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陈明辉是江西一家三甲医院的外科医生,年近四十,鬓角已见斑白,但眉宇间透着一股坚毅。他在医院有十五年的工作经验,手术台前站过无数次,救治过无数病人。

医院里的同事都尊称他为"陈医生",病人则亲切地喊他"陈大夫"。他的办公桌上摆着一张全家福照片,照片中的他比现在年轻许多,笑容里带着刚入行的热情与憧憬。

那是一个傍晚,陈明辉刚做完一台持续了六小时的肝脏手术,疲惫地坐在医生办公室里。窗外的天空泛着暮色,淡紫色的云彩映照着远处的高楼。

办公室的灯光有些昏暗,照在他疲惫的脸上,勾勒出深深的眼窝和额头上的汗珠。他的手指还有些微微颤抖,这是长时间精细操作后的自然反应。

"陈医生,今天辛苦了。"护士小李轻轻推开门,递给他一杯冒着热气的茶。她是医院里年轻的护士,总是能察觉到陈医生的需要。

茶杯上印着医院的标志,已经被使用得有些褪色。

陈明辉接过茶杯,温热感从指尖传来,蔓延至手掌,驱散了一丝疲惫。

他笑了笑,眼角的纹路舒展开来:"没事,习惯了。

这个病人情况不太好,肝区有大面积损伤,手术做得有点紧张。"他轻抿了一口茶,茶香在口腔中弥散开来,是他熟悉的龙井味道。

"手术很成功,病人已经脱离危险了。家属都在外面等着感谢您呢,带了一大束花。"小李说,声音中带着钦佩。



她已经见过太多次陈医生从死神手中抢回病人的生命。

这样的场景在陈明辉的生活中每天都在上演。

诊室里挂满了病人送来的锦旗,上面写着"妙手回春"、"医德高尚"等字样。

他救死扶伤,虽然工作辛苦,常常站到腰酸背痛,双脚麻木,但每次看到病人康复出院的笑脸,手术后家属感激的眼泪,他都会感到一阵由衷的满足。

这是支撑他继续走下去的动力。

陈明辉的家庭生活也很幸福。

妻子林小雨比他小五岁,是学校的语文老师,温柔贤惠。她有一头微卷的黑发,总是梳成利落的马尾,眼睛大而有神,笑起来时嘴角会有两个小小的酒窝。

两人结婚六年,感情一直很好,虽然因为工作忙碌,相处的时间不多,但每一刻都珍惜。

最近,他们终于迎来了好消息—林小雨怀孕三个月了,这是他们期待已久的喜讯。

那天晚上,陈明辉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公寓楼道里安静而温暖。

推开门的刹那,林小雨正在厨房里忙碌。饭菜的香气弥漫在整个房间里,混合着一丝淡淡的花香——那是小雨最喜欢的薰衣草香薰的味道。

厨房里传来锅铲与锅碗接触的清脆声响,伴随着小雨轻哼的歌声,构成了这个家最美妙的交响曲。

"回来啦?今天做了你爱吃的红烧肉和清蒸鲈鱼。"林小雨系着围裙,转身对他笑了笑。围裙上印着可爱的小熊图案,是他们去年结婚纪念日时陈明辉送给她的礼物。她的脸颊因为炒菜的热气而微微泛红,显得格外动人。

02

变故发生在一个星期四的下午。陈明辉接到了大学同学张伟的电话。

"明辉,好久不见了!听说你在医院当医生,做得不错啊!"张伟的声音充满热情。

陈明辉笑了笑:"一般般吧,每天忙得很。你呢?听说你去南方发展了?"

"是啊,我现在在缅甸和中国交界的地方做生意。

说起来,我正好在找人,你有没有兴趣来试试?"张伟的声音变得神秘起来。

"什么工作?"陈明辉有些疑惑。

"就是个医生,在我们这边的一家高端医疗中心。条件特别好,一个月至少三万,比你现在的工资高多了吧?"

陈明辉沉默了。他现在的月薪才一万多,这些年来虽然职称提升了,但工资增长有限。

而且最近家里各种开销增加,妻子怀孕后需要补充营养品,还有即将到来的孩子,各种花销会越来越多。

"你考虑考虑,明辉。就三个月,试一试,不行随时可以回来。"张伟继续诱惑着他。

那天晚上,陈明辉把这件事告诉了林小雨。

"缅甸?那么远?"林小雨皱起眉头,放下手中的书,"而且那边局势不是很稳定吗?"

