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结婚前夕,我被人拖进小巷掏肠折磨。

是姜时年赶来将罪犯送进监狱。

我在病床上因不愿接受自己要终身挂粪袋和无法生育的噩耗,迟迟不愿醒来。

意识模糊间,我听见姜时年和主治医生的聊天:

“姜总,现在手术或许还能保住沈小姐的子宫,再拖下去,沈小姐真的一辈子都当不了母亲了,你只不过是想将你和田小姐的孩子接回家,何苦要毁了沈小姐一辈子呢?”

“不能生刚好,她自己没有孩子才会善待我和薇薇的孩子,只有沈月彻底废了,我和薇薇的孩子才能名正言顺进姜家。”

“作为报答,姜夫人的名号,这辈子都是她的。”

原来我所期待的婚礼,只不过是在为其他人作嫁衣。

我以为的幸福美满,一切都只是一场泡影。

既然如此,我便成全你们。



我挣扎着睁开了眼。

姜时年立刻挂断了电话,俯身抹掉我的眼泪,安慰我。

他紧握我的手,紧紧贴着自己脸颊边,一脸温情:

“很疼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疼就告诉我,我立马喊人过来。”

我轻轻地摇摇头,看着那双满是关心的眸子,心中一痛。

如果不是听到了那些话,我还会沉溺在这场谎言中。

抬手摸上他脖颈上的那块伤疤。

还有随着他的俯身所带出来的这条子弹项链。

是从我体内取出来的。

十年前,我还是一名优秀的战地记者。

我与他的初识,便是因为在枪林弹雨中,我救下了他。

那时的他刚跟着家里出来跑生意,还是很青涩的模样。

射向我的那颗子弹,距离我的心脏只有半寸,还好,我侥幸地捡回一条命。

我从病床上醒来,姜时年伏在我的床边。

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当时真的以为他哭只是因为害怕。

可是他摇了摇头,将额头贴在我的手臂上,哽咽地一字一句地开口:

“这里太危险了,我想给你个家,你跟我走,留在我的身边好不好?”

我信了。

辞去了我所热爱的职业,奔赴他的诺言。

或许是曾经他满含热泪的双眸太过真挚。

令我无法料到。

未来某天,我没死在战乱国的战场上。

却是死在了他的背叛里。

这时,我的主治医生敲门将他叫走。

他随手放在我床头的手机弹出来了消息提示声。

我拿起他的手机。

是某软件弹出来的发货消息。

看着购物车琳琅满目的母婴产品。

我才知道他在事无巨细的,在帮那个孩子准备出生要用的一切物品。

喉间像堵了一团棉花,堵的我窒息的难受。

我继续滑着。

看到了那张他特意找人更改过的婚纱照。

从一个月前我与他共同开始筹备的婚礼。

可如今那张照片上却是另外一个女人的脸。

2.

随之有一条软件消息跳了出来。

【时年哥哥,我羊水破了,你能不能过来看看我?我现在好害怕。】

我嗤笑了一下,没再继续看下去。

找到了我哥的联系方式。

让他帮我重新处理国籍的事情。

申请注销自己在国内的所有证件。

放下手机后,我擦去脸颊上的泪水,因为止痛药的作用昏睡过去。

再一次醒来是被姜时年哭声惊醒的。

他手里捏着报告,双手微微颤抖。

看向我的眼神满是心痛:

“月月,对不起,都怪我,是我没有保护好你,医生说你可能再也无法站起来了,不仅要终身佩戴粪袋,以后再也无法怀孕了。”

“可是月月你放心,我带你去国外最好的医院医治,一定还会有办法的!”

看着他真挚诚恳的模样,让我不由想起初识。

只是没有感动,唯有自嘲。

这就是我以为的爱。

我看着他手里的报告,一言不发。

姜时年以为我是打击太大,起身将我拥入怀里。

“我一定好好照顾你,等我们结婚后我就把所有的一切都给你。”

“你放心,月月,你还有我,今生今世我都会永远跟你在一起的!”

