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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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工作压力大,睡眠不好,暂时搬到客房去住。」
心怡的话像一记闷棍,狠狠的抽在我的心里。
可三个月过去了,她的客房门依然紧锁。
每次询问,她只淡淡回一句「我只是需要空间」就转身离去。
我们之间明明没有争吵,没有矛盾,她这种突如其来的冷漠让我辗转难眠。
无计可施之下,我壮着胆子去找丈母娘寻求答案。
谁知丈母娘的一个举动,却让我彻底手足无措……
01
我叫徐明宇,三十七岁,是一家中型科技公司的部门主管。
我和妻子林心怡结婚五年,一直恩爱和睦,直到三个月前,她突然搬出了我们的卧室。
「明宇,我最近工作压力大,睡眠不好,影响你休息也不好。我暂时搬到客房去住。」
当时她是这么说的,态度温和却又坚决。我以为就是暂时的,所以没有太在意。
可三个月过去了,心怡每晚依然锁着客房的门。
从温柔体贴的妻子到形同陌路的室友,这种转变让我无法适应。
我们的生活已经没有了亲密接触,连基本的交流都变少了。
每当我询问原因,她总是一句「我只是需要空间」就搪塞过去。
可我们之间明明没有发生争吵,也没有什么大矛盾,她的这种无缘无故的疏远让我感到困惑和受伤。
「心怡,到底怎么了?是我做错了什么吗?」深夜,我又一次站在客房门外,轻轻敲门。
「没什么,真的,我只是最近睡不好。」门内传来她疲惫的声音,「明天我要早起,先睡了。」然后就是一片沉寂。
我站在门外,手搭在门把上,却不敢转动。我们之间仿佛隔着一道看不见的墙,而我不知道如何跨越。
我的同事赵俊看我最近精神不济,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家里有事?」
我苦笑着摇头,却在他的追问下说出了实情。
「哥们,这不正常。女人突然这样,八成是有问题了。」
赵俊一脸过来人的表情,「你最近是不是工作太忙,疏忽她了?或者,你懂的……那方面不行了?」
我愤怒地瞪了他一眼:「胡说什么!我们感情一直很好,我也没怎么忙!」
「那就奇怪了……」
赵俊摸着下巴,「要我说,你得问问她妈。丈母娘知女儿,说不定她知道怎么回事。」
这句话像一颗种子,在我心里生根发芽。是啊,也许丈母娘能给我答案。
02
心怡的妈妈—张爱芳,是一位退休的中学教师,性格温和,待我如亲生儿子。
即使在我最灰暗的日子里,她也一直是我坚强的后盾。
周末,心怡去参加公司团建活动,我鼓起勇气,独自一人前往丈母娘家。
丈母娘看到我,脸上露出惊讶又欣喜的表情:「明宇,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心怡呢?」
「吗,心怡去公司活动了,我……我是专门来找您的。」我局促地说。
「进来吧,刚好我烤了蛋糕,尝尝。」她热情地把我迎进屋内,客厅里弥漫着温暖的奶香味。
坐在沙发上,我看着丈母娘忙碌的背影,不知如何开口。
「妈,我想问您个事……」我深吸一口气,「心怡最近有没有跟您提起我们之间的事?」
丈母娘放下刀叉,疑惑地看着我:「没有啊,你们怎么了?」
「心怡已经三个月不和我同房了。」
我的声音几乎是颤抖的,说出这话让我感到无比羞耻,但我实在别无选择,「她搬到了客房,还锁门……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
丈母娘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她静静地坐到我对面:「明宇,你最近有没有发现心怡有什么异常?」
「她工作很忙,经常加班,回家后很疲惫,不太说话……」
我努力回想,「她好像也不太吃东西,变瘦了。」
「那她有没有不舒服?身体上的?」丈母娘追问。
「她说偶尔会头晕,但她归因于工作压力大……」
说到这里,我突然感到一丝不安,「妈,您觉得心怡是不是生病了?」
丈母娘沉默了一会,然后站起身,从书架上拿下一个相册。
她翻到其中一页,指着一张照片:「这是心怡十九岁时的照片。」
照片中的心怡笑靥如花,青春洋溢,但我注意到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那年,心怡被诊断出子宫内膜异位症。」
丈母娘轻声说,「她经历了很多痛苦,做了手术,医生说她可能会有生育困难……」
这个信息对我而言如晴天霹雳。心怡从未向我提起过这件事。
丈母娘继续说:「她病情好转后,医生嘱咐她定期复查,但她大学毕业后就不肯去了,说是痊愈了……」
「那您觉得,她现在……」我的心沉了下去。
「我不确定,但子宫内膜异位症是会复发的。」
丈母娘忧心忡忡,「明宇,心怡一直担心自己不能给你生孩子,她可能……不想拖累你。」
这一刻,许多疑惑突然有了答案。心怡最近的反常,她的疲惫和沉默,她的疏远……
都可能源于这个隐藏的痛苦。
03
带着丈母娘的话,我回到家,心怡还没回来。我坐在沙发上,回想着和丈母娘的谈话,心中五味杂陈。