陈明辉坐在床边,握住妻子的手:"张伟说那里很安全,是正规的医疗中心。而且薪水真的很高,我们可以攒钱给孩子买更好的东西。"



林小雨看着丈夫,眼中充满忧虑:"可是我怀孕了,需要你在身边..."

"就三个月,孩子还没出生前我就回来了。"陈明辉保证道,"我们现在需要钱,为了孩子,为了我们的未来。"

林小雨最终点了点头,虽然心中依然不安:"那你一定要小心,有什么情况马上回来。"

陈明辉拥抱了妻子,心中既有对未来的期待,也有一丝不可名状的不安。但他很快将这种不安抛到脑后,开始准备行李。

03

一周后,陈明辉辞去医院的工作,踏上了前往缅甸的旅程。离开前的告别会上,同事们依依不舍,科室主任拍着他的肩膀,叮嘱他一定要小心安全,早日归来。

林小雨强忍着泪水,为他整理好了行李,里面塞满了常用药品、换洗衣物和一个装有两人合照的小相框。

在火车站,他们紧紧相拥,陈明辉在妻子耳边一遍遍地保证自己很快就会回来。

跨过边境那一刻,陈明辉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陌生感。

异国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和浓郁的香料味,道路两旁的植被繁茂得有些压抑。

张伟开着一辆陈旧的越野车来接他,车身布满了尘土和泥点,看起来已经行驶过很长的路程。张伟比记忆中瘦了许多,眼睛深陷,眼神闪烁,不时舔着干裂的嘴唇,言谈间透着一丝陈明辉从未见过的紧张。

"多久没见了?五年?"张伟发动车子,勉强笑着问道。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方向盘,指甲缝里嵌着黑色的污垢。

"差不多吧,上次还是在同学聚会上,你那时候刚准备南下。"陈明辉系好安全带,注意到车内后视镜上挂着一串奇怪的护身符,散发着一股刺鼻的香气。

两人交谈间,车子已驶离了边境小镇,沿着一条崎岖不平的土路向丛林深处进发。窗外的植被越来越密集,天空被浓密的树冠遮蔽,只有零星的阳光渗透下来,斑驳地投射在红褐色的泥土路上。

"这地方比我想象的要偏僻啊。"陈明辉看着窗外荒凉的景象,几个衣着破旧的当地孩童赤脚站在路边,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他们的车子。

一种不安的感觉如同细小的虫子,在他心底慢慢爬行。

张伟的笑容有些僵硬,他不自然地换了个坐姿,右手紧握方向盘,指节因用力而发白:"医疗中心建在比较安静的地方,环境好,别担心。

这边的气候适合伤病恢复,很多国际医疗机构都选择在这类地方建设疗养院。"

车子转过一个弯道,驶入一片更加陌生的区域。

道路两侧开始出现一些零散的简陋建筑,一些身形高大的男子站在路边,目光冰冷地注视着过往的车辆。陈明辉注意到他们腰间都别着武器,不像是普通的居民或保安。

"这些人是?"陈明辉皱起眉头,声音不自觉地压低。

"当地的安保人员,这边治安不太好,医疗中心需要保护。"张伟快速回答,同时明显加快了车速,手心已经沁出了汗珠。

车子行驶了几个小时,穿过密林、荒地和几个破败的小村庄,终于停在一个被高墙围起来的院子前。

四周是高耸的铁丝网,上面缠绕着刺眼的铁刺。铁门旁站着两个荷枪实弹的守卫,表情冷漠而警惕。其中一人看到张伟,点头示意后才开门让车子进入。

陈明辉走进院子,眼前的景象让他的血液瞬间凝固。这里不像医院,没有洁白的墙壁,没有消毒水的气味,没有来往的病人和医护人员。

反而像一个工厂,或者更准确地说,像一个军事基地。四周都是武装人员,他们穿着统一的黑色服装,腰间别着手枪,眼神警觉地巡视着四周。

院子中央是一栋两层的灰色建筑,窗户上装着铁栅栏,整体透着一股压抑和恐怖的气息。

"张伟,这是怎么回事?"陈明辉警觉地停下脚步,头脑中警铃大作。他知道自己陷入了某种危险,但完全无法理解眼前发生的一切。

张伟的脸色突然变了,像是撕下了一层伪装的面具,露出冷漠而疏离的表情:"明辉,别问那么多,跟我走就是了。现在回头已经来不及了。"他的声音低沉而生硬,与之前的热情判若两人。

一个高大的男子走了过来,面容冷峻,眼神锐利如刀:"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医生?"



