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
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铃声响起考试结束了。

我收拾好书包,准备离开。

忽然,她靠近了我。

“等一下。”女考官轻声说道。

她迅速将一张纸条塞进我的课本。目光复杂,似乎有话要说。

我站在原地,心跳如鼓,纸条仿佛带着烫人的温度。

匆匆出校门,找到一个僻静角落,手指颤抖着展开纸条。

字迹清秀工整,内容映入眼帘,我彻底愣住了...



01

1987年的夏天格外闷热。

县城里的杨树叶子翻起银白色的背面,风一吹,沙沙作响,像是蝉鸣的伴奏。

高三教室里没有风扇,汗水从额头滑到下巴,再滴在试卷上,洇开一片模糊的墨迹。我抬起手臂擦了擦,继续埋头演算。

“李小河,你的物理作业拿来看看。”班主任王老师站在我面前,他的衬衫湿了一大片,眼睛里布满血丝。

我翻开作业本递给他。王老师皱着眉头一页页翻过去,时不时点头,时不时摇头。

“差不多吧,不算太差。不过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你的物理成绩必须再提高十分。”他把作业本拍在我桌上,“你爸当年可是读的好大学,你可不能给他丢脸。”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父亲的过去,在我的记忆里一直是模糊的剪影。他很少提起自己的大学时光,只是偶尔在喝了酒后,会念叨几句北京的胡同和玉兰花。

桌斗里有一张全家福,是我十岁那年照的。照片上的父亲站得笔直,眼睛里有种说不出的倦怠和失落。母亲说,父亲年轻时不是这样的。

“高考是你们人生中最重要的转折点。”王老师的声音在教室里回荡,“一定要考出好成绩,考上好大学,不要像我一样,留在这个小县城里教书。”

我看着窗外,知道这个夏天将会是不同的。

02

家里的饭桌上,母亲变着花样给我做好吃的。

“小河,多吃点猪脑,补脑子。”母亲夹了一块猪脑放进我碗里。

我默默地吃着,餐桌上安静得只有筷子碰碗的声音。

父亲从单位回来,带着一身疲惫和烟味。他在供销社做会计,每天算着别人家的账,日子过得中规中矩。

“最近复习得怎么样?”父亲问,眼睛依然盯着碗里的饭。

“还行。”我简短地回答。

“物理和化学是你的弱项,要多下功夫。”父亲说,“别的都还可以。”

我点点头,不知道该说什么。父亲对我的学习一向很关心,但我们之间似乎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膜,说不上亲密,也说不上疏远。

“你想报什么大学?”父亲突然问道。

“北师大中文系。”我脱口而出。

父亲的筷子停在半空中,他抬起头,眼睛里闪过一丝我读不懂的光。

“为什么选中文系?”他放下筷子,声音有些干涩。

“我喜欢写作,想当个作家。”我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梦想。

父亲沉默了一会儿,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水面在他微微颤抖的手中荡漾。

“实用的专业更好找工作。”他最终只说了这么一句。

母亲赶紧插话:“小河自己喜欢就好,考上了再说这些也不迟。”

当晚,我躺在床上,听见父母在卧室压低声音争论着什么。父亲的声音有些激动:“不行,绝对不行!让他学点实用的东西。”

母亲轻声劝着:“孩子有自己的想法,你不能总是...”

我把头埋进枕头里,不愿再听下去。

窗外,蝉鸣声此起彼伏,像一个无法逃离的梦。

03

高考前的日子过得飞快。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晚上十一点睡觉,中间全是题海和模拟考。我的手指长出了厚厚的茧,眼睛时常干涩发痛。



县一中的高三走廊上贴满了各种标语:

“今日拼搏,明日辉煌” “十年寒窗,只为今朝” “考上重点,光宗耀祖”

每天经过这些标语,我都感到一股无形的压力压在肩上。

李明亮是我的同桌,个子高高瘦瘦,戴着厚厚的眼镜,是班里的第一名。他整天埋头做题,像一台不知疲倦的机器。

“你紧张吗?”考前一周,我问他。

李明亮抬起头,镜片后的眼睛布满血丝:“怕什么?不就是一场考试吗?”

他说这话的语气很平静,但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在不停地敲打桌面,节奏快得不正常。

晚自习后,我和李明亮一起走回家。夜色中的县城安静得可怕,只有偶尔经过的自行车发出吱呀声。

“我爸说,如果我考不上清华北大,就不要回家了。”李明亮突然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我从未听过的脆弱。

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能拍拍他的肩膀:“你一定能考好的。”

李明亮勉强笑了笑:“其实我挺羡慕你的,你爸妈对你没那么苛刻。”

我没有告诉他,每天晚上我也会做噩梦,梦见自己在考场上大脑一片空白,梦见父亲失望的眼神。

04

高考前一天,学校提前放学,让我们回家好好休息。

母亲特意做了我爱吃的红烧肉和鸡汤,说是补充营养和能量。

父亲下班回来,手里提着一个纸袋。

“给你买了两支新的钢笔,听说是上海产的,写字很顺。”他把纸袋递给我,“还有一块手表,明天考试用得着。”

我打开纸袋,里面是两支英雄牌钢笔和一块上海产的机械表。这在当时算是很贵重的礼物了。

“谢谢爸。”我有些感动地说。

父亲难得地拍了拍我的肩膀:“好好考,不管结果怎么样,尽力就好。”

晚上,我把所有文具都整理好,放进一个透明的塑料袋里。准考证被我反复检查,生怕有什么问题。

临睡前,我站在窗前,看着夜空中稀疏的星星。明天这个时候,高考就开始了。

那晚,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里的我站在一个陌生的校园里,银杏树叶金黄,阳光温柔。

