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明:本文事件为真实事件稍加改编,但并非新闻,情节全来源官方媒体
为了内容通顺,部分对话是根据内容延伸,并非真实记录,请须知。

清晨,38岁的陈峰开着他那辆服役八年的二手SUV前往公司上班,刚驶出小区没多久,车底就传来一阵“咔咔”的怪声,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不停撞击。

他皱起眉头,低声嘀咕:“又坏了?”

心想这车太老,零件松动也正常,便没太在意。

然而,几天后,车内开始飘出一股刺鼻的怪味,像是腐烂的肉,让人胃里翻腾。

他怀疑有野猫或老鼠钻进车里死了,周末忍着恶心把车开到熟悉的汽修店检查。

店老板老王是个豪爽的技术老手,接过车钥匙还调侃:“你这破车,早该换了!”

可当他拆开后备厢隔板时,脸色骤变,声音颤抖地喊道:“陈峰,你过来!”



陈峰,是南方小城一家物流公司的普通职员,日子过得平淡而规律。

他出生在一个平凡的家庭,父母都是老实巴交的工人,家里不算富裕,但也从不缺吃少穿。

小时候的陈峰学习成绩一般,不爱说话,性格内向,朋友不多,老师常说他“太老实”。

高考落榜后,他没再复读,直接进了技校学了点机械维修的基础知识,后来靠着父母的关系进了物流公司,从最底层的搬运工干起,一步步熬成了调度员。

工作虽然辛苦,但稳定,他也知足。

父母如今都退休了,身体还算硬朗,每个月他会固定拿出一部分工资寄回去,算是尽孝。

三年前,陈峰的生活遭遇了重大变故——他的妻子林芳因癌症去世。

那年他35岁,女儿陈小米才7岁。

林芳是个温柔的女人,和陈峰是大学同学,两人恋爱五年才结婚,感情深厚。

她走得突然,确诊到去世不过半年,留给陈峰的只有无尽的悲伤和一辆开了五年的二手SUV。

那辆车是林芳攒钱买的,说是为了方便一家人周末出去玩。

车虽不新,但对陈峰来说意义非凡,哪怕后来车况越来越差,他也舍不得换。

每次坐进驾驶座,他总觉得还能闻到妻子留下的淡淡香水味。

妻子去世后,陈峰独自带着女儿生活。

小米是个懂事的孩子,长得像妈妈,眼睛大大的,笑起来有酒窝。

她知道爸爸工作忙,从不闹脾气,每天放学自己做作业,等陈峰下班回家。

陈峰的生活重心全在女儿身上,每天早起给她做饭,送她上学,然后去公司上班,下班后再接她回家,周而复始。

他不抽烟不喝酒,唯一的爱好是周末带小米去公园散步,或者在家修修那辆老SUV。

他不懂什么高深的机械原理,但凭着技校学的那点皮毛,能自己换个机油、补个胎,省点钱给小米买新衣服。

这份平淡的生活,陈峰很珍惜。

他不是那种有大野心的人,从小到大没想过发财,只求日子安稳。

物流公司的工作虽然收入不高,但够养家糊口。

同事们都说他老实可靠,领导也信任他,偶尔有加班或者出差的任务,他从不推脱。

这次出差前,他刚忙完一个大订单,领导拍着他的肩说:“小陈啊,这次去外省谈业务,回来给你放两天假。”

陈峰笑笑,没多想,只叮嘱小米听奶奶的话,自己收拾了个背包就出发了。

出差的几天,他每天忙着开会、跑客户,晚上回酒店给女儿打个电话,聊聊学校的事,日子忙碌却充实。

那辆SUV是他生活的一部分,陪伴他接送女儿、跑货运,甚至出差时也开着它去火车站。

车龄八年,里程数早就破了二十万,引擎有时会喘,底盘也偶尔吱吱响,但他总觉得还能撑几年。

他常自己动手检查,车里放着一套简易工具,扳手、螺丝刀一应俱全。

林芳还在时,他们一家三口常开着这车去郊外野餐,她总笑他开车太慢,陈峰就反驳:“慢点安全。”

