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连续三次和扫黄队长一起扫到了老公和女助理。

第一次,老公只脱了外套,说办公室太热。

第二次,房间全是子孙咸涩味,老公已经穿着整齐,面无表情地让我不要满脑黄料。

第三次,助理衣衫不整,却被他死死护在怀里,威胁我,要是敢抓她,就离婚。

最后一次,我只是淡定地示意他签权利与义务告知书。

他落笔第二遍时,才反应过来不对:“加流程了?”

我笑了笑,“这份是离婚协议书。”



沈逸之足足愣了半分钟。

随后紧蹙秀眉:“别闹脾气,锦眠。”

“……刚刚我那只是气话,我们在一起三年,怎么能说断就断?”

沈逸之迅速涂掉签名,又把离婚协议书撕了。

见我没有阻拦,他才长舒一口气,

“好了,赶紧去备车,送我和柔柔回去。”

旁边的尹柔柔连忙跟腔:“是啊眠姐,又不是什么大事,不要和沈总闹。”

“就算沈总和我真的有什么,那也不会在你眼皮底子下连犯三次,不然就是把你当傻子嘛……”

听到这儿,我突然笑了,笑容苦涩又自嘲。

我为沈逸之犯下的傻还少吗?

三年前,他觉得我扫黄的工作不体面,我便立刻辞职。

他感慨自己从小没有妈妈,我便退居幕后,像老妈子一样,默默扶持他的事业。

对患有阿兹海默症的公公,我也伺候得尽心尽力,端屎端尿。

但换来了什么?

不到三个月,沈逸之公然把尹柔柔带入公司,美其名曰是帮扶远房表妹。

实则披着道德的保护伞,与他暗通款曲,日夜不休!

沈逸之更是对我越来越冷淡,彻夜不归后更是懒得与我同床共枕。

语气总是带着几分不耐烦,嫌弃我饭做咸了,洗手台头发没清理干净,莫名其妙觉得我胖了一圈。

失望的次数太多,我也倦了,选择回归市扫黄大队。

他为此与我大吵一架,整整两个月都不肯见我一面。

那时,我还爱着他,花光了所有存款,准备好精致的烛光晚饭,想在结婚纪念日的那天挽回他。

可偏偏和队长扫到了他和尹柔柔!

沈逸之假意和我解释,说和我边吃边聊。

可那顿烛光晚餐却吃得我索然无味。

沈逸之连切牛排的时间都没有,一直在回“工作消息”。

尹柔柔却私信我,让我看她的朋友圈。

里头全是沈逸之对她的高调宠爱,不只是满屏的聊天记录,长达三十小时的通话时长。

还有豪车,别墅,游艇……

第二次扫到他们后,沈逸之反而得心应手,连理由都懒得扯。

同事看我的眼神俱是调侃与玩味。

沈逸之看都没看我一眼,揽着尹柔柔潇洒离去。

回到家后,更是肆无忌惮地与尹柔柔语音通话。

“逸之,上次那个酒店还去呗,你老婆当场抓奸多刺激!”

“我还记得她吃瘪的蠢样,哈哈哈,好想再看一次!”

沈逸之还以为我没回家,一边露着向往的神态,一边帮着出谋划策。

“行,那下次记得开窗通风,及时把味道散开。”

“不然万一那姓江的问起来,又得没完没了,吵得我心烦。”

我在门外听着,不由得心猛地一抖。

既然这样的垃圾你喜欢,那我送给你便是。

2

在我再一次提出离婚时,沈逸之的态度终于有些不稳。

他僵硬地说:“你、你跟我离婚,我爸怎么办?”

“绝对不能离婚,闹也要有个度!”

从派出所出来后,他直接让尹柔柔坐副驾驶。

然后扭头看向我:“先上来吧,我送完柔柔后,我们一起去看爸。”

“还愣着做什么?江锦眠,你知道我爸很在意你的,当年还因为你终身瘫痪……”

说到后面,沈逸之语气哽咽。

他爸爸在车祸来临时,将我推开,自己不光下半身瘫痪,惊吓之余还伤到了大脑,得了阿兹海默症,生活不能自理。

想到这里,我握紧的拳头松开了。

“可以,但我要自己打车去。”

触及我的冷漠,沈逸之眉心一皱。

“我真的只是跟柔柔讨论工作,你现在凭什么这么冷暴力我?”

