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人名地名皆是虚构,请勿与现实关联,本文所用素材源于互联网,部分图片非真实图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我作为设备维修主管被老板当众羞辱辞退,三个月后自己创业开了维修公司。接到一个急单,客户愿出高价修复故障设备。当我走进工厂车间,撞上当初辞退我的老板,他的脸瞬间变得苍白......
01
我叫陈明,今年35岁,在松源精密制造有限公司干了六年,从普通维修工一路升到设备维修主管。
记得刚进公司那会儿,我只是车间里一个默默无闻的维修工,每天和机器打交道,和人说话不超过二十句。但我有一手过硬的技术,这点谁都不否认。
六年时间,厂里大大小小的设备故障,几乎没有我解决不了的。从普通维修工到班组长,再到副主管,最后成为全厂设备维修的总负责人,我付出了常人难以想象的努力。
松源公司主要生产高精度机械零部件,客户多是汽车制造商和航空航天企业,对产品精度要求极高。公司创始人王海峰,也就是我的老板,是个典型的“暴发户”——十几年前靠着一笔投资和几个关系起家,如今公司年产值已经突破五千万。
王海峰这人,生意头脑不错,但对技术啥也不懂。他觉得钱能解决所有问题,省钱是最大本事。
去年底,公司接了个大单,客户是某知名汽车制造商,订单金额上千万。为了提高产能,王海峰从德国引进了一批全新的数控加工中心,投资近两千万。设备进厂那天,全公司上下都很兴奋,毕竟这意味着公司要上一个新台阶了。
我带着维修团队第一时间熟悉了这批设备,但很快我就发现了问题——这套系统相当复杂,和我们之前使用的设备有很大差异,需要专业培训和足够的备件储备。
“王总,我建议我们派几个技术骨干去厂家培训一下,同时采购一批关键备件。这套设备如果出问题,没有专业培训和备件,我们自己很难处理。”我在例会上提出建议。
王海峰皱了皱眉:“培训费用和备件储备得多少钱?”
“初步估算大概需要15万左右。”我如实回答。
“15万?”王海峰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设备不是有保修期吗?出了问题找厂家不就行了?”
“是有一年保修,但厂家在德国,如果出现紧急故障,他们派人过来至少需要一周时间。而且保修只包括设备本身的质量问题,不包括操作不当或维护不足导致的故障。”我解释道。
“陈明,我觉得你小题大做了。”王海峰摆摆手,“设备是新的,怎么可能这么快就出问题?再说了,咱们公司的维修团队不是挺厉害的吗?你不是经常说没有你修不好的设备吗?”
会议室里笑声一片,我感到一丝尴尬。
“王总,不是我小题大做,而是未雨绸缪。这批设备价值两千万,万一——”
“好了好了,我知道你是为公司着想。”王海峰打断我的话,“先这样吧,等设备正常运行一段时间再说。”
我知道这件事已经被王总定了性,只能作罢。回到办公室,我还是决定自己私下多学习一下这批新设备的资料,至少在理论上做到心中有数。
接下来的日子,新设备的调试和使用进展顺利,生产效率确实提高了不少。王海峰对此非常满意,经常带客户来参观,炫耀他的“明智投资”。
但我心里始终悬着一根弦。那批设备的备件和培训需求,我已经在例会上提了三次,每次都被王总以各种理由搪塞过去。
“陈明,能不能别老提这事?设备不是好好的吗?”生产部经理张志强私下对我说。
“张经理,我是为公司想。万一出问题——”
“得了吧,别万一了。”张志强拍我肩膀,“王总最近忙着上市的事,能省就省。你不是'设备医生'吗?啥问题你搞不定?”
我苦笑一下,不多说。但我心里清楚,张志强一直看我不顺眼,因为我从普通工人比他提拔的候选人先升到了主管位置。
此后,我明显感觉到公司的氛围变了。管理层会议上,每当我发言,总有人暗地里使绊子。特别是张志强,几乎对我的每个提议都持反对意见。
“我觉得陈主管有点杞人忧天了。”
“咱们不能老是增加不必要的成本啊。”
“设备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何必杞人忧天呢?”
我明白他们啥意思——他们觉得我就是喊“狼来了”的放羊娃。但我没办法,我是设备维修负责人,必须说出风险,这是我的工作。
02
事情的转折点出现在三个月前的一个周一早晨。我刚到办公室,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咖啡,电话就急促地响了起来。
“陈主管,出大事了!”电话那头是一车间的班长老刘,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慌乱,“新进的那批德国设备,全线停机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什么情况?”
