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岁月可以改变容颜,却无法磨灭刻骨铭心的誓言。

七十九岁的王承远,带着一张泛黄的纸条重返江西槐河村,寻找当年许下"等你回来"承诺的初恋赵梅芳。

五十多年过去,他忐忑不安地敲开了那扇门,看着眼前白发苍苍却依然眼神坚定的老人。

当王承远指着墙上的全家福问起时,赵梅芳平静地说出一句话,让他瞬间崩溃。

01

1969年夏天,二十四岁的王承远被分配到江西槐河村插队落户。

来自北京的知青们在村口下了汽车,扛着简单的行李,跟着大队长来到了分配给他们居住的茅草房。

"北京来的娃娃们,以后这里就是你们的家了。"大队长周立富操着浓重的江西口音说道。

王承远环顾四周,目光掠过村中央的那棵大槐树,正好与一个提着水桶路过的姑娘四目相对。

姑娘赶紧低下头,加快了脚步。王承远只来得及看清她简单的蓝色衣裙和乌黑的长辫子。



村里的生活比王承远想象的还要艰苦。第一天下地干活,他的手就磨出了水泡。回到住处,他用冷水冲洗着疼痛的双手,突然听见门外有人轻轻敲门。

"请进。"王承远抬头,看见门口站着那个在村口见过的姑娘。

"我是村里卫生员,听说知青们来了,来看看有没有人需要帮助。"姑娘的声音很轻,目光却很坚定。她叫赵梅芳,是村里唯一的卫生员。

王承远不好意思地伸出满是水泡的手。赵梅芳轻轻摇头:"第一天就这样,明天怎么干活?"

她从随身带的布包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一些药粉撒在王承远的手上,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干净的纱布,为他包扎好。

"这是我自己配的药,明天就不会疼了。"赵梅芳低着头说道,"你们北京来的知青,手都这么细。"

王承远笑了:"谢谢你,赵卫生员。"

赵梅芳离开后,王承远看着被包扎的双手,心里涌起一丝温暖。

接下来的日子,王承远渐渐适应了农村的生活。每天早出晚归,下地干活,偶尔也会去村里的小学教书。他发现自己和赵梅芳有很多共同话题,两人都喜欢读书,都向往外面的世界。

02

随着时间推移,两人的感情逐渐加深。

王承远经常帮赵梅芳收集草药,赵梅芳则常常给王承远带一些自己做的小点心。

村里人看到他们走得近,也会打趣几句,两人总是红着脸否认,却又忍不住在对方不注意时偷看几眼。

1970年春天的一个傍晚,王承远和赵梅芳坐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暖融融的。

"梅芳,你想过离开槐河村吗?"王承远突然问道。

赵梅芳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我不能走,村里人需要我。"

"如果有一天,我必须回北京呢?"

赵梅芳转过头,直视着王承远的眼睛:"那我就等你回来。"



那一刻,王承远心中某个地方被深深触动了。他轻轻握住赵梅芳的手:"等我们结婚后,我带你去看北京的天安门,去看故宫,去看北海公园的荷花。"

赵梅芳的眼睛亮了起来,脸上泛起红晕。两人相视而笑,在这个普通的傍晚,许下了无声的承诺。

天气渐渐暖和起来,田野里一片生机勃勃。王承远和赵梅芳的感情也如春天的花朵般绽放。村里人都知道这对年轻人相爱了,大家都为他们感到高兴。

可好景不长,俩年后冬天的一个清晨,王承远收到了一封从北京寄来的信。打开信封,他的手止不住地颤抖——母亲心脏病发作,急需他回京照顾。

王承远不得不面对残酷的现实。他找到赵梅芳,将信递给她看。

"你必须回去。"赵梅芳看完信后,果断地说。

"可是..."王承远欲言又止。

"没有可是,那是你妈妈。"赵梅芳的声音很坚定,但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

出发那天,整个村子的人都来送行。王承远和赵梅芳站在村口的大槐树下,四目相对,却说不出一句话。

最后,赵梅芳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塞进王承远的手里:"打开看看。"

王承远展开纸条,上面是赵梅芳娟秀的字迹:"承远,等你回来。"

"我一定会回来。"王承远紧紧抱住赵梅芳,在她耳边低语,"等我。"

赵梅芳点点头,眼泪终于落下。她用力推开王承远:"走吧,你妈妈在等你。"

王承远依依不舍地上了车,透过车窗,他看见赵梅芳站在槐树下,目送着他远去。他不知道的是,这一别,竟是五十多年。

03

回到北京后,王承远的生活完全被母亲的病情占据。母亲患有严重的心脏病,需要长期卧床休息和精心照料。王承远白天在工厂上班,晚上回家照顾母亲,几乎没有自己的时间。

他给赵梅芳写了很多信,讲述自己在北京的生活和对她的思念。

起初,赵梅芳的回信很快就到了,字里行间充满了对他的牵挂和对未来的期待。但随着时间推移,赵梅芳的回信越来越少,最后竟然完全没有了音讯。

王承远心急如焚,他托人打听赵梅芳的情况,却得不到确切的消息。

时间一天天过去,王承远的母亲病情时好时坏,他始终不敢远离。工厂的领导和同事都劝他安定下来,毕竟一个人照顾老人太辛苦了。

"承远,你也该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车间主任找他谈话,"厂里会计科的李淑芬条件不错,人也踏实,你们年龄也相当,要不要我帮你引见一下?"

