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我结束了一段不到三个月的同居关系。

搭伙的老伴每个月给我6000元零花钱,开豪车接送我,带我出入高档场所。

有人说我不识好歹,可我仍然坚定地选择了离开。

感情就像一双鞋子,外表再精美,不适合的痛苦只有穿在脚上的人才知道。

我叫林芳华,今年55岁,刚从市第三医院护理部办理了提前退休手续。

曾经,我拥有一个平凡而温馨的家。我和丈夫老王育有一个女儿,小名欢欢。

欢欢从小就特别懂事。那时我在医院经常值夜班,丈夫在建筑公司做项目经理,常常加班到深夜。欢欢从不抱怨,放学后自己热饭吃,安静地完成作业。



高考那年,她顺利考入省内重点大学,抱着我激动地说:"妈,这些年你们太辛苦了,以后该我好好照顾你们了。"

虽然生活拮据,但我们一家人其乐融融。

每逢节假日,我们总会去城市公园野餐,老王总爱给我和欢欢拍照。那些照片几乎占满了整面墙,每一张都闪耀着简单的幸福。

可命运弄人。六年前,老王在工地查看施工进度时突发心梗,抢救无效离世。

那天早上他出门时,我还在埋怨他没扔家里的垃圾,谁能想到这竟成了我们最后的对话。

老王走后,我的生活仿佛失去了指南针。

二十六年的婚姻生活,让对方的习惯早已融入生命。

"你还好吗?"闺蜜经常这样问我。有一次,她来我家串门,恰好看见我正在厨房里端着两碗刚煮好的粥发呆。

"都半年了,我还是习惯性地做两人份的早餐,"我苦笑着对她说,"昨晚睡前还不由自主地把他的睡衣放在枕边。明明知道他不会再回来,这种条件反射却怎么也改不掉。"

她拍拍我的肩膀,眼眶湿润:"只有经历过的人才懂这种痛,失去的那一半,好像连带着把自己的习惯和生活方式也带走了一部分。"



女儿欢欢虽然常常视频联系,但她在深圳一家外企做市场总监,工作压力大,经常加班到深夜。去年她生了个小宝宝后,更是忙得团团转。

最让我害怕的是独自应对突发状况。

有一次半夜突然胸闷气短,站都站不稳,却发现身边连个能扶我去医院的人都没有。摸着身旁冰冷的枕头,那种无助感几乎将我击垮。

"一个人过日子,最怕的不是寂寞,而是真正需要帮助时,身边空无一人。"我对自己说。

就这样,我开始思考重新找个伴侣的可能。

但感情对我来说太重要,我不能随便找个人凑合过日子。宁愿独处,也不想和不合适的人共度余生。

于是,我又一个人过了将近一年。

去年秋末,欢欢突然打来电话:"妈,你最近是不是都没出门?整天闷在家里对身体不好。有个老年旅行团这周末出发,我给你报名了。"

"我不想去,"我本能地拒绝,"一个人跟团旅游太尴尬了。"

"整天看着爸的照片,心情能好吗?"欢欢语气坚决,"团里都是五十岁左右的人,肯定能找到聊得来的。出去散散心吧,我已经付过钱了。"

就这样,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周六清晨,我拖着行李箱,登上了旅游大巴。

看着群山环绕间若隐若现的云雾,我的心情确实舒畅了不少。



正当我沿着石阶小心前行准备拍照时,右脚踩空,脚踝一阵剧痛。

"嘶——"我倒吸一口冷气,扶着旁边的石栏勉强坐下。

"您没事吧?需要帮忙吗?"一个温厚的男声从旁边传来。我抬头看见一位身穿咖啡色休闲装的中年男士,戴着一副黑框眼镜,面容温和,气质儒雅。

看他胸前的团队标牌,是和我同一个旅行团的。

"脚踝扭了,挺疼的。"我尴尬地回答。

"让我看看吧,"他蹲下身,从背包里取出一个铁盒,"我经常户外活动,随身带些应急药品。"

我刚想婉拒,但脚踝的疼痛实在难忍。他熟练地帮我脱下徒步鞋,轻轻卷起裤腿,涂抹上一层清凉的跌打药水,然后用专业的手法按摩起来。

"我叫赵明远,"他边按摩边介绍自己,"这种扭伤要立即处理,不然会肿得厉害,可能影响您接下来的行程。"



被陌生男士这样照顾,我感到些许不自在,脸上发烫。

"谢谢您,我是林芳华。真是麻烦您了。"我小声道谢。

"这算什么麻烦,大家出来游玩就是要互相帮助,"他微笑着说,眼角的细纹透着成熟男人特有的稳重,"我也是一个人来散心的。"

聊天中,我得知他曾是一家大型房地产公司的营销副总,54岁时选择提前退休,几年前和前妻协议离婚,独生子在加拿大工作,很少回国。

谈到前妻,他表情平静:"婚姻这种事强求不来,既然过不到一起,体面地结束对双方都好。孩子也大了,各自安好就行。"

不知不觉,我们聊了很久。他谈吐不紧不慢,言谈优雅,讲起房产市场见解时深入浅出,让我这个外行听得津津有味。

眼看导游在催促集合,他体贴地问:"您这脚不方便,需要我搀扶您回大巴吗?"

