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菩萨说，你要散尽家财才能得到救赎。"上海一位母亲在深夜惊醒后，将588万房产变卖一空。
她不顾18岁女儿的哭求，把全部钱财捐给寺庙后出了家。
女儿却贷款上学，三年后，这位母亲想要寻找女儿时，却发现自己早已被彻底拉黑。
01
"你的命格不好，命中带劫，须得散尽家财，出家修行。"
2019年，上海浦东新区，周芳林猛地从床上坐起。窗外路灯的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墙上的佛像在暗影中若隐若现。钟表显示凌晨三点二十分。
这是第三次梦见菩萨对她说这句话。
周芳林起身，摸黑走到客厅的佛龛前跪下。供桌上的香灰堆积如山，一支新香还在缓缓燃烧。
"妈，明天要交学费了。"何静怡站在房门口，手里的缴费通知单被捏得皱皱巴巴。
周芳林没有回头。她把手中的佛珠又紧紧握了握，继续念经。
何静怡走过去，把费用通知单放在供桌上："学校让交下学期的学费了，4.2万。"
周芳林停下念经，抬头看着佛像："我要把房子卖了。"
"卖房子？"何静怡愣住了，"为什么要卖房子？"
"菩萨托梦让我散尽家财，我准备把房子卖了去寺庙修行。"周芳林的声音很平静。
"你疯了吗？"何静怡的声音开始发抖，"这是爸爸留给我们唯一的房子！"
周芳林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着女儿："你爸走得太早，我现在明白了，这都是我们的业障。只有舍，才能得到真正的解脱。"
"房子卖了，我上学怎么办？"何静怡开始抽泣。
"你已经18岁了，完全可以自己打工挣钱。"周芳林说完，又转过身去面对佛像。
何静怡扑过去抱住母亲的肩膀："求求你不要这样，妈，你清醒一点！"
周芳林挣开女儿的手，站起身朝卧室走去："该睡了，明天我去房产中介看看。"
何静怡跌坐在地上，看着母亲的背影，眼泪无声地流下来。墙上的佛像在黑暗中默默注视着这一切。
02
上海一家房产中介门店外，周芳林正低头盘算着手机里房产中介发来的报价。
588万，这个数字让她眼前一亮。佛经里说，五八为财、五八为发。卖房子的价格恰好是588万，这一定是佛祖显灵的征兆。
"妈！"何静怡从学校匆匆赶来，书包还背在肩上，"你真要把房子卖了？"
周芳林头也不抬，继续在手机上快速回复："已经谈好了，这周就过户。"
"那我的户口怎么办？我的学籍怎么办？"何静怡的声音开始发颤。
"迁到你外公外婆那里去。"周芳林按下发送键，抬起头，"你去准备一下要带走的东西，收拾好了告诉我。"
"外公外婆那个老房子住不下这么多人！"何静怡冲进中介门店，"我不同意卖房子！"
中介员小张认出她就是房产证上的户主女儿，犹豫地看向周芳林。
周芳林站起身："我是她法定监护人，我有权处置这套房产。现在就可以签合同了。"
"你连问都不问我一句？"何静怡的眼泪夺眶而出，"爸爸留下这套房子是让我们好好生活的！"
周芳林的手指紧紧握着佛珠："你爸走得早，就是因为我们前世欠下太多业债。卖掉房子捐给寺庙，才能消除这些业障。"
"够了！"何静怡一把抓住周芳林的胳膊，"你已经疯了！自从爸爸走后，你就一直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们一家三口买下这套房子时多不容易，你怎么能说卖就卖？"
"施主，请息怒。"中介店里，一个身着灰色僧袍的老和尚突然开口。他双手合十："既然家人有异议，不妨等等再议。"
周芳林挣开女儿的手，转身就要离开。
几个年轻和尚立即起身相随。他们都穿着印有同一寺院标志的僧袍。
"妈！"何静怡再次拉住周芳林的衣角，"你为什么总和这些人在一起？他们天天劝你捐钱、劝你出家，你就一点不觉得奇怪吗？"
周芳林甩开衣角："你还小，不懂这些。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就明白了。"
"那学费怎么办？生活费怎么办？"何静怡声音嘶哑。
周芳林从包里掏出两千块钱："这些够你开学了。剩下的，自己想办法。我看你这么大个人了，也该学着独立了。"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上了外面等候的面包车。几个年轻和尚紧随其后。
面包车绝尘而去，何静怡攥紧了那两千块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03
某寺庙的小院里，穿着灰色僧袍的慧悯(周芳林)跪在蒲团上。她面前的香炉里，一支檀香即将燃尽。
"你没有经过正规皈依仪式，不能住在正殿。"当值师父站在院子里，"你只能在这偏殿暂住。"
慧悯低头合十，不住念诵着佛号。三年来，她日日如此。
"师姐，有你的电话。"一个小沙弥从外面跑进来。
慧悯皱眉："我已经不沾红尘俗事了。"
"是派出所打来的。说是核实你的户籍信息。"
慧悯这才站起身。寺庙后院的公用电话旁，派出所民警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周女士，您的户口还在原来的地址上。现在那里已经是别人的房子了，我们需要您来办理迁出手续。"
慧悯攥紧电话线："我、我已经出家了。"
"出家也要走法律程序。您得来签字。房子新主人投诉了好几次了。"
挂掉电话，慧悯站在那里发愣。三年了，她第一次要重返那个地方。
上海的街道依然熟悉。慧悯穿着僧袍走在人群中，引来路人侧目。派出所里，警员递来一沓文件。
"您女儿的户口也需要处理。您知道她现在在哪里吗？"
慧悯摇头。她已经三年没见过女儿了。
"要不您先把自己这部分办了？后面再联系您女儿。"
填表时，慧悯的手微微发抖。笔尖划过纸面，沙沙作响。她忽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道："能帮我查查我女儿现在在哪里吗？"
"抱歉，这个我们不能查。"警员说，"不过听说她去年在财大毕业了，好像留在上海工作。"
慧悯的手停在半空。她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女儿最后的哭喊声。当时的自己，只顾着追求解脱，完全没有理会女儿的感受。
从派出所出来，慧悯摸出一张早已褪色的照片。那是何静怡高中毕业时拍的。她漫无目的地在街上走着，忽然看见路边的公交站牌。那是通往上海财经大学的线路。
公交车开了两个小时。慧悯在校门口站定，望着来来往往的学生。每一个女生从她面前走过，她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您找谁？"保安走过来。
"我找我女儿，何静怡。她是这里的学生。"
"何静怡？"保安摇头，"这么多学生，我哪记得住。不过您说这个名字我倒有印象。好像是去年的优秀毕业生，工作单位好像在陆家嘴那边。"
慧悯的眼睛一亮。她立刻转身上了开往陆家嘴的公交车。
但是，一整天的寻找都无果而终。夜幕降临，慧悯疲惫地坐在路边的长椅上。身后就是她当年卖掉的那套房子。
新房主换了防盗门，换了窗户。只有阳台上的铁栏杆还是原来的样子。何静怡小时候，总爱趴在那里看街上的车水马龙。
奶茶店的门铃响了，一群年轻女孩说说笑笑走出来。慧悯正要离开，突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王经理，您慢走。"
她僵在原地。那道声音，让她瞬间回到了三年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