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声明：本故事根据资料改编，人物、时间、地点、情节、配图均为虚构，与现实无关，本文旨在宣扬正义，杜绝犯罪发生，并无不良导向，请理性阅读！
“这老头，就知道吃鸡腿……”
女婿李嘉航声音虽小，但张国远还是听到了，他的心瞬间冷了下来。
自己7000的退休金，3000都给女婿，现在就连吃个鸡腿都要看脸色吗？
他直接收回了每月3000块的补贴。
没想到几个月后，女婿又上门了……
01
院子里的广场舞刚结束，张国远擦了擦额头的汗，向舞伴们挥手告别。
六十五岁的他退休已有五年，每天雷打不动地参加小区的晨练和傍晚的广场舞，日子过得有条不紊。
回到家，他打开冰箱清点今天要准备的食材。
女儿张梦和女婿李嘉航约好今天晚上来吃饭，他得好好准备一番。
从冰箱里取出早已腌制好的鸡腿，张国远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这可是女婿最爱吃的鸡腿煲。
"嘉航这孩子虽然有时候说话冲了点，但对我还是挺尊敬的。"张国远一边切菜一边自言自语，"每次来都带点小礼物，上次还带了条不错的围巾。"
想到女婿，张国远不自觉地看了眼桌上的存折。
每个月七千元的退休金，他都会拿出三千元补贴女儿家。
女儿夫妻俩都有工作，但房贷、车贷加上生活开销，确实压力不小。作为父亲，能帮就帮一把，这是他的想法。
手机响起，是女儿的电话。
"爸，我和嘉航已经出发了，半小时后到。"张梦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好好好，我这边菜已经准备好了，你们来就能吃。"张国远兴致勃勃地回答。
门铃响起，张国远快步去开门。
门外站着他的女儿张梦和女婿李嘉航，女婿手里拎着两袋水果。
"爸，我们来了！"张梦笑着打招呼。
"来了就好，快进来坐。"张国远接过水果，把两人迎进屋里，"饭菜都准备好了，咱们马上就开吃。"
饭桌上，李嘉航滔滔不绝地聊着工作上的事，张国远时不时点头附和。
气氛看起来很融洽，张梦在一旁笑吟吟地听着，不时给父亲和丈夫夹菜。
"爸，您这退休生活过得可真滋润啊，每天跳广场舞，做做饭，多自在。"李嘉航喝了口酒，感叹道。
"还行吧，退休了嘛，图个清闲。"张国远笑呵呵地回答，"不像你们年轻人，工作那么忙。"
饭吃到一半，鸡腿煲已经被消灭了大半。
盘子里还剩下三只完整的鸡腿，张梦和李嘉航各自吃了两只。
"爸，您尝尝这个鸡腿，您做的特别香。"张梦热情地推荐。
张国远本不想多吃，但看到女儿期待的眼神，便笑着夹起一只鸡腿："好，那我尝尝自己的手艺。"
就在他的筷子夹起鸡腿的瞬间，李嘉航的表情突然变了。
虽然只是一闪而过的不悦，但张国远还是敏锐地捕捉到了。
他愣了一下，却还是将鸡腿放入了自己的碗中。
"这老头子，就知道吃肉。"李嘉航小声嘀咕道，声音虽低，却足以让张国远听清。
餐桌上的气氛突然凝固了。
张梦连忙打圆场："嘉航，你说什么呢？这是我爸做的菜，他想吃多少都行啊。"
"我就随口一说，开个玩笑嘛。"李嘉航强挤出一丝笑容，但眼中的不屑却无法掩饰。
张国远默默地放下筷子，胃口全无。
他不是没注意到女婿眼中的嫌弃，但他选择了沉默。为了女儿，他不想闹得不愉快。
饭后，李嘉航坐在沙发上玩手机，丝毫没有帮忙收拾餐桌的意思。
张梦匆匆收拾完，便拉着父亲到厨房说话。
"爸，嘉航他不是有心的，您别往心里去。"张梦小声解释道，眼中带着歉意和一丝担忧。
张国远勉强笑了笑："没事，我知道他工作压力大，说话没注意。"
张梦松了口气，又絮絮叨叨地说起了近况，但张国远的心思却早已不在对话上。
他开始回想起这段时间里女婿的种种表现，那些他曾选择忽视的细节，如今却变得无比清晰。
02
送走女儿和女婿后，张国远独自坐在沙发上发呆。
餐桌上那一幕始终萦绕在脑海里，李嘉航嫌弃的眼神和不屑的低语如同针扎般刺痛着他的心。
"这不是第一次了。"张国远喃喃自语，回忆起过去几个月里的种种片段。
去年冬天，他去女儿家做客，无意中提到自己想换部新手机，李嘉航立刻皱起眉头："您那手机不是才用两年吗？还能用啊，何必浪费钱。"
就在上个月，李嘉航自己却换了最新款的手机，价格不菲。
还有那次，张国远在女儿家吃饭，不小心把汤洒在了餐桌上。
李嘉航当场脸色就变了，虽然没直接说什么，但那一晚上都阴沉着脸，让张国远如坐针毡。
最近一次，他去女儿家小住几天，无意中听到李嘉航对张梦说："你爸老在咱家住，水电费都得多不少。"
这话听在耳里，如同一盆冷水浇下，让张国远心凉不已。
"也许他说得没错，我确实是个负担。"张国远苦笑着摇摇头，眼神落在了茶几上的存折上。
每个月七千元的退休金，自己只留四千，三千都补贴给女儿家。
