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老周被抬进医院时，已经满身是血。一次家庭纠纷，妻子王花在狂躁发作时，竟然拿菜刀劈向他和两个孩子。
村里人都知道，一向闷声忍气的老周，居然娶了一个精神有问题的女人。更让人意外的是，他们生下了三个健康的孩子，本该幸福的家庭，如今却陷入无法挽回的悲剧。
01
"让开！快让开！"几个村民气喘吁吁地抬着老周往救护车跑。
老周躺在简易担架上，身上的血已经将白衬衫染红，脸色惨白如纸。担架后面，是两个哭得撕心裂肺的孩子，大的不过七岁，小的才四岁，都是黑瘦黑瘦的，脸上还沾着血迹。
村支书老张边打电话边指挥："快，送医院去！别耽误了！"村里人都围了过来，交头接耳议论着："听说是老周媳妇又犯病了，拿菜刀乱砍，老周为护孩子才被砍的。"
几个村妇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那两个孩子："可怜哪，有个疯娘，现在爹又进了医院。"旁边的老婆子抹了抹眼角："早就跟他说了，娶那么个人，早晚要出事！"
救护车的声音划破了小村的宁静，几个医护人员麻利地将老周抬上车。"两个孩子呢？谁来照顾？""我来！"一个中年妇女挤过人群，一手抱着打着哭嗝的小女孩，另一只手紧紧牵着发抖的大儿子："我是孩子姑姑，他们爹怎么样？"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村支书趁机疏散人群："大家别围着了，该干啥干啥去。来几个人，跟我去老周家看看，他媳妇现在咋样了。"
远处，老周家的院子里，几个精壮的村民正按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女人双眼赤红，嘴里不断发出含混不清的呓语，手腕上全是血迹，地上还躺着一把带血的菜刀。
"真晦气，咱村怎么出这种事。"人群中有人小声嘀咕。
"老周也是可怜，都四十多了，好不容易成个家，娶了这么个媳妇。"
"要我说啊，还是离了算了，三个孩子都健健康康的，跟着这么个娘，以后还不知道会出啥事。"
村支书摇了摇头："先别说这些了，赶紧叫精神病院的人来接人吧。"
02
老周在村里一直是出了名的老实人。四十五岁了，家里就剩他一个人，村里人称他"老光棍"。他清瘦矮小，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腿脚不太好。还有个毛病就是说话结巴，一紧张就说不利索，村里人都会模仿他说话时的样子，憋得脸通红的样子。
倒不是说老周没想过成家。早些年，他相过不少姑娘，可一看他这个样子，都摇摇头走了。镇上和周边村子的媒人都跑遍了，就是说不到合适的人家。
老周的父母走得早，留下一亩三分地和一栋上世纪七十年代盖的土砖房。他虽然腿脚不利索，但干活却实诚，村里有什么重活脏活都抢着干，就为多攒点钱，说不定以后能娶上媳妇。
直到四年前，邻村的媒婆领来一个女人，说是给老周说媒。那女人叫王花，比老周小十岁，长得还算清秀，就是眼神总是迷迷糊糊的，笑起来有些呆。
媒婆悄悄告诉老周："这姑娘脑子有点问题，在城里医院看过，说是什么精神分裂，得吃药。但人老实，能干活，最主要的是不嫌弃你。"
村里人劝他别娶，找这么个女人回来，以后有的是麻烦。但老周抓住了这根救命稻草："不碍事，我，我能照顾她。只要，只要她不嫌弃我就成。"
结婚那天，全村人都来看热闹。新娘子王花穿着艳红的嫁衣，坐在马车上，神情木然。老周却高兴得像个孩子，第一次穿上西装，腰板挺得笔直，脸上的笑怎么也收不住。
村里人都摇头："这日子怕是没法过。"
03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老周和王花的日子过得还算顺当。
王花虽然精神有问题，但只要按时吃药，日常生活能自理，简单的家务活也能干。老周更是处处让着她，事事顺着她。王花生气了，他就笑；王花犯了错，他就教；王花不想干活，他就代劳。
日子虽然清苦，但两个人守着一亩三分地，还养了几只鸡，一头猪，竟也能勉强糊口。
婚后第二年，王花怀孕了。这个消息传遍了全村，人们都替老周担心："这样的女人生下来的孩子，不知道是啥样。"
但天意弄人，王花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孩，取名周安。孩子白白胖胖，聪明伶俐，完全看不出有什么问题。老周抱着儿子，在村口的老槐树下向每个路过的人炫耀："看，看，我儿子！"
一年后，王花又生了一个女儿，取名周兰。两年后，老三周福也来到了世上。三个孩子都健康活泼，老周的人生第一次感到了满足和幸福。村里人也不再笑话他了，反而有些羡慕。
老周每天起早贪黑地干活，为的就是给孩子们攒点钱。他把田里最好的菜留给妻子和孩子吃，自己则吃些剩菜剩饭。晚上，他会抱着最小的孩子，给三个孩子讲他从收音机里听来的故事。
日子就这样平平淡淡地过着，直到半年前，事情开始有了变化。
04
起初只是一些小事。
王花突然变得爱发脾气，为一点小事就大吵大闹。有时候半夜醒来，说有人在窗外看她，非要老周去追赶那些"鬼影子"。还有时候，她会一个人坐在角落里，自言自语，好几个小时不动。
老周开始以为是药吃完了，赶紧去镇上诊所买药。医生告诉他："这药效果可能减弱了，需要调整剂量，最好去县医院看看。"
但县医院要花钱，老周舍不得。他想：反正以前的药吃着也行，再将就一阵子吧。
老周不知道的是，精神疾病是会加重的。有几次，他回家发现孩子们躲在角落里发抖，王花举着扫把在满屋子赶"妖怪"。还有一次，老周在地里干活，回家发现王花把家里的米全倒进了猪圈，说是"米里有虫子，会钻进脑子里"。
村里人又开始议论了："老周娶这么个女人，早晚要出事。""那三个孩子跟着这种女人，可怜哪。"
老周不敢把孩子单独留给王花，开始带着孩子们一起下地干活。大儿子周安才上一年级，就已经学会了照顾弟弟妹妹，经常背着小妹妹走一里路去上学。
日子越来越难过，王花的情况也越来越糟。有天晚上，老周被哭声惊醒，发现王花正掐着小女儿的脖子，嘴里喃喃道："不是我的，不是我的..."幸好他及时发现，小女儿才没有受伤。
从那以后，晚上老周就把三个孩子带到自己床上睡，自己则靠在门边打盹，防止王花又做出什么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