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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真的是鬼啊!井里传来女人的哭嚎声,听得人毛骨悚然!”
刘家村的刘三一脸惨白地嚷嚷着。
这几日,村子里的古井成了禁忌之地。
自刘寡妇投井自尽后,半夜时常传来女人低沉的哭嚎声。
村里人传得神乎其神,甚至说是刘寡妇的鬼魂在找冤魂索命。
这事很快传到了县令吴廷风耳中,他带着衙役前来查看,初断这案为山匪作祟,奸污寡妇后致其羞愤投井而亡。
然而,临村村民却纷纷反驳:“近来并未见山匪出没。”
更令人惊愕的是,刘家村刘老二却突然跑到县衙自首:“大人,是我害了刘寡妇!”
吴县令看着面前伏地哭诉的刘老二,眯起了眼睛,这案子里,定有蹊跷。
1928年的江南,江阳县一片水乡村落环绕。
刘家村位于群山之间,风光优美,但这一日,却被一场离奇的命案搅得不得安宁。
村西头的古井边上,聚满了人。
几个胆大的村民正用木杠将一具浸泡多日的尸体从井里打捞上来。
死者是一名二十出头的女子,正是村里的刘寡妇。
五年前,她的丈夫外出被山匪杀害,家里只剩她独自一人,靠村民接济度日。
为人虽然孤僻,却并无与人结仇。
死者尸体被打捞上来后,村里立即炸开了锅。
“可怜的刘寡妇,年纪轻轻就守寡,咋就想不开投井了呢?”有村妇在一旁叹息。
“你们不懂!我听说,刘寡妇是被人欺辱,没脸活了,才跳井的!”另一位村民压低声音说。
这时,村长连忙将消息上报县衙。
江阳县令吴廷风接到报案,当即带人赶往现场勘察。
刘寡妇的尸体被摆在井边,虽然浸泡已久,但她脖颈间的掐痕依稀可见。
吴县令蹲在尸体前,仔细查看,沉声道:“此人投井之前,曾与人搏斗。”
随后,他又查看刘寡妇家中的屋子,发现屋内的桌椅翻倒,地面还有打斗留下的抓痕,明显有外人闯入。
“屋内凌乱,分明是有人入室行凶。依我看,八成是山匪所为!”
吴县令站起身,抚须说道,“山里山匪猖獗,时常抢掠村庄,这刘寡妇身单力薄,遭人劫掠侮辱,羞愤投井。”
这一推断让村民们点头称是。
“可不是嘛,山匪哪里讲人情?可怜刘寡妇,落到这般下场!”
然而,就在此时,从临村赶来的几个村民却提出了异议。
“山匪?最近咱们临村可没听说山匪下山闹事啊!”
“没错,山上很安静,我们连夜巡都不做了,这山匪的事怕不是扯谎?”
吴县令闻言,眉头皱得更深,若非山匪,又是谁如此大胆?就在他准备继续调查时,刘家村突然传来了一个爆炸性的消息。
“是我,是我害了刘寡妇!”村里刘老二突然跑到县衙,跪地哭诉,“大人,我愿投案自首!”
此言一出,整个刘家村哗然。
刘老二的自首让案情出现了转机。
他跪在公堂之上,哭得涕泪横流:“大人,我一时鬼迷心窍,与刘寡妇有了私情,结果被她拒绝,绝望之下,她才投井自尽。都是我的错啊!”
这番供述让在场众人目瞪口呆。
“刘老二?他平日好吃懒做,怎会与刘寡妇有私情?”村民们议论纷纷,觉得这事透着诡异。
吴县令却不动声色。
他仔细盯着刘老二的脸,忽然冷笑一声:“你说你害了她,那为何尸体上有明显的挣扎痕迹?又为何房内痕迹表明,有人入屋后曾经强行侵害?”
刘老二听罢,顿时面如土色,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吴县令冷哼道:“刘老二,我看你是假自首,想借此掩盖某些真相吧!”
刘老二额头冷汗直冒,低头不敢多言。
与此同时,吴县令带人重新走访刘家村。
他发现,村里人似乎都知道些什么,却讳莫如深不肯说。
尤其是提到刘寡妇时,总有人欲言又止。
“刘寡妇死之前,曾与刘家人发生过争执。”一个村妇无意间说漏了嘴。
“争执?争执因何而起?”吴县令追问。
村妇连忙摇头:“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您别问我。”
吴县令从村民的反应中察觉到,这案子背后,似乎还牵扯着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这时,一个守夜人老杨的失踪让案情变得更加扑朔迷离。
村里人传言,老杨在刘寡妇死后第二天便没了踪影,有人甚至说,老杨是怕被“鬼魂”缠上,才逃了。
“一个死人,一个失踪人,这刘家村,到底还藏着多少秘密?”吴县令暗暗心惊。他决定亲自查看刘寡妇的遗物。
夜深时分,吴县令带着捕快来到刘寡妇家中搜查。
翻遍屋内后,终于在床底下找到一口尘封的木箱。
木箱上满是灰尘,锁头已经生锈。
吴县令小心地撬开锁,缓缓掀开箱盖。
箱子里,竟是一堆旧信和一些私密物品。
信件纸张微黄,却保存完好。
吴县令翻看其中几封信,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就在信堆底部,吴县令发现了一封未寄出的信。
看完信上的内容后,他猛地合上箱盖,脸色凝重。
“马上带箱子回县衙!传所有嫌疑人立即开庭!”
吴县令拍案而起,眼中透出一丝冷光:“真相,不日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