这些年来，加起来已经有不小的数目了。
第二天一早，张国远照例去小区门口的早餐店吃豆浆油条。恰好遇到了老朋友王大伟。
"老张，好久不见啊！"王大伟热情地打招呼，两人找了个角落坐下。
"是啊，有一阵子没见了。"张国远笑着回应。
两人闲聊了几句，王大伟突然压低声音："老张，有件事我犹豫要不要告诉你。"
张国远心头一紧："什么事？这么神秘。"
"前天我在社区活动中心碰到你女婿了，他和几个年轻人在打牌。"王大伟迟疑了一下，继续道，"我本来不想听他们聊天，但你女婿声音太大了，我就无意中听到了一些。"
张国远的手微微发抖："他说什么了？"
"他...他说你小气，退休金不少，每个月就给他们三千，还总炫耀说帮他们。"王大伟尴尬地说，"他还说...说你在他家吃饭总挑贵的吃，什么虾啊蟹啊的不离口。"
张国远如遭雷击，手中的油条掉在了桌上。
他清楚地记得，每次去女儿家，他都特意少吃那些贵重食材，生怕给女儿家增加负担。
而李嘉航口中的"挑贵的吃"，完全是颠倒黑白！
"老张，你别生气，我也是思来想去，觉得应该让你知道。"王大伟拍拍他的肩膀，"毕竟是亲家，有什么误会当面说清楚就好。"
张国远勉强笑了笑："谢谢你告诉我，我心里有数了。"
回家的路上，张国远的脚步异常沉重。
王大伟的话像一把锋利的刀，剖开了他一直不愿面对的现实——在女婿眼里，他或许只是一台提款机，一个可以随意嘲笑的老头子。
更让他心痛的是，当他回想起女儿的表现，似乎她早就习惯了丈夫对父亲的不敬，只是一味地打圆场，从不真正站出来为他辩解。
"我到底是为了谁啊？"张国远站在家门口，望着天空，喃喃自问。
那天晚上，他辗转难眠。
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女婿对他的种种不敬，以及女儿的软弱表现。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这些年的付出，在女婿眼里没有丝毫价值，反而成了理所当然。
经过一夜思考，张国远做出了决定。第二天一早，他去银行取消了每月自动转账给女儿的安排。
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尊严站出来。
03
张国远取消转账的第三天，张梦打来电话，语气中带着疑惑："爸，这个月的钱怎么还没到账？是不是银行系统出问题了？"
张国远深吸一口气，平静地说："梦梦，我决定以后不再每月给你们三千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张梦惊讶地问："为什么突然...是不是我们哪里做得不好？"
"不是你的问题。"张国远不想把责任推到女儿身上，但也不想再忍气吞声，"我只是觉得，你们小两口现在工作都不错，应该能自己负担生活。我毕竟年纪大了，也得为自己的晚年做打算。"
"爸，是不是上次嘉航说了什么惹您生气了？"张梦似乎意识到了什么。
"不全是。"张国远叹了口气，"梦梦，这些年我一直尽力帮助你们，但有些事情我听到了，看到了，心里很不是滋味。"
"爸，您听谁说什么了？"张梦的声音有些急切。
"大伟告诉我，你丈夫在外面说我小气，说我在你们家挑贵的吃。"张国远的声音略显疲惫，"而且不只是这些，这些年来，他对我的态度，我都看在眼里。"
电话那头传来张梦的抽泣声："爸，我...我不知道嘉航在外面这么说您。我会和他谈的，他肯定不是故意的。"
"梦梦，不用谈了。我只是希望你知道，父亲的尊严也很重要。"张国远语重心长地说，"我不求你们对我有多好，但起码的尊重是必要的。"
挂断电话后，张国远坐在沙发上，一种前所未有的解脱感涌上心头。
多年来，他一直扮演着慷慨父亲的角色，从未考虑过自己的感受。如今，他终于为自己的尊严发声了。
接下来的日子，张梦偶尔会打电话来，询问他的近况，但再也没提起钱的事。
李嘉航更是音信全无，仿佛张国远这个岳父在他生活中完全不存在。
一个星期后的下午，张国远正在家中看电视，门铃突然响起。
打开门，出现在眼前的是他许久未见的儿子张小军。
"小军？你怎么突然回来了？"张国远又惊又喜。
张小军三十出头，在外地一家大公司工作，平时很少回家。
他风尘仆仆地走进屋，眼中带着关切："爸，我听说最近发生的事了。"
张国远一愣："你怎么知道？"
"姐姐告诉我的。"张小军放下行李，坐到沙发上，"她哭着给我打电话，说您突然不给他们钱了，她很害怕您是不是生病了或者怎么了。我问了半天，她才说出李嘉航的事。"
张国远叹了口气，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儿子，包括鸡腿事件和后来从王大伟那里听到的话。