“具体说不清楚,就是突然全部报警,然后自动停机了。显示屏上全是德文的错误代码,谁也看不懂!”
“我马上过来。”我挂了电话,抓起工具箱就往外跑。
一车间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十台价值连城的数控机床全部停机,显示屏上闪烁着红色的警告信息,车间里一片混乱。操作工们手足无措地站在一旁,生产主管正在焦急地打电话。
我快速检查了几台设备,很快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主控系统的冷却装置出现故障,导致系统过热自动保护性停机。这正是我之前警告过的问题之一!如果有备件,我们可以立即更换;如果有专业培训,操作工们也能及时发现温度异常的预警信号。
但现在,一切都太晚了。
“要多久能修好?”王海峰来了,脸色很难看。
“王总,问题在主控系统冷却装置上。我们要换部件,但没有备用的。”我直说。
“那快订购啊!愣着干嘛?”王海峰声音变大。
“这部件要从德国买,正常至少要两周。”
“两周?”王海峰像挨了一巴掌,“你知道停一天要亏多少钱吗?”
“我知道。这就是我之前说要备件的原因。”我说。
这话像火星,点着了王海峰。
“你是在邀功?在说'我早告诉你们了'?”王海峰脸通红,“陈明,我花两千万买设备是让你炫耀先见之明的?你不是设备主管吗?你工作不就是保证设备正常运行吗?”
我想解释,但王海峰不听。
“陈明,我很失望。你没能防止问题,现在出事了,你还理直气壮?”
车间里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和王海峰身上。我感到一阵强烈的不公平感涌上心头——我明明提前警告过风险,是他们选择了忽视!
“王总,我之前确实多次提醒过需要备件储备和专业培训,但——”
“够了!”王海峰打断了我的话,“我不想听借口!现在你给我两个选择:要么立刻解决问题,让生产线今天恢复运行;要么,收拾东西走人!”
车间里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我看了看周围的同事们,又看了看那些价值连城却无法运行的设备,心里已经有了决定。
“王总,没有备件,我确实无法立即修复设备。但我可以联系德国厂家,看能否加急发货。”
“不必了。”王海峰的声音冷得像冰,“陈明,你被辞退了。现在,立刻,马上!把你的工作证交给行政部,半小时之内离开公司!”
这一刻,尽管我早有心理准备,但真正听到这些话时,我仍感到一阵眩晕。六年的付出,就这样结束了?
我看了看周围的同事,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我摘下了工作证,放在了最近的工作台上,然后转身离开。
“对了,”王海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别想着拿遣散费!公司会以严重工作失职为理由辞退你!”
我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推开车间大门的那一刻,我听到身后传来窃窃私语声,还有张志强指挥其他维修人员的声音。
出了公司大门,我站在路边,一时不知道该去哪里。六年的时间,公司几乎成了我的第二个家。现在,我被扫地出门,甚至连一点尊严都没有留下。
掏出手机,我犹豫了一下,然后给妻子张蓝打了个电话。
“老婆,我被辞了。”电话接通后,我直截了当地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张蓝冷静的声音:“为什么?”
我简单解释了事情的经过,尽量不带情绪。
“所以你早就预见到可能会出问题,也提出了解决方案,但老板不听,现在问题真的发生了,他反而怪你?”张蓝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愤怒。
“差不多就是这样。”
“这也太不讲道理了!你应该去劳动仲裁!”
“算了吧,”我疲惫地说,“打官司要花多少时间和精力啊?再说了,松源在本地也算有点势力,我一个打工的,斗得过他们吗?”
“那你打算怎么办?”
“先回家吧,好好休息几天再说。”
挂了电话,我站在路边,看着松源公司那大楼,心里难受。六年,我把全部精力都给了这公司,以为自己很重要。现在才知道,在老板眼里,我就是个可以随时换掉的人。
回到家里,我什么也不想做,只想好好睡一觉。但躺在床上,脑子里却全是今天发生的一幕幕场景——王海峰愤怒的表情,同事们复杂的眼神,张志强得意的笑容......
