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这么多年了,你还是不肯原谅我吗?"林向东递过来一个红包和一张银行卡,眼神复杂。

我低头接过,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林叔叔,我会记得这份情的。"

我不知道,这张普通的银行卡会在日后的某一天,让我对生活和亲情有了全新的理解。

01

我叫江小雨,今年二十八岁,在一家广告公司做文案策划。

办公室的玻璃窗外,上海的天空总是灰蒙蒙的,就像我对过去的记忆。

我常常一个人坐在电脑前,望着窗外发呆,思绪飘回那个已经支离破碎的家。说起我的家庭,总是有说不完的复杂情感。

父亲江明远是个公务员,性格严谨,话不多,但心思细腻。

他总是默默关注我生活中的每一个细节,从不张扬。

记得小学时,每次下雨,他都会准时出现在校门口,手里撑着一把蓝色的大伞,远远地等着我。

他从不主动招手,只是站在那里,目光温柔地注视着我。

我一看到他,就会飞奔过去,钻进他的伞下。回家路上,我叽叽喳喳地说着学校里的趣事,他只是微笑着听,偶尔点点头,很少插话。

但我知道,他记得我说的每一句话,因为第二天早上,我的书包里总会多出一块糖,或者一张便签,上面写着"加油"两个字。

母亲陈佳是位会计,能力很强,在单位备受赞誉。她身材瘦削,总是穿着整洁的套装,化着淡妆,看起来干练而精明。



但她把大部分精力都给了工作,陪伴我的时间少之又少。每天早上,当我起床时,她已经出门上班;

晚上,当我做完作业准备睡觉时,她才疲惫地回来,常常带着一堆文件,继续在书房工作到深夜。

周末本该是家庭时光,但我们家的周末往往是:父亲在厨房忙碌,我在客厅看动画片,而母亲,依然坐在书房里,对着电脑屏幕皱眉头。

我的童年就在这种微妙的氛围中度过——父亲的沉默关怀,母亲的忙碌疏离。久而久之,我习惯了独处,习惯了自己解决问题。

我学会了在放学后自己做饭,学会了生病时自己量体温吃药,甚至学会了在期末家长会上,平静地告诉老师:"我父母都很忙,不能来。"那时的我,像一棵在夹缝中生长的小草,不声不响,却顽强地向上延伸着自己的枝叶。

噩梦开始于我二十岁那年。父亲被确诊为胃癌晚期,当医生宣布这个消息时,我感到整个世界都在崩塌。

"爸,你会好起来的,对不对?"医院病房里,我握着父亲日渐消瘦的手,强忍着不让泪水落下。

父亲微微摇头,眼中是无法掩饰的疲惫:"小雨,人总有一天会离开。答应爸,以后要好好照顾自己。"

02

接下来的日子,我每天往返于学校和医院之间。看着父亲一天天消瘦,从最初能下床走动,到最后只能躺在病床上。

我感到无比绝望,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正一点点夺走他的生命,而我却无能为力。

父亲离世前的那个晚上,我守在病床边。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打在窗户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突然睁开眼睛,虚弱地说:"小雨,那笔钱...记得..."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只有嘴唇在动,我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我俯下身,但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再也没有醒来。

父亲的葬礼很简单,来的人不多。

母亲哭得很伤心,但我知道,她的伤心里更多的是对未来的恐惧。父亲走后,家里的顶梁柱倒了,我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前行。



不到一年,变故再次降临。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周六下午,我刚从图书馆回来,浑身湿漉漉的。

推开家门,一股陌生的古龙水气味扑面而来。

客厅的灯亮着,茶几上摆着几盘精致的点心,那是我们家从来没有的讲究。

沙发上坐着一个陌生男人。

他约莫四十多岁,西装革履,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身材保持得很好,一看就是那种成功人士。看到我进来,他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眼角的细纹舒展开来。

"小雨回来了?我是林向东,你可以叫我林叔叔。"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一种商人特有的自信。

我疑惑地看向母亲,她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穿着一条我从未见过的碎花裙子,头发也精心打理过,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她的眼神闪烁,略显不自然,手指不停地绞着裙边:"小雨,这是妈妈的...朋友。以后他会经常来家里。"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起来。我站在门口,湿透的外套滴着水,在地板上形成一小滩水洼。林向东见状,赶紧从沙发上拿起一条毛巾递过来:"快擦擦,小心感冒。"

我机械地接过毛巾,擦了擦头发和脸。

那一刻,我感到一种强烈的不适,仿佛有人强行闯入了我的领地。

心里泛起一阵酸楚:父亲离开还不到一年,母亲就带陌生男人回家,还特意打扮自己,这对父亲是何等的不尊重?

