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这尸体咋这么惨!”老张惊恐地大喊,手指颤抖着指向那具无名女尸。
一场暴雨,揭开了一起命案,孕妇惨遭杀害,腹中胎儿失踪,现场线索寥寥,警方全力调查,一心揪出凶手。
谁能想到,随着调查深入,嫌疑最大的竟是那个看似与死者毫无瓜葛,还在积极提供线索的“热心人”!
01
12年前一个寻常的夜晚,城市被夜幕笼罩,偶尔有几声犬吠传来。
谁也没想到,一场突发的暴雨打破了这份平静。
半夜时分,天空突然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
眼看雨越下越大,很快就成了倾盆大雨。
街道上的积水迅速上涨,水流湍急,像是发了狂一般横冲直撞。
在城市郊区的一处偏僻角落,有个山包静静地卧在那里。
雨刚下时,这个山包看起来和往常没什么两样。
但随着暴雨持续不断地冲刷,山包的泥土逐渐变得松软。
随着时间的推移,山包承受不住雨水的重量,开始出现松动。
随后,一声沉闷的巨响打破了雨夜的寂静,山包的一侧轰然坍塌,大量的泥土、碎石和树木瞬间滚落下来。
天刚蒙蒙亮,张大爷像往常一样,准备去自家的菜地看看。
他嘴里还嘟囔着:“这雨下了一夜,也不知道菜怎么样了。”
当他走到山包附近时,眼前的景象让他瞬间僵在了原地。
坍塌的山包下方,有一片矮树林。
矮树林此时已被泥石流冲击得乱七八糟,但有一截鲜艳的红鞋子突兀地露在外面。
张大爷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他的双腿开始颤抖,小心翼翼地朝着那截红鞋子走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可别出啥事儿啊。”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张大爷看清了,那鞋子连着一条腿,腿上满是泥污和血迹,而腿的主人,一动不动。
“杀人啦!出人命啦!”张大爷惊恐地大喊起来,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树林中。
他慌慌张张地转身往村里跑,一边跑一边呼喊着救命,脸上满是恐惧的神情。
很快,村里的人都被惊动了,几个年轻人赶紧跟着张大爷来到了现场。
看到现场的惨状,众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有人赶忙拨打了报警电话。
警方迅速出警,现场很快被封锁起来。
带队的李警官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的场景。
尸体被发现时,呈大字型倒在泥地里,身上的孕妇棉服沾满了泥土和鲜血,已经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
颈部有一道明显的勒痕,触目惊心。
更让人痛心的是,尸体的肚子被利刃竖向剖开,腹中胎儿早已不见踪影。
负责勘查现场的小王一脸疲惫地走到李警官身边,无奈地说道:“李队,这雨下得太大了,现场痕迹被破坏得差不多了。”
“周围的泥土都被雨水冲过,脚印什么的根本提取不了。”
“尸体上也没发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凶手太狡猾了。”
听着小王的汇报,李警官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
这时,刚从警校毕业不久的小赵走了过来。
他看着尸体,沉思片刻后说道:“李队,我觉得这死者可能是从事室内工作的。”
“您看,她面容白净,不像是长期在户外劳作的人。”
“她有干眼症,还买过狗皮膏,很可能同时患有颈椎病和腱鞘炎,我猜测她会不会是会计之类的职业。”
李警官看了小赵一眼,点了点头说:“小赵,你的想法有点意思,但现在仅凭这些还不能确定。”
“先把尸体带回局里,让法医进行详细的检验,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多线索。”
在众人忙碌的时候,周围聚集的村民们开始小声议论起来。
“这是谁家的姑娘啊,遭这么大的罪。”一个大妈满脸同情地说道。
“肯定是得罪了什么人,不然怎么会被人害成这样。”一个大爷皱着眉头,一脸愤慨。
“这孩子肚子里还有个娃呢,凶手咋这么狠心。”另一个大妈忍不住抽泣起来。
警方将尸体抬上担架,准备带走。
就在这时,张大爷走了过来,他脸色苍白,声音颤抖地说道:“警察同志,这事儿可一定要查清楚啊,这太吓人了。”
“我们以后还怎么在这地方生活。”
李警官拍了拍张大爷的肩膀,坚定地说道:“大爷,您放心,我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破案,给受害者和大家伙一个交代。”
02
从案发现场回到局里后,李警官坐在办公桌前,双眼布满血丝,死死地盯着那堆案件资料,内心充满了焦虑。
法医的初步报告已经摆在眼前,女尸死亡时间锁定在3月8日晚8点到10点之间。
双手上臂有大片淤痕,死前服用过安眠药。
死因是机械性窒息,凶器大概率是围巾、长毛巾这类软布料。
可仅凭这些,要找出凶手谈何容易?
