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那是1977年的一个寒冬，凛冽的北风穿过小山村，贫寒的家中早已米缸见底。
为了给病重的母亲熬上一碗粥，我和弟弟鼓起勇气，去找多年未曾来往的大伯借米。
谁能料到，回到家后，母亲在打开米袋的一瞬间泪如雨下。
01
那是一个异常寒冷的冬天，北风呼啸着穿过山谷，卷起地上的枯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山里的日子本就不好过，这一年的收成又不好，许多人家都在省吃俭用地熬日子。
陈家更是雪上加霜。陈根生的妻子病重在床，已经一个多星期了。
家里的米缸见底，陈根生每天天不亮就出门，到处找活干，想多挣点钱给妻子抓药。日子虽然艰难，但他从不向人开口。
"根生，你去找你大哥借点米吧。"妻子张月琴躺在床上，有气无力地说。
"不去！"陈根生的声音里带着倔强，"这些年都过来了，不差这一时。"
十几年前的那场争执，让两兄弟彻底断了来往。陈根生宁可饿肚子，也不愿去找大哥。
可妻子的病一天比一天重，米缸里的米越来越少，眼看着连粥都熬不上了。
"爸，我和小明去大伯家吧。"陈强看着父亲紧皱的眉头，小声说道。
陈小明也在一旁点头。两个孩子虽然害怕大伯严肃的面孔，但更害怕母亲的病情加重。
陈根生没有说话，只是背过身去，肩膀微微颤抖。
张月琴朝两个孩子点点头，用手指了指柜子上的破米袋。
就这样，在一个寒冷的早晨，两兄弟踏上了这条许久未走的山路。
路两旁的小草早已枯黄，空气中飘着零星的雪花。陈小明紧紧跟在哥哥身后，不时问道："大伯会借给我们米吗？"
"肯定会的。"陈强攥紧手中的破米袋，声音却有些发颤。
记忆中的大伯，永远是一张冷峻的面孔。
每次在村里遇到，大伯总是默默走过，连个眼神都不给。
伯娘倒是偶尔会偷偷塞给他们几个红糖馃子，但也总是趁大伯不在的时候。
02
终于到了大伯家。那扇熟悉的木门紧闭着，门楣上的对联已经褪色。兄弟俩在门前站了好久，谁也不敢先敲门。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伯娘的声音："谁在外面啊？"
"伯...伯娘，是我们。"陈强的声音有些发抖。
门"吱呀"一声开了。伯娘看到是他们，愣了一下，随即露出慈祥的笑容："是强子和小明啊，快进来，外面冷。"她拉着两个孩子的手往屋里走，一边问道："这么冷的天，怎么想起来看伯娘了？"
陈强低着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倒是陈小明直接开口："妈病了，家里的米吃完了，想来跟大伯借点米。"
伯娘听完，眼眶一下就红了："你妈病了？病得重不重？怎么不早说呢！"说着就往厨房走，"等着，我这就给你们装米去。"
看着伯娘忙碌的背影，两兄弟悬着的心稍稍放松了些。
堂屋里，炉子上煮着热气腾腾的水，一只花猫懒洋洋地卧在炉边。墙上挂着一张泛黄的老照片，是父亲和大伯年轻时的合影。
"你们家还有多少米？"伯娘一边往米袋里舀米，一边问道。
"不多了，连粥都快熬不上了。"陈强小声说。
"这可不行。"伯娘叹了口气，又往米袋里多加了两勺，"你妈病着，得多喝点稠粥才行。"说完，她又从厨房的角落里拿出一个油纸包，"这是前两天刚腌的咸鸡蛋，带回去给你妈补补。"
就在这时，院子里传来了沉重的脚步声。伯娘的动作顿了一下，陈强和陈小明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是大伯回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陈大山的身影出现在门口。他穿着一件粗布棉袄，肩上扛着锄头，脸上的表情依旧冷峻。
看到堂屋里的两个侄子，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皱起眉头："你们来干什么？"
陈强和陈小明吓得直往后退，连招呼都不敢打。伯娘连忙打圆场："他们是来看咱们的，顺便......"
"妈病了。"陈小明突然打断伯娘的话，"家里的米吃完了，想来借点米。"
堂屋里一下子安静下来。
陈大山把锄头放在墙角，慢慢走到米缸边。他看了看伯娘已经装了一半的米袋，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道："这袋子破了，得换一个。"
伯娘如获大赦，连忙去找新米袋。
陈大山接过新袋子，一言不发地把米倒进去，还特意往里面多加了好几勺。
装完米，他又从墙角的柜子里拿出什么东西，迅速塞进米袋，动作很隐蔽。
"你娘...病得重不重？"陈大山终于开口，声音有些沙哑。
"发烧咳嗽，已经好几天了。"陈强小声回答。
陈大山点点头，没再说什么，只是叮嘱道："路上小心点，回去告诉你爹，让他......"话说到一半，又咽了回去。
临走时，伯娘还特意拿了几块腊肉，塞给两兄弟。她一直送到院门口，小声说："有空带你妈来家里坐坐。"
03
兄弟俩背着米往回走，天已经暗了下来，零星的雪花在空中飘落。
陈强回头看了一眼，恰好看见大伯站在堂屋里，正望着墙上那张老照片发呆。
天已经快黑了，陈强加快脚步往家赶。陈小明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着大伯家的事，说伯娘多么好，说大伯家的狗多么可爱。我听着他天真的话语，心里五味杂陈。
刚进家门，就看见父亲坐在堂屋的椅子上，脸色阴沉。母亲躺在床上，见我们回来，勉强支起身子。
"米借到了？"父亲冷冷地问。
我点点头，把米袋放在地上。母亲示意我把米倒进米缸里。就在这时，一个布包从米袋里掉了出来。
母亲颤抖着手打开布包，她突然捂住嘴，眼泪夺眶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