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怎么来了?”她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攥紧手中的酒瓶,喉咙发干,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晓洁,八年了,我想来看看你父亲。”我低声说。

她没说话,屋子里安静得能听见针落地的声音,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她缓缓抬起头,目光平静:“我就知道你会来,只是没想到,隔了这么久。”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脸上,我瞥见她眼角有泪光闪烁。

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叫追悔莫及,什么叫永远无法弥补的过错。

八年的时光,足以冲淡许多人和事。

但对我来说,那些关于苏晓洁的回忆,始终如清晨的露珠般鲜活……



我叫王刚,今年三十八岁,在一家建筑公司当项目经理。

八年前,我和苏晓洁的婚姻走到了尽头。

婚姻的结束,就像一座精心建造的房子突然崩塌,只留下满地的瓦砾和无法修复的裂痕。

离婚的原因是我们一直没有孩子,确切地说,是苏晓洁不能生育。

当医生用专业的术语告诉我们这个消息时,苏晓洁的眼泪无声地滑落。

我紧紧握住她的手,告诉她没关系,我们可以领养一个孩子。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点了点头,但我能感觉到她内心的痛苦和自责。

当时的我,被父母的期望和责备压得喘不过气来。

每次回家,母亲都会问:“晓洁那边有什么消息吗?”

而我,只能摇头,看着她脸上浮现出的失望。

父亲则更加直接,他会在饭桌上公开谈论这个问题。

“现在医学这么发达,怎么就治不好呢?”

“要不要再去别的医院看看?我听说城里新来了一位专家,很多人找他看好了。”

“王刚,你已经三十了,再不抓紧,以后老了怎么办?”

这些话像一把把利刃,不断刺痛着苏晓洁的心。

他们总是说:“一个家庭没有孩子,就像一棵树没有根,怎么能长久?”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苏晓洁都会沉默,默默承受着一切。

回家后,她会躲在浴室里偷偷哭泣,而我,只能站在门外,无能为力。

我知道苏晓洁为此承受了多少痛苦,她尝试了各种方法,但都无济于事。

她去了无数家医院,接受了各种检查和治疗。

针灸、中药、西药,甚至一些民间偏方,只要有一丝希望,她都愿意尝试。

每次治疗后,她都会满怀希望地等待结果,但最终迎来的总是失望。

有一次,她从医院回来,脸色苍白,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检查报告。

“医生说,我的子宫有问题,可能永远都无法怀孕了。”她的声音平静得让人心疼。

我抱住她,告诉她没关系,我爱的是她这个人,不是她能否给我带来孩子。

但她只是摇摇头,轻声说:“王刚,我知道你父母多想要个孙子。”

那一刻,我应该更坚定地站在她身边,告诉她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和她在一起。

但我没有,我只是沉默,因为我内心深处也渴望有自己的孩子。

最终,我们的婚姻在这种压力下逐渐出现了裂痕。

苏晓洁变得沉默寡言,不再像以前那样笑容满面。

而我,则开始逃避,经常加班到深夜,不愿面对家中的尴尬气氛。

最终,我们选择了分开。

确切地说,是苏晓洁提出了离婚。

那天晚上,我加班回家,发现苏晓洁坐在客厅的沙发上,面前放着一份离婚协议书。

“王刚,我们离婚吧。”她的声音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为什么?”我问,尽管我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

“你知道为什么,”她苦笑道,“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生活,给不了你父母想要的孙子。”

“但我不在乎这些,”我辩解道,“我在乎的只有你。”

“是吗?”她反问,眼中闪烁着泪光,“如果你真的只在乎我,为什么每次你父母说那些话时,你都保持沉默?”

我无言以对,因为她说的是事实。

“王刚,我们都累了,”她轻声说,“与其互相折磨,不如体面地分开。”

我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签下了那份协议。

或许是因为懦弱,或许是因为我内心深处认为这样对她更好。

那天,她收拾好行李,站在我们共同生活了三年的家门口,眼睛红肿,却没有流泪。

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她的脸上,勾勒出她精致的轮廓。

那一刻,她美得让我心痛,却也让我更加清醒地意识到自己的失去。

她只是轻轻地说:“王刚,愿你找到幸福。”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深入地划过我的心脏。

然后,她转身离去,背影如此单薄。

她的脚步声在楼道里回荡,每一步都像敲在我心上的重锤。

我站在窗前,看着她拉着行李箱走出小区,上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远去,带走了我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我没有挽留,也没有勇气追上去。

只是站在原地,看着她消失在电梯口。

那一晚,我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家中徘徊,每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她的痕迹。