四天过去了,案件调查毫无进展,大家心里都火烧火燎的。
就在这时,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在一位中年妇女的搀扶下,神色慌张地走进了警局。
老太太满脸泪痕,声音颤抖得厉害,对值班民警哭诉道:“警察同志啊,我要报案,我儿媳妇失踪好几天了,怎么都联系不上,这可怎么办呀!”民警赶忙安抚老太太,让她先坐下慢慢说。
经过询问,民警了解到,老太太的儿媳妇叫林晓,28岁,已经怀孕36周了。
林晓的丈夫赵强是个小包工头,春节刚过就去了外地的项目工地,平时和林晓联系不算多。
原本老太太打算节后就搬到市里,好好照顾儿媳待产,可老伴突然意外摔坏了腰,她只能留在老家照料。
等老伴情况稍微稳定些,她赶到市里,却发现怎么都联系不上林晓了。
老太太急得直掉眼泪,声音带着哭腔说:“我这一路赶来,心里就一直慌慌的,总觉着要出啥事儿,这可咋整啊!”
民警迅速把这一情况报告给了李警官。
李警官得知林晓是某地产集团会计时,心里猛地一震,马上就联想到了之前小赵对死者职业的推测。
他立刻安排警力,对林晓的相关信息展开深入调查。
与此同时,在距案发现场3公里外的一个偏僻角落,一位拾荒老人像往常一样在翻找垃圾。
突然,他发现了一个被棉麻床单包裹着的东西。
老人好奇地打开一看,竟是一个瘦小干瘪的婴儿尸体,吓得他差点瘫倒在地,嘴里大喊:“这是啥呀!咋这么吓人!”
警方接到报案后,迅速赶到现场,经DNA比对,确定这个夭折的女婴正是林晓遗失的胎儿。
这一发现,让案件有了重大进展,警方立刻全力排查林晓的社会关系。
很快,一对年轻夫妻进入了警方的视线,男的叫陈宇,31岁,是一名置业顾问,和林晓在同一家公司不同项目部。
因工作关系,两人接触挺频繁。
女的叫苏瑶,28岁,目前待业在家。
李警官和小赵决定先去陈宇家了解情况。
他们来到陈宇家门前,按响了门铃。
过了一会儿,门开了,陈宇跛着条腿,右手缠着纱布,手里还握着一把菜刀。
看到警察,他脸上闪过一丝惊讶,随即笑着说:“警察同志,你们咋来了?快请进。”
说话间,他把菜刀放在一旁,侧身让警察进屋。
走进屋内,李警官一眼就注意到茶几旁放着几盆花,其中一盆君子兰尤为显眼,肥厚的叶片上支着一朵红艳艳的花苞,土壤看起来新鲜湿润,显然刚换过。
小赵则直奔主题,一脸严肃地问道:“陈先生,请问3月8日那天,你在做啥?”
