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妈生下弟弟后,我爸跟豪门千金私奔了。

前世,豪门千金没生下儿子,我爸觍着脸认回了我们。

我跟弟弟处处小心谨慎,却依然被千金母女害得惨死街头。

再次恢复意识,我听见所谓妹妹愤懑地说:“我才是姜家的千金,姜家的一切该是我的!”

1

“姜时言和姜谨初就是外面贱女人生的野种!”

“妈!都怪爸爸流连花丛,今天我就要收拾这个贱人给你出气!”

恢复意识的时候,我听见姜明月愤怒地咒骂。

我重生了。

此时,已经被姜明月囚禁在姜家别墅的地下室里。

我有气无力躺在地上,深深的饥饿感灼烧着我的肠胃。

滔天的恨意与重生的惊喜都充斥着我的脑海。

前世和弟弟横死街头的场景依然历历在目。

罪魁祸首,就是面前这对趾高气扬的母女!

地下室里,母女俩的对话还在继续。

“我还真是想不通,爸爸为什么要把这两个贱人给接回来。”

说到生气的点,姜明月一脚踢在我的肚子上,我疼得闷哼一声,紧紧蜷缩成一团。

姜母明白,重生后的我也明白。

姜父重男轻女,他一手创建的商业帝国,只能由男孩来继承。

而姜谨初在国内985院校就读金融专业,比起姜明月这个草包千金,姜谨初才是姜父心里最中意的继承人。

而我,同样身为女孩,只是因为弟弟的强烈要求,顺带被接回来的罢了。

姜明月看不明白,姜母却看得清局势。

恨铁不成钢:“这都不重要,关键是家产,难道你要眼睁睁看着你爸的钱流进外人口袋里?”

姜明月这个猪脑子像是终于被点通了似的。

“我才是爸的女儿,姜家的一切都该是我的,这两个私生子一分都别想拿走!”

我不禁冷笑。

看来她还不知道,真正的私生子,其实是她。

2

当年,姜母年少气盛,千金小姐爱上了外面的地痞流氓,两人珠胎暗结,有了孩子。

被发现时月份已经大了,打胎风险大。

地痞害怕承担,早就收拾包袱跑路。

无奈之下,忙里忙慌地就找了个接盘侠,也就是我爸。

我妈是我爸的原配。

弟弟出生不久后,我爸就拿着家里所有的钱,包括我妈的嫁妆,跑到城里创业。

那时正值改革开放,他确实做出一番成绩。

可他毕竟没有背景,本事也没有大到可以白手起家,创建一个商业帝国的程度、

没人帮忙,他想更上一层楼根本不可能。

我妈帮不了他,姜母却可以。

于是,我妈成了弃子。

他丢下糟糠之妻和年幼的子女,进城迎娶白富美。

那年头,在村子里,办过酒席就算结婚。

我妈作为一个农村妇女,也不觉得结婚证这东西有多重要。

两人连结婚证都没扯。

我爸明明已婚,却还是轻易就跟别的女人领了结婚证。

我妈只是一个普通的农村妇女,她也去闹过。

那时,姜明月已经出生了,养得白白胖胖,被温柔的姜父呵护在怀里,身边是打扮得雍容华贵的姜母。

他们是和睦的一家三口,相比之下,我和我妈就显得不够看了。

我因为营养不良又黑又瘦,弟弟尚在襁褓无法自理。

妈妈常年劳作,操持家务,看起来比年纪苍老了不止十岁。

我们最终没闹出什么结果。

最终,我妈只能默默带着我们回家,用自己的双手养活我跟弟弟,最终,死于疲劳。

我和弟弟相依为命,艰苦求生时,姜母和姜明月在姜父的庇佑下活得风生水起。

尽管如此,上一世,在我们被接回姜家后,依然对他们抱有一丝感激。

我们处处谨小慎微、收敛锋芒。

可依然落得个惨死街头的命运。

地下室里,莫大的怒意使血液沸腾,甚至盖过了饥饿感,我撑起手掌,慢慢站起身。

不是怕我们争家产吗?那这家产我们还就争定了。

不仅如此,上一世的种种,这辈子我都要找你们——

一、一、清、算!

3

“怎么?又想挨打了?”

见我摇摇晃晃站起身,姜明月满眼蔑视,作势又要动手,姜母伸手拦了一下。

眼底透露着嫌弃:“算了,你爸和她那个贱种弟弟今天要回来,还是别——啊!”

