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时空/文 雪梨/文 春天的未央宫,在明代画家仇英的想象里,格外生动。宫廷的生活虽有诸多严苛的礼仪规范,但也包含多姿多彩且充满仪式感的社交活动。在后宫区,晨起的妃嫔们梳洗上妆,趁着春日的时光,奔赴一场姐妹聚会。

《汉宫春晓图》是明代画家仇英创作的一幅绢本重彩仕女画,中国十大传世名画之一,被誉为中国“重彩仕女第一长卷”。这幅煌煌长卷如一部流动的盛世长歌,廊腰缦回的宫阙里,连檐下铜铃的颤动都仿佛能听见清响。此刻卷轴正徐徐展开,宛若一条凝固时光的翡翠星河,我们或许可以循着早春的花香,闯进那个清晨的“姐妹趴”,去发现汉宫里藏着的动人细节。

宫墙深深,翠影婆娑。墙外风起云涌,烟柳依依,破晓微光;墙内春意盎然,步履摇曳,欢歌笑语。早春时节,宫里的日子似乎也明亮起来,当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温柔地抚摸着宫殿的飞檐斗拱时,汉朝宫苑中的女子三五成群,参与到各类休闲活动中,如浇灌、折枝、插花、饲养、歌舞、弹唱、围炉、下棋、读书、斗草、观画等,处处洋溢着生机与欢愉,更不乏温婉与诗意。


宫门内外 明 仇英 《汉宫春晓图》(局部) 台北故宫博物院藏(下同)

观鸟赏花 晨妆凝影


细节1 渠边赏景,白鹭低飞

渠水悠悠风微暖,白鹭低飞舞翩然,清晨的皇宫跟大自然一样醒来。宫女们纷纷走出寝室,迈着轻盈的步伐,开始一天的工作。有的在庭院中忙着浇花,有的正提卣送酒,有的陪着主子在观鸟赏花。


细节2 提卣送酒

宫室内,一女子倚窗栏喂食孔雀。古时候,孔雀被视为文禽,为最接近神话中“凤”的形象,是百鸟之王,有美好、祥瑞的象征。孔雀在西汉时已传入中原,是边陲进贡王室的珍稀贡品,备受权贵喜爱,它昂首挺胸,目视前方,举止优雅。古人认为,孔雀有九德:一颜貌端正,二声音清彻,三行步翔序,四知时而行,五饮食知节,六常念知足,七不分散,八少淫,九知反覆。


细节3 喂孔雀

庭院中的一棵树下,有人持扇迤逦而来,有人摘花承以金盆,有人采花插鬓。宫女收集花朵和花瓣沾染上的露水,蒸汽成水,制成花露水,既能用作美容护发,还能用作香水。


细节4 采花


细节5 浇花


细节6 簪花

嫔妃们爱在花园中漫步,互相为对方簪花,将彼此妆点得如同春日里的花朵般娇艳欲人。簪花的习俗自汉代开始有文献记录,虽然没有形成簪花风气,但是鲜花已经以各种形式进入人们的生活。如在重阳节这天,汉代人除了登山、饮菊花酒外,还会摘下茱萸花佩戴在腰间,意在避灾驱邪,延年益寿。

簪花在唐代逐渐流行,样式和种类也逐渐丰富,发髻上簪有各种大朵的花卉,如牡丹、芍药、芙蓉等。与此同时,由于科举制度,唐代出现了男子簪花的现象。唐代进士及第后有隆重的庆典,活动之一便是在杏花园举行探花宴。事先选择同榜进士中最年轻英俊的两个人,遍游名园,沿途采摘鲜花,然后在琼林苑赋诗,并用鲜花迎接状元。这两个人便叫“探花使”,后来“探花”成为与状元、榜眼的殿试三甲之一,由此男子簪花成为中举的心愿象征。

宋朝皇帝以宫廷赐花簪花来表示对官员的嘉奖与赏识,因此簪花逐渐成为时尚在民间流传开来,不论男女老幼、士农工商,簪花已蔚然成风,盛况空前。苏轼曾写道“人老替花不自羞,花应羞上老人头”,南宋周辉的《清波杂志》记载当时男子欣赏牡丹盛开,饮酒作乐之余,并“折共歌以插之”。《宋史·舆服》中规定了不同级别的官员所戴的花的种类、材质和颜色,佩戴簪花的各种场合等其他礼仪标准。