如今,车里只剩他和小米的笑声,可他依然小心翼翼地保养着,不舍得让它彻底报废。

陈峰喜欢安静的生活,不爱凑热闹,朋友圈里除了同事就是小米的老师。

他从不主动找人聊天,微信里最多的消息是女儿发来的表情包。

出差是他生活中少有的波澜,但也仅限于此。

他不喜欢大城市的光怪陆离,只想守着小城里的这份平静。

这次出差,他去了外省一个工业城市,谈妥了业务,拿了合同,疲惫却满足地回了家。

回到小城的那晚,他站在楼下看了眼停在停车位的SUV,喃喃道:“老伙计,又辛苦你了。”

他没多想,只觉得累得慌,打算睡一觉,第二天照常上班。

生活在他眼里,就是这样一天天过下去,没什么特别,也不需要特别。



出差归来的陈峰本以为生活会像往常一样平静地继续,可事情却在第二天清晨起了变化。

他像平时那样早起,给小米煮了碗鸡蛋面,送她去学校后,开着那辆二手SUV去公司上班。

刚开出小区没多久,车底就传来一阵“咔咔”的怪声,像是什么东西在碰撞摩擦。

他皱起眉头,侧耳听了听,心想可能是底盘的某个零件又松了。

这车毕竟开了八年,二十多万公里的里程,早就不是新车了,小毛病不断,他早就习惯了。

路上,他试着踩了几下油门,怪声时有时无,也没太影响开车,便摇摇头,继续往公司赶。

他计划着周末抽空检查一下,能修就自己修,省得花冤枉钱。

接下来的几天,怪声却没消停,反而越来越频繁。

陈峰每天开车时都能听到,有时是短促的“咔咔”,有时像低沉的敲击声,从车底传上来。

他开始有点烦躁,开车时总忍不住低头瞄一眼地板,怀疑是不是螺丝松了还是排气管出了问题。

同事老张见他下班后老盯着车看,笑着打趣:“你这老伙计该退休了吧,别撑着了。”

陈峰苦笑一声,说:“还能开就凑合用,换车哪那么容易。”

他回家后翻出工具箱,趴在车底看了半天,除了些灰尘和锈迹,没找到明显问题。

怪声虽烦人,但不影响行驶,他也就暂时搁置了心思。

可到了第四天,情况变得更糟。

早上送小米上学时,车里突然飘出一股怪味,淡淡的,像下水道堵了的那种腥臭。

小米皱着鼻子,捂住嘴说:“爸爸,车好臭啊!”

陈峰愣了一下,赶紧打开窗户通风,低声哄她:“可能是爸爸昨天忘了扔垃圾,晚上清理一下就好了。”

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犯嘀咕,车里明明干干净净,连个水瓶都没留,哪来的味儿?

他下班后特意检查了一遍,前座后座翻了个遍,甚至打开后备厢瞧了瞧,除了几袋小米的旧课本,什么也没找到。

怪味却没散,反而随着时间越来越浓,像是从车里某个角落渗出来的。

到了周末,怪味已经浓得让人受不了。

陈峰开车时得一直开着窗,不然那股味道直冲鼻子,像烂肉混着化学药水的刺鼻气味。

他开始怀疑是不是有野猫或老鼠钻进车里死了,毕竟小区附近常有流浪猫出没。

他记得有次新闻里说,有人车里死了只老鼠,臭了好几天,最后还是汽修店拆开才找到。

这想法让他有点恶心,可也解释得通怪声和怪味。

他下定决心,周六一早就开着车去检查,打算自己找找看,实在不行就送到老王那儿修。

周六早上,陈峰早早起了床。

他给小米留了张字条,说去修车中午回来,然后开着SUV出了门。

一路上,那“咔咔”声断断续续,怪味浓得他不得不戴上口罩。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这车虽然老,但从没出过这么邪乎的事。

开到半路,他突然想起出差那几天,车一直停在公司停车场,回来时他只匆匆开了锁就走,没仔细检查过。

他心里闪过一丝不安,但很快就压了下去,觉得自己多心了。

毕竟,谁会没事动他的破车呢?

他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一声,专心开车,直奔汽修店。

到了汽修店门口,陈峰熄了火,下了车。

那股怪味扑鼻而来,比前几天还重,他皱着眉站在车旁,犹豫要不要自己先动手拆。

就在这时,老王从店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瓶矿泉水,看见陈峰就招呼:“哟,小陈,车又坏啦?”

