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取材现实案例,所有细节都进行了文学创作和加工。

属于文学作品和虚构故事,请大家理性阅读。

舅妈的楼上有声音。

很奇怪的那种,我刚从外地回来。

舅妈是个离婚的女人,大白天,理发厅竟然锁着门。

怕舅妈出事,我自己给拽开了。

上了二楼的楼梯,我被那声音惊到了……



01

2004年的夏天,火车上,蝉鸣穿透纱窗。

我正攥着发皱的车票蜷在绿皮火车里。

车轱辘碾过铁轨的声,与舅妈寄来的信纸摩挲声重叠。

信笺上还沾着她理发店里惯用的茉莉发油香。

"舅妈肯定在站台等我呢。"

我把鼻尖贴在车窗上,望着东北平原翻滚的铅云。

十八岁少年单薄的影子在玻璃上摇晃。

倒映出与年龄不符的喉结轮廓。

04年,那是一个我永远也忘不了的夏天。

那时候我刚好放暑假,便迫不及待地前往东北的舅妈家。

舅舅在前几年因为一场车祸离开了我们。

虽然舅妈和舅舅办了离婚手续。

但她还是选择留在了这个家,依旧和我姥姥住在一起。

她和我家的关系一直很好,对我更是疼爱有加。

舅妈长相清秀,个子高,大长腿,我们东北老家的大美人。

她一个人经营着一家理发店。

我每次放假回来,都会住在她的理发店里,帮她打打下手。

那时候的我还小,晚上常常闹着要和舅妈一起睡。

而她也总是温柔地搂着我,给我讲着各种有趣的故事。



02

我是我们同学当中比较早熟的。

一放假,我就从河北回东北看我舅妈。

小时候,我爸妈就离婚了,我是舅妈带大的。

到了东北老家的小镇子,下起了暴雨。

大街上没人。

舅妈的理发店竟然紧紧的闭着门。

不可能。

舅妈是不是在里面。

一大泼暴雨是在我强推开"秀芳理发"玻璃门时,砸下来的。

舅妈的理发厅,空气潮潮的。

展示柜里染发膏瓶排列得像褪色的彩虹。

我还记得,舅妈的这间临街店铺的每个细节:

贴着港星海报的旋转镜台,红漆剥落的烫发椅,还有二楼卧室那张总晒着阳光的雕花木床。

"舅妈?"我的球鞋在瓷砖上拖出水痕。

一楼没人。

二楼传来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混着木质楼梯特有的吱呀震颤。

怎么回事?

舅妈的台阶是十五级台阶。

我数着童年记忆里的数字向上攀,却在最后三级僵住了身形。

滂沱雨声中,破碎的呜咽与粗重的喘息刺破门板。

舅妈的二楼也是有门板的。

门缝里泻出一线暖黄灯光。

正照着地板上纠缠的蕾丝睡裙和深灰领带。

"砰——",门轴锈蚀的惨叫里。

不知道是不是梦境。

一个雪白的脊背,在深红床单上弓成新月。

海藻般的长发铺满鸳鸯枕。

发梢还系着给我扎小辫(舅妈把我当女孩)时的鹅黄丝带。

一古铜色的手掌正陷在她腰窝里,像要捏碎一捧新雪。

"小宝?!"

舅妈慌乱的扯过被单的动作掀起一股茉莉香浪。

她染着丹蔻的脚趾,蜷缩在床沿。

踝骨上,我前几年送的银链,叮当作响。

一个身影,抓起衬衫夺门而逃。

不小心,带翻了窗台上的君子兰。



03

"小宝,你啥时候回来的!”

我愣住了,没说话。

“奥,刚才是,隔壁的,他帮我修......"。舅妈瘫坐在沙发上,一只手发抖,顺手点上一根烟。

指尖的烟灰簌簌落在咖啡里。

她裹着孔雀蓝真丝睡袍。

领口金线刺绣的凤凰,随着吞咽动作起伏,"下雨天没客人,我心思修修......"

我盯着她锁骨处未褪的红痕。

舅妈的汤勺在碗底刮出刺耳声响。

我用无语在抗争着舅妈的这种行为。

虽然她已经离婚了,有权利……

虽然是小城镇,舅妈是一个活的非常精致的女人。

我和舅妈尴尬的坐着,我没说话。

我也不知道该说啥。

暮色从百叶窗缝隙渗进来。

这个教会我系红领巾的女人,此刻,正用涂着透明甲油的手指将碎发别到耳后——和小时候哄我吃药时的动作一模一样。

"今晚回家,跟舅妈回去睡吧。你单独一个房间!"



04

舅妈家。

我在卧室看书。

她突然伸手摸柔我发顶,薄荷烟味混着体温扑面而来。

去洗个澡吧,一身的臭味。

洗完澡,我给吹吹头发。

浴室水声响起时,我数着瓷砖缝里的长发。

忽然想起父亲葬礼那天,她也是这样披散着湿发,把哭到脱力的我搂在怀里。

我洗完澡,饭已经做好了。

舅妈也去洗。

毕竟,她干了一天的活,身上全是那种烫头的洗头膏味。

舅妈轻盈的穿着睡衣出来,月光正掠过她颈间滑落的水珠。

烟紫色纱衣下透出藕荷色吊带轮廓。

每走一步,小腿肚便在裙摆开衩处若隐若现。

这是我第一次意识到,记忆里总系着碎花围裙的舅妈,原来有着模特般纤秾合度的身段。

"怕黑,就开着小夜灯。"

她掀开蚕丝被的动作,带起香风阵阵。

她帮我整理被子。

床头那盏我幼时最爱的星空灯。

此刻,将光斑投在她起伏的曲线上。

我给你吹吹头发。

当微凉的指尖无意擦过我肩膀时,梳妆镜映出一对交叠的身影。

05

舅妈在清理卫生间。

我躺下睡下了。

"那个人……"我终于开口了,喉结抵着她散在枕上的发丝,"会娶你吗?"

舅妈突然走过来,给我掖了掖被子。

她的手无意压住我的手腕。

星空灯在她眼中折射出奇异的光:"记住,有些秘密...",她温热的吐息,拂过我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是要带进棺材的。"

我嗅到她唇齿间残留的椴树蜜味道。

那是她独有的安神茶配方。

我忽然站起来,舅妈,我衣服里好像有个头发。

她笑了,两颗眼睛肆意的盯着我。 两个酒窝绽开。 一只手顺着我T恤下摆钻进来时……

她的手顺着我T恤下摆钻进来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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