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啊啊啊啊!"
"对不起!对不起!"
那声惊慌的尖叫把我吓得夺门而出。
1974年的那个夏夜,一个尴尬的意外让我撞见了她。
谁能想到,一条裤子的赔偿要求,竟会成为我们故事的开始?
01
1973年夏天,我高中毕业了。
站在校门口,看着同学们陆续被父母接走,有的考上了大学,有的进了工厂。李大壮的父亲开着拖拉机来接他,老远就喊:"儿子,考上了没?"李大壮笑着朝他挥手:"爹,我考上省城汽车厂了!"
我默默地低下头,攥紧了手中的录取通知书——上面赫然写着"未被录取"几个大字。
"小江,走吧,回家。"母亲不知什么时候来到我身边,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她特意从地里赶来,裤脚上还沾着泥巴。
"娘,您不用来的......"我哽咽着说。
"傻孩子,"母亲扯起围裙擦了擦手,"考不上没关系,咱们......"
"大学生回来啦?"还没到村口,就听见二婶尖锐的声音,"考得怎么样啊?该不会又考砸了吧?"
母亲挡在我前面:"春兰,你......"
"我说错了吗?"二婶叉着腰,"就他那个样,能考上什么大学?种地的命,还想飞上天?"
我低着头快步走过,耳边却依然传来她的冷嘲热讽:"你看看我家小明,早就不读书了,现在在公社粮站帮忙,一个月能挣十五块钱呢!"
回到家,父亲正在院子里修理犁头。看见我们回来,他抬头看了看天色:"这么快就回来了?"
母亲叹了口气:"老江,孩子他......"
"爹,"我突然开口,"我想去当兵。"
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父亲手中的锤子停在半空中,母亲也愣住了。
"当兵?"父亲放下锤子,摸出旱烟袋慢慢地填着烟丝,"你想好了?"
"嗯。"我攥紧拳头,"我不想在村里种一辈子地。"
父亲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好!男子汉志在四方,当兵好!"
母亲在一旁急了:"老江,你就这么答应了?当兵多危险啊!"
"娘,"我握住母亲的手,"您放心,我一定好好表现,给您长脸!"
就这样,我开始了征兵前的准备。每天天不亮就起来跑步,劈柴的时候特意多劈一会儿,就为了练练力气。
体检那天,我和其他小伙子一起排着队。看着前面的人一个个被刷下来,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下一个,江震!"医生喊道。
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帐篷。脱掉上衣,医生仔细检查着。
"身高一米七五,体重六十五公斤,"医生一边记录一边点头,"视力5.2,不错,很适合当兵!"
我激动得差点跳起来。出了帐篷,阳光格外明媚。
回家的路上,我看见二婶正在村口闲聊。她像是没看见我似的,和旁边的人说:"现在当兵可不像以前了,要求高着呢!就他那样......"
我笑了笑,加快脚步往家走。等着瞧吧,我一定要穿上军装,堂堂正正地走过这个村口。
02
1973年冬天,我终于穿上了崭新的军装,在征兵处等待分配。
"江震,你被分到了西南某部!"指导员拿着名单喊道。
我立正敬礼:"是!保证完成任务!"
临行那天,全村的人都来送我。母亲红着眼睛帮我整理衣领,父亲使劲地抽着旱烟袋。
"儿啊,"母亲抹着眼泪,"在部队要好好的......"
"儿子,"父亲突然开口,声音有些发抖,"记住,你是我们江家的男子汉!"
我重重地点头,转身走向等待的军车。回头望去,父母的身影在晨雾中渐渐模糊,但我知道,他们一定为我骄傲。
部队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苦。每天早上四点起床,寒风刺骨的操场上,我们顶着刺骨的寒风列队。
"一二一,一二一!"我们喊着口号,在漫天的晨雾中奔跑。
食堂的伙食很简单,大多是咸菜配馒头。但在我看来,这却比家里的饭菜还要香。因为每一口,都是用汗水换来的。
很快,我就在部队站稳了脚跟。训练场上,我总是跑得最快的那个;打靶时,我的成绩始终名列前茅。
"江震,你小子行啊!"班长拍着我的肩膀,"照这么下去,当班长没问题!"
果然,不到半年,我就因为表现优秀被提拔为班长。望着镜子里的自己,肩上的徽章闪闪发亮,我第一次感到了真正的自豪。
1974年的夏天格外闷热。我们连队接到了为期一个月的野外拉练任务,要走遍方圆百里的山山水水。
"同志们,"连长站在队伍前面说,"这次任务,既是对我们体能的考验,也是对意志的磨练!"
拉练第三天,天气突然变得更加炎热。队伍走到一个叫青山村的地方时,已经有几个战士中暑了。
"报告连长!"我立正敬礼,"建议部队在村里休整一晚。"
连长擦了擦汗,同意了这个建议。在村支书的安排下,我们被分散到各家各户借宿。
我和几个战友被安排在村东头张大叔家。张大叔是个热心人,立刻张罗着给我们烧水擦脸。
"你们辛苦了,"张大叔一边递上热毛巾一边说,"晚上我让我家玉春给你们做饭。"
"谢谢!"我们纷纷感谢道。那时候我还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03
傍晚时分,我们都被热水澡和可口的饭菜抚慰了疲惫的身心。也许是喝了太多凉水的缘故,半夜里我突然肚子绞痛。
"哎呦......"我捂着肚子,蹑手蹑脚地走出屋子。
月光下,院子里的旱厕黑漆漆的。
"有人吗?"我随口问了一句,见没人应答,就急匆匆地推开门冲了进去。
"啊!"一声尖叫让我僵在了原地。"对不起!对不起!"我慌忙退出来,靠在墙上,心跳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