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是家里排行老四,下面还有个傻乎乎的小弟,我记得小时候,我们家条件不好,但也从不缺少欢声笑语。




父亲是个老实人,几乎一辈子都在田里劳作,母亲勤快得跟个蚂蚁似的,家里的一切事都能搞得井井有条。
哥哥在我印象里总是比我大出一头,跟父亲一样,话不多,但做事很有劲,特别是做农活,几乎没人能比得过他。
我们村的土地不多,日子过得紧巴巴的,但大家都懂得相互帮衬,日子也算是过得安稳。
可是从哥哥决定离开家的那一天起,我们的生活就发生了变化。
那时候,我还没完全懂得什么叫“家”,不过我知道,一切都会变得不同。
从哥哥入伍那年起,家里就空了一个位置,那个位置,直到今天,还是空着的。
不知不觉,时光飞逝。
直到今天,我依然记得那一天,家门口的老槐树下,我看着父亲渐渐消瘦的背影,心里有个声音一直在问:“哥哥,到底哪里去了?”
那年,我才十六岁,家里突然变得异常安静。哥哥刚刚满十八岁,他说要去参军,我记得那天他在院子里站着,目光坚定,像是做出了什么天大的决定。
我和父亲都没怎么说话,母亲则一直在一旁忙着收拾东西,偶尔抬头看一眼哥哥,眼神里透着些许不舍。
我当时还不懂,觉得哥哥去参军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就像邻村的那个阿亮,没事就跑去军营里做个“硬汉”,回来还经常在村里得瑟,搞得大家都挺佩服的。
哥哥也说过,自己要做个有用的人,要为家里争光。这是他常挂在嘴边的,爸妈也总是很支持他。
毕竟,家里就他一个男孩,参军在外,日子过得好点,总归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但事情并不像我想得那样简单。
记得他走的那天,父亲一开始并不高兴,他显得有些犹豫,好像想说什么,又怕影响哥哥的决定。
毕竟,家里的土地多,活儿重,父亲一人承担不了那么多,哥哥是家里唯一的劳动力。
然而,哥哥像是早已想好了,坚定地告诉父亲:“爸,我已经决定了,走就是了,家里的事,您放心,我会为家里争光的。”
就这样,哥哥在那个夏天离开了,家里变得空荡荡的,只有父母和我,外加那个愣头愣脑的弟弟。
那时,我还觉得哥哥不过是去军营待上一阵子,待个几年,等他回来,还是一样的生活。
我和父亲继续在田地里劳作,母亲则照顾着家里的一切,偶尔有时会提起哥哥的消息:“晓伟(哥哥的名字),他这次写信说,好像有点新进展,可能能提干了呢。”
每当听到母亲这么说,我总会心里一亮,想着哥哥终于有机会能做出一番事业,能摆脱那份贫穷和落后。
可是,事与愿违。哥哥走后,家里每年收到的信越来越少了。我记得第一次没收到哥哥的信,是在哥哥去参军的第二年。
我们每年都期待着信的到来,可那年等来的是一封简短的回信:“一切安好,放心。”
其实,那时我心里就有了些不安,觉得他在军营里不再像以前那样和我们联系了,似乎渐渐远离了家人。
可父母还是安慰我说:“没事,他忙嘛,肯定忙。”
我能理解,毕竟哥哥现在已经是部队里的一员,事情越来越复杂,可能连给家里写信的时间都没有了。
可渐渐地,我的心里还是有些疑惑,哥哥到底在忙什么,怎么每年都这么忙,连回家都不回来一趟?
母亲有时也会在晚上默默地叹气,说:“要是他能早点回来看看我们该多好,爸妈也都老了。”
那时,我不敢告诉母亲,我的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压抑,感觉哥哥远了,连父母的话也开始有些不着边际。
然而,最让我吃惊的,是在哥哥提干的那年。那时,家里突然收到了一个通知,说哥哥因为成绩优异,提干了,成了军官。
这个消息让我和父母都震惊了,我们从未料到,哥哥竟然这么快就提干了,成为了别人眼中的“上级”。
记得那天晚上,父亲在家里低声自语:“真是没想到,这孩子真是能干,将来一定能做出一番大事。”
母亲也笑了,说:“晓伟从小就很能干,只要他有机会,肯定能做出一番成就。”
可是,我知道,提干后的哥哥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回家看过我们。父亲的眼里有光,他认为哥哥是被重用,是为了国家、为了人民,而妈妈则常常在夜里偷偷流泪。
她虽然嘴上说着“没关系,晓伟一定会成功”,但她的眼神中,还是带着几分无奈和思念。
她开始时常抱着我们说:“晓伟,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呢?不管他多忙,能回家看看父母不就好了?”
而我,也开始习惯了听到这些话,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那时,我心里悄悄发誓,等哥哥回来,我一定要告诉他,家里所有的一切都靠父母一个人扛着,尤其是父亲,他那年老的身体,越来越吃不消了。
可无论我们怎样期盼,哥哥依然没有回来,信也越来越少了。每当母亲从信里读到一两句简短的话,她总是眉头一皱,默默地把信折好,藏在衣柜里。
转眼到了第六年,哥哥依然没有回来。
每年母亲都会期待,盼着哥哥能回家一趟,但每次的信件里,哥哥总是提到“工作忙,没时间回来”,说得再多也没有一句承诺,连个具体的时间都没有。
这让我渐渐感到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和不安。
父亲虽然嘴上说不急,但我能看得出他眼中的期待和焦虑。他开始偷偷去集市上,找人打听关于哥哥的消息。
每次有人提到部队,他就会忍不住问:“晓伟那孩子,最近好不好?有没有什么新的消息?”
我记得有一次,有个村里的老乡回来,父亲也赶紧凑过去问:“晓伟有没有回去过啊?他现在怎么样?”
那个老乡叹了口气:“听说他现在提干了,忙得很,估计回不来了。”
父亲的脸色有些苍白,但他没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叹了口气。
我心里也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大家都说,哥哥这次提干,是不是已经不再想着家了?
要知道,家里每个人都在等待他,特别是父亲,他一次次为哥哥的未来拼命付出,但哥哥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这一走,家里的人再也没有了他的消息。
即便母亲偶尔也会在心里埋怨几句,但她更多的是把自己心中的不满压在心底。
有一天,我接到了哥哥的一封信,信中他提到自己的工作已经越来越忙,已经忙到连休假都没有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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