有个模糊的身影站在不远处朗诵着什么,声音忽远忽近。我想走近看清那人的脸,却怎么也靠不近。

醒来时,额头上全是冷汗。

高考那天,天亮得特别早。

我五点就起床了,洗漱完毕,穿上提前准备好的衣服。母亲已经在厨房忙活,锅铲翻炒的声音和粥的香气飘满整个屋子。

“小河,快来吃早饭。”母亲招呼道,脸上带着掩饰不住的紧张。

父亲也起得很早,坐在桌前读着报纸,但我注意到他已经盯着同一版面好一会儿了。

早饭是小米粥、咸鸭蛋和炒青菜。我强迫自己吃了一些,虽然胃里像打了结一样难受。

七点半,父亲骑着自行车载我去考场。县一中是全县唯一的高考考点,校门口已经挤满了送考的家长和考生。

“记得先做会做的题,遇到不会的跳过去,最后再回来做。”父亲叮嘱道,声音比平时高了些。

“嗯,我知道。”我点点头,心跳加速。

“去吧,加油。”父亲拍拍我的背。

我转身走向校门,混在黑压压的学生中间。身后,父亲站在原地,目送我远去的背影。不知为何,我突然有种冲动,想回头再看他一眼,但最终没有这么做。

05

考场设在教学楼三楼,我被分到了第八考场。



教室里的桌椅都换成了单人的,桌面上只有一张白纸和考号。窗户大开着,晨风吹进来,带着一丝凉意。

我找到自己的座位坐下,深呼吸,试图平复紧张的心情。

八点整,两位监考老师走进教室。一位是男老师,四十多岁,戴着眼镜,表情严肃;另一位是女老师,看起来三十多岁,穿着朴素的碎花连衣裙,头发挽成一个简单的发髻。

“我是本考场的主监考,姓刘。”男老师说道,“现在我宣布考场纪律...”

我的注意力却被那位女监考老师吸引了。她站在讲台一侧,目光扫视着教室里的每一个角落。当她的视线扫到我这里时,似乎停顿了一下,眼睛微微睁大,然后迅速移开。

我有些疑惑,但很快将注意力转回到考试上。第一科是语文,这是我的强项。

试卷发下来后,我迅速浏览了一遍。作文题目是“青春与理想”,这正是我擅长的主题。

考试期间,那位女监考老师不时在教室里巡视。每次经过我的座位,她都会放慢脚步,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片刻。

起初,我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不当的事情,引起了她的怀疑。我变得更加小心,生怕被误会作弊。

但渐渐地,我察觉到她的目光中并非怀疑,而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仿佛在确认什么。

第一科考完,我松了口气,感觉发挥得还不错。

接下来的数学、英语、理综都按部就班地进行着。每一科考试,那位女监考老师都会出现,目光总是若有若无地在我身上停留。

更奇怪的是,在考场外的走廊上,我两次偶遇她。她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点头示意,然后匆匆离开。

这种异常的关注让我既困惑又不安。我开始猜测,也许她认识我,或者认识我的家人?但我确信自己从未见过她。

06

高考的最后一天,最后一科。

窗外的知了叫得震天响,阳光斜斜地照进教室,在地面上投下一道道明亮的光斑。这是理科综合考试,也是我最薄弱的一科。

我咬着笔头,努力回忆着公式和定理。前排的同学已经开始奋笔疾书,笔尖与纸面摩擦的沙沙声此起彼伏。

我瞥见那位女监考老师又一次站在教室后方,目光若有所思地望着我的方向。这一次,我鼓起勇气多看了她一眼,试图从她的表情中读出些什么。

她微微一怔,随即低下头,假装整理手中的文件。

我低头继续答题,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我的答题速度比预想的慢。最后半小时,我开始紧张地检查答案,生怕有遗漏或错误。

铃声响起的那一刻,教室里爆发出一阵如释重负的叹息声。三天的高考终于结束了。

“停笔,不要再写了。”男监考老师高声宣布,“按顺序上交试卷。”

我松开笔,揉了揉酸痛的手腕。一种莫名的空虚感和解脱感同时涌上心头。高考结束了,无论好坏,这一切终于过去了。

同学们排着队上交试卷,有人低声讨论着答案,有人一脸疲惫,还有人已经在谈论考试后的计划。

我收拾好文具,站起身准备离开。这时,那位女监考老师突然向我走来。



“等等。”她轻声说,声音有些颤抖。

我疑惑地停下脚步。她走到我身边,假装整理桌面,趁没人注意,迅速地在我的课本里塞了一张对折的纸条。

“看完之后......”她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

我站在原地,心跳如鼓。女监考老师的举动打破了考场的庄严与规则,这让我既困惑又惊讶。我不敢当场打开纸条,生怕被其他监考老师看见。

带着那张神秘的纸条,我匆匆离开了考场。

07

考场外,阳光灿烂得刺眼。

放学的钟声响起,整个校园沸腾了。高考生们三三两两地走出校门,有人欢呼,有人叹息,有人紧紧拥抱。这一刻,无数人的命运正在悄然改变。

我没有加入他们的行列。我的手指紧紧攥着那张纸条,心跳快得几乎要跳出胸膛。女监考老师为什么要给我纸条?这里面写了什么?

我找了一个僻静的角落,一棵老槐树下。树荫遮挡着毒辣的阳光,提供了一片清凉的庇护。

深吸一口气,我小心翼翼地打开了那张纸条。

纸条很普通,是从笔记本上撕下来的一页,有些发黄。上面的字迹清秀工整,一看就是女性的笔迹。

可当我看清里面的内容我愣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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