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 声明:本虚拟文章仅为创作产物,不针对特定个人或团体。内容纯属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刘先生,您父亲的遗物已经整理好了,您需要再确认一下吗?”殡仪馆的工作人员递给我一个纸箱,里面装着父亲生前的物品。
我木然地接过,视线不经意间扫过角落里的母亲——她正在和一个陌生男子低声交谈,那男人的手轻轻搭在她的肩上,姿态亲昵得令人心惊。
疑惑像一颗种子,在我心中悄然发芽。
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他和母亲之间看起来如此熟稔?
在父亲的葬礼上,这些问题像幽灵一样缠绕着我,但我不知道,真相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千倍。
01
我叫刘思远,三十五岁,是一家科技公司的高管。
工作繁忙,让我与父母聚少离多,每年回家的次数屈指可数。
上周五晚上,我刚结束一场重要会议,打算小酌一杯放松一下,手机突然响起。是家乡的号码。
“喂,思远啊,我是你李叔,你爸爸……”电话那头,父亲的老同事声音哽咽,“你爸他突发心脏病,抢救无效……走了。”
那一刻,我的世界轰然崩塌。手机从指间滑落,砸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父亲,那个在我记忆中永远挺拔如松的男人,怎么可能就这样离去?
我们上次通话还是在两周前,他还说等我下次回家,要带我去钓他新发现的一处鱼塘。
我立刻订了最早的航班,风尘仆仆地赶回家乡。推开家门的那一刻,映入眼帘的是母亲苍白的面容。
我本以为会看到她泣不成声,但出乎意料的是,她的眼睛虽然红肿,表情却异常平静,甚至带着一丝我读不懂的复杂。
“妈,我回来了。”我上前抱住她瘦弱的身躯。
母亲轻轻拍了拍我的背,声音低沉但稳定:“回来就好,你爸的后事还得你来操持。”
在接下来安排父亲丧事的日子里,我注意到有个陌生男子频繁出现在我们家。
他看起来五十多岁,身材高大,举止得体,对我母亲照顾得无微不至。
每当我走近,他总是礼貌地点头致意,随后找借口离开。
我几次想问母亲他是谁,但看着她忙碌的身影,始终没能开口。
父亲的葬礼那天下着小雨,灰蒙蒙的天空仿佛也在悼念。
前来送别的人不多,大多是父亲的同事和几位老朋友。
仪式进行到一半时,我看到那个陌生男子站在人群后方,目光专注地看着我母亲。
当母亲需要帮助时,他总是第一个上前,递上纸巾,轻声安慰,动作熟练而自然。
葬礼结束后,我拦住了一位父亲的老同事李叔。
“李叔,那个经常来我家的中年男人是谁啊?”我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只是随意询问。
李叔愣了一下,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哦,你说王伟啊。他是你妈妈的……朋友。挺热心的一个人,这段时间帮了不少忙。”
我敏锐地捕捉到李叔话中的停顿和闪烁的眼神。显然,事情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
回到家,母亲正在厨房准备晚餐。我犹豫着要不要直接问她与那个名叫王伟的男人是什么关系,但看着她憔悴的样子,我又不忍心在这个时候给她增添困扰。
“妈,我打算留下来一段时间,处理一下爸的遗产和其他事情。”我坐在餐桌旁,观察着母亲的反应。
她的手顿了一下,随后继续切菜:“也好,家里有很多事需要处理。你爸走得太突然,很多事情都没来得及交代。”
“爸爸的病,是突发的吗?之前有没有什么征兆?”我小心翼翼地问道,试图了解更多父亲离世的细节。
母亲的肩膀明显僵硬了:“就是普通的心脏病,医生说可能是长期劳累加上年纪大了,血管堵塞……”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乎听不见。
看着母亲明显不愿多谈的样子,我决定暂时不再追问。
晚餐在沉默中进行,空气中弥漫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压抑。
夜深人静时,我来到父亲的书房。这是他生前最喜欢的地方,每个角落都留有他的痕迹。
书桌上摆放着他常用的钢笔和放大镜,书架上整齐地排列着各类书籍。
我缓缓坐在他的椅子上,试图从这个空间寻找一些父亲留下的线索。
在翻找抽屉时,我偶然发现了一个隐蔽的小格子,里面放着一盒药物。
我拿出来一看,是强效止痛药,盒子已经开封,里面的药片少了大半。
这让我心头一震,父亲生前从未提过他需要服用这样的药物。
继续翻找,我在更深处找到了一叠医院的检查单和诊断报告。
02
报告日期是三年前,上面记录的病情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神经退行性疾病,进展性,预期寿命3-5年。
我的手不住地颤抖。父亲居然患有这么严重的疾病,为什么从来没有告诉我?为什么母亲也对此只字不提?
怀着无数的疑问,我度过了一个失眠的夜晚。第二天一早,我决定去拜访住在隔壁的张阿姨,她和我母亲是几十年的老朋友,或许能告诉我一些事情。
张阿姨热情地招待了我,在闲聊中,我试探性地问起了王伟。
“王伟啊,他是个好人,这些年来一直照顾你们家。特别是你爸爸生病以后,他帮了很大的忙。”张阿姨捧着茶杯,语气自然。
“这些年?”我忍不住追问,“他认识我父母很久了吗?”