细节7 对镜梳妆

晨起仪式感的重头戏在梳妆打扮,在树影斑驳的掩映下,两位嫔妃正对镜梳妆。自汉代开始,化妆品制作技术逐渐成熟和发达,妆容造型得到极大丰富,是素装时代到彩妆时代的重要转折点,比如胭脂,从白妆到红妆的过程,最大的变化就是加入了胭脂,年轻女子以胭脂涂抹双颊,额头与下颌则呈白粉色,使面部呈现丰富的色彩变化。

红粉妆就是以胭脂、红粉涂染双颊,浓者明艳娇媚,淡者优雅动人。燕支(胭脂)引进后,汉代的妆容就大胆尝试红妆,还创作出新的面妆,比如薄施脂粉,浅画双眉,略带倦慵之美的“慵来妆”,不仅要擦粉,还要施朱,慵来妆薄施朱粉,浅画双眉,鬓发蓬松而卷曲,给人以慵困、倦怠之感。

明朝妆容讲究温婉典雅、秀气内敛,追求樱桃小口、纤纤细眉、凤眼盈盈。明人用白色茉莉花仁提炼“珍珠粉”,用玉簪花合胡粉制成“玉簪粉”,将红花渣滓制成“紫粉”以改善肤色,运用在额、鼻、下颚三处晕上夸张白粉的“三白法”绘制高光,此时社会中流行“桃花妆”和“酒晕妆”,力求清新自然。晨起的仕女在镜奁前画“三白妆”,并点绛唇。


细节8 画三白妆,点朱唇,反映了明代的审美

琴棋乐舞 斗趣花间

宫中韶光如水绮,乐声悠扬舞翩跹,后宫的生活中音乐氛围也是十分浓厚。几位仕女围坐一旁,手中忙碌着调弦和调音,似乎正在为即将开始的乐曲做着最后的准备。两位女子端坐于月牙凳上,凳面上点缀着璀璨的宝珠和绫罗锦绣,优雅的姿态与精致的坐具相得益彰。她们低头静心,指尖轻触琵琶与阮咸,另一位持笙的乐人也随之加入。她们弹奏的琵琶、阮(西晋竹林七贤之一阮咸善弹琵琶,唐代开元年间从阮咸墓中出土铜制琵琶一件,命名为“阮咸”,简称“阮”)、古琴、古筝为宫廷乐重要乐器。


细节9 抚阮弹琴


细节10 打板演奏

宫廷音乐中的演奏乐器一般来说可以分为打击乐器、‌弦乐器和‌弹拨乐器三类。中国宫廷音乐可追溯至夏商时期,出现了用于祭祀、礼仪等活动的音乐形式。周朝建立了较为完备的礼乐制度,“雅乐”成为宫廷音乐的核心。汉代乐府音乐内容丰富,形式多样,有相和歌、鼓吹乐等。隋朝制定了七部乐、九部乐等宫廷音乐体系。唐朝在此基础上进一步发展为十部乐,宫廷燕乐高度繁荣,出现了大曲这种结构庞大、音乐丰富的艺术形式,如《霓裳羽衣曲》。宋代的宫廷雅乐在复古思潮的影响下进行了重建与规范,同时,教坊音乐依然活跃,出现了许多新的音乐体裁与作品。元代宫廷音乐具有鲜明的民族特色,吸收了蒙古族等少数民族音乐元素,如“达达乐”等。明清时期,宫廷音乐在制度上更为完善,礼仪音乐严格遵循规范,但在创新性方面相对减弱。


细节11 绿腰舞

中国宫廷舞蹈在夏商时代已经产生,周代重视礼乐的作用,汉代设乐府,隋唐宫廷舞鼎盛,宋元时代有专职的宫廷舞队。在汉代,汉武帝扩大了“乐府”机构,大力采集民间乐舞,记录了吴、楚、燕、代、齐、郑各地歌诗 314 篇,乐府中的乐工舞人有 800 余名。汉代舞蹈中最具代表性的当属巾舞、袖舞、盘鼓舞、建鼓舞等。唐代以来十分流行展现女子柔美的软舞,例如六幺舞,该舞又被称作“绿腰舞”,曾经是唐代宫廷与上流社会最为流行的软舞,节奏由慢到快,舞姿轻盈柔美。乐队旁廊柱间两女子伴着音乐跳的即是绿腰舞,“以手袖为容,踏足为节”,舞姿优美柔婉,蛮腰迤逦含蓄,踏足劲道,轻盈飘逸。唐代诗人李群玉曾诗写观《绿腰》舞之近感“南国有佳人,轻盈绿腰舞。华筵九秋暮,飞袂拂云雨。翩如兰苕翠,婉如游龙举。”