王承远想起了远在江西的赵梅芳,心里一阵苦涩。但是三年没有消息了,他不知道她是否还在等他,是否已经另有所属。

在家人和单位的劝说下,王承远最终与李淑芬相亲,两人很快就结婚了。李淑芬是个贤惠的妻子,不仅照顾好了家庭,还帮助王承远照顾母亲。婚后不久,他们有了儿子,取名王昊天。生活逐渐步入正轨,但王承远心底深处始终有一个无法愈合的伤口。

每当夜深人静,他会从枕头下取出那张泛黄的纸条,轻轻抚摸上面的字迹,思绪飘回江西的那个小村庄,回到那棵大槐树下,回到那个给他包扎伤口的姑娘身边。



"承远,等你回来。"这简单的五个字,承载了太多无法实现的承诺。

"爸,你又在看这张纸条。"一天晚上,已经上大学的儿子王昊天推门进来,看见父亲又在出神地望着那张纸条。

王承远赶紧把纸条收起来:"没什么,就是一张旧纸条。"

王昊天坐到父亲身边:"我知道那是什么。妈妈生前告诉我,那是你年轻时一个江西姑娘给你的。"

王承远愣住了。原来李淑芬早就知道这件事,却从来没有提起过。

"妈妈说,她一直很感谢那个姑娘,因为是她教会了你如何去爱一个人。"王昊天轻声说道,"妈妈希望你有一天能回江西看看,了却心愿。"

04

王承远的眼眶湿润了。李淑芬去世已经五年了,临终前她一直很平静,原来心里竟然装着这样的心愿。

"爸,我们一起去江西吧。我想看看你年轻时生活过的地方。"王昊天提议道。

王承远迟疑了:"都过去这么多年了,还去干什么?"

"爸,你不是一直想知道那个姑娘后来怎么样了吗?"

王承远不说话了。是啊,这么多年过去,他心底始终有个疑问:赵梅芳后来过得好吗?她是否恨他食言没有回去?她是否已经组建了自己的家庭?

经过一番思考,王承远决定和儿子一起去江西。他想,哪怕只是再看一眼那个村庄,看一眼那棵大槐树,也算是对过去的一个交代。

火车缓缓驶入江西境内,窗外的风景让王承远心潮澎湃。熟悉而又陌生的山水,唤起了他尘封已久的记忆。

"爸,你看起来很紧张。"王昊天看着父亲不停颤抖的双手说。

王承远勉强笑了笑:"五十多年了,我有点害怕见到变化。"

从县城到槐河村的路已经全部修成了柏油路,汽车平稳地行驶着。王承远透过车窗,看着路边熟悉的山峦和河流,竟然有些恍惚。

"到了,就是这里。"出租车司机在一个村口停下。

王承远和王昊天下了车,站在村口的石牌坊前。"槐河村"几个大字在阳光下闪着光。

"爸,我们先去找村委会吧。"王昊天提议道。



王承远点点头,目光却被不远处的一棵大树吸引。那是槐河村的标志——村口的大槐树。五十多年过去了,这棵树更加苍劲有力,树干粗壮,枝叶繁茂。

"就是在这棵树下,我和她告别的。"王承远喃喃自语。

村委会坐落在村中央的一栋两层小楼里。王承远记得这里原来是生产队的仓库,如今已经焕然一新。

"你好,我们想打听一个人。"王昊天向村委会的一位中年妇女问道。

"你们是外地来的?找谁啊?"妇女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我想打听赵梅芳,五十多年前是村里的卫生员。"王承远接过话头,声音有些颤抖。

妇女惊讶地看着王承远:"赵医生?你是她的亲戚?"

王承远心头一震:"她还在村里?"