还没等姜母一句完整的话说完,我手上蓄力,一巴掌拍在她脸上。

“黄脸婆,月经不调还是早点去看医生,说不定能喜提癌症呢。”

我那一巴掌用了十乘十的力气,姜母的侧脸顿时高高肿起。

母女俩被吓得花容失色,颤颤巍巍指着我。

“你敢打我?我可是你妈——啊!”

猝不及防,又是一巴掌。

“对不起啊,你这脸长得跟二维码似的,不扫一扫都不知道是个什么东西。”

“现在好看多了,两边都有个对称的巴掌印。”

姜明月大叫:“姜时言你是疯了吗?!等爸爸回来我要告状!”

我扯过她的手臂就是一个过肩摔。

姜明月趴在地上,疼得无力反击。

我还不解气,又一把扯过她的头发,把她往地下室厕所的马桶里灌。

“小嘴抹了开塞露似的老往外喷。”

“去啊告状姐,我看爸爸是信你还是信我呢?”

姜明月痛苦地尖叫,不断挣扎着,像村里难摁的年猪。

姜母惊慌失措,上前想把我扯开,却被我一脚给踹到了地上,人仰马翻。

开玩笑,没回姜家之前我可是按年猪的二把手。

“姜明月,你不是最擅长装可怜吗?”

“你好好看着,苦情戏到底该怎么演。”

我凑到姜明月耳边轻声说,状似没看见背后抄起凳子的姜母。

哐当一声。

我被砸晕了过去,从马桶里钻出来的姜明月,愤愤不平地想要踢我一脚。

却猛然看见楼梯口站着一脸严肃的姜父,以及怨毒地盯着她的姜谨初。

4

“你们母女俩是疯了吗?趁我和谨初不在,竟然虐待时言?”

病房里,我手臂、脑袋都被缠上了纱布,病床边站着肿得像猪头的姜母和一身异味的姜明月。

姜父因为母女俩虐待我的事情,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姜母自知理亏,不敢多言。

可姜明月就不同了,她是被娇惯着长大的,怎么能容许她的爸爸为我一个私生女说话。

“凭什么只骂我们?你看不见妈妈被打成这样了吗?!”

“再不反抗,难道就等着被你们虐待死?!”

姜谨初红着眼睛大吼。

姜明月还要再骂,却被姜父厉声喝住:

“够了!这种败坏门风的事情,传出去很好听吗?!”

姜明月和姜谨初憋着气不再说话,姜父转头看向我,用他公式化的口吻说道:

“你徐阿姨和妹妹已经知错了,她们打了你,你也还了手,这事就算了。”

又是这么轻飘飘地带过。

不管是上一世还是这辈子,尽管我才是他的亲生女儿,尽管我在地下室差点被虐待致死。

那对母女连一声道歉都没有,他也永远偏向她们。

不过现在形式不如人,我也不会硬碰。

我浅浅笑了下:“我都听爸爸的。”

怕什么,老登,你和这俩神经病我都会收拾的。

我低眉顺眼的顺从赢得了姜父的好感,简单说了两句就带着忧心忡忡的姜谨初离去。

姜父走了,母女俩也没留下的必要,离开前,还恶狠狠地扬言一定会弄死我。

我无所畏惧。

被姜母砸晕不过是顺势而为。

我算准了时机,姜父会在这个节骨眼回来。

上一世,那对母女被突然回来的姜父打得措手不及。

大夏天,逼迫我穿长衣长裤去掩盖她们的罪行,也不准我告诉姜父和弟弟她们凌虐我的事情。

我当时也蠢,她们让我怎么做就怎么做。

衣服下长年累月积攒的伤口因为得不到良好的处理而化脓,阴雨天,被打伤的关节还会隐隐作痛。

我望着被包扎好的伤口,露出一抹浅浅的微笑。

这么漂亮的身体,可不能受伤了啊。

5

经此一役,母女俩安分了两天,不敢再招惹我。

姜父很忙,经常跑去全球各地谈生意。

姜谨初作为他的继承人,自然需要陪同。

他本想留下照看我,却被姜父训斥,没大没小。

在姜父眼里,他的生意,永远都是第一位。

同时,姜父对姜谨初的重视程度让母女俩更为紧迫,决心不能坐以待毙。

于是,她们俩把主意打到了联姻身上。

“哎哟喂,陈夫人真是越来越年轻了,小陈这小伙子也越来越帅。”

姜母为姜明月选中的联姻对象,是陈氏集团的幼子,陈思齐。

今天还专门邀请了陈夫人和陈思齐前来聚餐。

“陈夫人,小陈和我们家明月自小一起长大,也是青梅竹马,你看,何不让两个孩子亲上加亲呢?”