就这样,我度过了被辞退后混乱而空虚的第一天。
03
接下来的几天,我像是一下子从繁忙的生活中被抽离出来,不知道该做什么。每天早上醒来,习惯性地想去上班,然后猛然想起自己已经被辞退了。
张蓝倒是很支持我,每天变着花样做好吃的,试图让我振作起来。
“老陈,别想太多。”一天晚上,张蓝给我盛饭说,“松源不是好公司,王海峰太势利。你这么行,去哪都能干。”
我叹气:“这么说没错,但我都35了,又被辞了,找工作不容易。”
“那就自己干点啥。”张蓝说,“你不是想开维修工作室吗?现在正好。”
我愣了一下,确实,我曾经跟张蓝提过自己创业的想法,但那时候只是随口一说。现在真的被辞了,这个想法却突然变得可行起来。
“你真觉得我能行?”我有些不确定地问。
“当然了!”张蓝信心满满,“你看看你这些年积累的技术和人脉,在行业里谁不认识你?再说了,我们这些年也存了些钱,足够你起步了。”
张蓝的支持给了我莫大的勇气。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认真思考自己创业的可能性。我列出了创业需要的资金、设备、场地等各项因素,发现自己确实有能力尝试一下。
就在我计划创业的时候,以前松源公司的老同事李强给我打来了电话。
“老陈,最近怎么样?”电话那头,李强的声音有些小心翼翼。
“还行吧,正考虑自己干点事情。”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轻松一些。
“那挺好的。”李强顿了顿,“对了,我给你打电话是想告诉你,公司那边的设备问题还没解决呢。”
“哦?”我有些意外,“都半个月了,还没修好?”
“是啊,王总急得不行,连夜从德国请了专业维修团队过来,据说光差旅费就花了五万欧元!”
“这么多?”我吃了一惊,“那修好了吗?”
“没呢,他们检查了好几天,说问题比想象的要复杂。现在半个厂子都停产了,王总天天在车间骂人。”李强压低声音,“听说他已经花了将近三十万了,设备还是没修好。”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一方面,我对松源公司的困境感到一丝幸灾乐祸;另一方面,我又为那些无辜的员工感到担忧——停产意味着他们的绩效和奖金会受影响。
“老陈,你说实话,那设备到底什么问题啊?真的那么难修吗?”李强问道。
我思考了一下:“如果是我之前猜测的问题,其实不算太复杂。但没有原厂备件确实很难解决。不过话说回来,都半个月了,备件应该早就到了啊?”
“谁知道呢,可能是那些外国专家故意拖着多赚钱吧。”李强叹了口气,“行了,不说这些了,你自己多保重。有空一起喝酒啊。”
挂了电话,我若有所思。松源的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糟糕,但这已经与我无关了。我现在需要专注于自己的未来。
在张蓝的鼓励下,我决定创办一家专业的工业设备维修公司。我有足够的技术和经验,也有一定的人脉,最重要的是,本地确实缺少专业的工业设备维修服务商。
创业的过程比我想象的要顺利。我用积蓄租了一个小厂房,购置了必要的设备和工具,然后联系了几个以前的同行,邀请他们加入。出乎我意料的是,有三个技术不错的老同事都答应了,其中包括我在松源一起共事多年的老王。
“老陈,跟着你干我放心。”老王拍着胸脯说,“反正松源那地方是越来越不像样了,迟早也要走。”
有了团队,接下来就是寻找客户。我利用多年积累的人脉,主动联系了周边几家工厂的设备负责人,介绍我们的服务。同时,我们也在网上建立了网站和社交媒体账号,扩大影响力。
创业初期,订单并不多,但每一单我们都尽心尽力,力求给客户最好的服务。渐渐地,口碑传开了,越来越多的客户主动联系我们。
三个月过去,我们的小公司已经有了稳定的客户群,业务也日渐增多。我不得不又招聘了两名技术人员来应对日益增长的订单量。
就在一切都步入正轨的时候,一个意外的电话打破了平静。
那是一个周三的下午,我正在指导新来的技术员维修一台注塑机,电话铃声突然响起。
“喂,您好,这里是精益设备维修服务公司。”我接起电话。
“您好,我是星耀精密制造有限公司的采购经理赵健。”电话那头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我们公司有一批进口设备出现了故障,急需维修,设备停产了。我们老板急坏了,之前找了德国专家都没怎么修好,现在愿意付30万紧急解决这个问题。”
“是什么设备?”我问。
“是一批从德国进口的数控加工中心,型号是DMG MORI的ECO系列。”
我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正是松源公司那批设备的型号吗?
“赵经理,我不太清楚星耀精密啊。你们是新成立的公司?”