接下来的日子,林向东确实经常出现在我家。他对我很客气,总是带各种礼物,试图拉近与我的距离。

但我对他始终保持着疏离,每次他来,我都找借口躲进自己的房间。

母亲似乎对林向东很满意,脸上的笑容比过去多了很多。

我能理解母亲需要依靠,但心里依然抗拒这种改变。

毕竟,父亲的位置在我心中无法替代。

03

三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母亲郑重其事地告诉我:"小雨,妈妈和林叔叔决定结婚了。"

我愣在原地,感到一阵眩晕。

虽然早有预感,但当这一刻真正到来,我还是无法接受。

"这么快?爸爸才走不到一年!"我的声音因为愤怒而颤抖。

母亲的表情变得严肃:"小雨,妈妈知道你接受不了,但妈妈也需要有自己的生活。林叔叔是个很好的人,他会照顾我们。"

"照顾我们?"我冷笑,"我们需要他的照顾吗?爸爸留下的钱足够我们生活了!"

母亲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江小雨!不许你这么说!你还小,不懂大人的事情。"

我知道再说下去只会徒增矛盾,转身回了房间,把自己锁在里面,整夜未眠。

婚礼很快举行,简单而低调。

我勉强出席,全程面无表情。林向东在仪式上对我说:"小雨,我知道我无法取代你父亲的位置,但我会尽力照顾好你和你母亲。希望你能给我这个机会。"

我只是点点头,没有回应。

那一刻,我已经决定,等我考上大学,就离开这个家。

林向东搬进来后,家里的氛围确实变了。

他对母亲很体贴,家务活都主动承担,还经常带我们去好餐厅吃饭,买衣服。表面看起来,他是个完美的继父。

但我总感觉他过于刻意,那些笑容和温柔下,掩藏着什么。

真正的矛盾爆发在我高三那年冬天。

那是一个特别冷的夜晚,窗外北风呼啸,把树枝刮得咯咯作响。我刚结束晚自习,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指尖冻得发红。

推开门,发现家里格外温暖,暖气开得很足。

客厅的灯光柔和,母亲和林向东并排坐在沙发上,表情异常严肃,像是排练了很久的样子。

桌上摆着我最爱吃的糖醋排骨和水煮鱼,还有一瓶没开封的果汁——我最喜欢的葡萄味。这场景太不寻常了,我的心立刻警觉起来。

在我们家,晚饭从来不会这么丰盛,除非有什么特殊情况。

"小雨,回来了?快洗手吃饭吧。"母亲的语气有些紧张,视线不敢和我对视。

我放下书包,默默走进洗手间。

镜子里的我,脸色苍白,眼下有淡淡的黑眼圈——高三的学习压力已经让我透支了太多精力。我深吸一口气,做好准备面对可能到来的风暴。

餐桌上,气氛异常沉默。

我低头吃饭,感受到两人不时投来的视线。母亲几次欲言又止,最后放下筷子,轻声说道:"小雨,吃完饭,有件事要告诉你。"

饭后,我们回到客厅。母亲坐在我对面,手指不停搓着衣角,看了林向东一眼,显然是希望他开口。

林向东清了清嗓子,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兴奋:"小雨,你妈妈怀孕了,我们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04

这个消息如同晴天霹雳,仿佛有人在我的脑海中引爆了一颗炸弹。我的耳边嗡嗡作响,眼前一片模糊。努力定了定神,才看清母亲脸上那种既期待又忐忑的表情。

我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被背叛感,像是被人从高处狠狠推下,无助地坠落。

不仅父亲的位置被替代,连我在家中的地位也将不复存在。我会成为一个多余的人,一个格格不入的存在。

"恭喜你们。"我冷冷地说,转身就要回房间。

"小雨!"母亲叫住我,"你就不能为我们高兴一点吗?"

我停下脚步,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高兴?你们结婚不到一年就要孩子,还要我高兴?"

"江小雨!"母亲提高了声音,"你这是什么态度?林叔叔这么照顾我们,你就不能尊重他一点吗?"

