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砰砰砰，小手无力地敲着冰冷的门。
"奶奶，我饿了，你什么时候回来？"幼小的声音在空荡的楼道里回响。
麻将桌上，郭红梅搓着手中的牌，"我今天手气不错，再来一圈！"
深夜，大妈打开门，却傻傻的定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01
那年夏天，成都的热浪像一条粘稠的舌头，舔舐着老旧小区里斑驳的墙壁。
郭红梅的家住在五楼，没有电梯，每天上下楼梯对于这个五十多岁的妇人来说本该是件费力的事。但奇怪的是，她下楼的步伐总是轻快有力，上楼时却气喘如牛，拖沓缓慢。
"哎哟，老了老了，爬个楼梯都这么费劲。"郭红梅每次回家都这样抱怨，一边喘气一边扶着楼梯扶手，眼角的余光会瞥向厨房，看儿媳叶文洁是否在做饭。
这天早晨，成都的阳光毒辣，郭红梅却早早地起床了，她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穿上她最喜欢的那件亮色花衫，又对着镜子抹了一层厚厚的粉底，遮住脸上的皱纹和老年斑。
她那双手，骨节粗大，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不像是常做家务的手。
"妈，您又要出去打麻将吗？"儿子李志明从卧室出来，看到母亲已经收拾停当，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噢，是啊。今天约了老姐妹们，前两天输了点，今天得赢回来。"郭红梅头也不回地回答，一边往包里塞钱包。
"可是，您昨天就说今天要在家带小浩的，文洁今天要去医院看她妈妈，我上班也请不了假。"李志明的声音低沉，透着无奈。
郭红梅的动作顿了一下，但很快又继续整理她的包，"这有什么，小浩都六岁了，自己在家待一天又不会怎么样。再说了，锅里有剩饭，够他吃一天的。你们年轻人，总是小题大做。"
"妈，小浩才六岁，您让他一个人在家，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郭红梅打断儿子的话，"我当年带你，你还不到他这么大呢，不也好好的。现在的孩子，就是被你们惯坏了！"她瞪着眼睛，声音提高了八度，"我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现在我老了，就不能享受点生活了？"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担心小浩一个人——"
"好了好了，别说了！"郭红梅不耐烦地摆摆手，"你看看你，三十岁的人了，还是这么婆婆妈妈的。怪不得在单位升不了职，就是这个性格问题！"
她拎起包，踏着她那双蓝色的塑料凉鞋，咯噔咯噔地走向门口，"行了，我走了，你们忙你们的去吧。"
随着一声"砰"的关门声，郭红梅离开了家，留下李志明站在客厅中间，脸上的表情既无奈又愤怒。
叶文洁从卧室里走出来，她穿着简单的家居服，脸上没有化妆，眼睛下面挂着两个淡淡的黑眼圈。她目睹了整个过程，此刻眼中闪烁着愤怒的火花。
"她又走了？"叶文洁问，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满。
"嗯。"李志明简短地回答，走到窗前，看着母亲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出小区大门。
"那小浩怎么办？我今天真的必须去医院，我妈的复查不能再推了。"叶文洁的声音有些哽咽，她已经为了照顾婆婆和孩子，推迟了好几次带自己母亲去医院的计划。
"我知道，我知道。"李志明深吸一口气，转身面对妻子，"我来想办法吧，我看能不能跟领导再商量一下，请半天假。"
叶文洁站在那里，望着丈夫疲惫的侧脸，心中的怒火渐渐变成了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她走到厨房，拉开冰箱门，里面空空如也，只有几个鸡蛋和半包速冻饺子。
"锅里的剩饭？"叶文洁皱着眉头看向灶台上的锅，揭开锅盖，一股酸味扑面而来，昨天中午的剩饭已经变质了。
"她根本就没看锅里是什么！"叶文洁气得浑身发抖，"这哪是剩饭，简直就是毒药！老李，这日子没法过了，真的没法过了！"
李志明走过来，看了一眼锅里的东西，脸色变得更加难看。他轻轻地合上锅盖，把锅拎到水槽边，倒掉里面发酸的饭菜。
"我去买点吃的，给小浩准备好，再煮点粥放在保温壶里。"李志明说，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叶文洁摇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你妈这样，早晚会出事的。小浩才六岁，你让他一个人在家一整天，万一着火了怎么办？万一有坏人来敲门怎么办？万一他自己不小心摔倒了怎么办？"