书架上她喜欢的小说,厨房里她用过的碗筷,衣柜里残留的她的气息。

这些细微的痕迹像鬼魅般萦绕着我,提醒着我曾经拥有过的幸福。

分开后,我听说她回到了老家,照顾生病的母亲。

这个消息是共同的朋友王海告诉我的。

“苏晓洁回老家了,她妈妈病得很严重,”王海说,“医生说可能时日不多了。”

我当时心中一紧,想立刻赶去看看她,给她一些支持和安慰。

但最终我还是没有行动,因为我不确定自己的出现是否会给她带来安慰,还是更多的痛苦。

后来,她母亲去世的消息传来,我想过去参加葬礼。

我甚至已经买好了车票,收拾好了行李,站在家门口准备出发。

但最终还是没有去,怕自己的出现会给她带来更多的困扰。

我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表示慰问,但她没有回复。

从那以后,我们之间再也没有任何联系。

时间一天天过去,我继续着自己的生活。

工作上,我从一名普通的工程师升职为项目经理,负责公司的几个重点项目。

每天早出晚归,会议、工地、文件,忙碌的生活填满了我的时间。

周末,我会和朋友聚会,打球,喝酒,谈笑风生。

偶尔,也会有一些女性朋友的介绍,相亲,约会。

但每一次,当关系即将更进一步时,我总会找各种理由结束。

我说不清这是为什么,或许是因为心里还放不下苏晓洁,或许是因为害怕再次经历失败的婚姻。

工作,应酬,偶尔和朋友聚会。

表面上看,我已经从失败的婚姻中走了出来。

我有一份不错的工作,一个舒适的家,一群关心我的朋友。

每个见到我的人都说我过得不错,事业有成,生活无忧。

但内心深处,我知道自己从未真正放下苏晓洁。

每当夜深人静,独自一人躺在床上时,脑海中总会浮现出她的面容。

她微笑的样子,皱眉的样子,生气的样子,伤心的样子。

每一个表情,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得如同发生在昨天。

那个温柔的,喜欢在清晨为我煮一杯咖啡的女子。

她总是起得很早,当我从睡梦中醒来时,一杯冒着热气的豆浆已经放在床头。

她会轻声说:“快起床吧,要迟到了。”

然后在我额头上轻轻一吻,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那个会在我加班时,坚持等我回家的人。

无论多晚,她都会保持清醒,确保我回家后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

有时候,我会看到她在沙发上睡着了,电视机还开着,餐桌上的饭菜已经凉了。

但她一听到开门声就会醒来,揉揉眼睛,笑着说:“你回来了,我去热一下饭。”