"尊重?"我的情绪彻底爆发,"我从来没有不尊重他。是你们太急了!爸爸才走多久?你们就想组建新家庭,彻底忘记他的存在!"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落在我脸上。母亲气得浑身发抖:"你太过分了!"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颊,眼泪夺眶而出。林向东赶紧上前劝阻:"算了,佳佳,小雨还小,她需要时间接受。"

"她都这么大了,还不懂事!"母亲依然怒气未消。

我不再说话,转身跑回房间,狠狠地关上门。那一刻,我感到自己与这个家的纽带彻底断裂了。

从那以后,我与母亲的关系更加疏远。我把所有精力都投入到学习中,只为早日考上大学,离开这个让我窒息的家。

高考前夕,母亲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家里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即将出生的孩子身上,我的存在感越来越低。林向东对母亲的态度也变得更加殷勤,每天变着花样给她补身体,陪她散步。而我,像个局外人,默默地复习功课,默默地吃饭,默默地生活。

高考那天,母亲因为肚子不舒服,没有送我去考场。

林向东主动要开车送我,但被我婉拒了。我宁愿自己坐公交去,也不想接受他的好意。

考试结束后,成绩比预期的好,我被北京一所重点大学录取。收到通知书那天,我第一次感到解脱,终于可以离开这个家了。

临行前,林向东送了我一个旅行箱和一些生活用品。

母亲则给了我一张银行卡,说里面有一万元,让我生活上有困难随时取用。

我道了谢,但心里清楚,一旦离开家,我不会轻易动用这笔钱。

大学生活忙碌而充实,北京的四季分明,校园里的银杏树从嫩绿到金黄,再到落叶满地,周而复始。我沉浸在新的环境中,结交了新朋友,参加了文学社和摄影社,周末常常和室友去逛胡同、爬香山、吃小吃。渐渐地,家乡的记忆被稀释,那些不愉快的过往被新鲜的经历所覆盖。

我很少回家,即使寒暑假,也找各种理由留在北京打工实习。与母亲的联系也逐渐减少,从最初的每周一次,变成两周一次,再到一个月甚至更久。

偶尔通电话,也只是简单地报平安,问候一下弟弟的情况。"妈,我这边挺好的,挺忙的...嗯,学习还行...嗯,有好好吃饭...弟弟怎么样?...哦,已经会说话了啊...嗯,好,那我先挂了,还有课。"对话总是这样简短而疏离,像是在完成一项任务。

我的生日那天,母亲寄来一个包裹,里面是一条深蓝色的围巾和一张贺卡。

贺卡上写着:"小雨,生日快乐。

妈妈和弟弟都很想你,有空回来看看。"我把围巾挂在衣柜里,却一直没有戴过。

那个比我小将近二十岁的弟弟,在我心中始终是个模糊的影子,没有太多实感。我甚至不知道他长什么样子,因为从他出生到现在,我一次都没有见过他。

大三那年暑假,我收到林向东的电话,说母亲病了,让我回去看看。我当时正在实习,请了假立刻赶回家。

05

推开家门,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曾经健康有活力的母亲,如今躺在床上,面容憔悴,身形消瘦得不成样子。

"小雨..."母亲微弱地叫我的名字,声音中带着哭腔。

我快步走到床前,握住她枯瘦的手:"妈,您怎么了?"

"肝癌晚期,"林向东站在一旁,声音沉重,"发现的时候已经扩散了。"

我如遭雷击,愣在原地。

父亲因癌症离世,现在母亲也...这命运未免太过残酷。

接下来的日子,我请了长假,留在家里照顾母亲。林向东也很忙,要照顾五岁的弟弟,还要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我们虽然同在一个屋檐下,但交流依然不多。

母亲的情况每况愈下,医生说最多还有三个月。我坐在病床前,看着她日渐消瘦的脸,心中五味杂陈。

尽管这些年我们的关系不好,但血浓于水,她终究是我的母亲。

一天深夜,母亲突然醒来,叫我到床边。她艰难地抓住我的手:"小雨,妈妈对不起你..."

我摇摇头,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妈,别这么说。"

"不,妈妈欠你太多解释。"母亲的声音虚弱却坚定,"你父亲去世前,留下了一笔钱,本来是要给你的。

但妈妈...妈妈用了一部分,和林叔叔一起投资了房产..."

我愣住了,这是我第一次听说这回事。

"妈妈本来打算等你大学毕业,把钱还给你的,可是现在..."母亲的眼中含着泪水,"你找林叔叔要那张银行卡,密码是你的生日。妈妈希望你能原谅我们..."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紧紧握住母亲的手,点点头。

一个月后,母亲走了,走得很安详。葬礼后,林向东给了我一张银行卡和一串钥匙。

"这是你妈妈说的那张卡,密码是你的生日。"林向东的表情复杂,"钥匙是我们在北京买的一套小房子,地址写在这张纸上。

房子不大,但位置还不错,你可以住那里,或者出租。"

我接过卡和钥匙,心情沉重。林向东又递给我一个红包:"这是我给你的陪嫁钱,只有三千,不多,但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看了看红包,又看了看那张银行卡,点点头:"谢谢林叔叔。"

