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你算什么东西,敢在这里插手闲事?」地痞头目恶狠狠地盯着我。
「这条街我说了算,别说你是外地人,就算县公安局长亲自来也得给我面子!」
我嘴角微微上扬,眼神平静却坚定:「是吗?那我们不妨试一试。」
就在此刻,人群突然分开一条通道,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都给我住手!」
当地痞头目看清来人身份时,脸色瞬间大变……
01
这是个平凡的午后,我站在县城汽车站前,望着既熟悉又陌生的景象,心情复杂。十五年了,离开家乡整整十五年,如今却以这样的方式回到这里。
我叫刘志高,三十八岁,一周前刚接到通知,从市公安局调回县公安局担任政委。表面看是升职,但明眼人都知道,这实际上是变相的贬谪。
在市局工作十三年,我从普通警员做到刑侦大队长,全靠实力和成绩。但在最近一起跨区域经济犯罪案件中,我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卷入了一场权力斗争。最终,上级为平衡各方势力,决定将我调回县城。
虽然调令还未正式下达,我提前返乡,想借这段时间调整心态。虽有不甘,但我告诉自己,这可能是命运给我的另一条路。
县城变化很大,昔日的狭窄街道已经拓宽,低矮平房也被高楼取代。我循着记忆中的路线,来到了曾经的高中。
校门依然如故,只是多了电子门禁。站在外面望着进出的学生,我想起了当年的自己。那时的我穿着洗白的校服,背着补了又补的书包,每天第一个到校,最后一个离开,只为通过学习改变命运。
「您好,请问有事吗?」一位保安走过来问道。
我微笑解释:「我是这里的校友,多年未回,想看看母校变化。」
保安热情地邀请我进去参观。校园里,操场已铺上塑胶跑道,教学楼也焕然一新。我走进当年的教室,触摸着课桌,仿佛又回到了立志考入警校的少年时代。
当年坐在倒数第二排靠窗的位置,每天天未亮就到校苦读。家境贫寒,买不起参考书,就借同学的抄题目,然后在自制的草稿纸上演算。
有次放学太晚,校门已锁,翻墙时摔断了右手小指,但第二天仍坚持上学,用左手艰难写字。班主任李老师见状,常在办公室给我补课。
有一次,他问我长大想做什么,我毫不犹豫地说:「想当警察,抓坏人。」
李老师问我原因,我说因为小时候看到村里有人被骗了血汗钱,报警后也没能追回,觉得很不公平。李老师拍拍我肩膀说:「好孩子,有志气,老师相信你能成功。」
02
离开高中后,我去了小时候常去的后山公园。公园已经焕然一新,曾经的杂草地变成了整齐的绿化带,土路变成了石板路,还新建了亭台楼阁和健身设施。
我找到了当年经常看书的那棵老槐树,它居然还在,只是更加粗壮茂密。我轻抚粗糙的树皮,回忆起刻苦学习的日子。父母是普通农民,生活拮据,但他们省吃俭用供我读书,从不让我为经济问题分心。
树下的石凳已换成新的,但位置未变。每个周末,我都会带着从县图书馆借来的《刑法学》来这里,一坐就是一整天。那本书边角已经翻烂,但对我而言是通往梦想的钥匙。
想到父母,我心头一热。他们至今住在农村老家,不肯搬到县城。母亲在电话里说等我正式上任后再见面,说怕影响我工作。这份朴素的关心让我鼻子发酸。
父亲是本分的农民,一生与土地为伴,手掌因劳作布满厚茧。母亲曾在乡镇供销社当营业员,后来供销社改制,她回家务农。他们没有宏大理想,唯一愿望就是让我这个独子能读书出人头地。
高考那年,我被警官学院录取,需交五千元学费。在当时的农村,这是笔巨款。父母四处借钱,家里能卖的都卖了,硬是凑齐了这笔钱。
临行前,母亲给我一个旧信封,里面是她多年的积蓄,共三百六十五元,说:「儿啊,这是妈给你的零花钱,在学校别委屈自己。」
那一刻,我含泪发誓,一定要好好学习,将来成为优秀警察,不辜负父母期望和自己梦想。
03
天色已晚,我决定去县城最热闹的美食街看看。那里有我大伯开的面馆,是我小时候最喜欢去的地方。
大伯的肉丝面是我记忆中的美味,每逢节假日,母亲都会带我去大伯面馆吃一碗。大伯是父亲的亲兄长,今年六十出头,没有太多文化,但手艺精湛,面条劲道,汤头鲜美。原在县食品厂工作,工厂倒闭后,靠这手艺在美食街开了面馆,一做就是二十多年。
