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晓雨，这双旧鞋就给你了......"婆婆的声音虚弱，眼神却异常坚定。
2024年初春，在河北农村一间昏暗的平房里，周晓雨看着大嫂刘淑芳小心翼翼地将那张7000块钱的存折收进口袋，心里泛起一阵苦涩。她身为小儿媳，照顾婆婆十余年，却只得到一双看似毫无价值的旧棉鞋。
"妈，您别这样说话..."刘淑芳立刻挤出两滴眼泪，握住婆婆的手。旁边的丈夫杨强也低声附和，脸上写满了心疼。可周晓雨分明记得，婆婆上次住院，他们连医药费都没有出一分。
"晓雨，过来..."婆婆又喊她，目光中带着莫名的笑意，仿佛还有什么话要说。周晓雨刚要上前，婆婆却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
01
小儿子杨明赶到家里时，父亲杨强正在数落周晓雨。"让你照顾老人，你就是这么照顾的？"杨强站在堂屋中间，受伤的左腿略微弯曲，右手撑着拐杖，脸上带着愤怒。周晓雨低着头不说话，十年来她早已习惯了大伯一家的责难。刘淑芳坐在婆婆床前，一边给婆婆掖被角，一边不时抬头看向周晓雨，嘴角带着若有若无的讥讽。婆婆躺在床上，目光在几人之间游移，想说什么却又咽了回去。杨明走到周晓雨身边，轻声说："去把东西收拾一下，咱们今天就去县医院。"这时刘淑芳突然站起来，声音尖利："县医院？医生都说了没救了，你们还想折腾老人家？"婆婆虚弱地摆摆手："不去了，不去了，我就想在家里......"她的目光停留在周晓雨脸上，欲言又止。周晓雨看着婆婆消瘦的脸庞，心里一阵刺痛，这些年来，每次生病住院都是她在照顾，可现在，她却连送婆婆最后一程的决定权都没有。
02
杨明把妻子拉到院子里，低声问她婆婆这几天的情况。周晓雨正要开口，忽然瞥见刘淑芳悄悄跟了出来，就在不远处的水缸边假装打水。于是她把丈夫拉到了菜园子里，才压低声音说起婆婆上周的事。那天她打算去后山采些野菜，婆婆硬要跟着去。她不放心，就让婆婆在山脚等着。等她采完野菜下山，却发现婆婆不见了。她沿着山路找去，看见婆婆蹲在一处矮坡下，正在用手扒拉着什么。见她来了，婆婆赶紧把手里的东西藏进了衣兜。周晓雨心里觉得奇怪，但婆婆向来有主意，她也不好多问。谁知第二天婆婆就发起了高烧，送到医院后一直不见好转。医生说婆婆年纪大了，抵抗力差，这一病怕是很难熬过去。周晓雨说到这里，眼圈有些发红。杨明叹了口气，正要说什么，忽听见堂屋里传来一声惊呼："妈！妈你怎么了？"两人赶紧往屋里跑。
03
屋子里一片慌乱，婆婆正捂着胸口剧烈咳嗽，脸色发青，呼吸急促。周晓雨冲过去扶住婆婆，却被刘淑芳一把推开："你别碰她！每次都是你在她身边她就出事！"婆婆艰难地摆手，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周晓雨顾不得和刘淑芳争执，抓起床头的救心丸就要给婆婆服下，可药瓶却被刘淑芳夺了过去。"你这是存心要害死我妈是不是？"刘淑芳紧紧攥着药瓶，"这药过期了你知不知道？"周晓雨一愣，赶紧去看床头柜的药箱，翻找新买的救心丸。婆婆的咳嗽越来越厉害，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杨明急得直跺脚："快点！药呢？"周晓雨手忙脚乱地翻着药箱，药品撒了一地。刘淑芳在一旁不停地指责："这么重要的药都能过期，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妈的？你是不是巴不得她早点......"她话没说完，婆婆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用尽全身力气说："淑芳，别说了......"说完，婆婆的头无力地歪向一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