"你妈妈走了,我打算带弟弟回老家发展。"林向东说,"有什么事可以随时联系我。"

我再次道谢,没有多说什么。

母亲的葬礼结束后,我回到北京继续学业,没有去看那套房子,也没有查询那张银行卡的余额。对我而言,那些都是过去的延续,暂时还不想面对。

大学毕业后,我在上海一家知名广告公司找到了工作。

薪水不错,但工作压力很大。在公司认识了技术部主管沈浩,性格温和,为人踏实。相处半年后,我们开始交往,一年后决定结婚。

婚礼前,我把母亲留给我的房子钥匙和银行卡都带到了上海。房子我决定出租,每个月有固定收入。

至于银行卡,我一直没有查过余额,只是随身携带着,像是对母亲的一种纪念。

婚后不久,我们的生活开始面临各种问题。

沈浩的父母住在郊区的一栋别墅里,每个周末我们都要去拜访。起初,我还满怀期待,希望能够融入这个新家庭。

可时间一长,我发现婆婆对我这个"寒酸"的儿媳不太满意,尤其是在得知我的嫁妆只有三千元现金和一套出租的小房子后,态度变得更加冷淡。

每次去他们家,婆婆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提到沈浩同学的妻子如何有钱,如何会来事,或者亲戚家的儿媳妇带了多少嫁妆,买了多大的房子。

06

一个周末的下午,阳光正好,我们坐在他们家的花园里喝茶。花园里种满了婆婆精心照料的月季,红的、粉的、白的,竞相绽放。

沈浩和公公在一旁下象棋,不时传来笑声。这本该是温馨的家庭时光,但婆婆的一句话却打破了这份和谐。

"现在的姑娘,嫁人就图男方有钱有房,自己却什么都不带。"婆婆端着精致的青花瓷茶杯,语气淡淡的,目光却直直地瞟向我。

她今天穿着一套淡紫色的丝质旗袍,头发盘得一丝不苟,耳垂上的珍珠耳环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我的手指紧紧攥住茶杯,指节有些发白。

感觉热茶突然变得苦涩,我强忍着不适,咬着唇不说话。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咸,一样不少。

我知道她指的是谁,但我不想在这种时候发作,毕竟这是沈浩的家,我不想让他难堪。

沈浩听到母亲的话,立刻放下象棋,快步走过来,轻轻搭上我的肩膀,对母亲说:"妈,小雨她不是那种人。



我们是真心相爱才结婚的。你看她工作多努力,每天加班到很晚,周末还要接私活。"

婆婆轻哼一声,放下茶杯,那杯底与木桌相撞,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哼,都是成年人了,谁不懂这些道理?我说的又不是小雨,你这么紧张干什么?我只是感慨现在的年轻人不像我们那个年代,结婚讲究个门当户对。"

这样的场景几乎每周都会上演一次。

我忍气吞声,不想因为这些事破坏家庭和谐。沈浩夹在中间很为难,既要哄我开心,又要应付父母的不满。

生活的压力还来自经济方面。我们结婚时买了一套小房子,月供很重。加上日常开销,每个月都要精打细算。

为了减轻负担,我们决定多接些私活,周末也不休息。

就这样忙碌了一年,我发现自己怀孕了。

这个消息让全家人都很高兴,婆婆对我的态度也好了许多。我请了产假,安心养胎。女儿沈彤出生后,我们的生活重心全部转移到了她身上。

沈彤很聪明,很早就会说话,会走路,是我们的骄傲。两岁那年春天,她突然发高烧,怎么退也退不下来。

我们赶紧送她去医院,医生检查后说是严重肺炎,需要立即住院治疗。

"需要先交五万元住院押金。"护士递过来一张单子。

我和沈浩面面相觑,家里的积蓄还不到三万,最近又给房子换了新家具,手头很紧张。

"我去找朋友借。"沈浩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

看着病床上虚弱的女儿,我心如刀割。

07

这时,我突然想起了那张银行卡,母亲临终前给我的那张,说是父亲留下的钱。我一直没有查过余额,不知道里面有多少,但此刻,它成了我唯一的希望。

"沈浩,我去趟银行,马上回来。"我抓起包,匆匆离开医院。

银行就在医院对面,我快步走进去,在ATM机前插入了那张尘封已久的银行卡。

屏幕提示输入密码,我犹豫了一下,输入了自己的生日:0825。



屏幕上闪过"密码正确"的提示,然后跳转到操作界面。我深吸一口气,点击"查询余额"。

当那一串数字出现在屏幕上时,我愣住了,手指僵在半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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