"在啊,赵医生一直在村里当医生。"妇女笑着说,"她虽然年纪大了,但村里有个头疼脑热的,还是喜欢找她看。她的诊所就在村东头。"

王承远的心跳加速,赵梅芳还在村里,而且一直是村里的医生。这些年,她没有离开过槐河村。

"谢谢你,我们这就去找她。"王承远急切地说。

"爸,别着急,慢慢来。"王昊天扶着父亲的手臂,生怕他摔倒。

05

两人沿着村里的主路往东走。王承远惊讶地发现,村子已经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终于他们来到了村东头。远远地,王承远看见一座朴素的小院,门口挂着"赵梅芳诊所"的牌子。

王承远站在院门外,双腿发软。就在这里,就在这扇门后面,是他魂牵梦萦五十多年的人。

"爸,要我先去敲门吗?"王昊天关切地问。

王承远深吸一口气,摇摇头:"我自己来。"

他颤抖着手敲了敲木门,心跳如擂鼓。

门吱呀一声开了,一个花白头发的老妇人站在门口,身上穿着朴素的棉布衣裙,腰间系着一条白色围裙。她抬头看了看门外的两人,眼神中流露出疑惑。



"请问有什么事吗?"老妇人的声音依然清晰,带着淡淡的江西口音。

王承远看着眼前的老人,一时语塞。五十多年前那个扎着长辫子的年轻姑娘,如今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但那双眼睛,依然那么明亮,那么坚定。

"梅芳..."王承远哽咽着叫出了这个埋藏在心底五十多年的名字。

老妇人愣住了,她盯着王承远看了好一会儿,眼睛慢慢睁大:"承远?是你吗,承远?"

"是我,梅芳,我回来了。"王承远的眼泪夺眶而出。

赵梅芳的眼里也噙满了泪水,她颤抖着伸出手,轻轻触碰王承远的脸庞,似乎在确认这不是一场梦。

06

"真的是你...你终于回来了。"赵梅芳的声音充满了难以置信。

两个年近八旬的老人站在门口相对而泣,仿佛时光倒流,回到了那个他们分别的夏天。

王昊天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这一幕,眼眶也湿润了。

"请进来吧。"赵梅芳擦了擦眼泪,侧身让两人进门。

诊所的前厅摆放着几把椅子和一张简易的诊断床,墙上挂着各种医疗证书和荣誉证书。一个玻璃柜里整齐地排列着各种药品和医疗器械。

"这是我儿子王昊天。"王承远介绍道。

赵梅芳点点头,对王昊天微笑:"你好,昊天。"

"赵奶奶好。"王昊天礼貌地回应。

赵梅芳领着他们穿过前厅,来到后面的一个小客厅。这里布置得很温馨,沙发、茶几一应俱全,墙上挂着几张照片。

"坐吧,我去沏茶。"赵梅芳说着就往厨房走去。

王承远坐在沙发上,目光扫过墙上的照片。有赵梅芳穿着白大褂站在诊所门口的照片,有她接受村里表彰的照片,还有一张全家福,照片中一家人笑得很开心。

"多年不见,你还好吗?"赵梅芳端着茶回来,放在茶几上。

"还活着。"王承远笑了笑,"我妻子去世五年了,现在和儿子住在一起。你呢?"

赵梅芳也笑了:"我也还活着。在村里一直当医生,从卫生员变成了乡村医生,退休后又办了这个小诊所。"

两人相视而笑,却又不知从何说起。五十多年的分离,积累了太多太多的故事,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讲。



"我一直留着你给我的那张纸条。"王承远从口袋里掏出那张泛黄的纸条,小心翼翼地展开,"'承远,等你回来',我一直记得这句话。"

赵梅芳看着那张纸条,眼中再次涌起泪水:"你还留着它......"

王昊天看看表:"爸,我出去转转,你们慢慢聊。"

等儿子离开后,王承远终于问出了那个埋藏在心底多年的问题:"梅芳,这些年,你恨我吗?"

赵梅芳摇摇头:"我从来没恨过你。我知道你有不得已的苦衷。"

"你等了我多久?"

"很久很久。"赵梅芳轻声回答,"直到我明白你不会再回来。"

两人陷入沉默,时间仿佛静止了。

"那些年,我给你写了很多信,后来怎么没有收到你的回信?"王承远轻声问道。

赵梅芳的目光变得有些迷离:"有一段时间,村里换了邮递员,可能信件送不到了吧。"

王承远点点头,虽然他感觉赵梅芳的解释有些牵强,但他不想追问。

这时王承远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被墙上的一张全家福吸引。

照片里站着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身材高大,面容方正,眉宇间透着一股坚毅的神情。

他身旁站着一位温婉的中年妇女,面带微笑,而前排两个十几岁的少年则活泼地咧着嘴。

王承远盯着那个中年男子看了许久,似乎在他的五官中找到了某种熟悉的痕迹。

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高挺的鼻梁,甚至是站立的姿势,都隐约让他想起年轻时的自己。

"这是...?"王承远指着照片问道,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赵梅芳跟着他的目光看过去,脸上露出既骄傲又复杂的表情。

她深吸一口气说出一句话,差点让王承远瘫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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