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除夕夜，我和丈夫收养了一只聪明的边牧犬。它能听懂人话，举止怪异，直到我发现自己总是在狗窝中醒来。一切都指向一个不可思议的真相：这只狗，究竟是怎么回事？
01
屋外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整个小区都沉浸在节日的喜庆氛围中。我和丈夫王鑫刚刚布置完年夜饭的餐桌，房间里弥漫着饺子和红烧鱼的香气。这本该是一个平静祥和的除夕夜，直到门外传来那声若有若无的呜咽。
王鑫正准备夹菜，筷子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怎么了？"
"嘘，"我竖起手指，"你听，外面好像有声音。"
寒风透过门缝钻进来，夹杂着零星的啜泣声。往年这个时候，小区里的流浪猫狗都会被好心人收留在车库里过年，很少会听到这种让人心碎的声音。
我放下筷子，起身走向玄关。王鑫习惯性地想要阻拦："大过年的，别管了，可能是哪家的狗在玩。今天这么冷，你别着凉。"
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急切，但当时的我并没有注意到这个细节。那声音牵动着我的心，让我无法安心享用眼前的饭菜。
推开防盗门的瞬间，一股寒气扑面而来。门外的景象让我愣住了——一只浑身湿漉漉的边境牧羊犬正蜷缩在门口的地毯上。它的黑白相间的毛发因为雨水而紧贴在身上，显得异常瘦小。最引人注目的是它的眼睛，乌黑发亮，在走廊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异样的光芒。
狗看到我的那一刻，立即抬起头，发出一声轻微的呜咽。它的眼神中流露出的不仅是乞怜，更像是一种期待，仿佛它知道我一定会开门一样。这种眼神不该出现在一只普通的狗身上，但当时的我，只当它是一只特别聪明的边牧。
"天啊，这么冷的天，你怎么一个人在外面？"我蹲下身，犹豫了一下，还是轻轻抚摸它的头。边牧的体温出奇地高，透过它湿漉漉的毛发，我甚至能感受到一种不正常的热度。它立即用温暖的舌头舔了舔我的手，动作温柔得不像一只流浪狗。
王鑫也走了出来，他站在我身后，沉默地注视着这一幕。我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有些急促，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他说："看样子是被遗弃的，这种天气把狗丢在外面，真是太狠心了。"
他的语气听起来有些奇怪，像是在背诵准备好的台词。但我太专注于这只可怜的狗，没有察觉到异常。
"要不......"我转身期待地看着丈夫，"我们收养它吧？反正我们一直想养只宠物。"
我原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说服王鑫。毕竟平时他对养宠物这事一直持反对态度，说什么过敏啊、麻烦啊之类的借口。但这次，他几乎是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好啊，正好家里冷清，养条狗也热闹。"
他甚至主动去找来了干净的毛巾，动作熟练地帮我把狗身上的水擦干。边牧乖巧地任由我们摆弄，既不躲闪也不抗拒，表现得就像一只训练有素的家犬。
"它的毛色像牛奶巧克力，"我一边擦拭着边牧的毛发，一边说，"黑白相间的，很漂亮。我们就叫它牛奶吧。"
话音刚落，它立即欢快地摇起尾巴。
02
那个除夕夜，牛奶表现得异常乖巧。我们给它准备了一些剩饭和温水，又在客厅的角落铺了一个临时的窝。它安静地待在那里，时不时用那双漆黑的眼睛打量着我们的一举一动。
特别是当我和王鑫说话的时候，它的耳朵会轻轻竖起，像是在认真倾听。几次我回头去看它，都发现它正目不转睛地盯着我，那眼神让我想起了什么人，但一时间又想不起来。
临睡前，我特意去看了看牛奶。它正蜷缩在窝里，见我过来，立即抬起头，嘴角似乎微微上扬，露出一个类似微笑的表情。
"晚安，牛奶。"我说。
它轻轻"汪"了一声作为回应，声音奇怪地接近人声。我告诉自己这大概是因为边牧是最聪明的犬种之一，它们本来就比较特别。
那时的我还不知道，从这个除夕夜开始，我的生活就将被卷入一个永远无法挣脱的恐怖漩涡之中。而这一切，都要从我开始做那个反复的噩梦说起......
第一个噩梦来得毫无预兆。
那是收养牛奶的第三天夜里，窗外飘着细雨，空气中还残留着春节后放完的鞭炮味。我迷迷糊糊地睡着，突然感觉有什么温热的气息在我耳边。睁开眼时，只见一个模糊的人影站在床边，身形介于人与兽之间，正俯身向我。
我惊恐地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个影子似乎在对我说着什么，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直接在我脑海中响起。我想要看清它的样子，但眼前一片模糊，只依稀辨认出一双熟悉的眼睛。
猛地惊醒时，我已经满头大汗。房间里一片寂静，只有王鑫均匀的呼吸声。我强迫自己平静下来，轻手轻脚地下床去喝水。经过客厅时，发现牛奶正安详地睡在它的窝里，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它身上，给它蒙上了一层诡异的银光。
"果然是做噩梦了。"我自我安慰道。
但从那天起，类似的梦境开始反复出现。每次都是那个模糊的身影，每次都是那些听不清的低语。更诡异的是，我开始在奇怪的地方醒来。
有时是在沙发上，有时是在厨房的地板上，但最多的，是在牛奶的窝里。每次我从那个带着浓郁狗味的窝里惊醒，都会发现牛奶正舒服地躺在我的床上，用那双漆黑的眼睛盯着我。我感到很害怕。
03
王鑫也渐渐注意到了异常。一天早上，当我又一次从牛奶的窝里醒来时，他皱着眉头说："你最近身上有一股很重的狗味，是不是经常和牛奶玩？"
我下意识地闻了闻自己的睡衣，确实有一股若有若无的狗味，像是被什么东西标记过一样。"没有啊，我就是正常地照顾它。"我说着，心虚地避开了他的目光。
"那为什么......"他欲言又止，眼神中明显带着怀疑。我知道他一定发现了什么，但他似乎也在隐瞒着什么。
事情在王鑫夜班回来的那天达到了高潮。那天凌晨三点，他推开家门，听到卧室里传来奇怪的声音。
第二天，他把一段录音放给我听。录音里传来的声音让我浑身发冷——那是一种介于人声和兽吼之间的诡异声响，伴随着某种难以描述的喘息。
"这是什么？"我强装镇定地问。
"你告诉我啊，"王鑫的语气冰冷，"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到底在做什么？"
我无法回答，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答案。每当我试图回忆那些奇怪的夜晚，脑海中就一片空白。
走投无路之下，我去找了住在巷子口的神婆。老人家打量了我许久，最后意味深长地说："去看看你家的狗。"
"什么意思？"我心里一惊。
神婆递给我一张符纸，"你好好观察观察那条狗。"
回家后，我偷偷在家里安装了监控摄像头。然而查看录像时，除了看到牛奶正常的生活轨迹外，什么异常都没发现。它会准时吃饭、玩玩具、睡觉，就像一只再普通不过的宠物狗。
转机出现在我去美容院的那天。趁着做头发的空挡，我打开手机查看家里的监控画面，这一看不要紧，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