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看，
还是我有本事吧？”
65岁的赵贵莲得意洋洋地侧过脸，
让老姐妹李秀兰仔细观察她的面部变化。
她刚从镇上新开的“青春永驻”美容院走出来，
容光焕发。
赵贵莲头发乌黑发亮，
脸上皱纹明显减少，
一副神采奕奕的样子。
李秀兰忍不住伸手轻轻摸了摸赵贵莲的脸：“确实看着年轻了许多，
可这得花不少钱吧？”
“嗐！”
赵贵莲挥挥手，
语气中满是炫耀，
“我只花了别人一半的价钱就做了全套贵宾项目，
刚开始那小伙子死活不同意，
我撒泼打滚闹了半天，
老板才妥协的。
你就是太实诚！”
李秀兰讪讪地笑着，
小声道：“我哪有那么多钱做这些高端项目啊，
而且人家做生意也不容易......”
“得了吧！”
赵贵莲不屑地撇撇嘴，
轻蔑地看了李秀兰一眼，
“就你这么傻，
怪不得一辈子都没过上好日子！”
01
两人走在镇上的小路上，
路过早点摊时，
赵贵莲眼睛一亮，
拉着李秀兰就停了下来。
“老板，
来两个油条，
一杯豆浆。”
赵贵莲大声喊道。
说完，
她从摊位上顺手抓了几张纸巾塞进口袋，
然后四处张望了一下，
趁老板不注意，
又拿了几包免费的辣椒酱。
李秀兰看在眼里，
尴尬地低下头，
假装没看见。
镇上几乎没有不认识赵贵莲的，
也几乎没有认识她而不骂她的。
她极度抠门的名声早已传遍大街小巷，
唯一与她说得上话的就是性格内向的李秀兰，
还是因为赵贵莲厚着脸皮整天往人家门上凑，
硬是把人家缠熟了。
赵贵莲让镇上人避之不及的原因再简单不过——她太会占小便宜了。
进超市时她永远不忘带个放大镜，
专挑过期商品，
然后吵着要赔偿或者大幅折扣。
“老板，
你这酸奶过期两天了，
要给我八折！”
赵贵莲站在超市收银台前，
高声嚷嚷着，
后面排队的人不耐烦地跺脚，
可她全然不顾。
“大妈，
要不您换一瓶新的吧？”
收银员头都大了。
“不行！我就要这瓶，
你们超市违规销售过期食品，
我要投诉你们！除非，
你给我打五折，
再送我一瓶新的！”
赵贵莲的嗓门更大了。
最后，
超市经理为了不影响其他顾客，
只得妥协。
在小区业主大会上，
她会抢走所有的免费点心，
装进预先准备好的塑料袋里。
有一次，
赵贵莲带了一个特大号的购物袋，
将会议室角落摆放的所有矿泉水、面包和水果一扫而空，
其他业主目瞪口呆。
“大妈，
这是给大家准备的……”
物业试图阻止。
“我也是大家的一份子啊！再说了，
我一个老太太，
不容易，
平时物业费可没少交！”
赵贵莲理直气壮地说完，
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会议室。
她常在小区花园里偷摘别人种的蔬菜水果，
被抓到还振振有词说是“共享资源”。
去年春天，
小区一户人家在自家阳台上种了几株草莓，
结果刚红了几个，
就被赵贵莲趁人不注意摘走了。
被人当场抓住，
她竟然说：“阳台朝外，
长在公共空间，
这不就是种来给大家分享的嘛！”
她甚至在邻居家办丧事时，
提着塑料袋来“吊唁”，
专等着饭后收剩菜。
最令人发指的是，
她曾趁着邻居不在家，
用对方屋檐下接的雨水洗衣服，
被抓个正着还振振有词说这样既环保又省钱。
02
菜场的小商贩见她来了都躲得远远的。
她能为了讨价还价纠缠小贩半个小时，
把菜翻得稀烂还嫌人家不新鲜。
“这白菜没水灵，
给我便宜点。”
赵贵莲嫌弃地说，
手上却一个劲地把菜叶子掰开，
弄得满地都是。
“大妈，
您这样我菜都卖不出去了。”
菜贩子一脸苦相。
“怎么，
我给你做免费宣传还不乐意？”
赵贵莲说完，
用手指一粒一粒地数着找回的零钱，
确认无误后才肯离开。
她老伴王德福经常劝她：“家里也不缺那点钱，
何必做得这么绝呢？咱们儿子在城里当工程师，
每月都按时给咱们生活费，
够用了。”
可赵贵莲从不听劝，
依旧我行我素：“你懂什么？省一分是一分，
你知道现在看病多贵吗？养老院多贵吗？我这都是为了咱们以后！”
日子就这样过着，
直到赵贵莲开始感到身体不适。
先是莫名的发热、盗汗，
接着是持续不断的头痛、乏力。
起初她不愿上医院，
老伴王德福劝了好多次，
她才不情不愿地同意就诊。
“去医院多浪费钱啊，
我这不是年纪大了嘛，
休息休息就好了。”
赵贵莲抱怨道，
但最终在老伴的坚持下，
还是去了镇医院做了检查。
03
医生严肃地看着两位老人，
建议做进一步的血液检测。
赵贵莲本想拒绝，
但症状越来越严重，
她也开始害怕了。
一周后，
老伴拿到检查报告一看，
完全呆住了，
用很复杂的眼光看着她。
只看得她心里发毛，
她尝试着问：“癌症？”
老伴摇摇头，
欲言又止。
这下她火大了，
一把扯过报告一看，
完全蒙住了。
报告上显示她感染了艾滋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