大伯母是县城人,性格爽朗,热情好客,负责收银和接待客人。他们有个儿子,我堂哥,比我大五岁,在外地做生意,很少回来。所以面馆基本由大伯大伯母两人经营。
小时候每次去面馆,大伯都会特意在我的面里多加几片肉,还会偷偷塞给我几毛钱零花钱。那时候,这对我而言是莫大的幸福。后来考上大学离开家乡,每次假期回来,第一站总是大伯的面馆。
美食街比记忆中更加繁华,店铺林立,人流如织。各种美食香气交融,霓虹招牌闪烁着缤纷色彩。街道两旁停满了车,展示着县城这些年的发展成果。
我按记忆找到了大伯的面馆——「家乡味道」,这是大伯给面馆起的名字,寓意家的味道永远不变。招牌有些陈旧,但字迹依然清晰,下面写着「正宗手工拉面」几个小字。
正准备走进去时,面馆前的一幕让我停下了脚步。只见面馆外围着一群人,里面传出嘈杂的争吵声和物品破碎的声音。我心头一紧,快步挤入人群。
「让一让,让一让!」我一边挤着,一边心急如焚。多年警察生涯的敏感告诉我,里面肯定出了事。
挤到前排,我一眼看清了里面的情况,顿时怒火中烧。面馆内一片狼藉,桌椅翻倒,地上是碎碗和泼洒的面汤。大伯被推到墙角,一脸惊恐,大伯母在一旁脸色煞白,不停擦泪。
对面站着几个不像好人的年轻男子,为首的是个留小平头、身材魁梧的男子。三十出头,脖挂粗金链,腕戴闪亮手表,一身名牌,但透着市侩和轻浮。
「老东西,面里有头发,还不承认是你们店卫生差?」小平头凶相毕露,指着面碗喝道。
大伯颤声解释:「这位客人,我们店卫生一向很好,那根头发不知从何而来,或许是——」
「或许是什么?你是说我自己放进去的?」小平头抓住大伯衣领,「今天就是来找茬的,赔五千块,否则以后别想开店!」
大伯母急得直跺脚:「我们辛辛苦苦开店,一天才赚几百块,哪来五千给你?求你放过我们吧!」
「那就对不起了,今天这店我砸定了!」小平头一挥手,手下开始新一轮打砸。
一个瘦高个抓起汤碗往地上摔,「砰」的一声,碎片四溅;另一个留长发的用脚踢翻桌子,餐具食物洒落一地;一个满脸横肉的家伙撕碎墙上的菜单,然后得意大笑。
04
店里的顾客早已吓退到角落,不敢言语。整个面馆弥漫着恐惧和无助。大伯像一下老了十岁,眼中满是绝望,大伯母靠墙无声哭泣。
我再也忍不住,大步上前,抓住正要推倒另一张桌子的混混手腕:「住手!」
我的声音不大但极具穿透力,像利剑刺入嘈杂环境,使所有人停下动作。
面馆瞬间安静,所有目光集中在我身上。小平头打量我:「你是谁?敢管老子的事?」
我松开那人的手,挺直身体,平静地说:「我是这家店老板的外甥。」
这句话简单直接,但我的站姿和眼神透露出非比寻常的气场。多年警察生涯让我面对危险时能保持冷静,同时散发不容侵犯的威严。
小平头上下打量我,看到我体面的衣着和沉稳气质,眼中闪过一丝疑虑,但很快恢复轻蔑:「穿得人模人样,以为自己是什么大人物?在这条街上,老子说了算!」
他的手下围了过来,形成半圆,将我和大伯大伯母围在中间,想用人数优势压制我。空气中弥漫着紧张气氛。
大伯这时认出了我,急忙拉住我的胳膊:「志高,别管这事,这些人不好惹……你快走,别连累你!」
大伯语气中充满恐惧和无奈,显然这不是第一次遭遇这种事情。我心中怒火更盛,但表面保持冷静。轻拍大伯的手,示意不用担心。
「大伯,您放心,有我在,没人敢欺负您。」我低声说,然后转向小平头,「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打砸店铺、敲诈勒索,已经触犯法律。」
我语气平和而坚定,像在陈述不容置疑的事实,而非威胁或挑衅。这种态度比直接对抗更有威慑力,因为它展示了内心的自信。
小平头被激怒,上前一步:「你知道我是谁吗?敢在这里跟我讲法律?告诉你,这条街我说了算,就算县公安局长来了都没用!」
他声音提高了八度,想用气势压倒我。但他不知道,我在市局经历过的场面比这凶险得多。
曾在一次缉毒行动中,我独自面对五名全副武装的毒贩,最终用冷静和智慧将他们全部制服。相比之下,眼前这些地痞流氓实在不足为惧。
听他提到公安局长,我不禁微微一笑,带着一丝讽刺和从容:「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就试试。」
我的平静让小平头摸不着头脑,他可能预期我会惊恐、退缩或暴怒,但我的反应完全出乎他意料。他一时不知如何应对,只能继续威胁:「怎么,不服?告诉你,这条美食街的店铺都得给我面子,谁敢不听话,就让谁开不下去!」