张阿姨略显惊讶:“你不知道吗?王伟和你妈妈认识都有十年了吧。”看到我震惊的表情,她似乎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急忙补充道:“哎呀,我这人就是嘴快,你别多想。你妈妈和王伟清清白白的,邻居们都看在眼里。”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如同暴风雨中的小船,摇摆不定。
母亲和那个男人竟然认识了十年?而且看张阿姨的反应,似乎邻居们都知道些什么?我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决定继续调查。
接下来的几天,我开始有意无意地注意母亲的一举一动。
我发现她经常在特定时间接听电话,通话时总是走到阳台或者花园这样僻静的地方。
有几次,我看到她和王伟在小区门口见面,两人交谈甚欢,神情亲密。
最让我心惊的是,一天傍晚,我从超市买东西回来,远远地看到母亲和王伟站在路灯下。
王伟轻轻拥抱了母亲,而母亲没有拒绝,反而在他怀里停留了几秒钟。那一刻,我的心如刀绞,愤怒和不解同时涌上心头。
我开始整理父亲的遗物,希望能找到更多线索。在翻找他的文件柜时,我发现了一封未寄出的信。信封上写着我的名字,但内容却让我完全无法理解:
“思远: 当你读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可能已经不在了。对不起,我没能亲口告诉你真相。你母亲是个好女人,这些年来她承受了太多。我们之间有个约定,现在是时候让你知道了。希望你能理解并原谅我们的选择。 你永远的父亲”
约定?什么约定?这封信更加深了我的疑惑。我抬头看着墙上父母的结婚照,他们年轻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那时的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今天的局面吧。
在父亲去世两周后,我决定直接面对这个问题。
晚饭后,我把母亲叫到客厅,开门见山地问道:“妈,王伟到底是谁?你们什么关系?”
母亲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她紧张地搓着手指:“他……他就是个老朋友,帮了我们不少忙。”
“老朋友?”我冷笑一声,“张阿姨说你们认识十年了,邻居们都知道你们的关系。爸爸刚走,你就和他这么亲密,这就是你对爸爸的感情吗?”
母亲猛地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痛苦:“你不明白……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我的声音不自觉地提高,积累多日的情绪终于爆发,“你背着爸爸和别的男人厮混了多久?是不是早就等着爸爸离开?你们——”
“够了!”母亲突然站起来,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愤怒,“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道这些年我们经历了什么吗?你常年在外,一年到头回来几次?你父亲生病后是谁日夜照顾他?你以为你看到的就是全部真相?”
我被母亲突如其来的爆发震住了。她平时总是温和包容,极少这样失态。
看着她颤抖的身体和通红的眼睛,我突然意识到,或许真相比我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时发现母亲已经出门了,桌上留了张字条说去医院取药。
这给了我一个机会,我决定去父亲的书房继续寻找线索。
在仔细检查书桌的暗格时,我发现了一个小铁盒,里面装满了各种药物和医疗单据。
单据的日期从三年前一直延续到最近,记录了父亲定期的检查、用药和治疗方案。
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份详细的病历记录,上面清晰地写着父亲的诊断:罕见的遗传性神经退行性疾病,预期寿命有限。
翻阅这些材料的过程中,我的心情越来越沉重。
从记录来看,父亲这些年来一直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他从未向我提起过。
我想起每次视频通话时,他总是精神抖擞的样子,现在想来,那应该是他刻意为之,不想让我担心。
03
在父亲的日记本中,我找到了更多令人心痛的记录。
他详细记载了病情的进展,有时疼痛剧烈得让他无法入睡,有时身体的某个部位开始失去知觉。
但这些痛苦的描述之间,穿插着对家人的深深挂念:
“今天思远来电话了,听到他工作上取得的成绩,我很欣慰。没告诉他我的情况,不想让他分心。丽华劝我告诉孩子,但我坚持等再观察一段时间。”
“病情似乎进展得比医生预期的要快,今天早上起床时差点摔倒。丽华吓坏了,我安慰她没事,只是一时头晕。看着她担忧的眼神,我感到愧疚和不安。”
阅读这些文字,我的眼泪不断滑落。
父亲在承受着怎样的痛苦,我却一无所知,依旧沉浸在自己的事业和生活中。
下午,我悄悄来到附近的中心医院,找到了父亲的主治医生刘医生。当我说明来意后,刘医生显得有些犹豫。
“您父亲的情况很特殊,”她谨慎地说,“按照医患保密原则,我不能透露太多。但考虑到您是家属,我可以告诉您一些基本情况。”
刘医生解释,父亲的病在初期并不明显,只是偶尔感到疲劳和轻微的肢体不适。
但随着时间推移,症状逐渐加重,包括肌肉萎缩、行动不便和剧烈疼痛。
“您父亲是个非常坚强的人,”刘医生轻叹一口气,“即使在病情最严重的时候,他仍然坚持不让医院通知您。他说不想影响你的工作和生活。”
“那我母亲呢?她知道这些吗?”我急切地问道。
“她当然知道,她一直是主要照顾者。”刘医生看了我一眼,似乎在斟酌该透露多少,“还有一位王先生,他们两人几乎轮流照顾您父亲。特别是去年病情加重后,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情况可能会更糟。”
我的心一沉。又是王伟。他到底与我们家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参与照顾我父亲?