电话那头明显犹豫了一下:“呃,其实我们是松源精密制造的子公司,最近才成立的。我们老板王总说了,只要能修好设备,价格不是问题。”
我心里很复杂,不知该接还是拒绝。
“先生,您还在吗?”赵健见我没说话,有点急。
“在。”我回神,“这设备维修比较难,我得了解更多情况才能决定接不接。”
“没问题,您什么时候有空,可以来我们看看。费用不是问题,我们老板说只要能修好,价格随您定。”
听到这儿,我更加确定这就是王海峰的意思。只有他,才会用“价格不是问题”这种话来吸引人。
我思考了一下,决定先去看看情况再说:“那这样吧,我明天上午九点过去看看,具体能不能修,到时候再定。”
“太好了!”赵健明显松了一口气,“那我明天九点在公司门口等您。地址是...”
他报出的地址正是松源公司的地址,这下我彻底确定了自己的猜测。
挂了电话,我站在那里,心情复杂至极。三个月前,我被王海峰当众羞辱,扫地出门;现在,他找修理设备外包却到了我这里。这讽刺的转折,让我既感到一丝报复的快感,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苦涩。
晚上回家,我把这事告诉了张蓝。
“星耀精密?就是松源!”张蓝一听就懂了,“这王海峰可真行,现在竟然愿意花30万找外包,还搞这么个名头。”
“你说他知不知道是我?”我问。
“肯定不知道。”张蓝很肯定,“要知道是你,他能找吗?面子往哪搁?30万可不少啊,能给你这么多,说明他真急了。”
“我该去吗?”我又问。
张蓝想了想:“为啥不去?让王海峰看看,没你他们连设备都修不好。做生意不就是赚钱吗?管他谁,给钱就行。”
我点点头:“也是。那我明天就去看看。”
“对了,”张蓝突然笑起来,“记得要价高一点!让王海峰出血多流点!”
我也笑了:“放心吧,这次我肯定得把之前的账都算上。”
04
第二天一早,我就驱车前往松源公司。一路上,我心情忐忑,不知道等会儿见到王海峰会是怎样的场景。
将车停在松源公司门口,我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着,然后下车朝公司大门走去。
门口站着一个三十出头的男子,见我走近,立刻迎了上来:“您是陈先生吧?我是赵健,昨天电话里联系过的。”
我点点头:“是我。”
“太好了,您请跟我来。”赵健明显松了一口气,引领我往厂区走去。
一路上,赵健不停地介绍情况:“设备已经停产很长时间了,我们请了几拨维修团队,包括从德国原厂请来的专家,都没能彻底解决问题。”
“原厂专家都搞不定?”我有些意外,“是什么样的故障这么复杂?”
“说是冷却系统出了问题,但具体的我也不太懂。”赵健摇摇头,“反正现在半个厂子都停产了,上面急得不行。”
听到这里,我心里已经有数了——果然还是我之前判断的那个问题。如果有备件和专业知识,本来可以很快解决的。
走进一车间,熟悉的环境让我有些恍惚。三个月不见,车间里依然是那些设备,那些工人,唯一不同的是,现在设备全都停着,车间里一片寂静。
几个穿着工装的外国人正围着一台设备摆弄,看起来像是德国原厂派来的专家。旁边站着几个松源的管理人员,其中就有张志强。
看到我出现,张志强明显愣了一下,脸色有些尴尬:“陈...陈明?”
我点点头算是打招呼,没有多说什么。
张志强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保持了沉默。我猜他已经明白了王海峰的意思——无论如何,先把设备修好再说。
我走到设备前,简单查看了一下状况。表面上看,确实是冷却系统的问题,但根据经验,我判断真正的故障点可能在控制系统的某个特定模块上。
正当我专注检查时,车间的大门被推开,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怎么样了?那个维修专家来了吗?你不是说他很厉害,能解决我们的问题吗?”
是王海峰。
我缓缓直起身,转过头,正好与走进来的王海峰四目相对。
就在那一瞬间,王海峰的表情由急切变成了惊愕,然后是尴尬,最后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他显然没想到“外部请来的维修专家”竟然是三个月前被他当众辞退的我。
车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紧张,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目光在我和王海峰之间来回游移。
王海峰站在那里,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我也沉默着,等待他先开口。
最终,打破沉默的还是王海峰。他干咳了一声,脸上挤出一丝勉强的笑容:“陈...陈明?你怎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