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医生，我怎么每次治疗后都感觉身体怪怪的？"李梅疑惑地问医生王刚。
王刚表面温和地解释这是排毒反应。
直到有一次李梅回来取手机，透过门缝看到的一幕，令她如坠冰窖……
01
李梅已经三个月没睡过一个好觉。她躺在床上，闹钟显示凌晨三点二十分，窗外的车灯偶尔扫过墙壁，照亮这个无眠的夜晚。
"我不能这样下去了。"李梅掀开被子，打开台灯，翻出那一沓看过的诊断书和处方。
工作中的失误越来越多。昨天，她把销售总额算错了五万元，幸好自己发现及时。领导的眼神已经从关切变成了不耐烦。她知道，如果再这样下去，年底评优的机会就要泡汤了。
"李姐，我表姐有个失眠的毛病，吃药打针都不管用。后来在郊区找了个王医生，打了几次针灸就睡得跟猪一样香。"小王靠在茶水间的门框上，手里端着两杯咖啡。
"靠谱吗？"李梅伸手接过咖啡，"现在骗子太多了。"
"我表姐都去了快一个月了，效果特别好，挂号还得提前一周预约呢。"小王从抽屉里翻出一张名片，"给，你试试看。"
李梅看着名片上"王氏中医诊所"几个烫金大字，下面印着"失眠、头痛、颈椎病、妇科疾病"等擅长项目。地址在城郊的一个小区里，看起来不太起眼。
周末，李梅决定去碰碰运气。诊所比想象中干净整洁，墙上挂着医师资格证和几张表彰状。候诊区坐着五六个病人，大部分是中年女性。
"王医生可有一套了，我这腰痛困扰十多年，看过多少大夫都没用。来这儿治了半个月，腰都挺直了。"一个穿着鲜艳旗袍的中年妇女正在和旁边人聊天。
轮到李梅时，已经中午了。诊室里，一个戴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正低头写病历。他穿着笔挺的白大褂，头发一丝不苟地梳向脑后，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儒雅的气质。
"医生，我来看失眠。"李梅在椅子上坐下。
"失眠多久了？"王刚抬头，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
"三个月左右，睡不着，醒得早，有时整晚都在数羊。"
"吃药了？"
"吃了不少，刚开始有点效果，现在基本没用了。"
王刚示意李梅把手放在桌上的软垫上，手指轻轻按在她的手腕上。他闭上眼，仿佛在感受某种只有他能读懂的信息。
"你这是肝郁化火，加上心脾两虚。"王刚松开手指，"平时压力大吧？"
"嗯，最近工作不顺，睡不好觉，工作出错，又给自己增加压力，恶性循环。"
"我这有一套针灸配合中药的方案，一个疗程就能见效。"王刚从抽屉里拿出一份印刷精美的治疗计划，"每周三次，一个月为一个疗程。"
李梅翻看治疗计划，犹豫道："要多少钱？"
"两千元一个疗程，包括药费。"王刚推了推眼镜，"效果不好，随时退款。"
李梅交了钱，王刚给她开了药，并约定了第一次针灸的时间。走出诊所，李梅望了望天空。也许，睡个好觉的日子终于要来了。
02
第一次针灸后，李梅睡了八个小时。这是三个月来第一次一觉到天亮，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
"中医果然有独到之处。"她对同事说。
第二次治疗，王刚调整了针灸的穴位。"今天会针刺一些安神的穴位，可能会有些困意，这是正常的。"他一边消毒针具一边说。
李梅躺在诊疗床上，感觉针尖轻轻刺入皮肤，随后一股暖流沿着经络流动。王刚在旁边放了一首舒缓的音乐，声音柔和地说："闭上眼，放松，让气息自然流动。"
不知过了多久，李梅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她感到头脑清醒，却隐约察觉下身有些不适。
"治疗结束了？我睡了多久？"
"差不多两个小时。"王刚递给她一杯温水，"这是正常的，说明你的身体在自我修复。"
第三次治疗后，李梅发现内衣的位置有些异常，好像被移动过。她想了想，觉得可能是自己睡觉时不小心蹭到的。
"王医生，我这里有点疼。"第四次治疗时，李梅指了指下腹部。
"这是排毒反应，体内的毒素在往外排。"王刚解释得头头是道，"睡眠改善了吧？"
李梅点点头。虽然身体有些异样，但睡眠确实好多了，工作上的失误也减少了。
这时的李梅并不知道，王刚根本不是什么"神医"。他没有任何行医资格，只是在一家小诊所当过三年学徒，学了点皮毛医术和麻醉技术。
王刚23岁时进入一家私人诊所当学徒。他性格内向，话不多，但好学肯干，很快就学会了打针输液、基本诊疗。诊所老板经常外出应酬，把诊所交给他看管。
有一次，一个年轻女患者因痛经来诊所打针。王刚给她注射了镇痛药，趁她昏睡时，鬼使神差地将手伸向了她的衣服。患者醒来后并未察觉异常。这次"侥幸"让王刚尝到了甜头。
之后，他开始在女患者的药物中故意加大剂量，让她们昏睡得更沉。每次趁病人熟睡，他就会对她们动手动脚。某次，诊所老板提前回来，撞见这一幕，当场将他辞退。
但王刚已经掌握了麻醉技术和基本医术。他通过伪造医师资格证，在郊区租了个小门面，挂起"王氏中医诊所"的牌子。为了树立权威，他还伪造了几张表彰状挂在墙上。
诊所开业初期，王刚还只是趁女患者昏睡时轻微骚扰。随着胆子越来越大，他开始在针灸和药物中加入麻醉剂，对昏迷的女患者实施更严重的侵犯。到了最后，他甚至会用手机偷拍这些画面，存在电脑里反复欣赏。
李梅并不知道，在过去的一个月里，已经有八名女性在这间小小的诊所里，成为了王刚的猎物。而她，即将成为第九个。
03
那是治疗的第六次。李梅下班后匆匆赶到诊所，发现自己的手机不见了。回想起来，可能是上午来做治疗时落在了诊所。
天色已晚，李梅打车赶回诊所。诊所的灯还亮着，但前台已经没人了。她推开门，听到诊疗室传来微弱的声音。
"可能是王医生还在给最后一个病人看诊。"李梅正准备敲门，突然听到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
那声音不对劲，像是人在昏迷中发出的无意识呻吟。
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李梅放轻脚步，透过门缝的接缝处向里面望去。
眼前的一幕，让她如坠冰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