陈峰叹口气,指指车说:“有点怪声,还臭得要命,可能是野猫钻进去了。”

老王哈哈一笑,走过来拍拍车顶:“那得拆开看看,你这老伙计,八成是藏了什么东西。”

陈峰点点头,没多想,把钥匙递了过去,只希望赶紧解决问题。

他站在一旁,看着老王拎着工具走近,心里却隐隐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好像有什么不对劲,但他也说不清是什么。



老王,汽修店的老板,五十出头,身材敦实,满脸风霜,年轻时学过机械,后来开了这家小店,靠手艺吃饭二十多年。

他和陈峰认识快十年了,当年陈峰刚买这辆二手SUV时,就是在他店里做的保养。

两人不算深交,但每次陈峰的车出问题,老王总会多留个心眼,修得又快又好。

这天早上,老王见陈峰脸色不太好,车钥匙递过来时手还有点抖,他接过钥匙,拍拍陈峰的肩说:“别急,咱拆开看看,野猫老鼠的事我见多了。”

陈峰点点头,站在一旁,双手插兜,目光却有些游离。

那股怪味从车里飘出来,老王皱了皱眉,嘀咕道:“这味儿可不一般啊。”

老王拎着工具箱走到SUV旁,先打开后备厢,里面只有几袋小米的老课本,没什么异样。

他蹲下身,敲了敲车底,又用手电筒照了照,眉头越皱越紧。

那“咔咔”声他听了几秒,像是金属撞击,但又不完全像。

他站起身,对陈峰说:“这声儿不对,估计得拆隔板看看。”

陈峰没意见,点头说:“你看着办吧。”

老王从店里搬来千斤顶,把车架起来,然后熟练地卸下后备厢底下的隔板。

刚撬开一条缝,一股浓烈的恶臭扑鼻而来,他脸色一变,低声喊:“陈峰,你过来!”

语气里带着点急促。

陈峰走过去,低头一看,整个人瞬间僵住。

隔板下的狭小空间里,蜷缩着两具年轻女人的尸体,皮肤发青,头发凌乱,衣服破烂不堪,身上还有淤青和勒痕。

她们的眼睛睁得很大,死状可怖,像是在临死前经历了极大的痛苦。

陈峰脑子“嗡”的一声,腿一软,差点摔倒,手撑着车门才勉强站稳。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只觉得胃里翻江倒海。

老王也好不到哪去,他扔下扳手,后退两步,手抖着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低声骂道:“这他妈是怎么回事?”

他盯着陈峰,眼神复杂,既震惊又带着点怀疑。

陈峰脑子里一片混乱,他反复回忆,自己这车从没借给过别人,钥匙也一直随身带着,怎么会藏着尸体?

他结结巴巴地说:“老王,我……我不知道啊!”

老王摆摆手,沉声说:“别慌,先报警,这不是咱能处理的事。”

他掏出手机拨了110,简短说了情况,然后走到陈峰身边,低声问:“你最近惹过什么人没有?这事太邪了。”

陈峰摇头,眼神茫然:“我就是个上班的,谁会害我?”

可话刚出口,他心里却闪过一丝不安,出差那几天车停在公司停车场,他回来时没检查过,会不会……

警察很快就到了,两个穿制服的民警带着勘查人员封锁了汽修店。

陈峰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拍照、取证,手脚冰凉。

法医初步检查后,给了个让人毛骨悚然的结论:

这两名女子被塞进车里时还活着,死因是窒息和失血,死亡时间大概是五到七天前,正好是陈峰出差的那段时间。

他脑子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出差时他在外省忙业务,车一直锁着,钥匙没离身,怎么可能有人把尸体塞进来?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可又找不到任何线索。

老王站在旁边,看着警察忙碌,低声对陈峰说:“小陈,这事不简单,你得好好想想最近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陈峰咬着牙,脑子里乱成一团。

他是个老实人,从不惹事,生活里除了工作和女儿,没什么特别的交集。

可现在,他的生活被这突如其来的恐怖事件彻底打乱。

就在这时,一个勘查员从后备厢角落捡起一枚染血的耳环,小巧精致,像是女人的饰品。

陈峰盯着那耳环,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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