这些曾经令我感动的誓言,如今只让我觉得恶心。

我苦笑着抬手推开他,将手机里的信息递到他面前。

他看着我略微有些疏离的模样,脸上带了些不解。

“时年,你有个朋友刚刚说她的小孩要生了,要你去看看她。”

听到这句话,他明显愣了一下。

他接过手机,随之新的消息提示音响了起来。

就在我以为他要离开时,他却满脸疑惑的看着我:

“月月,你为什么要注销证件?”

我撇过头,手指不由抓紧身下的床单。

努力控制着泪水,开口解释道:

“没什么,就是有些证件过期了,叫我哥帮我处理一下。”

他将我抱得更紧,似乎真的是在心疼我这副模样般:

“你想做什么都告诉我就好了,我都可以帮你去办的。”

我轻轻地推开他,对上他的眼神。

“姜时年,我想回家了。”

他的情绪突然紧张起来了。

“不行!你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就没办法去那么远的地方!”

我看着他的眼里,丝毫没有想要先向我解释刚才那条信息的意思。

“那你带我出去走走吧,你的朋友不是马上要生了吗?也就在这个医院不是吗?”

我见到他眼里的迟疑。

最后他还是答应了。

3.

他将我抱上轮椅,推着去到了另外一栋楼。

看着他的助理手提着满满当当的奢侈品礼盒,以及一大束香水玫瑰。

我才想起来,他好像从来没有送过我礼物。

曾经情到浓时,我躺在他的怀里:

“你怎么从来都不送给我花呀?我看别的男朋友都会送。”

那时候的他只是捏了捏我的鼻尖。

“你和那些胭脂素粉可不一样,怎么会喜欢这些小女人喜欢的东西呢?”

我看着这些价值不菲的品牌礼物。

我突然意识到哪里是我跟别人不一样,只不过是不愿意在我身上花心思罢了。

还没进病房。

护士长便很高兴地来迎他。

“呦,姜总,又来看薇薇呀?”

我笑了一下:“看来你经常过来看她呀。”

江山脸色变了,急忙解释:

“你别误会,她只是我一个朋友的妻子,朋友前不久患癌走了,我便经常资助她,他的孩子也是可怜。”

我笑了笑点头:

“那你还挺上心的,不知道的,以为是你的孩子呢。”

“她叫薇薇是吗?”

“如果她愿意的话,你就把她带回家照顾吧。”

对上他茫然错愕的眼神。

旁边站着的护士长也沉默了,脸上还带着几分尴尬。

这时就有一个小护士小跑着过来喊着他们俩有事。

姜时年眉头拧紧,有些不放心的看着我。

我笑着摇头说:“没事,你先去忙吧,刚好我想上个洗手间。”

那个小护士推着我进了卫生间。

本想帮我处理即将满的尿袋,却被我赶了出去。

我不想让更多人看到我这副模样。

可门口却不断传来那些个小护士的议论声。

“我就说之前没看错吧,他脚踏两只船,今天还真把自己的太太带过来看小三的孩子。”

“你懂什么,这原配已经这样了,以后生活都不能自理,我看,这小三上位是迟早的事儿!”

嘲讽的讥笑声传进耳朵里,更压得我喘不上气。

手中的尿袋掉落在地,淡黄色的液体打湿毯子一角。

我的眼泪再也控制不住。

等我整理好情绪出来时。

在经过某个病床口时,熟悉的声音传出。

里面两人甜蜜相拥。

姜时年摘下脖子上那条子弹项链。

“这是我的保命符,你不要害怕,带上就没关系的,一定能母子平安的。”

田薇薇紧拥着他,一味地在他怀里撒娇。

那个小护士找到了我。

“沈小姐,你怎么就自己出来呀?”