离开医院,我决定去趟父亲常去的公园,那里有他生前的几位棋友。在公园的亭子里,我见到了几位老人,他们正在下象棋,看到我后,都露出悲伤的神色。
“思远来了,”其中一位白发老人招呼我,“节哀顺变啊,你父亲走得太突然了。”
我感谢他们的关心,随后试探性地问起王伟。意外的是,几位老人对王伟的评价都很高。
“王伟这人不错,”一位老人说,“你父亲生病这几年,他帮了不少忙。有时候你妈妈忙不过来,都是他接送你父亲来公园散心。”
“他和我父亲认识很久了吗?”我问道。
老人们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有些尴尬。最后,那位白发老人说:“这个嘛,具体情况你还是问你妈妈比较好。我们也不太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
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越发复杂。从目前的线索看,王伟似乎确实帮助照顾了父亲很长时间,但这并不能解释他与母亲之间亲密的举止。
晚上,母亲回来了,手里提着一袋药物。看到我坐在客厅等她,她明显有些紧张。
“妈,我今天去了医院,见了爸爸的主治医生。”我直截了当地说。
母亲的手微微颤抖,但她很快恢复了平静:“哦,你去医院了。”
“为什么不告诉我爸爸生病的事?他得的是神经退行性疾病,不是突发心脏病,对吗?”我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想再像昨晚那样激动。
母亲慢慢坐下,长久地沉默着。最后,她点了点头:“是的,你爸爸的心脏病是并发症,真正的病因是神经系统的问题。我们本来打算等病情稳定下来再告诉你,但……”她的声音哽咽了。
“那王伟呢?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他会参与照顾爸爸?你们之间……”我停顿了一下,不知该如何措辞。
母亲深吸一口气,似乎做了很大的决定:“思远,有些事情确实该告诉你了。但不是今晚,我需要一些时间整理思绪。明天,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
看着母亲疲惫的面容,我没有再追问。那晚,我辗转难眠,脑海中不断闪现父亲的笑脸、母亲的泪水和那个陌生男子的身影。
真相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觉得自己完全被蒙在鼓里?
第二天,我早早起床,发现母亲已经在厨房准备早餐。她看起来似乎一夜没睡,眼圈泛青,但表情却出奇地平静。
“思远,吃完早饭,我带你去个地方。”她轻声说。
我点点头,心中既期待又忐忑。早餐后,母亲开车带我离开了城市,驶向郊外一片宁静的湖区。这里风景优美,是父亲生前最喜欢的地方。
车停在湖边的小路旁,母亲领着我沿着湖岸漫步。微风拂过水面,泛起粼粼波光。我们走了很久,最后在一棵大树下停下。
“你父亲很喜欢这棵树,”母亲仰望着枝繁叶茂的树冠,“他说这里很安静,能让他忘记疼痛。”
04
我默默站在母亲身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三年前,你爸爸被确诊患有神经退行性疾病,”母亲的声音很平静,但我能感觉到其中的痛苦,“医生说他最多还能活五年。你爸爸没有告诉你,是不想让你担心,影响你的事业和生活。”
“那王伟呢?”我终于问出了这个困扰我的问题。
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王伟是医院的志愿者,最初是在你爸爸治疗时认识的。他人很好,总是主动帮助病人和家属。慢慢地,我们就熟悉了。”
这个解释听起来很合理,但我隐约感觉还有更多内情。
“你们的关系,不仅仅是志愿者和病人家属那么简单,对吗?”我盯着母亲的眼睛。
母亲转过头,望向远处的湖面:“思远,有些事情很复杂,不是简单几句话能说清的。你父亲生病后,我们经历了很多你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事?”我追问道,“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无论是什么,我都能接受。我只是想知道真相。”
母亲沉默了许久,最后下定决心般说道:“回家吧,有人能帮我解释得更清楚。”
回到家,我惊讶地发现王伟已经在客厅等候。
看到我们进门,他立刻站起来,神情有些紧张。母亲示意我们都坐下,气氛一时变得异常凝重。
“思远,”母亲开口道,声音微微颤抖,“有件事我必须告诉你。我和王伟,我们……我们十年前就认识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最担心的事情似乎要成为现实。
母亲继续说:“我们相识于一次偶然的机会,当时我在参加一个社区活动,他是组织者之一。我们聊得很投机,后来就成了朋友。”
“朋友?”我冷冷地问,“仅仅是朋友吗?”
母亲和王伟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王伟开口:“思远,我理解你的怀疑和愤怒。但请相信,你母亲是个非常忠诚的人。我们之间的关系,一直都是在你父亲知情并且同意的情况下发展的。”
这个回答如同一道晴天霹雳,让我完全猝不及防。父亲知情并同意?这怎么可能?
“你在胡说什么?”我猛地站起来,怒视着王伟,“我父亲怎么可能同意自己的妻子和别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