细节12 围炉烤火

春日的清晨还有些许凉意,一旁的宫女点起了炭火,火盆的温暖已然成为宫女们起床后的第一缕慰藉,围坐在一起,享受着那微微的暖意,谈天说地。


细节13 斗草

春风乍起,百草吐绿,一旁的姑娘们聚在一起,开心地玩起了斗草的游戏。斗草又称斗百草,最早见于文献记载的是南朝宗懔的《荆楚岁时记》,其中提到五月五日称为浴兰节,四民并踏百草,有斗百草之戏。斗草游戏分为“文斗”和“武斗”。“文斗”是以对仗形式互报花名、草名,多者为赢,类似现代的对对子游戏,“文斗”不仅考察了参与者的植物,也需要有一定的文学功底。如果说文斗考验的是知识积累,那武斗就是在考验眼力和技巧。儿童会用叶柄相勾,捏住相拽,断者为输,再换一叶相斗。女子大多都选择文斗,最爱在斗草时,与姐妹们吟诗作对,抒发情感。正如李白《清平乐·禁庭春昼》中写道:“禁庭春昼,莺羽披新绣,百草巧求花下斗,只赌珠玑满斗。”

在一片乐舞、聊天的热闹中,也有人保持自己的一片独处和深思的空间,譬如凭几看书、逗鸟取乐。


细节14 凭几看书


细节15 逗鸟

锦绣争辉 画韵争宠

心机巧手忙,锦绣渐成群,宫廷日常的一大乐趣想必定有女红。三两成群的仕女正在刺绣和熨烫,像在期待做什么时新的花样儿。“捣练”组合似乎取材于唐代传为张萱《捣练图》中的熨烫场景,后面绣花的仕女也和传为周昉的《挥扇仕女图》中刺绣一段非常相似。


细节16 刺绣


细节17 熨烫

在和煦的阳光下,宫中仕女们精心绣制和欣赏自己喜爱的花卉图案。自周天子命妇以“妇功”定尊卑,一根绣针便浸透了礼制金辉。从汉代出土的绣品来看,图案主题多为波状云纹、飞翔的凤鸟、奔驰的神兽,以及汉镜纹饰中常见的带状花纹和几何图案。汉代刺绣已经有了多种针法,如平针、锁绣(即辫绣)、接针、钉线绣等,针脚整洁,并且都善于用简练的“线”表现物象,使线条粗细结合,明纹与暗纹结合,花纹瑰丽秀美,显示出汉代刺绣的高度艺术水平和熟练的技巧。湖南长沙马王堆一号墓出土了烟色绢地信期纹西汉刺绣,所谓“信期绣”是因为纹饰好像变形的燕子,燕子是候鸟,年年按期南迁,来年按期而返,因而这种纹饰是以它的形状特点来称谓“信期纹”很是恰当,整个刺绣图案有的像云一样飘拂;有的如风一般翻卷;有的似水那样温婉。


细节18 猫咪打盹

在演奏乐队的一旁,一只黄色的猫咪在打盹儿。‌中国人养猫的历史可以追溯到数千年前,最早可以确认的养猫证据是 1997 年在陕西泉护村庙底沟文化新石器遗址中发现的猫遗骨,碳十四测年表明此猫至少生活在 5300 年以前‌。在西汉时期,《礼记·郊特牲》中提到“迎猫,为其食田鼠也”,表明此时猫已被驯服。‌隋唐时期,家猫开始频繁出现在文献和诗文中,武则天等宫廷人物也是爱猫之人。‌宋朝‌养猫风气从宫廷深入民间,文人墨客中有很多爱猫人士,形成了独具特色的中国猫文化。皇帝和贵族们也爱猫成癖,宫中养猫成群,甚至给猫加官晋爵,设立专门的猫房管理。