这才惊扰了屋内的两个人。

姜时年的眼里抹过一丝慌张,快速将怀里的人推开。

同时朝我快步走来,带了些淡粉色唇膏的嘴唇,说着满是关心我的话。

“你怎么到这边来了?”

“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我带你回去吧。”

看着他满是关心的样子,我的目光对上了后面的那个女人。

她用手轻抚着那条项链,对着我挑衅般的挑了挑眉。

我微微浅笑,脸上多了几分淡漠:

“没事,我只是随便走走,呼吸一下空气。”

“月月,你现在需要静养,你有什想要的你跟我说,你要是出点什么事,你要我怎么办?”

看着他这副模样。

我突然有点想笑。

为了名正言顺的接回田薇薇的孩子。

不是他蓄意毁掉了我的下半辈子吗?

现在得偿所愿了,又在这装给谁看呢?

4.

田薇薇的孩子生下来以后。

姜母在得知我不能生了,就将人接了回去。

姜时年心疼我的身体应付这些冠冕堂皇的场面,难免过于劳累。

便让我在二楼休息就好。

可他们的讥笑声还是透过门缝传了进来。

“薇薇还是你好,给我生了个大胖小子!”

“这样我们一家就圆满了,那个废物留在家里都晦气!”

姜时年有些不悦:

“妈,你少说两句。”

“月月才是姜家唯一的女主人,我相信月月也会对这个孩子好的。”

看着他们一家子和谐美好的画面。

积压在心中的委屈彻底爆发。

看着镜中坐在轮椅上的狼狈模样,我的目光直视着桌上的那把水果刀。

我学过一些急救知识,我知道,如果将这把刀在手腕上割开一个X。

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昏迷,哪怕送去医院,也会因为伤口难以缝合而无法救治。

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我颤颤地拿着刀伸向自己的手腕。

割下去的那一刻,陈薇薇就突然出现在我面前。

她抱着孩子,扬起了她的笑脸。

“当残废的滋味一定很爽吧,有人伺候有人安慰。”

“不过你的好日子到头了,等我和时年办完婚礼,我才是光明正大娶进来的姜夫人!”

说着,她踹了我一脚。

我疼得浑身冒汗,挣扎着想要挪开轮椅时。

田薇薇便抱着孩子倒在了地上。

我还没反应过来。

姜时年赶到就将人抱在了怀里。

看我的眼神里满是怒意:

“沈月!你疯了吗?你在干什么?”

田薇薇哭着呐喊着:“快看看孩子有没有事?”

姜时年的眼里闪过一丝慌乱,落荒而逃般的扔下一句:

“月月,等我回来再跟你解释。”

说完,便抱着孩子离开了。

我头也不回地去了机场。

在机场,我给他打去了最后一通电话。

是他助理接的。

当助理让我等一下说要转接时。

我却听到了姜时年在电话里大声呵斥保安:

“到时候如果有姜夫人来现场闹,无论如何都要先把她摁下来,一定不能让今天的婚礼出现意外知道吗!”

握着手机的指关节有点发白,我的心寒冷刺骨。

在姜时年接起了电话后,我便挂断了。

他发来短信:

【月月,抱歉,让你久等了,等我这边事情忙完立刻就回去陪你,我们很快就能见面了!】

我面无表情地敲下键盘:

【姜时年,祝你幸福。】

我便转身上了飞机。

删除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

收到短信的姜时年看着这几个字,愣了一秒。

可婚礼已经开场。

姜时年却隐隐觉得不安,脑海里不断地回想起那条短信。

转头叮嘱一下助理。

“你现在回去看一下姜夫人的情况。”

仪式还在进行,姜时年却心不在焉。

迟迟没有到来的消息让他的心惴惴不安。

这时,助理面色惨白地冲进了会场。

姜时年叫停了仪式。

助理喘的粗气大喊:

“不好了,姜总,沈小姐乘早上飞机离开了,这趟航班在刚刚坠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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