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明：文章为虚构故事，温馨提示:本文为付费内容，前三分之一免费阅读
“小璐，你怎么又扔掉新买的裤子？”
河南留守女孩小璐，最近总把裤子扔在奶奶看不到的草丛，奶奶还是看到了，蹒跚着脚步去捡，小璐趁奶奶捡到前，红着脸捡走洗掉，并晒得远远的。
小璐晒完裤子回来，隔壁七旬毛琳爷爷送来了牛奶，奶奶拉着小璐感谢毛琳：“小璐快来谢谢爷爷，你就是帮他扫了个地，他就送来牛奶，你多帮爷爷做几次家务。”
毛琳拄着拐杖，伸出干瘪黑瘦的手，把牛奶递给小璐，走到灯光底下，那张五官凹陷的脸在灯光阴影下，根本看不清表情，小璐只看到一双黑洞洞，深不见底的眼睛，放出毒蛇般捕猎的目光，她浑身一颤，跑到厨房吐起来。
小璐从生下来就被父母扔给了爷爷奶奶照顾，父母常年在外打工，为了生计奔波，很少有时间关心她的成长。电话几乎成了奢侈品，只有在过年的时候，父母才会匆匆回家一次。然而，即便是短暂的团聚，父母和小璐之间的交流也少得可怜。父母除了例行公事地问问她的学习成绩，似乎再也想不出还有什么值得关心的话题。过完一个冷清的年，父母又匆匆离开，留下小璐和爷爷奶奶继续相依为命。
小时候，小璐对父母的离开还会感到难过，甚至偷偷躲在被窝里哭。她渴望父母的陪伴，渴望他们能多关心她的生活，而不是只关注她的成绩。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小璐逐渐变得麻木。她不再期待父母的电话，也不再为他们的离开感到难过。十多岁的小璐，已经习惯了这种孤独的生活，甚至学会了用冷漠来掩饰内心的失落。
爷爷奶奶年纪大了，精力有限，无法给予她足够的陪伴和引导。小璐在学校里表现得很安静，很少与同学交流，她的内心世界无人知晓。父母常年不在身边，让小璐的成长充满了孤独和无奈。她渴望亲情，却又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只能将所有的情感深埋在心底。
爷爷奶奶对小璐也是鲜少关心，小璐初潮来了，满裤子都是血，她以为自己得了绝症，为了不让奶奶担心，私自把裤子扔到草丛，第二天哭着去上学，裤子又是血，被老师发现了，教她这是少女初长成的标志，她才知道那不是绝症。
尽管大人不关心小璐，小璐还是很心疼爷爷奶奶，一做完作业就帮忙做家务，可是有一天，毛琳捂着出血的膝盖来找小璐帮忙做家务：“小璐，爷爷摔破了腿，好几天没扫地，你是乖孩子，帮我扫扫吧。”
毛琳是小璐家族里的亲戚，无妻无子，两家关系又好，心地善良的小璐想也没想就帮他打扫，还像亲孙女一样帮他捶背：“我经常在家帮爷爷捶背，毛琳爷爷，我也帮你捶背。”
小璐甜甜的嗓音，就如她的梨涡一样甜，一笑，大人小孩都甜得晕头转向，毛琳终于在空虚的家找到一丝温暖，就把小璐放在腿上：“小璐捶累了吧，坐爷爷腿上，爷爷给你按按手。”
毛琳虽然70多了，但骨架比小璐粗，一按就把瘦弱的小璐按在腿上，小璐坐在毛琳的腿总觉得不习惯：“爷爷，我都长大了，不再是3岁小孩，我先回家了。”小璐飞一样逃回家，后来毛琳又找小璐去做家务，小璐不想去，毛琳就告状，奶奶就会打小璐，小璐只好又去，但每次回来都躲在家里大哭。
这样的日子过了6年，2015年的一天，小璐身体不舒服，就不再去毛琳家做家务，晚上到了洗澡的时候，爷爷奶奶先洗，小璐去写作业，写着写着，她的心情就变得激动，拿着红色的笔在草稿上乱写乱画，太用力，把纸都戳破了，奶奶觉得小璐不太对劲，只好洗完澡再来问。
奶奶洗完澡出来，叫小璐去洗澡，小璐作业写得太认真，叫了三声都没听见，依然拿着笔写写画画，笔记太缭草，也看不清写了什么，奶奶拍了小璐肩膀，小璐却像受惊的兔子，十指紧紧抓着肩膀，缩在角落发抖：“别碰我，你不要碰我一根头发。”
奶奶从来没见过小璐这么害怕，抱着她说既然不想去毛琳家干家务就别去了，别害怕，小璐听到奶奶的声音，为了奶奶别操心，她悄悄擦掉眼泪，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拿着新裤子去洗澡：“奶奶我没事，你先睡吧。”
小璐又新买了条裤子，奶奶也不知道是她洁癖还是过敏，最近换得特别勤，奶奶不放心小璐，坐在她房间等她洗完，不小心看到她的作业，她识字不多，满页的红字，她只认识“死”、“血”两个字。
小璐洗完澡出来，又把旧裤子扔掉，奶奶再也忍不住了，趁她去刷牙偷看她的裤子，她一看，上面有少量血丝，也许来生理期了，但三个月前买的卫生用品到现在都没用完，又好像不是，奶奶再看小璐的衣服，却从一件衣服上看到奇怪的“水”。
“小璐，你喝了毛琳爷爷送来的牛奶吗，都打湿了衣服。”
小璐刷完牙纳闷了，毛琳送来的牛奶她一口没喝，衣服怎么被牛奶打湿了，奶奶把衣服展开，小璐一看那尴尬的位置，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神剧烈颤动，疯了一样抓起衣服丢进床底下：“奶奶，你随便动我衣服干什么，你别管我了，就算我去死，你也别管。”
什么事严重到小璐不是在草稿上写“死”字，就是把“死”挂在嘴边，奶奶吓坏了，拉着小璐到房里：“小璐，奶奶就你一个孙女，我不能没有你，你到底发生了什么？”
小璐蒙着被子放声大哭，连爷爷都被惊动了，外套都没穿，跑来小璐房间，爷爷冻得瑟瑟发抖，求着小璐快把心里委屈说出来，再不说，他就跪下。
爷爷扶着床沿真要跪下去，小璐吓坏了，扶起爷爷，并把刚才的草稿拿过来，指着上面红色的“死”、“血”字，说出一个深埋心中有关毛琳的，无比沉重又无力的秘密，而爷爷奶奶一听，全都狠狠揪着那团草稿血压上升，脸涨筋暴：“毛琳你不是人，我们要杀了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