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一场看似无奈的婚姻，一个温柔的新娘，一个不得不低头的男人。
谁能想到，这竟是一场跨越十年的深情等待？当红盖头揭开的那一刻，突然说了那话"，道出了太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这个发生在九十年代初的故事，让我们看到爱情最执着的模样。
01
我叫沈守信，今年已经六十有八。说起我这一生的故事，最难忘的就是三十年前那场看似荒唐的婚姻。
那时的我，年近四十，在浙江衢州经营着一家小百货店，日子过得紧巴巴的。
那是1991年的春天，我为了扩大店面规模，一时糊涂向当地有名的放贷人钟发财借了十五万。
这钟发财在当地也算个名人，平日里笑脸相迎，可一到讨债时候就变了个人似的。当时我也是被他那副和气生财的样子给骗了，没想到后来竟然落入了他的圈套。
生意场上我就是个榆木脑袋，进的货卖不出去，囤的货不值钱，没过多久就亏得连本钱都快保不住了。
钟发财开始天天带人上门讨债，吓得我妈整日躺在床上叹气，连饭都吃不下。我这个当儿子的，看着老母亲这般愁容，心里比刀割还难受。
就在我一筹莫展的时候，巷口的孟婆婆来访了。
那天下着绵绵细雨，我正在店里发愁，就听见有人喊："守信啊，在家吗？"抬头一看，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正笑眯眯地看着我。
孟婆婆在我们当地是个有名的媒婆，走南闯北的，说起媒来那是一套一套的。"守信啊，婶子知道你这段时间不容易。"
她坐下来，神秘兮兮地压低声音说："我给你说个事。城东林家有个姑娘，长得水灵，就是不会说话，是个哑巴。"
我愣住了，孟婆婆继续说道："姑娘今年二十八岁，家境殷实，最重要的是，人家愿意倒贴三万块钱。"
听到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三万块钱，虽然不能还清钟发财的债，但至少能应付眼前的困境。可是，哑巴媳妇？我一时拿不定主意。
"守信啊，你也别嫌弃人家姑娘。"孟婆婆看出我的犹豫，继续劝道："这年头，能找到愿意倒贴钱的，那是你的福气。再说了，那姑娘模样标致，性子温柔，就是不会说话，但有些会说话的还不如不会说话呢！"
我把这事告诉了我妈，老人家直接把碗摔在地上，哭着说："儿啊，咱们家是穷，但也不能让你娶个哑巴啊！"
可就在这时，钟发财又带人来了，二话不说就把我店里的货架掀翻在地："沈守信，再给你三天时间，要么还钱，要么就别想开店了！"
看着满地的商品和瑟瑟发抖的老母亲，我咬了咬牙，对孟婆婆说："婶子，那就麻烦你去林家说一声，我想见见那姑娘。"
02
第二天，孟婆婆就带我去了城东林家。推开那扇朱漆大门，我的心跳都快停了。
院子里站着一个姑娘，穿着淡青色的旗袍，长发及腰，虽然低着头，但那轮廓却让我感到异常熟悉。
姑娘听见动静，抬起头来，那一刻，我的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揪了一下。那双眼睛，分明就是十年前，我在苏州布庄见过的那双眼睛！
可是，不对啊。十年前那个能言善辩的姑娘，怎么会是个哑巴呢？我使劲摇了摇头，或许是我看错了吧。
林家人很热情，张婶介绍说这姑娘叫林梦婷。梦婷一直低着头，手里捏着一个小本子。她继父说，平时有什么话，梦婷都是写在本子上的。
我偷偷打量着梦婷，越看越觉得眼熟。可她像是刻意避开我的目光，始终不敢正视我。
她在本子上写道："你好，我叫林梦婷。"那字迹工整秀美，透着一股书香气。这更让我纳闷了，一般的乡下姑娘，哪有这样的字？
孟婆婆在一旁不停地夸我："梦婷啊，守信是个实在人，虽然现在生意不太顺，但人品没得说。他开着店，以后你们的日子肯定不会差。"
林家人也是爽快，当场就答应了这门亲事，还一口气从里屋拿出三万块钱："守信啊，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你先拿去周转。"
我捧着这沉甸甸的钱，心里五味杂陈。说实话，我是有点心虚的。毕竟我是为了钱才答应这门亲事的，可人家父母这般信任我，反倒让我不安起来。
就这样，我和梦婷的婚事就这么定下了。乡里乡亲都在背后议论纷纷："沈守信这是钱迷了心窍，娶个哑巴媳妇，这日子可怎么过？"
我妈整整躺了三天才缓过来，看着我的眼神里满是心疼："儿啊，都是娘没用，害得你要娶个哑巴。"
我赶紧把三万块钱送到钟发财那里，总算是暂时平息了他的怒火。剩下的时间，就开始准备婚事了。婚礼定在四月初八，按照当地的风俗，这是个好日子。
那天，我穿着新置办的中山装，骑着自行车去接亲。春光明媚，路两边的杨柳抽出了嫩芽，春风拂过，带来一阵清新的气息。
03
到了林家门口，我的心又开始不安起来。
梦婷穿着大红的嫁衣，头上盖着红盖头，安安静静地坐在堂屋里。
她母亲抹着眼泪说："梦婷啊，虽然你不会说话，但是妈知道你是个好女儿。守信是个老实人，你跟着他，妈就放心了。"
我看见梦婷的肩膀微微颤抖，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笑。坐在自行车后座上的她，一路上都紧紧抓着我的衣服，那力道大得让我心疼。
到了家，我妈强撑着病体，帮着张罗酒席。虽然操办得简单，但街坊邻居还是来了不少。大家都是看热闹的心态，想看看这个哑巴新娘到底什么模样。
天色渐暗，送走了最后一桌客人。
我妈叹了口气，回房休息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梦婷两个人。我的手有些发抖，轻轻掀起她的红盖头。
烛光下，那张熟悉的脸庞终于完整地展现在我面前。就在这时，一声轻柔的呼唤打破了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