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胡闹!这传出去多不像话!村里人会怎么说?你让我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

"就算家里条件差,也不能这样糟践自己。大富,你也别着急。"

01

我叫陈大富,是一个普通的南方农家子弟。1982年那年,我二十八岁,正是最难熬的年纪。头发已经有些花白,脸上的皱纹也比同龄人深,这都是操劳所致。作为长子,我深知自己肩上的责任有多重。



每当看到村里的后生小子们成双成对,在田埂上说说笑笑,或是赶集时手牵着手,我的心里就像压了块沉甸甸的石头。

我们家住在镇子边上,是一栋建于六十年代末的普通两层楼房。青砖黛瓦略显陈旧,墙角爬满了爬山虎,门前有几棵上了年头的桂花树。

每到八月,树上开满金黄的小花,香气四溢,是我们家最亮丽的风景。家里还算热闹,除了年近六旬、满头华发的父母,还有已婚的弟弟陈小明和正在读高中的妹妹陈月。

日子过得紧巴巴的,连改善生活都显得奢侈。家里的餐桌上常年见不到什么好东西,一碗咸菜配着发黄的米饭是家常便饭。母亲总是变着法子把咸菜切得细细的,拌上一点辣椒面,权当下饭。

逢年过节,她才会去镇上买半斤肉,变着法子做几个荤菜,让我们过过嘴瘾。记得小时候,白面馒头对我们来说就是最好的零食。每次母亲蒸馒头,我都会小心翼翼地把一个掰成两半,和弟弟妹妹分着吃,生怕碎屑掉在地上浪费了。

去年冬天弟弟结婚,家里几乎掏空了积蓄。父母为了让弟弟体面地娶媳妇,不仅卖了家里唯一的一头老母猪,还东拼西凑向亲戚借了不少钱。好在弟媳妇小红是个懂事的,进门后勤快能干,把家务事打理得井井有条。



她每天天不亮就起来烧火做饭,操持家务,还要下地干活,虽然手上都磨出了茧子,却从未叫过一声苦。

但命运似乎总爱跟我们开玩笑。今年春耕时节,父亲在田里栽秧时不慎摔伤了腰。虽然找了镇上德高望重的赤脚医生老张看诊,用了不少草药,可这伤一直没能好利索。从此,挑水、犁田这些重活他干不了了,家里的担子就都落在了我和弟弟身上。

我和弟弟只得轮着下地干活,从早到晚,累得像头老牛。浑身的骨头都在响,手上的老茧越长越厚。晚上躺在床上,浑身酸痛得连翻身都难。可即便如此,日子还是紧巴巴的。

家里不仅要还婚礼的债,每个月光利息就要十几块钱,还要供妹妹上学,光学费和书本费就要不少钱,再加上父亲的医药费,日子过得实在艰难。每次看到母亲一个人躲在厨房角落偷偷抹眼泪,我的心里就特别难受。

"大哥,"这天傍晚,趁着我在院子里的石凳上歇息,弟媳妇小红悄悄走过来,轻声跟我说道,"你也该成家了。"她的眼睛闪着狡黠的光,像是早有主意。

02

我苦笑着摇摇头,看了看自己粗糙的双手和打着补丁的衣裳:"家里这光景,哪个姑娘愿意嫁给我?连件像样的新衣裳都添置不起。"话虽这么说,但心里却也不由得泛起一丝苦涩。

"我倒是知道一个人,"小红压低声音说,左右看看确定没人注意,又往我身边凑近了些,"东头村的杨秀兰,今年二十四岁,在镇上供销社做营业员。她长得好,人也干净利落。她男人去年骑自行车出事了,婆家就把她赶回娘家了。"说这话时,小红的眼里闪着同情的光。



我愣住了,手中的茶碗差点掉在地上。杨秀兰这个名字我听说过,也在供销社远远地见过她几面。她个子不高,但身段苗条,长得清秀,待人接物很有礼貌。

每次看到她时,她都穿着整洁的蓝色制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虽然是个寡妇,但看起来很干练,一点也不像村里那些愁眉苦脸的寡妇。

"她没有孩子,"小红继续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围裙边,"工作也体面,每个月能挣二十多块钱呢。要不要我托人帮你去打听打听?我堂姐跟她住一个村,知道得清楚。"

这事很快传到了父母耳中。那天晚上,母亲放下手中的针线活,急得直跺脚:"胡闹!大富是我们家长子,怎么能娶个寡妇?这传出去多不像话!村里人会怎么说?你让我以后还怎么抬得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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