那个即使知道自己无法给我带来孩子,却依然用全部的爱来经营我们婚姻的妻子。

她会在每个特别的日子准备小惊喜,会记得我所有的喜好和习惯。

她会在我失落时给予安慰,会在我成功时送上真诚的祝福。

她是那么完美的一个妻子,而我却因为无法拥有孩子就放弃了她。

这个认知像一把锋利的匕首,日复一日地刺痛着我的心。

八年了,整整八年。

足够一个孩子从蹒跚学步到进入小学;足够一段感情从热烈到平淡;也足够一个人从年轻到成熟。

这八年里,我尝试过忘记她,尝试过开始新的生活。

但每一次尝试都以失败告终,因为我心里始终有一个无法填补的空洞。

那个空洞的形状,正好是苏晓洁。

八年后的今天,我因为一个建筑项目出差到邻省。

这是一个大型商业综合体的项目,投资巨大,对公司来说至关重要。

作为项目经理,我必须亲自前往现场勘察,与当地合作方洽谈。

出差的日子并不好过,陌生的城市,繁忙的工作,孤独的夜晚。

但我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甚至有些享受这种忙碌带来的麻木感。

至少在忙碌中,我可以暂时忘记那些不愿面对的情感和记忆。

返程时,我发现路线正好经过苏晓洁的老家——那个我曾经多次去过的小镇。

准确地说,是导航系统提示的最短路线会经过那里。

我盯着导航屏幕上的地图,手指悬在空中,犹豫着是否要选择这条路线。

理智告诉我应该避开,选择一条绕行的道路。

但情感却驱使我想再看一眼那个承载了太多记忆的地方。

最终,我还是选择了那条经过小镇的路线。

或许只是路过,看一眼,不必停留,更不必与任何人相见。

随着车辆逐渐靠近小镇,熟悉的景色渐渐映入眼帘。

远处的青山依旧,小镇的轮廓也没有太大变化。

只是街道两旁的树木长得更高了,新建的楼房多了一些。

我放慢车速,目光不自觉地扫过街边的每一个角落。

那家我们曾经常去的小餐馆还在,只是门口的招牌换成了新的。

苏晓洁最喜欢的那家书店似乎已经关门,取而代之的是一家便利店。

我们第一次牵手的公园入口处多了一座石雕,周围种满了鲜花。

那些细微的改变,如同无声的时钟,记录着时间的悄然流逝,也提醒着我,离开这里已经整整八年了。

一种难以名状的冲动,在心底悄然滋生,促使我决定去探望岳父苏承杰。

这个决定来得毫无预兆,连我自己都感到有些诧异。

然而,一旦这个念头在心中萌发,便如同野草般疯狂生长,难以遏制。

我猛地转动方向盘,将车停在路边,开始思考这个决定的可行性。

这位曾经视我如己出的老人,在我和苏晓洁离婚之后,我便再也没有联系过他。

我不知道他是否会对我心生怨恨,不知道他是否会原谅我的不辞而别。

不知道他是否还住在原来的地方,不知道他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他的身体状况如何?苏晓洁的母亲去世之后,他一个人生活是否还习惯?

这些问题在我脑海中不断盘旋,让我最终做出了决定。

我觉得应该去看看他,哪怕只是简单地打个招呼,告诉他我一切都好,也希望他能够安康。

我在路边的商店里买了一瓶他最爱喝的酒,脑海中想象着与他重逢的场景。

那是一瓶五粮液,岳父曾经说过,这是他最钟爱的白酒。

每逢节日或者有客人来访,他都会拿出来小酌一杯。

当我把酒放在收银台上时,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怀念。

有多少个夜晚,我和岳父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一边喝酒,一边畅谈。

他会给我讲述他年轻时的故事,会和我分享他的人生经验和智慧。

在那些夜晚,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如同父亲般的关爱与理解。

我的父亲是个严肃的人,很少表达情感,更不会和我促膝长谈。

而岳父苏承杰则完全不同,他温和、幽默,总是耐心地倾听我的想法。

他会在我做错事时给予指导,但从不严厉批评。

他会在我有成就时真诚地祝贺,但从不过分夸赞。

他是那种理想中的父亲形象,而我却因为和苏晓洁离婚而失去了与他的联系。

这个认知让我感到一阵刺痛,同时也更加坚定了我去看他的决心。

他会不会责备我?会不会直接把我赶出门?

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我欠他一声问候。

即便他责备我,甚至赶我出门,我也能理解。

毕竟,是我辜负了他的女儿,辜负了他的信任。

提着酒,我驱车前往他家所在的小区。

小镇依旧和八年前一样,街道狭窄而干净,两旁的梧桐树更加粗壮。

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地上,形成斑驳的光影。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特有的味道,混合着花香、土壤的气息和远处传来的炊烟。

这是我无比熟悉的气息,每一次来到这里,都会让我感到一种归属感。

我记得第一次来这个小镇是在我和苏晓洁相恋半年后。

那时的我,满心紧张和期待,握着苏晓洁的手,走在这条街上。

她指着远处的山,告诉我那是她小时候经常去的地方。

她指着街边的一棵大树,说那是她上学时经常在下面乘凉的地方。

她带我去了她读书的学校,带我去了她常去的书店,带我去了她喜欢的餐馆。

通过这些地方,我仿佛看到了一个年幼的苏晓洁,一个青春期的苏晓洁,一个逐渐长大成人的苏晓洁。

我记得当时心中涌起一阵感动,觉得能够了解她的过去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而现在,再次踏上这条街道,那些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几乎将我淹没。

我的脚步在熟悉的路上变得越来越慢,仿佛害怕面对即将到来的一切。

每走一步,心跳就加快一分,手心的汗水也越来越多。

远处,那栋我曾经无数次造访的二层小楼渐渐映入眼帘。

淡黄色的墙面,红色的屋顶,门前的那棵桂花树如今已长得比房子还高。

记得刚种下这棵树时,它只有一人多高。

那是我和苏晓洁结婚后第一次回来看望岳父岳母,苏晓洁提议在门前种一棵桂花树。

她说桂花的香气会让人心情愉悦,每年花开的时候,整个院子都会充满甜香。

我们一起挖坑,栽树,浇水,那天阳光明媚,我们的笑声在院子里回荡。

岳父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我们,说:“等这棵树长大了,你们的孩子也该出生了。”

这句无心的话语如今想来,充满了讽刺和无奈。

树是长大了,但我和苏晓洁的婚姻却已经结束,更不用说孩子了。

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了敲门。

掌心的汗水几乎浸湿了衬衫袖口,心跳声如同擂鼓,在耳边轰鸣。

没有回应。

屋子里似乎很安静,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

我又敲了敲,同时轻声喊道:“爸,是我,王刚。”

这称呼脱口而出,仿佛我和苏晓洁从未离婚,我依然是他的女婿。

依然没有回应。

空气中弥漫着一丝寂静,只有远处传来的鸟叫声和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我开始担心,岳父年纪大了,会不会出了什么事?