一旁的我差点笑出了声,不过是从小一个小区,交流都没几句,也管叫青梅竹马?

姜母嘴里的小陈,此刻正坐在我对面,好奇地打量着我,完全忽视他身边献殷勤的姜明月。

姜明月自小被众星捧月长大,怎么能接受这种差别对待?

如若不是有外人在,早就发脾气了。

这么好的机会,我当然得找机会在她心里加上一把火。

我借着倒酒的机会,轻轻勾了一下陈思齐的手心,陈思齐眼里顿时饶有兴味。

两位夫人在攀谈,没注意到这边的状况,可姜明月看得清清楚楚。

看我的眼神狠厉,恨不得掐死我。

明明是与姜明月的相看,聚餐后,陈思齐却在一众人面前,要了我的联系方式。

这简直是在打她姜明月的脸。

“姜时言,你个贱人!”

陈家母子走后,姜明月憋了一晚上的情绪终于爆发,作势要打我。

我轻易躲开,且得意洋洋地进了里屋。

“没事的,明月,这个贱蹄子成不了气候。”

姜母连忙安抚姜明月。

“信妈妈,你一定能嫁到陈家的。”

6

陈思齐私底下联系我很多次。

虽然是我先招惹他,但当时我毕竟只是想起姜明月,没兴趣跟他真发展下去。

屡次被拒绝后,陈思齐也来了少爷脾气,骂我一个私生女还不知道好歹。

陈思齐没再来找我,却也不答应和姜明月的婚事。

母女俩急得火烧眉毛。

只有姜明月一个人,她也结不成这个婚。

此时,刚好姜谨初代表姜氏谈成了一笔大生意,姜父很高兴,举行了庆功宴。

母女俩更有危机感了。

正巧,庆功宴上,陈家也会出席。

“我怎么感觉,她俩又要作妖?”

姜谨初望着,不怀好意写在脸上的姜明月,一脸嫌弃。

“没事,让让她们吧。”

真蠢。

不管怎么说,姜明月现在都是姜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

被我一刺激,居然能想出让姜明月和陈思齐生米煮成熟饭这种烂主意。

既然这么想嫁,那就让她嫁。

7

“妈,这能行吗?”

姜明月也犹豫,这是兵行险着,走了可就没有回头路了。

“今晚上不行你也要行!你必须嫁给陈思齐!”

“只要你们俩结婚,陈家就会帮我们争家产,事成之后,公司给他们管,我们每个月都能拿到分成!”

姜母说得信誓旦旦,让姜明月心中踏实了点。

想起姜时言嚣张的模样,恨意又涌上心头。

“我一定要把这俩私生姐弟赶出姜家。”

说干就干。

姜母使唤家里的佣人给陈思齐那杯酒下了药,趁着他头脑不清醒,把陈思齐送上了姜明月的床。

真是好一招,强人锁男。

这么好的消息,姜父作为家长,怎么能不知道呢?

我不过在姜父面前奉承几句,他意气风发地对姜母说:

“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一家人举杯庆祝一下。明月呢?时言,你去喊她过来。”

如我所料,姜母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我不去看姜母的脸色,笑眯眯地点头应好,上楼去找姜明月。

姜母想出这样的法子,却不想败坏姜明月的名声,哪有这么好的事情呢?

有因必有果,你们的报应就是我。

看着姜母神色越发慌张,我上楼的步伐变得越发轻盈。

来到姜明月的卧室前,我揉了揉脸,力求以最好的状态上演接下来这场戏。

接下来,我“啊——”地大叫。

姜母赶忙上楼,姜谨初不明所以,以为我出事,也匆忙跑上楼。

不久后,楼上传来争吵声和砸东西声。

姜父再也稳不住了。

等其他宾客也上楼看热闹时,

看见的就是衣衫不整的陈思齐,以及赤身裸体的姜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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