我委婉拒绝了他的好意,但在他坚持下交换了联系方式。临别时,他真诚叮嘱:"如果脚还疼,随时联系我,别硬撑着。"

他的这份关怀,让长期独自面对一切的我,感受到一丝温暖。

当晚,他发来信息询问我的脚踝恢复情况:"今天没有再疼吧?记得晚上睡前用热毛巾敷一下,能减轻明天的疼痛。"这份细心让我有些动容。

慢慢地,我们的聊天变得频繁。有时分享生活趣事,有时讨论时事新闻,有时只是简单问候。

我发现赵先生很懂分寸,从不会在不适当的时候打扰,聊天时机把握得恰到好处,让人既不觉得冷漠,也不感到过分热情。

随着交流深入,我们之间的距离在不知不觉中拉近了。

相识一个月后,赵先生开始频繁邀我外出。他总是开着一辆崭新的宝马车来接我,说这是退休后给自己的犒劳。

"我这可不是在显摆,"他笑着解释,"只是希望你坐着舒服些,我这把年纪,总算可以享受一下了。"

第一次正式约会,他带我去了城里最有名的法式餐厅。据说主厨曾在米其林三星餐厅担任过要职,每桌至少提前两周预约。

面对精致的开胃菜和摆放整齐的各式餐具,我显得局促不安:"我从来没来过这种地方,不知道该怎么用这些餐具。"

"别紧张,"他温和地笑着,拿起餐巾轻轻展开,"这些都是表面功夫,享受美食最重要的是心情。来,我教你,从外面的叉子开始用,一道菜一套餐具,很简单的。"

他的耐心和体贴让我慢慢放松下来。

从那以后,我的生活仿佛打开了新的一页。

他带我去市文化中心欣赏歌剧,那是一场世界级的演出,每张票价不菲。演员的现场表演磅礴震撼,让我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感觉怎么样?"散场后,他轻声问我。

"太美了,"我由衷赞叹,"以前只在电视上看过,现场感受完全不同。"

"艺术就是要现场体验,才能感受到它的灵魂,"他微笑着说,"以后有什么想看的演出,随时告诉我。"



偶尔,他会邀请我去市郊的葡萄酒庄园。虽然我总是笑称自己是"品酒白痴",但他从不嫌弃,总是耐心地教我如何品鉴不同的葡萄酒。

"你的味觉很敏锐,"他真诚地鼓励我,"感受到这款酒中的黑莓和巧克力味道了吗?比很多初学者都要有天赋。"

渐渐地,我发现赵先生不仅退休金丰厚,为人处世也极有风度。

相处两个月后,一天在江景西餐厅晚餐结束,他拿出一个精致的小盒子:"芳华,这段时间的相处,让我感觉找到了生命中的另一半。我想邀请你搬来和我一起住。"

打开盒子,里面是一把精致的钥匙。

我一时不知如何回应,有些愕然:"这是不是太快了?我们才认识两个月..."

"我不是冲动的人,"他目光真挚,"以我们这个年纪,不需要像年轻人那样谈很久恋爱。我是真心想照顾你,每月给你6000元生活费,家里日常开销全算我的。你想买什么、想去哪玩都随你。"

见我犹豫,他又补充道:"如果你不放心,可以先来我家看看。不满意随时可以离开,我绝不勉强。一个人住那么大的房子,也是浪费。"

第二天,他带我去了他的住所——城东滨江新区的一套豪华公寓,170平米的四室二厅,客厅正对着城市最宽阔的江面,视野开阔。

推开门的那一刻,我惊讶得说不出话来。

整个房子装修典雅高贵,从进口大理石地面到水晶吊灯,处处彰显品位。最吸引我的是面江的观景阳台,站在那里能将整个城市风光尽收眼底。

"喜欢吗?"他站在我身后轻声问,"如果你愿意搬来,西侧的主卧会是你的。那边采光更好,可以看到日出。"

面对这样的邀请,我却迟迟不敢答应。并非担心外人闲言碎语,主要是觉得自己配不上这样的生活环境。

"别有心理负担,"他似乎看穿了我的顾虑,轻轻握住我的手,"这只是我想与你分享的生活。这么大的房子,一个人住实在太冷清了。"