李志明沉默不语，他知道妻子说的都对，但他又能怎么办呢？这是他的母亲，她生他养他，现在年纪大了，想享受生活，他有什么资格阻止？
但同时，他也是一个父亲，有责任保护自己的孩子。
"等我下班回来，我一定好好跟她谈谈。"最后，他只能这样承诺道。
叶文洁冷笑一声，"谈？谈有用吗？你看这几年来，谈了多少次了，有什么用？她根本就不把你的话当回事！"
"那你想怎么样？"李志明的声音也提高了，"她是我妈！"
"她是你妈，小浩就不是你儿子了吗？"叶文洁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我受够了，真的受够了。我不只是你妻子，我还是小浩的妈妈，我有责任保护他！"
02
就在这时，小浩揉着惺忪的睡眼，从卧室里走了出来。他穿着印有卡通图案的睡衣，小小的身体在宽大的衣服里显得更加瘦小。
"爸爸，妈妈，你们怎么了？"他奶声奶气地问，眼睛里满是困惑。
夫妻俩立刻停止了争吵，叶文洁迅速擦干眼泪，挤出一个笑容："没事，宝贝，爸爸妈妈只是在讨论工作的事情。"
李志明蹲下身，平视着儿子的眼睛，"小浩，今天爸爸妈妈都要出去工作，你在家要乖乖的，知道吗？"
"奶奶呢？"小浩问，眼睛环顾四周，寻找着奶奶的身影。
"奶奶...奶奶出去了。"李志明的声音有些干涩。
"又去打麻将了吗？"小浩问，声音里不带任何情绪，仿佛这是世界上最平常的事情。
李志明和叶文洁交换了一个眼神，心中都感到一阵刺痛。连一个六岁的孩子都已经习惯了奶奶常常不在家的事实。
"爸爸去给你买早餐，然后给你准备午饭，你想吃什么？"李志明转移了话题。
"我想吃煎蛋和牛奶。"小浩说，脸上露出一丝笑容。
"好，爸爸这就去买。"李志明站起身，拿起钱包和钥匙。
叶文洁把小浩拉到沙发上坐下，轻轻抚摸着他的头发，"小浩，今天你一个人在家，记住妈妈的话，不要开门给陌生人，不要玩火，不要碰电器，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打爸爸妈妈的电话，知道吗？"
小浩乖巧地点点头，似乎对这样的嘱咐已经习以为常。
叶文洁的心揪成一团，她紧紧地抱住儿子，眼泪再次涌上眼眶。她在心中暗暗想着，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为了小浩，她必须做些什么。
郭红梅坐在麻将馆里，脸上洋溢着笑容。这家麻将馆位于小区旁边的一条小巷子里，装修简陋，但因为价格便宜，常常座无虚席。
她的对面是几位年龄相仿的老姐妹，都是小区里的熟人。
"红梅姐，今天这么早就来了？"一位染着一头红发的妇人笑着问道。
"可不是嘛，在家待着也是闲着，还不如出来跟姐妹们玩一玩。"郭红梅笑呵呵地回答，熟练地洗着牌。
"你儿媳妇不说你啊？"另一位戴着花镜的老太太问。
郭红梅撇撇嘴，"说什么说？我把儿子养这么大，现在还不能享受享受？再说了，家务活我也干，孙子我也带，还不让老太太出来透透气啊？"
几位老姐妹都笑了起来，纷纷附和着。
"就是就是，现在的年轻人，不知道感恩哐啷。"
"我们那会儿还要伺候公婆呢，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福气好。"
郭红梅得意地笑着，抓起一把牌，"行了行了，少说两句，开始打牌吧。今天我感觉运气不错，一定能赢回来。"
四个人很快沉浸在麻将的世界里，忘记了时间的流逝，也忘记了家中独自一人的孩子。
李志明买好早餐回来后，给小浩做了煎蛋，又煮了一锅粥放在保温壶里。他把家里的电话和自己的手机号写在一张纸上，贴在冰箱上，又检查了家里的门窗，确保安全。
"小浩，爸爸要去上班了，你一个人在家要乖，知道吗？"李志明蹲在儿子面前，严肃地说。
"知道了，爸爸。"小浩点点头，嘴角还沾着一点牛奶。
"锅里有粥，你饿了就倒出来喝，不要碰煤气灶。如果有什么事情，就打电话给爸爸或者妈妈。"
"嗯，爸爸再见。"小浩挥挥小手。
李志明犹豫了一下，还是起身离开了。他走到门口，回头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的小儿子，心中充满了愧疚和担忧。
但他没有别的选择，工作不能不去，母亲不愿意改变，而他夹在中间，只能这样艰难地平衡着。
叶文洁已经先一步出门了，她要赶去医院陪母亲做检查。临走前，她给李志明发了一条信息："今晚回家我们好好谈谈，这样不行。"
李志明看着手机屏幕，默默地叹了口气，回复道："好。"
他知道，今天晚上，可能会有一场艰难的谈话。
小区里的早晨安静而慵懒，阳光透过老旧的窗户，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小浩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里播放的动画片，小小的身体陷在宽大的沙发里，周围空荡荡的，只有电视机的声音陪伴着他。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太阳渐渐爬高，热气开始在房间里积聚。小浩感到有些口渴，他爬下沙发，走到厨房，踮起脚尖够到了水杯，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奶奶什么时候回来呢？"他自言自语道，小脸上满是困惑。他记得奶奶说过今天会在家陪他的，但是早上醒来，奶奶已经不见了。