陈宇放下菜刀,脸上堆起笑容说:“3月8日是妇女节嘛,我带苏瑶和林晓去草莓园玩了。”
“我们中午一点左右出发的,路上那叫一个堵啊,三点多才到。在那儿一直玩到太阳下山。”
“那后来呢?你们一起回城的吗?”李警官追问道。
陈宇摇了摇头,解释道:“后来我突然接到加班电话,是个大单,客户催着签合同,我得马上赶去项目上汇总材料。”
“林晓说她不想耽误我工作,就自己打车回去了,我和苏瑶就先走了。”
小赵皱了皱眉头,质疑道:“林晓是个孕妇,你就这么放心把她一个人留在郊区?”
陈宇脸上露出尴尬的神色,挠了挠头说:“我知道这样不太好,但林晓家和项目在两个不同的区,我确实带不了她。”
“而且她下车的地方离大路不远,打车也方便。”
“我当时着急赶去项目,也就没多想。”
在和陈宇交谈的过程中,小赵无意间瞥到了厨房,他发现厨房的砧板上有没切完的肉和青椒混放在一起。”
“厨刀随意地搁在一旁,刀工看起来特别差。
小赵心里“咯噔”一下,觉得有些不对劲。
小赵又将目光转向那几盆花,装作随意地问道:“陈先生,你很喜欢养花吧?这君子兰养得可真好。”
陈宇愣了一下,随即回答道:“就是个爱好,平时闲下来摆弄摆弄。”
小赵走上前,仔细观察着君子兰,接着说道:“君子兰不容易开花,这盆花苞这么漂亮,肯定精心打理了好几年吧。”
“不过我听说,君子兰在花蕾期好像不能换盆,换了盆可能会影响开花,陈先生你不知道吗?”
陈宇的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正常,笑着说:“我也是瞎弄,不太懂这些。”
这时,李警官注意到陈宇家的墙上挂着一幅全家福,照片里只有苏瑶和她的父母,却没有陈宇的身影。
李警官和小赵都觉得陈宇身上有不少疑点,就决定把陈宇带回局里讯问。
03
把陈宇带回警局后,审讯工作紧锣密鼓地展开。
审讯室内,陈宇表现得镇定自若,面对警方连珠炮似的提问,他始终保持着那副温和的笑容,回答得滴水不漏,仿佛事先演练过无数遍。
警方问一句,他答一句,条理清晰,可就是无法从他的话语里揪出丝毫破绽,审讯陷入了僵局。
与此同时,物证鉴定室里,技术人员们忙得焦头烂额。
他们对着从陈宇家及周边搜集来的证据,反复查验,眼睛都不敢多眨一下。
刚开始,他们对那盆君子兰里发现的纤维寄予厚望,可结果令人大失所望。
纤维被烧得面目全非,根本提取不出任何有用的信息。
接着,找到那把遗失的剔骨刀时,大家心里燃起一丝希望,可仔细检查后,刀被清洗得干干净净,虽然刀柄上有陈宇、苏瑶父亲和母亲的指纹,但没有一丝属于林晓的DNA痕迹。
他们又检查陈宇名下的白色丰田威驰车。
车内被彻彻底底清洗过,测不出鲁米诺反应,仅在后座脚垫下找到一根属于林晓的头发。
这点证据,实在太过单薄,根本无法给陈宇定罪。
此时,警局办公室里的气氛压抑得近乎窒息。
李警官在房间里来回踱步,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一根接一根地抽着烟,烟灰缸里很快堆满了烟头。
他满脸焦虑,嘴里嘟囔着:“怎么会这样?这么多疑点,怎么就找不到关键证据呢!”
小赵坐在一旁,同样愁眉不展,他一遍又一遍地翻看询问笔录,试图从中找到被遗漏的蛛丝马迹,急得直挠头:“李队,这案子太邪乎了,陈宇的表现太反常,可物证就是不配合,这可咋整啊!”
就在案件停滞不前,大家满心绝望之时,小赵突然像触电般从椅子上跳起来,激动地喊道:“李队,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