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婚礼前一天,未婚夫逼我假死,把新娘的位置换给白月光

“只是装装样子而已,她生前得不到我的人,死后就得来找我!”

我倍感荒唐可他却说:“反正你整天跳伞,那种极限运动就是很容易死人的,你突然死了也没人会意外。”
一句话抹杀了当初他开着飞机亲自送我在天空遨游的浓情蜜意。

但他不知道。

白月光的病是装的。

可他送我离开的那架飞机失事确是真的。

后来我的假死变成真死,他彻底崩溃了。



“书臣,我穿这个好看吗?”

堂妹林晓穿着为我量身定制的婚纱,转身问我的未婚夫。

“当然,你会是我最美的新娘。”

季书臣俯身亲了她一口。

林晓抵住他越发靠近的胸膛,俏皮问道:

“你这样做,姐姐不会生气吗?”

“她天天不着家,就爱在外面搞些不要命的极限运动,哪有时间关心我。”

我透过衣帽间的单向玻璃,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原以为,季书臣喜欢驾驶直升机,会和我有一样的梦想。

他会懂我跳伞时,在天际滑翔的快乐。

到底是我自作多情。

衣帽间外,他们纠缠得难舍难分。

我精心挑选的婚纱,慢慢沾染上暧昧的味道。

布料被挤压得皱巴,再被撕碎。

林晓被吻得站不住脚,倒向我的床。

旧情重燃,那般干柴烈火。

无名怒火涌上心头。

我推开门,笑着打招呼:“林晓什么时候回国的?我都不知道。”

季书臣神情自若地把林晓护在身后。

宛若我是什么洪水猛兽:

“阿默,我们谈谈吧。我可以向你解释。”

我在客厅等了许久,林晓终于换好衣服出来。

她自然落座在季书臣身边。

精致漂亮得,看不出人之将死的迹象:

“你知道我们家族的病史,我活不过二十五岁。我唯一的愿望,就是在最后一个生日里嫁给书臣,希望你可以成全我们。”

“可是,季书臣已经是我的未婚夫了。”

我举起手,向她示意我手上的求婚戒指,

“你来晚了。”

林晓的眼睛顿时红了,像是受到天大的委屈,躲进季书臣的怀里。

季书臣柔声安抚她。

看向我时,敌意却不加掩饰:

“阿默,和我结婚,是晓晓生命中最后的愿望。她也是你的朋友,你忍心让她抱憾终身吗?”

我哑然。

这让我像个棒打鸳鸯的恶人。

可到底还是不甘心:

“你们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季书臣冷声道:“晓晓马上就要死了,你的感受不重要,这几天我会安排你假死送你离开,以最快的速度让晓晓可以名正言顺嫁给我。”

听到这句话,我倍感荒唐。

浑身的血液陡然间变得冰冷。

“季书臣,你凭什么觉得我会答应你?”

从十八岁到二十八岁,我终于等到他成了我的未婚夫。

可他依然站在林晓那边。

仗着我的爱意肆意妄为。

“反正你整日里跳伞,做极限运动,突然死了也没人会意外。”

季书臣理直气壮地要求,“懂事一点,等晓晓离开,我会去国外和你结婚生子,好好补偿你。”

林晓也抬起红肿的眼,带着哭腔说:

“姐姐你说过,愿意永远和我分享你拥有的一切。”

可那并不包括,和你分享同一个男人。

反驳的话到了口中。

看着眼前这对同仇敌忾的璧人,我突然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再争论下去,也不会有结果。

在海岛上,答应求婚时的幸福,像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脸上。

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

不过是,他的怜悯。

“既然如此,季书臣,我和你的订婚取消。”

我心灰意冷地闭上眼,

“林晓,季夫人的名分,我让给你了。”

2

林晓离开后,季书臣的表情立刻变得阴沉:

“我不同意取消婚礼,婚期延后便可。”

我挑眉:“怎么,季总裁是想坐享齐人之福吗?难不成要二女共侍一夫?”

“我不会碰她。”

放在心尖尖上的白月光,自然舍不得碰。

相比之下,以前自愿和他保持长期炮友关系的我,简直愚不可及:

“可你已经选择了她!你要我眼睁睁看着,你们举办婚礼,宣誓接吻。季书臣,我的心也会痛的,我做不到……”

“你和她当初要是在一起,我会送上祝福。可是她抛下你了,一直以来,明明是我先喜欢上你,是我一直陪着你,为什么?”

在你心里,我难道就永远比不上她?

季书臣强硬地把我困在他的怀里:

“我会送你离开这里。你就当是去旅游,等你回来,我会一心一意爱你。”

对他而言,我就是如此廉价的存在。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

次日,我正在跳伞区指导学员的跳伞动作。

“秦指导,不如你跟我一起上飞机,陪我一起跳吧,这样我会比较安心。”

学员建议道。

我当即点头,以前我也经常陪跳。

只是这一次,我刚上飞机,忽然被飞行员拦下来:“默默姐,你这次不能陪练,你是不是怀孕了?”

我一愣,下意识否认:“怎么可能?”