尹柔柔连忙安慰沈逸之:“哥哥别生气,我把副驾驶让出来好了。”

“锦眠姐,你也大度一点吧?你为了自己的事业都忽视逸之哥多少次了?他胃疼的时候你在哪?寂寞的时候你又在陪谁?”

“好了。”沈逸之捂住她的嘴,软下语气朝我说,“锦眠,你有什么怨气都可以对我撒,先陪我去看爸,行吗?”

这是他一贯玩弄我心的手段。

可我还是忍不住对他抱有一丝期待。

我坐上了车的后排。

尹柔柔眼中闪过一分嘚瑟,昂首挺胸地坐进副驾驶,摆弄起精致的公仔:“逸之哥,集齐了诶,想不到我先前随口一说,你居然记住了!”

“呃。”沈逸之有些尴尬地看了我一眼,“小孩子玩意,别多想。”

我闭上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车子行到半路时,沈逸之忽然捂住胃部,不得已把车停在路边。

尹柔柔连连关心他。

沈逸之并未理会,反倒是执拗地盯着后视镜的我,脸色苍白。

“锦绵,我胃有点难受,你复工后,我只能吃外卖了……”

那委屈的声线,让我的心脏本能地收紧。

“等我一下,路边有药店。”

我飞快跑去,刚好天上下起瓢泼大雨,将我淋透个彻底。

但我什么也不管了,一心想去给他买药。

药店比我想象得要远,跑回来的时候,喉头已经多了几丝血腥气。

衣服更是皱得不成样子。

不过没关系,只要……

下一刻,我看到了震动的车。

里头间或传来女人的几声嘤咛。

“哥,我是不是比上次进步了,嗯?”

“小家伙,越来越着道了,再快一点,江锦眠以前是刑警队的,长跑第一,应该马上回来了。”

“哼哼,哥哥借她嫌弃我是不是……”

尼龙袋掉在地上,很快被雨滴淹没。

咸涩的泪水混合雨水坠落。

连带着对他最后的希望,一同泯灭。

3

几分钟后,沈逸之完事了,快速穿完衣服,这才注意到外面下雨了。

“嗯……锦绵?!你怎么站在那里?不冷吗?”

他动作有些局促,连忙下车,打好伞向我走来。

见我神色没有异常,他轻轻松了一口气。

他的身后,尹柔柔把女士丝袜缠在自己的脖子上,一脸得逞,冲我耀武扬威。

可我已经不在意了。

“锦绵,我们先上车吧,你衣服都湿透了。”

他蹲下,把地上的包装袋捡起来:“怎么这么不小心?东西掉了都不知道,”

我扯了扯嘴角,推开沈逸之,向行驶过来的计程车招了招手。

沈逸之愣了一下,“你这是干嘛去?”

我不再逗留,头也不回地上了计程车。

回到家后,我冲了个热水澡,终于稍稍瓦解了心中的寒冰,有了力气给昔日领导打去电话。

“局长,我想通了,三日后就回来。”

“真的?!你之前总是为了老公推辞,终于肯答应我了!放心,未来非重要情况,我尽量给你批假,你可以多陪陪家人。”

“不用,我准备和沈逸之离婚了。”

挂了电话后,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脑袋有些发热,我吃了一颗退烧药,打起精神在网上找了间出租屋,然后回房间收拾了部分衣物,剩下的全都丢了。

沈逸之回来时,刚好看到我丢衣服的一幕,怔了怔。

“怎么了锦绵?这些是你刚才的脏衣服吗?不对,怎么那么多件?”

他注意到这些衣服是我穿了好多年的,面色闪过不自在,随后连忙给我转了一万红包。

“等看完爸后,我再给你订做几件衣服,好嘛?”