"是的,老黑。他是外科医生,技术很好。"张伟低声说道。

老黑上下打量着陈明辉,点了点头:"带他去休息,明天开始工作。"

陈明辉这才明白自己被骗了,想要逃走,但四周已经围上来几个持枪的人。

"张伟,你这是在干什么?这不是什么医疗中心!"陈明辉愤怒地质问。

张伟避开他的眼神:"对不起,明辉。我欠了一笔钱,只能这样了。"

陈明辉被带到一个小房间,门被锁上。他坐在床边,颤抖地拿出手机,发现已经没有信号。窗外是高墙和铁丝网,完全无法逃脱。

那一刻,陈明辉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多么可怕的境地。他想起妻子温柔的笑容,想起未出生的孩子,心如刀割。

04

第二天一早,陈明辉被带到了一个简陋的房间。房间里摆放着手术台和一些医疗器械,但条件极其简陋,连最基本的消毒设备都不完善。

老黑站在门口,冷冷地说:"从今天开始,你就在这里工作。"

"这是什么地方?你们要我做什么?"陈明辉问道,声音有些颤抖。

老黑笑了笑,那笑容让陈明辉感到一阵寒意:"很简单,就是取一些器官,肾脏、肝脏,有时候是眼角膜。"

陈明辉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你是说...非法器官移植?"

"聪明。"老黑点点头,"你只要做好手术,不管其他的事。每做一台手术,我们都会给你记录,等你完成足够的数量,就可以回家。"

"我不会做这种事!"陈明辉断然拒绝,"这是犯罪!"



老黑的表情变得狰狞起来,他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视频。视频中,林小雨正在学校门口等待,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监视着。

"你妻子很漂亮,对吧?"老黑冷笑道,"如果你不配合,我们有一百种方法可以让她消失。"

陈明辉感到一阵眩晕,他明白了老黑的威胁。为了保护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他别无选择。

"好...我做。"陈明辉低下头,声音几乎微不可闻。

05

从那天起,陈明辉开始了地狱般的生活。每天,他都要面对被绑在手术台上的"供体",这些人大多是被骗来的外地人,或者是被绑架的无辜者。

第一次手术时,陈明辉的手抖得几乎拿不住手术刀。躺在手术台上的是一个年轻男子,可能只有二十多岁,眼中满是恐惧和绝望。

"医生,求求你...放了我吧..."年轻人哀求道。

陈明辉闭上眼睛,强忍着内心的痛苦:"对不起,我也是被逼的..."

站在旁边监督的打手不耐烦地催促:"快点动手!磨蹭什么?"

陈明辉深吸一口气,拿起手术刀,开始了手术。整个过程中,他的内心不断挣扎,但为了妻子和孩子,他不得不继续。

手术结束后,陈明辉冲到厕所,剧烈地呕吐起来。他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眼中充满了自我厌恶。那一刻,他觉得自己不再是一个医生,而是一个帮凶,一个杀人犯。

夜深人静时,陈明辉蜷缩在床上,无声地哭泣。他想念妻子,想念家乡,想念过去那个救死扶伤的自己。但现实如同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日子一天天过去,陈明辉逐渐变得麻木。

他不再看"供体"的眼睛,不再听他们的哀求,只是机械地完成手术。但每次手术后,他都会在心中默默道歉,希望这些无辜的人能够原谅他。

三个月过去了,陈明辉完成了二十多台手术。按照约定,他应该可以回家了。然而,老黑却告诉他,他必须继续工作。

"你的技术很好,很难找到替代的人。"老黑说道,"再说,你回去了,谁知道你会不会举报我们?"

