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声明:本文情节均为虚构故事,所有人物、地点和事件均为艺术加工,与现实无关。
- 图片非真实画像,仅用于叙事呈现,请知悉。
“姐夫,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不能生气。”
病床上的秀英紧紧抓住我,眼神复杂而坚定。
我愣了一下,心里隐隐不安,但还是点了点头:
“你说吧,我不生气。”
她的话音未落,我的世界仿佛瞬间崩塌,耳边只剩下嗡嗡的轰鸣声……
那年夏天,酷热难耐。
我叫李树民,42岁,在树民村边的乡镇企业担任小主管,妻子王秀红是县医院护士长,结婚十六年,育有一女,正上初中。
原本生活平静,直至那个夏日。
我和秀红的初识,是在一个春意盎然的午后。
那天,我陪母亲去县医院看病,挂号处排着长队,母亲突然头晕,我急忙扶她坐下。
一位身穿白大褂的护士快步走来,轻声问道:
“阿姨,您哪里不舒服?”
她声音温柔,眼神关切。
我抬头看她,她眉眼清秀,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我妈头晕,可能是低血糖。”
我有些焦急地回答。
她点点头,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递给母亲:
“阿姨,先含颗糖,我帮您安排优先挂号。”
说完,她转身走向挂号窗口,和工作人员低声说了几句,很快就为我们办好了手续。
“谢谢你,护士同志。”我感激地说。
她笑了笑,摆摆手:
“不用客气,这是我的工作。对了,我叫王秀红,是这里的护士长,以后有需要可以找我。”
“我叫李树民,在树民村的乡镇企业工作。”
我有些局促地自我介绍。
她点点头,目光温和:“树民村啊,我知道,那里的风景很好。”
那天之后,我和秀红渐渐熟络起来。
每次陪母亲复诊,我都会特意去找她聊几句。
她总是忙得脚不沾地,但每次见到我,都会停下脚步,笑着问:
“树民,今天阿姨怎么样?”
“好多了,多亏你上次给的药。”
我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
她抿嘴一笑:“那就好,记得按时吃药,别让她太累。”
就这样,我们从陌生人变成了朋友,再到恋人。
那个夏天,我们在村口的老槐树下许下誓言,决定携手一生。
如今,十六年过去,我们的生活虽然平淡,却充满了温暖。
只是,那个夏日的变故,让一切都变得不再平静……
那天,我在厂里安排生产,忙得满头大汗,突然接到秀红的电话。
她的声音有些急促:“树民,秀英阑尾炎犯了,刚做完手术,我今晚值夜班,走不开,你能不能去照顾她一晚?”
我愣了一下,随即答应下来:“行,我这就过去。”
秀英是秀红的妹妹,比她小12岁,和我们家关系一直很好,平时也常来串门,帮忙照顾女儿。
我赶紧跟厂里请了假,骑上那辆老旧的二八大杠,匆匆赶往县医院。
到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五点多。
夕阳的余晖透过病房的窗户洒进来,映在秀英苍白的脸上。
她躺在靠窗的病床上,闭着眼睛,眉头微微皱着,似乎还在忍受术后的疼痛。
病房里条件简陋,四张床的病房空荡荡的,只有她一个人。
我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把带来的水果放在床头柜上,低声问:
“秀英,感觉怎么样?还疼吗?”
她听到声音,缓缓睁开眼睛,看到是我,勉强笑了笑:
“姐夫,你来了……疼是有点疼,不过比之前好多了。”
我点点头,拿起一个苹果,一边削皮一边说:
“你姐今晚值夜班,走不开,让我来陪你。你别担心,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叫我。”
她轻轻“嗯”了一声,目光落在窗外,似乎有些出神。
我把削好的苹果递给她,她接过去,小口小口地吃着,动作有些迟缓,显然是没什么力气。
我坐在床边,随手拿起一份报纸翻看,偶尔抬头看看她的情况。
病房里很安静,只有墙上的挂钟发出“滴答滴答”的声音。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开口:“姐夫,你还记得你和我姐刚认识的时候吗?”
我愣了一下,放下报纸,笑着问:“怎么突然问这个?”
她抿了抿嘴,声音有些虚弱:
“就是突然想起来了。我记得那时候我还在上小学,你每次来我家,都会给我带糖吃。”
我忍不住笑了:
“是啊,那时候你才这么高。”
我用手比划了一下,“每次我去找你姐,你都会缠着我问东问西,还非要我陪你玩跳房子。”
她听了,也笑了起来,虽然笑容有些勉强,但眼神里多了几分光彩:
“那时候我觉得你特别好,比我姐那些追求者强多了。后来你们结婚,我还偷偷高兴了好久。”
我摇摇头,心里有些感慨:
“时间过得真快,一转眼你都这么大了,还做了手术躺在这里。”
她叹了口气,轻声说:“是啊,时间过得真快……”
我们聊了一会儿,她的精神似乎好了些,但没过多久,她又有些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我帮她掖了掖被角,轻声说:“你睡会儿吧,我在这儿守着。”
她点点头,很快就睡着了。
我坐在床边,看着窗外的天色渐渐暗下来,心里却有些不安。
那个夏日的变故,似乎正在悄悄逼近,而我们谁都没有察觉……
晚上八点多,病房里已经安静下来,只有走廊里偶尔传来护士的脚步声。
护士推门进来,递给我一张纸条,说是秀红让她转交的。
我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树民,秀英可能有点发烧,我十一点下手术台就过来。如果有事,按床头铃叫护士。”
我点点头,把纸条折好放进口袋。
十点左右,秀英的脸颊开始泛红,呼吸也变得急促。
我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得吓人。
赶紧按了床头铃,护士很快赶来,量了体温,38度5。
护士给她打了一针退烧药,又叮嘱我用冷毛巾给她敷额头。
我拧了条湿毛巾,轻轻敷在她的额头上,心里有些焦急:“秀英,感觉好点了吗?”
她微微睁开眼睛,声音有些虚弱:“姐夫,我头好晕……”
我轻声安慰她:“别怕,打了退烧针,一会儿就好了。你姐马上就来了。”
她点点头,闭上眼睛,似乎想睡,却又睡不着。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抓住我的手,手指有些冰凉,却攥得很紧。
我愣了一下,低头看她:“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她摇摇头,眼神有些复杂,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才低声说:
“姐夫,我有个秘密要告诉你……但你得答应我,不能生气。”
我心里一紧,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但还是点点头:“你说吧,我不生气。”
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颤抖着,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姐姐这些年一直在骗你……”
接下来秀英说的话像一道晴天霹雳,瞬间劈在我心头。
我呆住了,脑子里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