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本文为作者虚构情感故事,旨在讲述人间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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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洗屁股就别进我被窝。"
新婚之夜,58岁的魏振德被小20岁的大学生娇妻一脚踹下了炕。
魏振德娶这个女人就是图个便宜,因为她不但不要彩礼,而且还年轻漂亮是个大学生。
十年后,当妻子恢复公职要回城时,魏振德在枕头底下偷偷塞了一样东西,却没想到她不仅回来了,还把他和儿子一起带进了城。
01
1971年甘肃省定西市大窑村,刚成亲的新郎和新娘熄灭了煤油灯,准备开始洞房花烛。
只听见啪的一声,58岁的新郎官魏振德就被38岁的新娘许燕吉一脚踹下了炕。
魏振德的身影重重摔在土炕边的泥地上,他捂着腰,一脸错愕地看着炕上那个裹着棉袄的女人。
这个名叫许燕吉的女人,三个小时前还在村委会按下红手印领结婚证时笑靥如花,此刻却像只暴怒的母豹。
"你...你这是?"魏振德揉着发疼的腰,一脸委屈。
许燕吉掩住口鼻,厌恶地别过头去:"你身上这是什么味道?臭烘烘的,连脚都没洗?"
她点上煤油灯,第一次仔细打量这个新婚丈夫:黝黑粗糙的脸庞,污垢卡在指甲缝里的粗短手指,裤腿上还沾着牛粪,浑身散发着一股混杂了牲口圈和泥土的腥臊味。
"我这不是刚给牛填完饲料嘛。"魏振德搓着手笑嘻嘻的说完,又要往炕上爬。
"站住!许燕吉厉声喝止,你要是想上炕,先去把屁股洗干净!"她扔给魏振德一块肥皂。
魏振德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攥紧了拳头,在他们村,男人从来不搞这些"婆婆妈妈"的事。
就算是大小便后,用几张草纸随便擦擦就完事了,这女人,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我五十八年都这么过来的,也没见咋..."魏振德嘟囔着。
"那你这辈子也别想上这个炕!"许燕吉斩钉截铁地说。
"今天开始,约法三章:第一,你必须保持清洁,不然就睡地下。第二,没有我允许,不准碰我。第三,你儿子的学习我包了,但其他家务你得管!"
02
魏振德站在原地,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他想起相亲那天,村长说给他介绍个"大学生",他还以为是念过几天书的民办教师。
谁知来的是个城里来的知识分子,比他小整整二十岁,皮肤白净,说话轻声细语。
他当时就觉得配不上,可架不住对方说不要彩礼,还主动要嫁。可眼下这阵势,分明是要让他这个一家之主当孙子!
魏振德憋得脸通红,最后却只憋出一句,"那我打盆水去,咋说今晚也得把事儿办了。"
他端着冷水,捏着那块散发着香气的肥皂,钻进了厨房。水是凉的,人是烫的。
他一边搓着,一边在心里骂娘:果然便宜没好货,害得他,一个大老爷们,栽在这个女人手里。
当他洗完回来时,许燕吉已经在炕上躺下,她闻了闻空气中飘散的肥皂香,这才稍稍放松。
03
许燕吉回头看到窗户是有双眼睛正盯着她,这时魏振德的儿子正踮着脚往里张望,许燕吉抬头看去,正对上一双乌溜溜的眼睛,那孩子怯生生地叫了她一声妈。
许燕吉浑身一震,六年前,她也曾有过一个未出世的孩子。
那时她正怀着身孕,却因一句"莫须有的鬼材料"而锒铛入狱。
狱中,她的孩子没保住,前夫也抛弃了她,如今,这声怯怯的"妈",让她眼眶一热。
魏振德见状,赶紧招呼儿子:"去睡觉!明天还要上学。"
夜色渐深,屋里只剩下魏振德躺在地上的均匀呼吸声,他身下铺着的是一床发黄的旧棉被,还散发着一股霉味。
许燕吉裹紧单薄的被子,在黑暗中睁着眼翻来覆去睡不着。
她想起下乡时的艰难,想起哥哥说"嫁人总比饿死强",想起自己当初答应这门亲事时的决绝。
她清楚,这个睡在地上的男人,这个怯生生的孩子,这间透风的土屋,都是她活下去的依靠。
她不知道,这个始于生存需求的婚姻,这对在教养、年龄、阅历上都天差地别的夫妻,会在以后的生活中何去何从。
04
"许老师!许老师!"一个女人扯着嗓子在院子外喊,许燕吉正在教继子写作业,眉头微蹙。
"说了多少次,不要来家里找我。"许燕吉走出去,轻声说。
"我家那口子又犯病了,你帮着看看呗?"女人一把抓住许燕吉的手腕。
"我又不是大夫。"许燕吉抽回手。
"村里谁不知道,你是正经的大学生,比赤脚医生强多了。"女人不依不饶。
许燕吉刚要说话,就听见邻居家传来阵阵哄笑。"瞧瞧,魏老实这个窝囊废,大字不识一个,还娶了个坐过牢的大学生当老婆,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吗?"