我和心怡在相亲时就谈过要孩子的事,我明确表示不介意是否有孩子,重要的是我们在一起。
可现在看来,她依然放不下这个心结。
我的思绪被钥匙转动的声音打断,心怡推门而入,脸上带着疲惫的微笑:「回来了?今天去哪了?」
「我……去你妈那里了。」我诚实地回答。
心怡的表情立刻变得警觉:「你去找我妈干什么?」
「我们需要谈谈,心怡。」我拍拍身边的位置,「关于你最近的反常,关于你十九岁那年的事。」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手中的包掉在地上:「她都告诉你了?」
「只是告诉我你曾经的病情……」我走向她,想要拥抱她,却被她后退一步避开。
「所以你是去向我妈告状?」心怡的声音带着一丝怒意,「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
「心怡,我们是夫妻啊,有什么事不能一起面对?」
我感到心痛,「你的病复发了是不是?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是你想的那样!」她突然提高了音量,「我只是……我只是不想你为难!」
「什么为难?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能否生育!」我激动地说。
「你现在这么说,以后呢?」心怡的眼睛红了,「当你的父母催促,当你的朋友都有了孩子,当你年龄大了想要个依靠,你还会这么想吗?」
我哑口无言。这些问题,我确实没有深思过。
「我只是想保护你……保护我自己。」
心怡的声音低了下来,「如果我真的不能生育,我不想看到你遗憾的眼神,不想成为你生活的负担。」
「可是疏远我就是解决方法吗?」我反问,「你知道我这三个月有多痛苦吗?」
「我比你更痛苦!」
心怡突然崩溃,泪水夺眶而出,「你以为我想这样吗?每天晚上一个人躺在床上,听着你在门外的脚步声,知道你就在门外,却不敢开门……」
她的话让我心如刀绞。原来,门的两边,我们都在经历着同样的煎熬。
「告诉我实情,心怡。」我握住她的手,「你的病真的复发了吗?」
心怡低下头,轻轻点了点头:「上个月体检,医生发现有复发迹象……他建议我再做一次手术,但……成功率不高。」
「那我们一起面对,好吗?」
我紧紧抱住她,「不管结果如何,我们都一起面对。」
心怡在我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多日来的压抑和痛苦终于找到了宣泄口。而我,则为自己的迟钝和不理解感到愧疚。
04
第二天一早,我向公司请了假,陪心怡去医院做详细检查。
在等待检查结果的日子里,我开始重新经营我们的感情。
我学会了在她疼痛时给她按摩,学会了在她失眠时陪她聊天,也学会了不再把同房看作婚姻的必需品。
心怡也在慢慢打开心扉,她会主动告诉我她的不适,会在我面前流泪,而不是一个人躲在客房里承受。
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一点点缩短。
两周后,我们去医院拿检查结果。医生是一位和蔼的中年女性,她仔细查看了心怡的各项指标。
「林女士,您的情况确实有些复杂。」
医生推了推眼镜,「子宫内膜异位症确实有轻微复发迹象,但目前还不需要手术。我会给您开些药控制症状。」
听到这个消息,我和心怡都松了一口气。
「但是……」医生话锋一转,「考虑到您的病史,如果想要孩子,恐怕会有一定难度。当然,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只是需要更多的医疗干预。」
回家的路上,心怡沉默不语。我知道医生的话再次触动了她的痛处。
「心怡,」我握住她的手,「我们可以考虑领养,或者试试辅助生殖技术……还有很多选择。」
「可那不一样。」
她轻声说,「我想给你一个完整的家,一个有血缘关系的孩子……」
我停下脚步,认真地看着她:「我们本身就是一个完整的家。有没有孩子,并不影响我们家的完整性。」
「可是你不遗憾吗?」她抬头望着我,眼中满是担忧。
「或许会有那么一点点。」我诚实地说,「但那远比不上失去你带给我的遗憾。心怡,你比任何东西都重要。」
她靠在我肩膀上,轻轻啜泣。我知道,这个问题不会在短时间内得到完全解决,但至少,我们开始一起面对了。
当晚,心怡主动收拾了客房的东西,搬回了我们的卧室。她钻进被窝,靠在我怀里,像是回到了最初的时光。
「对不起,这段时间让你担心了。」她轻声说。
「没关系,只要你能告诉我真相,不再一个人承担。」我亲吻她的额头。
心怡深吸一口气,似乎下定了决心:「明宇,我想告诉你一件事……其实,我昨天接到了张医生的电话。」
「什么电话?」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安。
「她说……她想再做一组检查,因为她在我的血液指标中发现了一些异常……」
就在这一刻,心怡的手机突然响起。她看了一眼,脸色变得苍白:「是张医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