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叶小满蜷缩在学校厕所隔间的最里侧,背靠着冰冷的瓷砖墙,呼吸急促而浅。

她双手抱紧怀里的帆布包,包里装着妈妈五点半起床烙的鸡蛋饼,油渍已经渗过薄薄的塑料袋,黏在校服袖口。

隔间外,林倩倩的声音

“转学生就要懂规矩”

林倩倩懒洋洋地说,语气里带着居高临下的戏谑。她的香奈儿耳坠在昏黄的灯光下晃动,像两把悬在叶小满头顶的银色镰刀,随时会落下。

隔板顶端突然冒出十根手指,指甲涂着深蓝色的星空甲油,闪着细碎的光,像夜空中坠落的星星

扒住门板边缘用力一推,“哐”的一声,门板撞在墙上,震得叶小满耳膜嗡嗡作响。

林倩倩手里拿着一杯冰可乐,吸管戳破塑封的“啪”声混杂着碳酸气泡的嘶鸣,像某种仪式的前奏。她歪着头,盯着叶小满,嘴角微微上扬:

“月考敢抢我第十名?你是活腻了吧?”话音未落,她手一倾,冰水混合着可乐的糖浆倾泻而下,泼在叶小满的头发上,顺着额头淌进眼睛,刺得她本能地闭紧双眸。



叶小满下意识护住帆布包,冰水混合着可乐的糖浆浸透了她的校服,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她咬紧牙关,耳边是林倩倩跟班们的哄笑声,像一群乌鸦在头顶盘旋。

包里的鸡蛋饼散发出一股淡淡的葱香,脑海中浮现妈妈揉面时疲惫却温柔的眼神,心底涌起一股酸涩。

“哎哟,这什么味儿啊?乡下土包子就吃这个?”

林倩倩捏着鼻子,假模假式地挥手,耳坠晃得更厉害了。她身后的王昊叼着一根煊赫门香烟,懒散地靠在洗手台上,脚上的限量版AJ鞋底踩着地上的水渍,发出“吱吱”的摩擦声。

叶小满低头抹了把睫毛上的糖浆,手指颤抖着打开帆布包,发现内衬缝补三次的数学笔记本被打湿了。

泛黄的纸页上,爸爸用蓝色机油笔写下的批注模糊成一团墨迹:“

闺女,立体几何就像拆变速箱,找准支点就能撬开。”

那是爸爸昨晚蹲在修车铺油腻的地板上,一笔一划写下的。她鼻子一酸,但硬生生忍住了,不能在这群人面前哭。

走廊远处传来拖把桶翻倒的巨响,哗啦一声,水流淌了一地。林倩倩的跟班们尖叫着跑开,踩着昂贵的球鞋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林倩倩瞥了叶小满一眼,冷哼一声,转身离开,留下满地的可乐泡沫和她耳坠晃动的余影。

叶小满蹲下身,手指触到湿透的笔记本,指尖微微发烫。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忍住,回家还能重抄。

她拖着湿透的帆布鞋站起身,走廊的午休铃响到第三遍,像催命符一样回荡在空荡荡的教学楼里。

教师办公室里,教导主任孙老师的谄媚笑声从门缝飘出来,像油腻的雾气弥漫在空气中。

叶小满站在门外,手里攥着被篡改的月考卷,纸张边缘已经被她捏出褶皱。

她透过玻璃窗,看到孙老师弓着腰,对着电话点头哈腰:

“林总您放心,保送推荐表肯定让倩倩第一个填,您闺女的成绩我们心里有数…”

电话那头,林大志低沉的声音隐约传来,他腕间的沉香手串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清脆的“嗒嗒”声。

玻璃窗映出他的身影,西装革履,皮鞋锃亮,而叶小满的月考卷就摊在他面前,分数栏的“89”被涂改成了“69”,红笔划过的痕迹像一道伤疤。

叶小满的心跳加速,手指不自觉收紧。她知道林倩倩的父亲是学校的大金主,每年捐款修操场、买投影仪,连食堂的桌椅上都刻着“林氏物流赞助”的字样。

可她没想到,他们连月考成绩都能随意操控。

她推门进去时,孙老师猛地挂了电话,抬头看到她,脸上闪过一丝不耐:“叶小满?有事快说,忙着呢。”

“老师,我的月考卷被人改。”

叶小满把卷子递过去,指着涂改痕迹,“我检查过答题卡,原分数是89。”

孙老师接过卷子,扫了一眼,眉头皱成“川”字。他推了推眼镜,语气冷淡:

“你怀疑谁?考试的事可不能乱说,有证据吗?”

他把卷子扔回桌上,纸张滑到边缘,像随时会掉进垃圾桶。

叶小满咬了咬唇,脑海里闪过林倩倩在厕所的冷笑和耳坠的光芒。她知道没证据,但胸口堵着一团火:

“我只是想查清楚。”

“查?”

孙老师嗤笑一声,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像赶苍蝇似的



“回去好好学习,别瞎想。你家那条件,能考进前五十就不错了。”他转身拿起水杯,杯底“林氏物流赠”几个字刺痛了叶小满的眼睛。

她走出办公室时,背后传来孙老师拨电话的声音:

“林总,小丫头有点不老实,您看…”

叶小满攥紧拳头,脚步加快,湿鞋底在地板上留下吱吱的响声。

午饭时间,食堂后巷弥漫着酸臭的剩菜味。叶小满蹲在角落,抖开被绞碎的毛线手套。那是妈妈用旧毛衣改的,灰色毛线里掺着弟弟破袜子的蓝条纹,针脚粗糙却温暖。

突然,有人猛地拽住她的马尾,她头皮一紧,抬头撞上王昊戏谑的眼神。他叼着烟,嘴角歪着,露出半颗虎牙:

“哟,转学生还挺倔啊。”

他蹲下身,鞋尖踢了踢地上的手套,“明早给倩姐带南门李记的蟹黄包,买不到就让你爸拿扳手去抢,哈哈!”

叶小满的手不自觉摸向裤兜,那把生锈的瑞士军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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