许燕吉攥紧拳头,转身走进屋里,"砰"地关上门。她的手在发抖。
夜里,魏振德从地里回来,带着一身的泥土就准备上炕。
05
"你怎么了?"魏振德小心翼翼地问。
许燕吉没说话,只是把一张纸条扔给他。魏振德拿着纸条,手足无措。
"写着什么?"魏振德憋了半天,终于问道。
许燕吉冷笑一声:"写着'坐牢的臭婊子'。"
魏振德的拳头攥紧了,他知道是谁干的,隔壁王寡妇的儿子,整天游手好闲,见不得别人好。
"别管他们。"魏振德说。
"别管他们?"许燕吉的声音突然提高,"你知道我为什么坐牢吗?就因为说了句'鬼材料'。
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吗?我是大学教师!而现在..."她的声音哽咽了。
魏振德站在原地,手里还攥着那张纸条,他想说点什么,可嘴笨的他,找不到合适的词。
06
魏振德摸黑起来,先把院子打扫干净,他特意用清水把门前的石阶冲洗了三遍,连门框上的灰尘都擦得一尘不染。
许燕吉起床时,看见了这一切,嘴角微微上扬。
魏振德没去地里干活,他拎着个竹筐,挨家挨户去要教科书。
别人家读过的、用过的,统统往筐里装,到了晌午,他背着一筐子破书回来了。
"你这是干什么?"许燕吉看着满筐的旧书。
"你不是说要教娃读书吗?"魏振德挠挠头,"我想着,你肯定缺教材。"
许燕吉翻看着这些破旧的课本,大多是小学课本,有的还被撕掉了几页,但她知道,在这个物资匮乏的年代,这就是最好的礼物。
从那天起,许燕吉开始了她的"扫盲"计划,白天教继子,晚上教魏振德。
魏振德笨得很,写个"田"字都歪歪扭扭。可他学得认真,常常趴在煤油灯下写到深夜。
许燕吉也改变了不少,她不再嫌弃魏振德身上的泥土味,还学会了做饭。
虽然第一次做的馒头硬得像石头,魏振德却说这是他吃过最香的。
魏振德终于能写自己的名字了,继子的成绩也渐渐提高,虽然村里人还是会指指点点,但许燕吉已经学会不去理会。
晚上,魏振德照例打地铺。许燕吉突然开口:"你...可以上炕睡。"
魏振德愣住了,手里的被子掉在地上。
07
许燕吉正在院子里浆洗衣服,邮递员手里挥舞着一个信封:"许燕吉!许燕吉!南京来信!"
她的手顿住了,肥皂水顺着胳膊流下来也浑然不觉,打开信封,母亲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组织上平反了,恢复你的公职,回来吧..."
许燕吉的腿一软,差点跌坐在地上,那一瞬间,她仿佛又看见了南京那条梧桐树下的小楼,看见了知书达理的同事,看见了整洁的教室和朝气蓬勃的学生。
魏振德从地里回来,远远就看见许燕吉失魂落魄地坐在门槛上。
他的心突然紧张地跳了起来,这个时候的许燕吉,像极了他第一次见她时的样子,仿佛随时会消失不见。
"出...出什么事了?"他站在院子里,手里的锄头还在滴着泥水。
许燕吉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他看不懂的光芒:"我...我要回南京一趟。"
这句话像一记闷棍,击得魏振德喘不过气来。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
村里的流言蜚语像野火一样蔓延开来,很快魏振德就听见了街坊们的议论:
"可不,那许老师是大学生,现在平反了,哪还会在这穷山沟待着!"
"就是,人家在城里当教授呢,魏老师就等着净身出户吧!"
"我早说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夜里,魏振德又一次打地铺,听着炕上许燕吉均匀的呼吸声,他睡不着。
这几年,他已经习惯了这个家的生活:早上起来能看见饭桌上热气腾腾的稀饭,儿子的作业本上满是工整的批注,自己写得歪歪扭扭的"魏振德"三个字旁边总会有一个小小的"对钩"...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舍不得这个家了,他必须要做点什么,接下来魏振德做出的这个举动让所有村民都目瞪口呆,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