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淫梦误人,戏猴成戏,谁知我才是那只被人耍弄的猴儿...」

自古以来,人心叵测,阴谋诡计层出不穷。

纵观古今,淫梦戏猴之局可谓其中至邪。

此局利用人性弱点,步步为营。

一旦入局,轻则倾家荡产,重则永难翻身。

看似简单的布局手段,却令人不寒而栗。

诸位可准备好入局了?



第一回:

清明时节,细雨绵绵。杭州城外,一个身着青衫的年轻人正匆匆赶路,这便是我们故事的主角——钱三贵。

父亲新丧,临终前将一封信交到他手中,嘱咐他前往杭州寻访舅父沈百川。这位素未谋面的舅父是远近闻名的茶商,在杭州城开设着「百川茶庄」。

钱三贵寻到了这座朱漆大门、金匾高悬的茶庄,很快便见到了这位传闻中的舅父。

沈百川身着锦缎长衫,面如重枣,双目炯炯。他打量着眼前形容枯槁的青年,目光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

「既是亲戚,那就留下吧。」沈百川略作沉吟后说道,「先在铺子里帮衬着,待熟悉了再说其他。」

钱三贵连忙叩谢。

初来乍到,钱三贵勤勉老实,任劳任怨。他天资聪颖,很快便熟悉了茶庄的各项事务。沈百川见他做事妥帖,渐渐也对他刮目相看。

「三贵,过来。」这日,沈百川唤他到后院品茶,「我观你这段时日,确是个可造之材。」

钱三贵正要谦逊,忽听后院传来银铃般的笑声。抬眼望去,只见一位着淡粉衣裙的少女提着花篮走过。

「这是我女儿小菊。」沈百川若有深意地说道,「今年刚满十六。」



小菊端着茶盏过来,纤纤素手似乎有些颤抖,茶水差点溅出。

钱三贵下意识伸手相扶,指尖不经意间轻触,少女脸颊顿时飞起两朵红云,慌忙低头退去。

那般娇羞模样,直看得钱三贵心头一荡。

此后,钱三贵常在后院理事,时常能遇见小菊。每每相遇,小菊总是羞涩地福一福身子,随即匆匆离去,却又像是刻意放慢了脚步。


不觉间,钱三贵的心思已被这位美若天仙的表妹牵动。每日里除了用心打理茶庄事务,便是想着如何能多见她一面。他甚至在夜深人静时,幻想着有朝一日能与小菊结为连理。

「三贵近来做事越发用心了。」沈百川见状,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芒,「这孩子,倒是个可塑之才。」

一日清晨,沈百川在书房召见钱三贵。此时春末夏初,院中槐花飘香。

「三贵,你在茶庄这些时日,可曾想过将来?」沈百川沉吟片刻,意味深长地问道。

第二回:

钱三贵心头一跳,不知舅父是何用意,只得小心答道:「侄儿愿为舅父分忧。」

「说得好。」沈百川捋须微笑,「我也正有一桩大事要交付于你。」

他站起身来,踱步到窗前,望着院中的槐树若有所思:「这些年茶庄生意虽说还算红火,但茶叶成本却是年年攀升。那些茶农狠心哄抬价格,再这般下去,只怕难以为继。」

钱三贵听出了几分话外之意,恭敬地等待下文。

「我在江南山中置办了几处茶园,只可惜分身乏术,无暇亲自打理。」沈百川转过身来,目光灼灼地看着钱三贵,「我细想过了,你是至亲骨肉,又聪明能干,不如就由你去江南主持这桩差事如何?」

钱三贵闻言心头一紧。去江南?那岂不是要离开小菊?正要开口推辞,却听沈百川又道:「此事事关重大,若你能办妥,这茶庄日后便由你来执掌一半。」

说到这里,沈百川意味深长地顿了顿:「到那时,你也该成家立业了。」

这句话如一道惊雷,在钱三贵心头炸响。他猛地抬头,看见沈百川脸上带着慈祥的笑意。难道说...舅父已经看出了自己的心思?