就这样,在他的真诚打动下,我同意了同住的请求。

搬家那天,赵先生请来了专业搬家公司。看着工人们小心翼翼地搬运我的物品,他不断叮嘱:"这些都是林女士珍爱的东西,请务必轻拿轻放,有什么需要特别注意的,直接问林女士。"

这种体贴入微的关怀,确实让人倍感温暖。

江景公寓的生活,与我以前的世界截然不同。

每天早晨拉开窗帘,阳光洒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家政阿姨会准时端来现磨咖啡和刚出炉的点心,香气诱人。

搬来的第一个月底,赵先生准时把6000元装在精美红包里递给我:"这是答应你的生活费,想买什么就买,别有负担。"

他的社交圈,也慢慢成为我生活的一部分。

周末,他会带我去市中心的艺术沙龙。在那些优雅的场合里,一边品茶,一边欣赏各种艺术品。遇到熟人,他总会自然地介绍:"这是我的伴侣芳华,她曾是市医院的护士长。"



最让我感动的是陶艺课。赵先生知道我喜欢手工艺,特意报名了一个私人陶艺班,手把手教我制作各种陶瓷小物件。

"力度要均匀,"他站在我身后指导,"这样成品才会更加精致,体现主人的耐心和细腻。"

家里的家政阿姨每周会来三次,负责清洁和烹饪。赵先生特意交代她:"林女士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她的安排你要认真听从。"

不过,在安排家务时,他特别强调了一点:"书房是我工作和存放重要文件的地方,请不要进去整理,我自己会处理。"

虽然感到有些奇怪,但考虑到他可能有公司机密文件需要保密,我也就没有多问。

这样的生活,恍如梦境。每天醒来,一切都被安排得妥妥当当。赵先生对我关怀备至,我由衷感激他带给我的这一切。

"别总是说谢谢,"他常常这样说,"我只希望你开心,过得舒适,这样我也会很满足。"

然而,美好的日子并没有持续太久,生活的裂痕逐渐显现。

同住一个半月后,赵先生开始对我的言行举止提出各种要求。

一天早上,我把他的真丝领带和普通衣物一起放进洗衣机,他皱着眉头走进来:"这条领带是纯蚕丝的,价值好几千,怎么能和普通衣物一起机洗?"

我解释说不了解这些高档衣物的护理方法,他却一脸失望:"这些基本常识都不懂,这么久了怎么还是什么都学不会?难道护士不需要了解布料分类吗?"

他的语气让我感到难堪,仿佛我是个无知的孩子。

类似的批评越来越多。摆放水果的顺序不对("苹果怎么能和香蕉放一起?会加速腐烂"),插花的风格不够典雅("这么随意的插法,怎么能摆在客厅?"),甚至连走路姿势都要指责:"你走路怎么总是低着头?这么没精神,显得整个人没气质。"

正当我努力适应这些苛刻要求时,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让局势急转直下。

赵先生的儿子赵俊从加拿大回国探亲了。

赵俊第一眼看到我就带着明显的敌意。当我礼貌地问好时,他只是冷淡地点点头,连最基本的回应都懒得给。

餐桌上,他故意找茬:"爸,您确定她不是冲着您的钱来的?看她的穿着打扮和举止,完全不是我们这个层次的人。"

我窘迫不已,心里一阵刺痛,但赵先生只是笑笑:"年轻人说话直接,别往心里去。俊儿从小就性格直爽。"

赵俊住了五天,每天都在挑我的毛病。我给他泡的茶,他嫌味道太淡;我准备的早点,他嫌太普通;甚至连我整理房间的方式,他也要指手画脚。

"我爸从小就要求我东西要归位,你这样随便一放,怎么找得到东西?"他毫不客气地批评。

面对儿子的无礼,赵先生从不制止,反而处处纵容。

"他从小被他妈妈宠坏了,脾气直,你别介意,"他总是这样搪塞我的委屈,"慢慢会好的。"

赵俊离开前,还意有所指地对他父亲说:"爸,您可得三思啊,这套房子是留给我的婚房,可不能随便让外人住进来。"

对于他的敌意,我其实能够理解。毕竟孩子往往对父母的新伴侣抱有戒心。

我以为随着时间推移,互相了解后,关系自然会改善,也就没太放在心上。

下午,赵先生送儿子去机场。

我一个人在家闲来无事,想找本书打发时间,就去了那个平时不让进的书房。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整齐的书架和一张宽大的实木办公桌。在书桌抽屉里,我无意中发现了一个精致的红木匣子。

出于好奇,我打开看了一眼,里面整齐地放着一些照片和几份文件。

当我看清照片和文件内容时,全身的血液仿佛瞬间凝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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