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折回来了?"

父亲放下筷子,惊讶的目光迎上我的视线。

我站在门口,喉咙发紧:"忘带身份证了。"

母亲急忙起身,碗里的白米饭还没动几口。

而我眼前的一幕,瞬间就愣住了……

01

我坐在开往村里的中巴车上,心急如焚。

二月的风从车窗缝隙钻进来,冷得刺骨,却浇不灭我内心的焦躁。

今天原本是我返城的日子,车票、行李都准备妥当,却在汽车站翻遍全身也找不到身份证。



没有身份证,就意味着无法坐上开往城市的列车,无法在工厂重新报到,甚至连住宿都会成问题。

我在车站拨通了家里的座机,电话响了很久,无人接听,父母可能下地干活去了。

无奈之下,我只好买了返回村里的车票,心想着取完证件后再赶回县城,或许还能赶上下午的末班车。

这条回家的路线太熟悉了,车子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窗外是冬日荒芜的田野和零星的农舍。

车厢里大多是返乡的老人和小孩,春节刚过,年轻人早已离开村庄,奔向城市的灯火。

我也是其中一员,刚过完的这个春节是我工作后第一次回家过年,特意带了很多年货和礼物。

父亲看到我大包小包地回来,嘴上说着"瞎花钱",脸上却挂着掩不住的笑意。

母亲则忙前忙后,不停地问我在城里吃得好不好,有没有按时休息,话语中满是牵挂。

中巴车在村口停下,天空阴沉沉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寒意。

我背着包快步走在回家的小路上,路边的小树光秃秃的,只有几只麻雀在枝头跳跃。

几个早起的村民在田里忙碌,看到我路过,投来好奇的目光。

"小勇,不是走了吗?"王叔停下锄头,冲我喊道。

"忘带东西了。"我回答,脚步不停,心里只想着尽快回家取证再赶路。

走过几道弯,我家的老房子出现在视线里,青砖灰瓦,烟囱里冒着袅袅炊烟。

炊烟意味着家人在家,这让我松了一口气,至少不用等他们回来。

我走到门前,推开略显陈旧的木门,穿过小院,向堂屋走去。

院子里的柿子树还是老样子,几只母鸡在树下啄食,看到我进来,咯咯叫着散开。

堂屋的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碗筷的碰撞声。

我轻轻推开门,整个人突然愣在了门口,像是被施了定身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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