一个笑容,虽然很淡:"谢谢你的理解。"
"耶!"黄敏开心地鼓掌,"终于找到愿意合作的人了!"
李助理似乎一直在门外等候,听到动静立刻推门而入,拿出一份厚厚的合同。
我大致翻看了一下,无非是保密协议和放弃抚养权的条款,还有各种细则和报酬明细。
我没什么耐心看那些复杂的法律术语,草草扫了几眼就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从这一刻起,我成为了吴家的"种马"。
签完合同,我感到一阵轻松和紧张交织的复杂情绪。
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签署这么重要的文件,也是第一次接受这么特殊的工作。
"李助理会带你去客房休息,明天开始正式工作。"黄月说完,她和妹妹一起站了起来。
我这才注意到她们站起来的动作多么协调,仿佛经过无数次练习,两人同时用力,动作几乎完美同步。
05
当晚,我就住进了别墅的客房。
这房间比我租的整个地下室都大,豪华的装修让我有些不适应。
我打开衣柜,里面已经放满了各种尺寸合适的衣服,都是名牌。
浴室里的洗漱用品一应俱全,光是那瓶沐浴露怕是比我一个月的伙食费还贵。
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我开始怀疑自己的决定。
我真的准备好了吗?
跟一对连体双胞胎发生关系,这听起来简直是天方夜谭。我会不会是在做梦?
但转念一想,只要帮黄月怀上孩子,我就能拿到两百万和一套公寓,这辈子再也不用为钱发愁了。
父亲的病可以得到更好的治疗,弟弟也能无忧无虑地读大学。
想到这里,我闭上眼睛,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份工作,没什么大不了的。
尽管如此,我还是辗转反侧,久久不能入眠。
第二天一早,李助理通知我,今天是黄月的排卵期,晚上会安排我和她见面。
"她们平时都做些什么?"我好奇地问李助理。
李助理看了我一眼:
"吴小姐们虽然身体特殊,但都受过高等教育。大小姐主要负责集团的一些业务,二小姐则喜欢艺术创作。"
"他们的父母呢?"
"老爷常年在国外,夫人早年去世了。"李助理简短地回答,明显不想多谈这个话题。
我紧张了一整天,到了晚上,李助理带我来到了一间布置得十分浪漫的房间,点着香薰蜡烛,放着轻柔的音乐。
四柱床上铺着雪白的床单,床头柜上放着一瓶红酒和两个高脚杯。
没过多久,黄月姐妹俩出现了。
她们已经换了衣服,黄月穿着一袭淡蓝色的睡裙,看起来优雅而美丽;黄敏则穿着粉色睡衣,显得活泼可爱。
"我...我先出去了。"李助理识趣地退出房间,关上了门。
我站在那里,不知所措,感觉心跳加速,手心冒汗。
虽然以前在工地上听哥们儿吹嘘过各种风流韵事,但我实际经验几乎为零。
农村老家倒是有相中的姑娘,但还没等我表白,她就嫁人了。
"别紧张。"黄月轻声说,声音出人意料地温柔,与白天冷淡的态度判若两人,
"把这当成一份工作就好。"
"你可真会说话,姐姐。"黄敏翻了个白眼,语气中带着调侃,
"谁能把这种事当成工作啊?这可是人类最原始的本能!"
黄月瞪了妹妹一眼,眼神中满是无奈,随后走到床边坐下,示意我过去。
她的动作优雅而克制,让我想起了古装剧里的大家闺秀。
我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走了过去。
床垫很软,我坐下时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与黄月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
"我听李助理说,你家里条件不好,这笔钱对你很重要?"黄月突然问道,目光中带着一丝好奇和关切。
我点点头,有些意外她会关心这个:"家里有老有小,都等着用钱。父亲病了,需要长期吃药;弟弟在读高中,学习很好,希望能考上好大学。"
"这样啊。"黄月沉默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什么,"那我们开始吧。"
我尴尬地看了一眼黄敏,她就坐在姐姐旁边,虽然努力保持距离,但毕竟是连体的,不可能离得太远。
"放心,我会蒙上眼睛的。"黄敏笑着拿出一条丝巾蒙住了眼睛,
"这样可以了吧?我保证不偷看。"
我点点头,虽然还是感到无比怪异,但为了钱,我也顾不了那么多了。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世道,不拼命就没活路。
06
我坐到黄月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很柔软,但冰凉,能感觉到她也很紧张。
"你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我小声问道,想缓解一下气氛。
黄月点点头,眼中闪过一丝羞涩:"我们的身体状况特殊,从来没有...过这种亲密接触。"
我试着安抚她:"别紧张,慢慢来。我也...没什么经验。"
这倒是实话,在工地干了这么多年,忙着赚钱养家,哪有时间谈情说爱。
黄月微微一笑,紧绷的肩膀似乎放松了一些。
我鼓起勇气,慢慢靠近她,轻轻吻上她的唇。
她身体一僵,但没有抗拒。我感受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唇瓣柔软而温暖。
就在这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
我听到黄敏发出了一声轻微的惊呼,声音中带着一丝我说不上来的情绪。
黄月立刻停下动作,转向妹妹:"小敏,你怎么了?"语气中带着关切和一丝不安。
"没什么。"黄敏的声音有些颤抖,"你们继续。"
我困惑不解,但没有多问。
我们继续亲吻,当我的手触碰到黄月的肩膀时,黄敏又发出了一声轻呼。
这次,黄月叹了口气:"看来瞒不住了。"
"瞒什么?"我疑惑地问。
"我们不仅身体相连,感官也是共享的。"黄月解释道,声音低沉而略带尴尬,
"我能感受到的,小敏也能感受到;小敏感受到的,我也能感受到。"
我震惊地看着她们:"你是说...当我触碰你时...她也能感觉到?"这简直超出了我的想象,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
黄敏取下眼罩,有些不好意思:"是的,所以我才会有反应。本来想瞒着你的,怕你知道后会拒绝。"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游移不定。
"之前找的几个人,一听说这个情况就立刻跑了。"
黄月补充道,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他们觉得太怪异了。"
我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这种情况完全超出了我的认知范围。
确实怪异,可又有些让人...说不上来的感觉。
"如果你觉得接受不了,可以现在离开。"黄月平静地说,"我们会付你今天的报酬。"
我想了想,这确实很奇怪,但既然已经答应了,而且她们人也不错,就要做到底。
再说,她们也不是故意隐瞒,只是担心把我吓跑。
"没关系,我能接受。"我深吸一口气说,"虽然有些奇怪,但这不会影响我完成工作。只是需要点时间适应一下。"
黄月露出一丝微笑:"谢谢你的理解。"她的笑容很美,让我心里一动。
"那我们继续?"黄敏眨眨眼,又把眼罩戴上了。
紧接着我便把棍棒抬起,找准洞口便砸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