「侄儿...愿意一试。」钱三贵深深一揖,声音有些颤抖。

「好!」沈百川大笑,「我这就让人准备盘缠行装。对了,这些契书你且收好。」

当晚,钱三贵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他想起小菊在月下抚琴的身影,心中似有万般柔情,又似有千般不舍。



「三贵哥哥。」第二日一早,正在收拾行装的钱三贵忽听身后传来怯生生的声音。回头一看,竟是小菊端着一个小小的包裹。

「这是...我亲手缝制的荷包,还有一些常用的药材。」小菊低着头,声若蚊蝇,「山中潮湿,你要...你要保重。」

钱三贵接过包裹,掌心触及处似有余温。他看着小菊粉面含羞的模样,心中一热,正要开口,却见小菊已经转身逃也似的跑开了。

远处传来了催促的声音。钱三贵深深地看了一眼小菊消失的方向,转身大步走向马车。

一路向南,春去夏来。当钱三贵终于抵达目的地时,已是盛夏时节。

但很快,他就发现事情并不如想象中那般简单。

那片所谓的茶园,其实是一片荒山瘴地。要将其开垦成茶园,谈何容易?

更令人头疼的是,这里的农人极其懒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是常态。就算开出高于市价的工钱,也难觅一个肯认真干活的。

第三回:
「一年半载都开不完这座荒山,如何向舅父交代?」钱三贵坐在茅屋中叹气。眼前的账本显示,请工所耗银两已然不菲,却只开垦了不到荒山的十分之一。

夜深人静,钱三贵取出小菊给的荷包,暗香犹存。他轻轻抚摸着荷包上绣着的并蒂莲,心中思绪万千。

「若能快些完工回去,或许还能...」想到这里,他摇了摇头,将荷包收好。

一连几日,钱三贵都在琢磨对策。这日,他漫步至山脚,看着三三两两偷懒的农人,忽然一计上了心头。

「山中常有宝,志在险远游。」他低声念叨着,嘴角渐渐浮现出一丝笑意。

第二日一早,钱三贵便召集了几十个农人上山。临近晌午,忽然一声惊呼传来:「啊!这是什么?」

众人纷纷围拢,只见一个农人手中捧着个闪闪发亮的物事,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莫非是...金子?」有人小声嘀咕。

那农人慌忙想把东西揣进怀里,钱三贵却早有准备,几步上前夺过:「此山是我家产业,山中所得皆归我家所有。」

「这金子是我挖出来的,凭什么给你!」那农人不服,与钱三贵争执起来。

正当两人争执不下时,另一处又传来惊呼:「我这里也有一块!」

钱三贵闻声色变:「都住手!这山我不开了,你们速速退去!」

农人们哪里肯听,一个个争先恐后地挖掘起来。钱三贵又喝止了几声,见无人理会,便愤然离去。

「三两黄金乱碧峰。」归途中,钱三贵望着山头,轻声吟道,眼中闪过一丝深意。

夜幕降临,山中却是一片灯火通明。消息不胫而走,方圆百里的农人纷纷赶来,想要寻找传说中的金子。

「听说老张家挖出了碗口大的一块!」

「李二家的儿子昨晚发现一处金窝,今早就置办了新房!」

此类传言愈演愈烈,引得更多人前来。一时间,白天黑夜都有人在山中刨土,深怕晚了就被人抢了先。



钱三贵则是卧病在床,对外称被那些强占山地的刁民气得重病不起。其实他正躲在房中,一边熬着参汤,一边写着密信。

消息越传越广,寻金者愈发疯狂。为了不让「黄金」落入他人之手,许多人甚至举家搬到山上,昼夜不停地挖掘。

开垦荒山按理说一年半载都算正常,可这群人抱着寻金的心思,竟在短短半个月内,将这座荒山翻了个底朝天。

钱三贵这时「病」也好了,慢悠悠地上山查看。看着眼前这片被村民们掘地三尺的荒山,他的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你以为,事情到此就要结束了吗?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只怕要让诸位都感到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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