他慢慢走回客厅，重新坐回沙发上，继续看着动画片，但眼睛却不时瞟向门口，期待着门铃的声音。
03
随着时间的推移，小浩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他记得爸爸说过锅里有粥，于是他又走到厨房，看着那个大大的保温壶，尝试着拧开壶盖，但他的小手力气太小，怎么也拧不开。
"奶奶，我饿了。"他小声呢喃着，眼睛里泛起了泪光。
他回到客厅，拿起电话，按照冰箱上写的号码，拨通了奶奶的电话。但电话那头传来的只有冰冷的机械声："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小浩放下电话，失望地垂下了头。他又拨通了爸爸的号码，电话接通了，但背景音很嘈杂。
"喂，小浩？怎么了？"李志明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爸爸，我饿了，但是我打不开那个壶。"小浩的声音带着哭腔。
"哦，对不起，宝贝。爸爸忘记你可能打不开保温壶了。"李志明的声音充满了自责，"这样吧，你先吃点饼干，爸爸中午回来给你热饭，好吗？"
"嗯。"小浩应了一声，挂断了电话。
他走到厨房，拉开橱柜的门，寻找爸爸说的饼干。但橱柜里空空如也，只有一些调料和几包方便面。
小浩站在厨房中间，望着空荡荡的橱柜，感到前所未有的孤独和无助。他的小肚子咕咕叫着，提醒着他的饥饿，但他却无能为力。
"奶奶什么时候回来呢？"他再次自言自语道，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麻将馆里，郭红梅正专注地盯着手中的牌，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今天的牌运不错，已经赢了几十块钱，她的心情格外好。
"红梅，你今天手气不错呀。"对面的老太太笑着说。
"那可不，今天一早就感觉运气来了。"郭红梅得意地笑着，"再来一圈？"
"行啊，反正家里也没什么事。"红发妇人爽快地答应道。
就在这时，郭红梅的手机响了。她瞥了一眼，看到是家里的座机号码，便按下了拒接键。"肯定又是我那儿媳妇，烦死了。"她嘟囔着，继续专注于牌局。
"你儿媳妇对你不好？"一旁的老太太问道。
郭红梅撇撇嘴，"说不上不好，就是事多。我出来打个麻将，她就跟我儿子告状，说我不顾家。我这把年纪了，还能怎么顾家？做饭我做了，洗衣服我也洗了，还不让我出来透透气啊？"
"就是，年轻人不懂我们这一代人的不容易。"红发妇人附和道。
"哎，你们是不知道，我那个儿媳妇，表面上看着挺好，实际上处处针对我。"郭红梅一边洗着牌，一边抱怨道，"前两天我就发现她给我煮的饭里放的盐特别少，你说这不是存心的吗？"
几位老姐妹纷纷摇头，表示同情。
"我那儿媳妇也是，一开始装得挺好，现在原形毕露，成天跟我斗气。"红发妇人说。
"所以啊，我就想着，趁现在还能动，多出来玩玩。等老了，躺在床上了，还不是得看他们的脸色？"郭红梅语气里带着几分无奈和不服。
几个人又聊了几句家长里短，然后继续投入到牌局中去。时间在不经意间流逝，已经是中午了，但没有人提出要回家的意思。
小浩的肚子越来越饿，他尝试着自己找吃的，但冰箱里的东西他够不着，橱柜里也没有适合他吃的食物。他又给奶奶打了几个电话，但都无人接听。
正当他坐在沙发上，默默流泪的时候，门铃响了。他擦干眼泪，欢快地跑到门口，以为是奶奶回来了。
"谁呀？"他奶声奶气地问。
"小浩啊，是张奶奶。"门外传来一个慈祥的女声。
小浩站在门边，犹豫着。爸爸妈妈说过不要给陌生人开门，但张奶奶是住在楼下的邻居，经常给他糖吃，应该不算陌生人吧？
"小浩，你奶奶在家吗？"张奶奶又问道。
"不在，奶奶出去打麻将了。"小浩老实地回答。
门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张奶奶的声音再次响起："那你爸爸妈妈呢？"
"他们去上班了，我一个人在家。"小浩的声音带着委屈。
"哦，这样啊。"张奶奶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担忧，"小浩，你吃午饭了吗？"
"没有，我肚子好饿。"小浩小声地说，眼泪又涌了上来。
"这样吧，张奶奶给你送些吃的来，好不好？"
"好。"小浩的声音里透着希望。
不一会儿，张奶奶回来了，她透过门缝递给小浩一个饭盒："小浩，这是张奶奶做的饭菜，你吃吧。"
小浩接过饭盒，感激地说："谢谢张奶奶。"
"不客气，小浩。"张奶奶温柔地说，"你一个人在家要小心，有什么事情就敲地板，张奶奶会听到的。"
