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你,你回来了?”

眼前的藏族女人紧紧盯着我,眼泪顺着她的脸颊流下。

我点了点头,恨不得马上带她去见父亲最后一面...

01

周一的上午,赵光正在单位上班,忙得不可开交,突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

他赶忙从口袋掏出手机,然后按下接听键。

“请问是赵先生吗?麻烦您有时间来体检中心一趟,您父亲的检查结果有点异常。”

赵光突然愣了一下,“我是他的儿子,他体检出了什么问题?电话里你直接告诉我就行了。”

可电话那头的工作人员就是不说,只是让赵光一定要过去一趟,而且越快越好。

当天忙完工作已经是下午3点多了,赵光这才想起来父亲体检的事情,于是立马开车去了体检中心。

当他接过工作人员手里的体检报告时,着急忙慌看了起来。

突然“肝部肿瘤” 几个字出现在眼前,赵光一下子就慌了,立马抓住工作人员的手。

“护士,这几个字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父亲得了肝癌吗?”

护士摇了摇头,“我们这里只是体检单位,初步检查发现您父亲的肝部是有问题的,想要确诊的话还是要去综合三甲医院,麻烦您尽快带老人家过去。”

我魂不守舍地走出医院,刚好父亲打来了电话。

“儿子,今天晚上老朋友聚会,你要不要过来喝一杯?”

提到喝酒两个字,赵光一下子警觉起来。

“爸,你可千万不能再喝酒了,不然要出大事。”

老爷子好像也有点预感,支支吾吾地问道:“是不是我的体检结果出了问题?”

眼看事情瞒不下去了,赵光只有将事实告诉父亲。

当天晚上他们俩商量了一下,第二天直接去三甲医院重新检查。



一通检查下来,结果真的确诊了肝癌,而且还是晚期。

赵光让父亲在走廊上等着,他自己拿着单子坐在医生诊室,当医生说出生命只剩下最后两个月的时候,赵光哭得泣不成声。

他万万没有想到,此时老父亲正站在门外听着。

02

赵光当时就让医生开了住院单,打算当天就让父亲住进去,这种情况必须要先化疗,等肿瘤缩小以后才可能有手术的机会。

没想到父亲坚决不同意,死活要回家。

赵光拗不过他,又不想在医院吵架,只能先带父亲回家,先安抚他的情绪再说。

到了家以后,父亲什么话都没说,直接进了房间。

赵光放下手里的袋子也跟着进去,直接蹲在父亲的身边。

“爸爸,现在医疗条件很发达,只要咱们配合医生系统的治疗还是可以延长寿命的,难道你不想多陪我几年吗?”

父亲摸了摸赵光的头,一滴眼泪掉在他的脸上。

“儿子,你母亲走得早,你又没有兄弟姐妹。现在爸爸也快离开你了,以后你可一定要坚强。”

父亲说出这样的话,赵光再也忍不住了,居然掩面哭了起来。

可父亲却抽出纸擦干了儿子的眼泪,然后从箱子里面掏出一个红袋子,打开后拿出一张泛黄的照片。

“儿子,爸爸现在去医院就是浪费时间,最后也是人财两空。我只想最后的人生能够体面地活着,另外我还有一个遗愿,你一定要帮我实现。”

父亲说完就将照片递到了赵光的手里,赵光拿起来仔细看了看。

上面是一个穿着藏族衣服的年轻女子,大概二十几岁,皮肤看起来比较粗糙,而且还有典型的高原红,满脸的笑容很自然。



赵光一脸疑惑地看向父亲,“爸爸,照片上的人是谁?我不认识。”

父亲盯着照片,思绪回到了几十年前。

“实话告诉你,这是爸爸几十年前的初恋。当时我是下乡的知青,被分配到西藏,刚好住在格桑的家里,当时她才22岁。很快我俩就熟络起来,渐渐变成了情侣。可后来我因为要返程参加高考,被迫离开了她,也没有信守承诺回去娶她,这是我一辈子的遗憾。”

听完父亲的话,我心里立马就清楚了,他这是想在临终前再见初恋一面。

我紧紧地握着照片拼命点头,“爸爸,你放心,我一定会找到这位阿姨,帮你实现愿望。”

接下来在父亲的帮助下,我开始尝试联系他之前的老知青。

还别说,经过一个多月的打听,总算找到了那位格桑阿姨的家庭住址。

但也仅仅可能是她家,具体是不是只能到了以后才能确定。

此时父亲的身体每况愈下,甚至到了下不了床的地步,整个人的精神状态也不好,时常都是昏昏迷迷的状态。

可每当他清醒的时候,都会交代我一定要找到他的初恋。

临出发之前,我把父亲安排在医院,然后给他请了两个护工,这样我才放心地出发。

03

西藏真的很大,下了飞机以后我又坐了很长时间的车,这才找到了格桑阿姨家的地址。

她家在当地看起来比较气派,红色的大铁门看着很庄重,家里还有一个大院子。

我走到大厅门前,先是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伸出手敲门。

一开始并没有人答复,于是我更用力地敲了几下,院子里总算传来了声音。



但因为说的是藏语,我也听不懂对方在说什么,只知道是一个老妇人的声音。

不一会儿大门被打开了,当我看到眼前的女人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还没等我说话,眼前的女人却先开口了。

“你,你,你回来了?是你吗?”

她说着蹩脚的普通话,但是我可以看得出来,此时她的情绪十分激动,眼泪不自觉地流了下来。

我赶忙伸出手,“请问你是格桑阿姨吗?”

她也握了一下我的手,然后点了点头,依旧紧紧地盯着我。

“阿姨,你好。我叫赵光,我的父亲叫赵向前,相信您应该认识吧。”

阿姨的嘴里依旧念叨着:“你和你的父亲真的好像啊,我刚才差点将你认成了他。”

我立马从包里将那张泛黄的照片掏出来,然后轻轻放在了阿姨手上。

她双手微微颤抖,将照片拿到眼前,看着看着却笑了起来。

“没错,这张照片当年还是你父亲陪我去拍的,没想到几十年过去了,他居然还保存着这张照片。”

我担心她情绪过于波动,这样对身体不好,于是借口说自己饿了。

阿姨很热情,赶忙把我请了进去,又为我准备了餐食。

正当我吃到一半时,她的儿子和孙子都回来了。

既然人已经到齐了,我赶紧放下手里的饼,将我此次过来的意图说了一遍。

“阿姨,我父亲已经快不行了,或许一周后就走了,亦或下一秒便离去。他生前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再见你最后一面。”

阿姨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可眼泪从来就没有停止过。

这时她的儿子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膀。

“您父亲现在在哪里?可以让他们见一面。”

眼看有希望了,我立马站了起来。

“西藏离得实在太远了,我父亲的身体已经不允许过来。他目前在上海的医院,我给他请了护工,具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我也不知道。只要你们愿意的话,我们可以立即启程。”

说完以后我向阿姨深深鞠了一躬,期待她可以答应我的请求。

大概10分钟以后,格桑阿姨点了点头,“我去上海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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