"混蛋！"张小军听完，愤怒地拍了一下桌子，"姐夫怎么能这样对您？您把退休金的一半都给他们了，他还嫌您小气？"
张国远安抚地拍拍儿子的肩膀："别生气，人各有志，我不怪他们。只是以后不会再给钱了，我也有我的尊严。"
张小军从钱包里取出一张银行卡，郑重地递给父亲："爸，这是我的工资卡，密码是您的生日。以后您想买什么就买什么，不用再省吃俭用了。"
张国远连忙推辞："不行，你自己也不容易，我不能要你的钱。"
"爸，这些年您为我和姐姐付出那么多，现在该我们回报您了。"张小军坚持道，"再说了，我工资还不错，完全负担得起。从下个月开始，我会定期往这张卡里打钱，您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望着儿子坚定的眼神，张国远的眼眶湿润了。
他没想到，在女婿让他心寒的时候，儿子却给了他如此温暖的慰藉。
"你姐姐...她还好吗？"张国远犹豫了一下，还是关心地问道。
张小军的表情变得复杂："姐姐不太好。她夹在您和姐夫中间很为难。姐夫最近脾气很差，经常冲她发火。我劝她暂时别惹姐夫，等风头过去再说。"
张国远心头一紧，为女儿担忧起来。
他知道女儿性格软弱，在强势的丈夫面前常常退让。现在因为钱的事情，恐怕女儿的处境更加艰难了。
"要不...我还是每月给他们一点吧。"张国远犹豫地说。
"爸，不行！"张小军坚决地反对，"您已经给了那么多年，姐夫不但不感恩，还在背后说您坏话。如果你现在又妥协，他只会变本加厉！"
04
儿子离开后的第二天，张梦独自来访，眼睛红肿，显然哭过。
"爸..."她一进门就泣不成声。
张国远心疼地将女儿拉到沙发上坐下："梦梦，怎么了？是不是嘉航又对你发脾气了？"
张梦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不全是...爸，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慢慢说，别着急。"张国远递给女儿一杯热茶。
张梦抽泣着说道："嘉航最近总是冲我发火，说我没用，连自己爸爸都搞不定。他...他说我应该劝您继续给我们钱，说您一个人住那么省，钱留着干嘛..."
张国远握紧拳头，强忍怒火："他就是为了钱？"
"不只是钱的事。"张梦擦了擦眼泪，"他最近赌博输了不少钱，还借了高利贷...我们的积蓄已经快用完了，房贷车贷还要按时还，他就...就盯上了您的退休金。"
"赌博？高利贷？"张国远大吃一惊，"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早说？"
"我不敢...我怕你担心。"张梦低声说，"嘉航威胁我，说如果我告诉您或者小军，他就..."
"他就怎样？"张国远追问道。
张梦没有回答，只是卷起袖子，露出手臂上的几处淤青。
张国远倒吸一口冷气："他打你？"
张梦迅速放下袖子，勉强笑道："没事，就是那天他喝多了，不小心碰的。爸，我不是来告状的，我只是...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张国远心如刀绞，他没想到女儿的处境竟然如此艰难。
但他也清楚，如果这时候心软继续给钱，只会让李嘉航更加得寸进尺。
"梦梦，听爸爸一句劝。"张国远严肃地说，"你先搬回来住一段时间，让嘉航冷静冷静。赌博欠债是个无底洞，我的退休金根本解决不了问题。"
张国远握住女儿的手："梦梦，你不能这样一直忍受下去。"
父女俩谈了整整一个下午。
张梦最终没有答应搬回来，但她保证会认真考虑父亲的建议。
临走时，她恳求父亲不要告诉弟弟关于李嘉航赌博和动手打人的事，怕弟弟冲动做出过激行为。
送走女儿后，张国远辗转反侧，夜不能寐。他一方面担心女儿的安全，一方面又不知如何才能帮她走出困境。
接下来的几个月，张梦偶尔会来看望父亲，但每次都是匆匆而来，匆匆而去，似乎害怕被丈夫发现。
李嘉航更是再也没有出现过，仿佛彻底与张国远断绝了关系。
转眼到了盛夏，张国远的生活渐渐回归平静。
每天早晨去公园锻炼，晚上看看电视或者和老友下下象棋，倒也自在。
虽然时常挂念女儿，但他知道有些事情必须由她自己做决定。
这天下午，张国远刚从超市买菜回来，正准备做晚饭，门铃突然响起。
他以为是女儿来访，便快步走去开门。
透过猫眼一看，张国远愣住了——门外站着的竟然是几个月未见的女婿李嘉航。
与往日西装革履、趾高气扬的形象不同，此刻的李嘉航满脸憔悴，眼中带着从未有过的恳求。
张国远心中涌起一丝不祥的预感，犹豫着要不要开门。
就在这时，门外的李嘉航突然单膝跪下，声音哽咽地喊道："爸，求您开门，我知道错了...梦梦她...她出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