他今年应该已经六十多岁了,虽然一直身体硬朗,但年纪大了,难免会有各种健康问题。

或者他已经不住在这里了?

也许在苏晓洁的母亲去世后,他选择了搬家,开始新的生活。

也许他现在住在城里,和苏晓洁在一起,过着更方便的生活。

各种可能性在我脑海中闪过,但我无法确定哪一种是真实的。

我尝试着拧了拧门把手,门竟然没锁。

这让我感到有些意外,记得岳父一向很注重安全,即使在这样的小镇,也会习惯性地锁门。

门没锁,意味着屋里可能有人,或者他出门时忘记锁门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去看看,万一岳父在家但身体不适,需要帮助呢?

我轻轻推开门,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爸?您在家吗?”

我的声音在安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响亮,但依然没有得到回应。

屋里的陈设和记忆中的有些不同,但大体上还是熟悉的。

客厅的沙发换成了新的,颜色从原来的棕色变成了深蓝色。

茶几还是那张木制的老茶几,上面摆着几本杂志和一个水果盘。

电视机从老式的大屁股电视换成了平板电视,墙上挂着几幅我从未见过的字画。

客厅的墙上挂着一些我从未见过的照片,餐桌上放着一本翻开的书。

那是一本诗集,摊开的那一页是泰戈尔的《飞鸟集》。

记得苏晓洁很喜欢泰戈尔的诗,她曾经给我读过很多,说那些诗句能让心灵得到安宁。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淡淡的花香,那是苏晓洁最喜欢的茉莉花的味道。

这个熟悉的气息让我的心猛地一跳,一种奇怪的预感在心头升起。

我的目光扫过屋子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可能存在的痕迹。

茶几上的水杯里还有半杯水,看样子不久前有人在这里喝过水。

沙发上放着一件女式的针织开衫,样式简约,颜色淡雅,很符合苏晓洁的风格。

厨房的方向传来一股淡淡的饭菜香气,似乎不久前有人在那里做过饭。

这些迹象都表明,屋子里可能有人,而且很可能是……

我不敢继续想下去,但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速了。

我的心突然跳得很快,一种预感在心头升起。

是巧合吗?还是命运的安排?

我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不要想太多,我告诉自己,或许只是岳父的新生活,或许是他找了新的伴侣。

我向里屋走去,轻声呼唤着岳父。

客厅连着一条短短的走廊,通向几个房间。

记得以前,左边第一间是我和苏晓洁住的客房,右边是岳父岳母的主卧,最里面则是书房。

我轻手轻脚地走向走廊,不知道现在的格局是否有所改变。

走廊的墙壁上挂着几幅照片,我停下脚步,仔细看了看。

有岳父和苏晓洁的合影,背景似乎是某个旅游景点。

苏晓洁穿着淡蓝色的连衣裙,依偎在父亲身边,笑容灿烂。

那笑容,是我离婚后从未见过的,轻松而真实。

照片的右下角标注着日期,是在我们离婚后第三年拍的。

我的心里涌起一阵酸楚,想着这些年她过得如何,是否有过快乐的时光。

还有一张是苏晓洁独自的照片,站在一所学校门口,手里拿着一本书,表情严肃而认真。

她的头发比以前短了,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裙,像极了一位知性的教师。

我想起来苏晓洁大学学的是汉语言文学,一直梦想着成为一名老师。

看来她的梦想实现了,这让我心中升起一丝欣慰。

正当我沉浸在照片中时,就在这时,我听到了厨房传来的水声。

这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提醒我屋子里确实有人在。

是岳父吗?还是……我不敢继续想下去。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决定过去看看。

或许只是岳父在做饭,或许是他请的家政阿姨在帮忙。

我轻轻走向厨房,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惊扰到里面的人。

厨房的门半掩着,我能看到里面有人的身影,但看不清是谁。

我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那扇半掩的门。

就在那一刻,我愣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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