陈明辉绝望地意识到,自己可能永远无法离开这个地方了。他开始秘密寻找逃跑的机会,但每次都因为戒备森严而失败。

他尝试藏起一些手术工具作为武器,但很快就被发现并受到惩罚。老黑让人打断了他的一根手指,警告他不要有任何异动。

疼痛和绝望中,陈明辉想到了自杀,但又想起妻子和未出生的孩子,最终放弃了这个念头。他必须活下去,必须找到回家的路。

他开始留意周围环境的变化,记住警卫换班的时间,试图找到突破口。他也尝试接近其他被囚禁的人,希望能够组织起来,共同逃脱。

一天,陈明辉在打扫手术室时,发现了一部被遗忘的手机。手机没有密码,但也没有信号。陈明辉小心翼翼地收起手机,决定在合适的时机使用它。

就这样,在痛苦与绝望中,陈明辉依然保持着一丝求生的希望,期待着有朝一日能够重获自由。

06

半年过去了,陈明辉已经完全适应了这种非人的生活。他变得瘦削,脸颊凹陷,颧骨突出,眼神空洞无光,像一具行尸走肉。

曾经整洁的白大褂现在满是污渍,他的指甲缝里长期残留着血迹,怎么也洗不干净。他的背微微驼了,仿佛扛着看不见的重担。

每晚入睡前,他都会凝视着偷偷藏在枕头下的家人照片,那是他在这地狱般生活中唯一的慰藉。

照片边缘因为经常摩挲已经变得柔软发白,上面留着几处干涸的泪痕。唯一支撑他的,是对家人的思念和某天重获自由的微弱希望。

一天早上,阴沉的天空下着小雨,雨滴敲打着简陋手术室的铁皮屋顶,发出单调的声响。陈明辉像往常一样早早来到手术室,机械地清洗着手术器械。

这些工具大多已经钝化,但在这里,没人关心病人的痛苦。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消毒水味和若有若无的血腥气,墙上的涂料已经剥落,露出斑驳的水渍。

老黑推开吱呀作响的木门走进手术室,身上带着雨水和烟草的气味。

他穿着一件黑色皮夹克,腰间的手枪若隐若现。与往常冷漠的表情不同,今天他脸上带着一丝诡异的笑容,嘴角上扬,眼中闪烁着残忍的光芒:"陈医生,今天有个特殊的客人,需要你特别小心处理。这个可是VIP,器官质量必须保证最好。"

陈明辉木然地点点头,眼睛盯着手中的手术刀,已经不再关心"供体"是谁了。

在经历了无数次这样的手术后,他学会了封闭自己的情感,将受害者视为非人的存在,这是他为了保住自己的理智而发展出的自我保护机制。



他只是按照惯例,开始准备手术工具,检查麻醉剂的剂量,摆放各种夹钳和缝合线。

窗外的雨声渐大,雨水顺着屋顶的裂缝滴落到手术室角落的铁桶里,发出规律的"滴答"声。老黑站在门边,不停地看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大约十分钟后,两名护工推着一个被蒙着脸的人进来,这人被绑在推车上,身体偶尔微微颤抖。陈明辉只是冷漠地瞥了一眼,然后继续他的准备工作。

但不知为什么,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忽然袭来,像一股电流沿着他的脊椎向上蹿。这人的体型,这人身上若有若无的气息,都让他感到一种莫名的不安。

护工将"供体"从推车上移到手术台上,粗暴地固定好四肢,然后在老黑的示意下离开了房间。铁门关上的声音在安静的手术室里显得格外刺耳。

"开始吧,陈医生,别耽误时间。"老黑站在一旁,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烟,点燃后深深吸了一口。

陈明辉走过去,戴上手套,准备开始手术前的例行检查。他的手在微微颤抖,那种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深吸一口气,伸手掀开盖在"供体"脸上的布,然后整个人如同被雷击中一般,僵在了原地,呼吸几乎停止。

躺在手术台上的,竟然是他朝思暮想的妻子,林小雨。她的脸比记忆中消瘦许多,眼窝深陷,嘴唇干裂发白,但那熟悉的面容却让陈明辉的心瞬间碎成千万片。

"小雨!"陈明辉失声叫道,手中的手术刀掉落在地,发出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他的双腿一软,几乎跪倒在地,眼前一片模糊,耳中嗡嗡作响。

林小雨已经被注射了麻醉剂,处于半昏迷状态,但听到丈夫熟悉的声音,她微微睁开了眼睛,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现在布满血丝,泛着痛苦的泪光。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似乎想要说什么。

"明辉...是你吗?"她的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我...找了你...好久..."

陈明辉颤抖着抚摸妻子的脸,眼泪不停地流下:"对不起,小雨,对不起...我不知道..."

就在这时,老黑推门走了进来,接下来的一幕让陈明辉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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