"嗯，我知道了。"小浩点点头。
张奶奶离开后，小浩打开饭盒，里面是热腾腾的米饭和几样简单的小菜。他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饥饿感稍微缓解了一些。
04
吃完饭，小浩又回到沙发上，继续看动画片。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开始感到无聊和孤独。他走到窗前，望着外面的世界，眼神空洞而茫然。
"奶奶什么时候回来呢？"这是他今天第三次问自己这个问题了。
郭红梅完全沉浸在麻将的世界里，忘记了时间，也忘记了家里的孙子。午饭时间到了，她和牌友们随便在附近的小餐馆吃了一碗面，然后又回到麻将馆继续战斗。她的手机一直放在包里，震动了几次，但她都没有理会。
"红梅，你家里没人等你回去吃饭啊？"一位牌友问道。
"没事，他们都有安排，不用管我。"郭红梅随口回答，眼睛盯着牌面，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你孙子呢？不用你带啊？"
"他都六岁了，又不是小娃娃，能自己玩。"郭红梅漫不经心地说，"再说了，他爸妈不是有手有脚的吗？凭什么都要我来带？"
几位牌友互相看了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时间在麻将桌上飞快地流逝，牌局一轮接一轮，郭红梅的情绪也随着牌运的起伏而变化。下午，她连输了几把，心情变得烦躁起来。
"晦气，今天怎么突然这么黑？"她抱怨道，狠狠地将一张牌拍在桌上。
"红梅，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你也回去看看家里。"红发妇人建议道。
"不行，今天怎么也得把输的赢回来。"郭红梅固执地说，眼神变得有些凶狠。
就这样，她一直坐在麻将桌前，直到傍晚时分。
李志明中午如约回家给小浩送饭，发现儿子已经吃过张奶奶送来的饭菜，心中既感激又愧疚。他抽不出太多时间，只能简单地陪小浩玩了一会儿，然后又匆匆赶回单位。
叶文洁带着母亲做完检查后，也赶回家看小浩。看到孩子一个人在家，她的心都碎了。
母亲的病情不太乐观，医生建议住院观察，但她不得不把母亲送回老家，自己则赶回来照顾孩子。
"妈妈，奶奶什么时候回来啊？"小浩问道，眼睛里充满了期待。
叶文洁的心一阵刺痛，她紧紧地抱住儿子，声音哽咽："妈妈不知道，宝贝。但是妈妈在这里，妈妈陪着你。"
晚上，李志明下班回家，看到妻子正坐在沙发上，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了。小浩则安静地靠在她身边，看着电视。
"妈还没回来？"他问道，虽然已经知道答案。
叶文洁摇摇头，没有说话。
李志明叹了口气，走到沙发前坐下，轻声道："文洁，你先别着急，我——"
"别着急？"叶文洁打断了他的话，"你让我怎么不着急？小浩一个人在家一整天，连个能吃的饭都没有！要不是张奶奶好心，他今天就要饿肚子了！"
"我知道，我知道，这事确实是我妈不对。"李志明低着头说，"我会好好跟她谈的。"
"谈？"叶文洁冷笑一声，"你跟她谈过多少次了？有用吗？"
"那你想怎么样？"李志明的语气变得有些急躁。
叶文洁深吸一口气，看着丈夫："对不起，我妈病情有点严重，医生建议住院观察。"
"那你妈怎么办？"李志明问道，语气中满是关切。
"我已经联系我表姐了，她会照顾几天。"叶文洁的声音很低，"我总觉得心里不踏实，小浩一个人在家，我妈妈又生病了..."
"别担心，"李志明握住妻子的手，"你妈的事要紧，我会想办法跟我妈谈谈的。"
叶文洁点点头，但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她看了看依偎在自己身边的儿子，心中五味杂陈。
"你妈今天过分了，"李志明低声说，"这样下去真的不行。"
叶文洁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抱着儿子，目光中流露出深深的忧虑和疲惫。
夜深了，郭红梅终于结束了一天的麻将战斗。今天运气不错，总共赢了一百多块钱。她哼着小曲，踏着轻快的步伐，走在回家的路上。
"今天真是走运，明天再接再厉。"她自言自语道，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
她边走边想着回家后如何教育儿媳"做人要勤快"，心里满是优越感。
她已经想好了要怎么说："年轻人啊，就是懒，整天只知道玩手机，连个饭都懒得做。"
到了家门口，郭红梅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后。却傻傻的愣在原地，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景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