我看着这五位数,又想到了尹柔柔朋友圈里炫耀的五百二十万转账。

沉寂的心不再疼,却是麻的。

“沈逸之,这么多年过去,我在你心中,就值这点破钱?”

沈逸之愣了一瞬,清冷的眸子燃起了些许怒火。

“我们之间的感情,你怎么能用钱来衡量?!”

“亏你还是刑警出身,竟然这么斤斤计较,怪不得后来只能沦落成一个扫黄队的!”

我深吸一口气,用最大的涵养才勉强忍下愤意,轻声对他说:“你就当我是个财迷吧,刚好你最讨厌拜金女,赶紧跟我离婚。”

这回,沈逸之眼神泛起复杂的涟漪。

他也知道,我陪了他七年,没有一次向他要过钱。

于是,沈逸之咬牙又点开手机。

“好了宝宝,再给你转一万,别又扯离婚上了。”

“我也是结合你工作考虑,你一个扫黄队长,总不能穿定制去抓人,这两万块够你买好几套工作服了。”

“好了嘛,消消气,跟我去看爸吧。”

他一贯喜欢用撒娇来让我臣服。

好在,我已经不再会为他心动了。

4

上车后,我无意间在车缝里看到了一个安全套。

沈逸之慌忙把它扔进旁边垃圾桶。

“先前兄弟借车,不知跟哪个小妞厮混留下的……”

“沈逸之,没事,能接受了。”我直接戳穿。

“你又怀疑我!江锦眠,你扫黄把自己脑子也搞黄了吧。”

沈逸之打开音响,放到最大,气呼呼地开车。

到了医院,他故意加快脚步,把我落在后面。

“我先去买水果,你好好去伺候老人家。”

刚靠近他爸的病房时,我听到了尹柔柔的声音。

“放心吧,爸,我会照顾好哥哥的。”

尹柔柔叫得很亲切。

当年,便是沈父一力将她举荐入公司的。

后来的意外车祸,还是因为尹柔柔来接沈父时,驾驶失误,熄火了,导致后面的车慌张之下撞向了我和沈父。

可沈逸之一点也不怪她,反倒怪我居然让公公当挡箭牌。

我深感愧疚,尽心尽力伺候沈父,那段时间他情绪不稳定,光是端屎端尿都要一天十回。

有时还会溅到我身上,我都忍了。

我正要进门,却听见两人的聊天。

“柔柔啊,爸此生只有儿子,但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

“你只比锦年小五岁,我还想让你们亲上加亲,可惜他居然对一个刑警一往情深,居然领了证。”

“不过好在,你们终于走到了一起,爸死也能瞑目了!”

“哎呀爸,你又开始说胡话了,我和沈哥只是单纯的亲情。”

“别以为爸看不出你们的猫腻。”

沈父突然沉下声音:“其实爸根本没得病,只是想以此来恶心那姓江的。”

“当年也是跑错了方向,不小心给江锦眠挡了一劫,不然残废的就是她!”

我站在门外,如同石化。

原来这些年的尽心伺候,只是公公报复的手段!

不过知道真相后,我并未太多心凉。

本来,我就算和沈逸之离婚,还会给他父亲留一丝情面,未来有空来尽一份心。

现在,就算是罪,我也赎清了。

我转身就向安全通道走去。

并提前联系了领导:“现在我就启程。”

离开之前,我让跑腿小哥给沈逸之准备了一份礼物。

足够他当场崩溃的礼物。

以及一条短信:“沈逸之,我们两清。”

飞机落地后,便有一群穿着便衣的兄弟来接我,“绵姐,真是好久不见了,别来无恙。”

我对他们笑了笑,,这一瞬间,亲切感席卷了我,分开的几年并没有给同事们增加隔阂,反倒更加亲厚。

想到这里,我心头一暖。

但美好的心情,很快被沈逸之打扰。

他借的是外卖小哥的号码,刚一接通就开始轰炸:“你这礼物是怎么回事!江锦眠,你是不是想让我死啊?!”

ad1 webp
ad2 webp
ad1 webp
ad2 web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