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故事系资料改编,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图片仅用叙事呈现。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杜绝犯罪发生!
“梁胜利,你的末日到了!”
2003年的河南许昌,曾经不可一世的黑老大梁胜利即将被执行死刑。
他的种种恶行给当地带来了巨大的危害。
此刻,在监狱里,警察严肃地对他说...
01
梁胜利,那可是家里被宠得没边儿的小子。
他是家中唯一的儿子,他爹对他,那真是百依百顺。
梁胜利眨巴着大眼睛,双手紧紧搂住他爹的脖子,撒着娇说:“爸,我想要那个新出的游戏机!”
他爹立马就笑着摸摸他的头应道:“好,好,明天爸就给你买来。”
而他的两个姐姐呢,就像家里的隐形人一样。
整天在厨房和客厅之间忙活着,洗衣做饭、打扫卫生,这些仿佛就是她们生来的任务。
梁胜利看着姐姐们在一旁默默洗碗,心里没有半点儿愧疚,反而觉得这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
1978年的秋天,梁胜利背着书包,欢欢喜喜地走进了初中的大门。
他本以为,这里会是他尽情玩耍、尽情享受的新天地。
可哪成想,现实给他来了个狠狠的下马威。
课堂上,老师一脸严肃,说话的语气严厉得很,这让梁胜利心里直发怵。
作业里,那些数学和语文的难题,把他弄得抓耳挠腮。
他渐渐跟不上学习的节奏了,作业总是拖拖拉拉的。
老师气得拍着桌子吼道:“梁胜利,你怎么回事?作业又没做完!”
梁胜利低着头,小声嘟囔:“我不会……”
有一回考试没考好,一个同学好心劝他:“梁胜利,你得加把劲啊!”
梁胜利一听,瞪大了眼睛,生气地吼道:“关你什么事!”说着就和同学扭打在了一起。
老师和家长都想方设法帮他适应学校的生活,可他却越来越反感学习。
终于有一天,他实在忍不了了,气冲冲地跑回了家。
梁胜利喘着粗气喊道:“我再也不想在学校读书了!太痛苦了!”
他爹看着他,叹了口气说:“你再考虑考虑吧。”
梁胜利梗着脖子,态度坚决又任性:“不!我考虑清楚了!我不想读了!”没办法最后只得让他退学。
退学后,他爹在当地一家制造厂给他找了份工作,就盼着他能学会什么是责任,什么是独立。
刚开始的时候,梁胜利还算认真,每天早早跟着其他工人进厂,穿上制服,在流水线上干活。
可没过多长时间,他就厌烦了这种枯燥乏味的生活。
梁胜利皱着眉头抱怨:“这破工作,又累又无聊!”
同事们都闷头干活,很少跟他交流,这让他感觉浑身不自在。
他开始经常迟到,有时候甚至旷工。
主管把他叫过去,一脸严肃地说:“梁胜利,你再这样可不行!”
他却满不在乎地回道:“我就不想干了,能拿我怎么样!”
就这么着,梁胜利被开除了。
从那以后,他就在社会上瞎溜达,结识了一帮闲散人员。
这些人整天凑一块儿聊天。
某天,他跟一群闲散人员在小酒馆喝酒,其中有个男子举着酒杯朝他示意:“来,梁胜利,干一杯!”
梁胜利笑着接过酒杯,一仰脖子,一饮而尽。
他觉着这日子新鲜、刺激。
没多久,他就学会了抽烟、喝酒,还参与了一些小打小闹的斗殴。
在这个圈子里,梁胜利的地位慢慢上升。
他身强力壮的,打起架来又冲动又凶猛,渐渐地成了大家眼里的“硬汉”。
街头的争斗越来越多,他的名字也被警方记住了。
警察一把抓住他的衣领,生气地说:“梁胜利!又是你!你又在街头打架!”
梁胜利低着头,一声不吭。
心里却暗暗想着:“哼,等我出去,还照样!”
这些经历压根没让他有所收敛,反而让他变得更加无法无天。
他开始更加频繁地参与街头斗殴,甚至还涉足了一些非法的勾当。
02
1984年,梁胜利已经在社会上混了好些年,结识了形形色色的人。
跟那些不太正经的人往来的过程中,他发现了一些能迅速捞钱但不正当的门道。
像参与违法的交易活动,以及通过恐吓威胁别人来牟取钱财。
就这样,他攒下了不少钱,有了这笔钱,他就打算涉足运输行业。
当时运输行业,客运班车这一块的生意非常红火。
梁胜利瞧准了这个时机,凭借自己手里的钱,再加上跟一些街头混混的关系,没用多久就在运输行业里稳住了脚跟。
一开始,他就是投点钱,或者和一些小的运输公司合作。
但是时间长了,他知道的多了,想法也变大了。
他不满足只是拿投资的那点分红,而是想用自己的“关系网”去管更多的事。
有一天,梁胜利对着手下的人说:“从今天开始,咱们要在本地的运输线路上定个规矩,收‘保护费’!”
手下的人互相看看,然后点头同意。
梁胜利接着说:“怎么做你们应该知道。在主要的客运站或者重要的路上,把路过的客运班车拦住,让开车的人交钱。就说这是为了保护他们的生意不被别人捣乱,”其实他这么做就是抢钱!
很快梁胜利的手下就开始干活了。
在客运站,在重要的路,他们经常拦住车,强行要保护费。
有天,一个手下照常拦住一辆车说:“喂,兄弟,交点保护费,不然你的车别想开!”
司机无奈地说:“我这车上有乘客,他们都着急呢!”
手下瞪着眼睛,拿着棍子说:“着急?也得先交钱!”
有的司机不想交保护费,梁胜利的手下就不让车走,还威胁司机,甚至打人。
一时间,做运输的人都很害怕。
有时候一些司机生气地喊:“你们凭什么收保护费?这是不对的!”
梁胜利的手下冷笑说:“不对?在这地方,我们梁哥说的就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