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喂,陈小姐,是3301室吧?你家里现在太吵了,能不能管管?"电话那头传来楼下刘爷爷焦躁的声音。

我握着手机的手微微发抖。此刻的我正在杭州出差,丈夫也在外地出差。

"刘爷爷,您确定是3301室吗?"我的声音有些发颤,"我……我现在不在家啊,家里应该没人的。"

说出这句话的瞬间,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我家里,究竟是谁?



01

那是2008年的春天,我刚从四川老家来深市打工不久。

初来乍到,对这座陌生的城市既充满期待又带着忐忑。

每个清晨,看着地铁站里匆匆而过的人群,我总在想,这座城市是否也会给我一个安身立命的机会。

那天下着瓢泼大雨,公交站的雨棚下挤满了等候的人群,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

我站在人群边缘,看着手机上显示的面试时间,焦急地跺着脚。

这是我来深市后第一次重要的面试机会,如果错过了,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找到合适的工作。

就在我犹豫要不要冒雨奔跑时,身边突然多了一把深蓝色的雨伞。

抬头望去,是一张带着温暖笑意的脸庞。"去哪里?我送你一程。"他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到好处地穿透雨声传进我的耳朵。

就这样,刘建宗出现在我的生命里。他个子很高,身材清瘦,说话时眼睛会弯成好看的月牙形。



那天,他就像一场润物无声的春雨,悄然浸入我的心田。

在他的陪伴下,我顺利到达了面试地点。

西装革履的他站在公司大楼外等我面试结束,全然不顾自己的衣服已经被雨水打湿。

那次面试很顺利,我如愿以偿地进入了这家外贸公司做文员。

后来才知道,刘建宗因为那天的淋雨感冒了整整三天,但每次提起这事,他总是笑着说:"值得,太值得了。"

往后的日子里,我们经常会回忆起相遇的那一天。他总说那是上天给他最好的安排,让他在茫茫人海中遇见了我。

我们都是背井离乡的异乡人,为了节省开支,一起在城中村的老房子里合租。

那是一间狭小的房间,墙壁上的油漆都有些斑驳,但对我们来说,这里就是最温暖的避风港。

每天下班后,看着他在拥挤的厨房里忙碌的身影,幸福感就会不自觉地涌上心头。

02

我们很快就确定了恋爱关系,一年后领了结婚证。

婚后,我们开始着手存钱买房的计划。那时候刘建宗刚刚升职成为销售主管,工资确实比以前高了不少,但随之而来的压力也大得多。

他经常加班到深夜,有时候回家后还要处理各种文件。即便如此,他也从不抱怨,总是说为了我们的未来,再苦再累都值得。

经过将近十年的努力,在2018年,我们终于在市中心买下了一套位于老旧小区的房子。虽然只有60平米,但对我们来说,这就是梦寐以求的天堂。

房子装修期间,刘建宗几乎把所有的心思都投入其中,亲自设计了每一个角落。

客厅的水晶吊灯是他特意挑选的,说要把这里装扮得像童话世界一样梦幻。我们的卧室采用了温暖的米色调,他说要让我每天都能睡个安稳觉。

生活就这样平静而美好地继续着,直到今天凌晨的那通电话打破了这份宁静。

"喂,是6012室吗?"电话那头传来楼下刘爷爷略显焦急的声音,"你们家是不是在开派对?声音太大了,整栋楼都能听见。"

我愣在原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回应。此刻的我正在杭市出差,怎么可能在家里开派对?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来。我家里,究竟是谁?

"刘爷爷,您确定是我们家吗?我现在不在家啊。"

"我听得清清楚楚,有人在放音乐,还有女人的笑声,听起来...不太正经。昨天晚上闹到快十二点。"

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刘建宗最近确实很忙,说公司在筹备上市,经常加班到深夜。

可他为什么会带人回家?而且还是女人?

挂掉电话,我的手不住地发抖。望着办公室窗外的阴沉天空,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去年夏天,我第一次注意到不对劲。

那是我们结婚五周年纪念日,我特意请了假准备给他一个惊喜。

可当我拎着蛋糕回家时,他却发来短信说临时有个重要客户,要陪吃饭。

"对不起啊老婆,等我回来补偿你。"他在信息里这样写道。我失落地独自坐在餐桌前,看着蛋糕上的奶油慢慢融化。

从那以后,他开始频繁出差,周末加班,对家里的事情也不像从前那样关心。儿子小明画了幅画得了奖,他只是随意瞟了一眼就放下了。

以前的他可是会把儿子的每一幅画都裱起来挂在书房。

我努力说服自己:也许真的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毕竟上市筹备确实不容易,他是公司的技术总监,责任重大。

可那些细小的疑虑却像春天的野草,怎么也压不住。

上个月的一个傍晚,我提前下班回家,在楼道里就听见他在阳台打电话。

声音轻柔,还带着笑意,但看见我回来就慌忙挂断,说是和客户聊工作。

那一刻的不自然,我装作没看见,可心里却打了个寒战。

还有他的手机,总是打不通。说是工作太忙,为了专注就把手机调成静音。

我曾经信以为真,现在想来,或许这就是第一个警示。

那些深夜的加班,周末的应酬,还有突然多出来的商务旅行...每一件事都像是一片拼图,拼出一个我最不愿面对的可能。

03

我立刻订了最早的机票。

父亲得知情况后,一直在电话里安慰我:"别担心,可能是小偷。"

可我知道,小偷不会在入室行窃时开派对。



况且,那些细节像刀子一样,一次次剜着我的心。

凌晨六点半,我终于赶到家门口。

走廊里一片寂静,可门缝里却透出暖黄的灯光。还没到门口,就听见屋里传来说笑声和音乐声。那声音像一把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最终,我还是推开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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