飞行员却认真道:“可你体重比上次跳伞多了四斤,而且你的肚子,你没发现吗,已经开始显怀了,以前我老婆怀孕就是这样。”

我顿时看向自己这段时间疏于管理的身材,我还以为是吃胖了,难道真的……

“恭喜你,怀孕十七周。”

去医院检查后,护士看见我身上的跳伞专用服,好心提醒了句:“怀孕期间千万不能做极限运动,而且你的胎并不稳,还是要多注意。”

闻言,我心情复杂。

我一直以为的发胖。

只是因为肚子里,悄悄住进了一个小小生命。

四个多月了,却一直很乖。

乖到让我今天才发觉它的存在。

离开医院,我犹豫了好长时间才给季书臣打了电话。

那边秒接,却是不耐烦地说:“秦苒默,你没事打电话要啰嗦什么?晓晓出事了!我正在赶去医院的路上,别烦!”

说完挂断了我的电话。

这一刻,我听着手机里嘟嘟嘟的声音,内心一片凄楚和不值。

也在这时,我终于下定决心离开。

我不想要季书臣了。

更不会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

不曾想,我正准备开车离开,季书臣再次打来电话。

3

“晓晓病情恶化,我必须尽快安排你离开这里,明天就宣布和她结婚!”

他满心满眼都是林晓。

我垂眸,反正也不打算争什么了。

越早离开,我求之不得:

“我会给你安排私人飞机,直接送你离开,落地也会安排人手接应你。”

想起不久前在医院护士的叮嘱,我立刻拒绝:

“不可能,我坐车离开就行,飞机太危险了。”

但季书臣却根本不问我拒绝的原因,只是跟我强调:“这是最快的办法,晓晓她今天已经进了一趟急救室,下一次说不定她就没命了!”

“她的命是命,我的命不是吗?再说我已经——”

话被季书臣不耐烦地打断:

“秦苒默,你不要那么矫情!平时各项极限不是挑战得很欢吗?现在为了针对晓晓装柔弱,我告诉你,没用。”

季书臣没有等到我的回应。

一辆黑车横闯红灯,直直冲我而来。

我猛打方向盘,尽全力减小驾驶位受到的冲撞。

被血模糊的视线,隐约看见了季书臣的身影。

最后失去意识。

梦里,是季书臣冷漠的声音:

“给外伤做个大致的包扎就行,具体的伤等到国外再看。”

我好想出声告诉他。

季书臣,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我有了你的孩子。

能不能……先救救它。

我求你了。

可我无法挣脱无形的束缚。

只是静静躺着。

失去爱意浇灌的花,只有零落成泥的下场。

有人在我额间落下一吻:

“阿默,我会很快接你回来。”

现实里,季书臣吩咐下属:

“把她抬上去吧。”

血透过担架,滴了一路。

很快被清洁工勤快擦去。

我是被人摇醒的。

睁开眼,我竟然已经被他强迫着上了飞机。

但是断断续续动荡着。

“飞机遇上雷暴干扰,应该降落不了了。空姐在指导我们如何佩戴氧气面罩。”

是一位好心的小姐姐。

我沙哑地道谢。

见我没有力气,她帮我戴上了聊胜于无的氧气面罩。

惶惶等了半小时,情况并没有改善。

飞机上一片寂静。

有人悄悄掏出手机,打算给家人留言。

我只觉得天旋地转的晕。

如此极端的环境,宝宝在肚子里,却懂事得格外安静。

我艰难在口袋里摸索。

万幸,满是裂纹的手机居然还能开机。

我很快打开置顶对话框。

把没来得及说的话,一字一顿打出来:

“季书臣,我怀孕四个月了,你亲手杀死了我们的孩子。”

“我不想原谅你,如果有来生,我们不要再见了。”

信息艰难地转着圈。

有的发出去了,有的只得到一个红色感叹号。

直到飞机带着火焰,坠落在深海里的前一秒。

我都没有等到回信。

4

“昨日,某航次飞机因不知名原因,于大西洋上空坠落。目前,已确认全体人员罹难,搜救人员正在全力打捞尸骨,请遇难者家属耐心等待消息……”
“今日,开创无人机新时代的季氏总裁,为林氏独女准备了一场盛世婚礼。”

“也好,让我凑凑热闹吧。”
屏幕里,林晓穿的婚纱,并不是我挑的那个款式。

大概是觉得膈应吧。
婚礼进行曲响起。
庄重洁白,又带着些许甜蜜的氛围扑面而来。
直到门口发生异动。
露面的居然是我爸的秘书:
“季总裁和秦小姐今日新婚,特来送上贺礼。”
我爸不仅不知道我已经死了,还以为今天和季书臣结婚的人是我!
宾客议论纷纷。
季书臣面色铁青:“今日和季某喜结连理的,是林氏集团的千金,林晓。”
“那我便诚邀季总,参加我家小姐不久之后的葬礼。”

秘书话音落下的瞬间。
一群扛着长枪短炮的记者,像是闻着血腥味的疯狗。
一窝蜂地闯入了这个耗资千万,悉心布置的结婚现场。
个个都很会抓重点:
“季总裁,请问你的结婚对象为何会突然换人?”

“我拍到了秦小姐曾出现在市中心医院的妇产科,请问季总是否因为真爱,选择了抛妻弃子?”
顶着镜头,季书臣面带微笑,礼貌解释:

“请不要造谣我和秦小姐的关系。”

记者转而问:“你的前未婚妻在去往法国途中遭遇空难,传言说她并非自愿登机,现在她身故了,请问这件事该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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