「是吗?那你一定很有能量了。」我依然微笑。
我的反讽让小平头更加恼火:「少在这阴阳怪气!兄弟们,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他一声令下,几个混混蠢蠢欲动。大伯大伯母惊恐地看着这一幕,大伯母甚至发出尖叫:「志高,快跑啊!」
05
但我纹丝不动,冷峻地看着小平头:「我劝你三思,动手伤人是要坐牢的。」
小平头被我的淡定激怒,上前一步,凑近我脸:「你装什么大尾巴狼?知道老子是谁吗?我爸是县里的张明山,听说过吗?人大代表!随便一句话就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张明山?」我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你是张代表的儿子。那你更应该知道,你父亲作为人大代表,最基本职责是维护法律尊严,而不是纵容儿子违法乱纪。」
我的话像重拳击在小平头软肋。他没想到我不仅不怕他父亲背景,反而用它来反击他。他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明显乱了方寸。
「你——你以为自己是谁?敢教训我?」小平头气急败坏地吼道,声音已带慌乱。
周围的看客议论纷纷,有人认出了小平头:「那是张明山的儿子刘明,确实有背景。」
「这个穿西装的年轻人是谁啊,敢这么硬刚?」
「看样子不像普通人,气场很强。」
刘明听到议论,找回一些信心:「兄弟们,别管他是谁,今天这个面子他必须给我!不然,让他尝尝厉害!」
一个混混上前,伸手要抓我衣领。我不动声色,在他手即将碰到我的瞬间,侧身同时右手迅速扣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
「啊!」那混混痛呼一声,单膝跪地,冷汗布满额头。
这一手看似简单,却是特警训练中的擒拿术精髓——四两拨千斤,巧用关节制服对手,既不伤人,又有威慑力。
整个动作一气呵成,干净利落,在场所有人都没看清我如何出手,只看到结果——一个彪形大汉被轻松制服,单膝跪地。
场面再次安静,连呼吸声都清晰可闻。刘明和其他混混惊愕地看着这一幕,不敢轻举妄动。围观群众发出惊叹和议论,有人甚至鼓起掌来。
我松开那混混的手,他立刻跳开,退到刘明身后,脸上满是恐惧。
「我再说一遍,」我声音依然平静,但每个字铿锵有力,「立刻停止违法行为,否则后果自负。」
刘明脸色变了又变,明显在权衡利弊。一方面,他不想在众人面前丢脸;另一方面,他也看出我不好惹。
经过短暂思考,他决定继续强硬,毕竟在这条街上已横行多时,此时退缩,日后怎么立足?
「你以为会两下三脚猫功夫就了不起?」刘明冷笑,「告诉你,在这县城里,没人敢跟我刘明作对!兄弟们,一起上!」
他的手下对视一眼,虽有犹豫,但在老大命令下,还是向我围拢过来。其中一人从腰间摸出折叠刀,「啪」的一声打开,寒光闪闪,想用武器扭转局势。
情况变得严峻。大伯大喊:「志高,小心啊!」大伯母吓得捂住眼睛,不敢看。
我不动声色,眼睛牢牢盯着那把刀。作为经验丰富的警察,我知道此刻最重要的是控制局面,不让事态升级。同时,我也在评估对方实力和意图,寻找最佳应对策略。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面馆外的人群突然骚动,有人大喊:「警察来了!警察来了!」
几个混混立刻收敛气焰,拿刀的偷偷将折叠刀塞回口袋,神色慌张地四处张望。
06
刘明却不以为然,冷笑一声:「怕什么?不过几个片警,我爸一个电话就能搞定!」
他的话给手下打了强心剂,大家又挺直腰板,摆出不可一世的姿态。刘明甚至挑衅地看着我:「怎么样?现在怕了吧?就算条子来也得给我面子!」
我依然冷静,反而微笑:「是吗?那就拭目以待。」
刘明被我的淡定激怒,上前一步:「你笑什么笑?信不信我现在就——」
话未说完,面馆外人群突然分开一条通道,所有人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门口。
一个洪亮威严的声音响起:「都给我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