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地名人名均为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图片均源自网络，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小兄弟，这个冰箱……你能便宜点卖给我吗？"老人佝偻着身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大爷，您这也砍得太狠了吧？"我有些不悦地摇头。
站在一旁的妻子轻轻拉了拉我的袖子，"老人家不容易……"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个看似简单的买卖，会让我在深冬的清晨看到那令人心酸的一幕。
01
冬日的清晨，寒气逼人。灰蒙蒙的天空中，厚重的云层不断翻涌，仿佛在酝酿一场大雪。
我叫陈实，出生在一个贫困的农村家庭。初中毕业后，我就外出打工，为了能让家里过上好日子。结婚后，我和妻子王小云在老家待了几年，可是收入实在太低。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我决定带着妻子和女儿重返当年打工的城市。
为了节省开支，我们联系上在城里发达的堂哥陈阳。堂哥做生意很成功，一家人已经搬去市中心居住，他们以前的房子便空了下来。
"实子，这房子你们先住着，反正闲置在那也是浪费。"堂哥拍着我的肩膀说，"里面的东西你们看着处理，能用就留着用。"
"大哥，这……这太麻烦你了。"我和小云连连道谢。
房子坐落在一个偏僻的老旧小区，虽然年代久远，但胜在清净。斑驳的墙壁和锈迹斑斑的铁门无声地诉说着岁月的沧桑。这里的住户大多和我们一样，都是从各地来打工的人。
搬进新家的第一天，我们就开始收拾房间。屋里有不少过时的家电和家具，虽然旧了些，但大部分还能用。
"这个冰箱好像坏了。"小云一边检查一边说，"这两个铁锅和电饭煲也不能用了。"
我点点头："这些东西放着也是占地方，找人收了吧。"
正当我搬着冰箱往外挪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缓慢的脚步声。转头一看，一个瘦削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那是个老人，穿着一件褪色的棉衣，裤脚沾满了泥土。他佝偻着背，头发花白，背上还背着个破旧的布袋。
"这个冰箱……"老人用沙哑的声音问道，"您要卖吗？"
我刚想回答，住在对门的张婶突然走了过来。她拉着我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小陈啊，这老头可精明着呢，最会占人便宜。听说他经常偷偷顺走别人家门口的东西。"
我愣了一下，随即笑了笑。看老人这副模样，日子过得也不容易，能占多大便宜呢？
"大叔，"我开口道，"冰箱加上这些铁锅和电饭煲，200块全部拿走吧。"
老人听了，脸上闪过一丝为难："200块……我给不起那么多。"他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50块，您愿意卖吗？"
50块？我心里顿时有些不快。虽说这些东西都是旧的，可也不至于这么便宜啊。
见我没说话，老人又抬起头："80块钱怎么样？"
我正要开口还价，这时小云走过来拉了拉我的袖子："老人家不容易，就80块卖给他吧。"
我叹了口气："那就100块吧，您要是愿意就拿走。"
老人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连连点头："好，好，谢谢您……真是太谢谢您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皱巴巴的钱递给我，手还在微微发抖。
冰箱很重，我主动帮他搬下楼。老人的三轮车就停在楼下，车上已经堆满了各种废品。我们合力把冰箱放上车，老人又连声道谢。
看着他小心翼翼地骑着三轮车离开的背影，我心里莫名涌起一股复杂的感觉。
02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们渐渐适应了城市的生活。我找到了一份工地管理员的工作，女儿也顺利入学，一切都在慢慢步入正轨。
转眼间一个多月过去了...
这天早上，我刚走出楼道，料峭的寒风夹杂着深冬的气息扑面而来。天空阴沉沉的，厚重的云层压得很低，仿佛随时都会落下雪来。
远处，一辆熟悉的破旧三轮车在枯叶纷飞中缓缓驶来，车轮碾过地面发出轻微的咯吱声，那声音在清冷的早晨显得格外清晰。
是上次那个买冰箱的老人！他骑得很慢，似乎格外小心，生怕颠簸得厉害。破旧的三轮车上依旧堆满了各种废品，塑料瓶和纸壳被细心地分类捆扎好。
老人看见我，眼睛一亮，布满皱纹的脸上顿时绽放出欣喜的笑容，那份真诚让我有些惭愧。我抬手准备打招呼，却被三轮车后座上的景象怔住了。
一个瘦小的身影正蜷缩在后座上，在堆满废品的三轮车上显得格外突兀。那是个孩子，看起来七八岁的样子，身上裹着一件明显过大的旧棉衣，袖子和衣摆都卷了好几道。
那件棉衣已经洗得发白，但依然能看出被仔细清洗缝补过的痕迹。
他的小脸苍白得几乎透明，没有一丝血色，干裂的嘴唇泛着不正常的青白，眼睛下面有淡淡的青黑色，像是长期营养不良的模样。
孩子双手紧紧抓着三轮车的边缘，骨节分明的手指因为用力而发白。随着车身的颠簸，他那单薄的身子也跟着摇晃，就像风中飘摇的枯叶。
忽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从他的喉咙里传出，虚弱得让人心疼。
他用袖子捂住嘴，努力想要压住咳嗽，但那干涩的声音依旧断断续续地响着，整个身子都在咳嗽中微微发抖。
老人听到咳嗽声，连忙回过头，满脸心疼地看着孩子。那眼神中包含的疼爱与担忧，让我的心猛地揪了一下。
老人的目光中除了心疼，还带着一丝无助和自责，仿佛在责备自己没能给孩子更好的照顾。
03
这时，一阵冷风吹过，卷起地上的落叶，孩子不禁把身子缩得更紧了，仿佛要把自己完全藏进那件宽大的棉衣里。
我注意到老人肩上的布袋里鼓鼓囊囊的，似乎装了些什么。布袋的一角微微敞开，隐约能看见几个印着药品标签的纸盒。
老人见我的目光落在布袋上，连忙把布袋往身后藏了藏，脸上闪过一丝难为情。
这个细节让我心里更不是滋味，联想到上次卖冰箱时的情景，一种说不出的愧疚感涌上心头。
几个路过的居民看到他们，窃窃私语起来，我走近一些，听到的内容却让我如遭雷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