细节19 对弈

棋者,弈也。下棋者,艺也。博弈是东方文化生活的重要组成部分。宫中的妃嫔们在闲暇时光下棋不仅能打发时间,还能进行社交。战国曾侯乙墓出土的漆木围棋盘,边缘尚存茜草染就的胭脂痕,乃最早的女弈者印记。汉代《西京杂记》载,戚夫人与宫女“八月四日,出雕房北户,竹下围棋”,此俗比日本平安时代女房棋会早千年。



细节20 戏婴

在亭间安静闲雅之隅,有 3 处戏婴场景,我们得一窥汉代后妃们如何带娃。“婴戏”顾名思义,即婴孩游戏、玩耍。“婴”原指初生女孩,《苍颉篇》曰:“男曰儿,女曰婴”,后来“婴”泛指初生儿和幼儿。

楼台正屋中汉代著名宫廷画师毛延寿正在为王昭君脸上点痣,借以让汉元帝不选王昭君为妃。据晋葛洪《西京杂记》载,毛延寿是汉元帝时最著名的人物画家,他“为人形,丑好老少,必得其真”。当时还有一批善画人物的画家,如刘白、龚宽、陈敞等,不过都不及毛延寿。

昭君温婉含笑而坐,两手放于胸前,身后站着几位等待被画像的仕女,她们的手里捧着一些东西,似乎是在等着一会儿贿赂给毛延寿。汉元帝(前 48 年—前 33 年),后宫佳丽太多,就让画师图形,然后根据美丑按图召幸,于是这些画工就有了一条生财之道。给钱的宫人就画漂亮些,不给钱的就画丑些。王嫱(即王昭君)是宫人中最美的人,但没有给画工的钱,于是画工毛延寿就把她画得很丑,当然也就不会被召幸。后来汉朝的属国南匈奴的首领入长安朝觐天子以尽藩臣之礼,并自请为婿,汉元帝就把很“丑”的宫女王嫱赏给了他。上殿辞行的时候,汉元帝才发现王嫱是绝世美人,但天子难于失信。汉元帝只好杀了那些给宫人画像的画工,毛延寿当然也不能幸免于难,也一并被处死。所以毛延寿没有把王昭君的美貌如实地画出来,并在她的画像上点上丧夫落泪痣。


细节21 画师作图

西汉之初,因秦之称号,皇帝之妻称皇后,妾皆称夫人,并立八品,分别为皇后、夫人、美人、良人、八子、七子、长使、少使。汉武帝时增加婕妤、经娥、容华、充依,各有爵位。汉元帝时又创昭仪,仅次于皇后;时后宫已达三千人,除皇后外,定制十四等。我们常用“后宫佳丽三千人”来形容古代皇帝嫔妃之众,羡慕“名花倾国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的帝王爱情,感叹“玉辇升天人已尽,故宫犹有树长生”的兴衰,向往“玉楼天半起笙歌,风送宫嫔笑语和”,惋惜“唯有落红官不禁,尽教飞舞出宫墙”,同情“红颜未老恩先断,斜倚薰笼坐到明。”

和煦的春风里,执扇扑蝶,欢歌笑语,宫廷女子优雅而细腻的生活方式,恰如西汉的宫殿名“长乐未央”一样,不仅表达了“长乐未央,福泽绵延”的美好愿望,也是她们生活的真实写照。

《汉宫春晓图》是应明代大收藏家项元汴之托所绘制,值二百金,全图规制宏大、构图独特、设色妍丽、物体形象自然生动,空间表达特色具有中国传统工笔人物绘画典型的辨识性。其作品名虽然指向汉宫,但时代风格存在一定的模糊性,所绘并非复原汉宫景象,亦非纯粹的明代风格特征。空间上大多数以宫室、楼台等建筑物为描写对象,有着宋时风格,造型变化万千,彩画层层晕染;人物刻画细腻,画中后妃、宫娥、皇子、太监、画师共 115 人,涉及了古代宫廷生活的多个维度,描绘的女性形象具有大唐风韵,脸蛋圆润,五官精致且分布匀称,额头饱满,眉毛似柳叶形,眼睛细长且微微上挑,鼻梁高挺,鼻头较尖,樱桃小嘴,下巴圆润。发髻样式有双垂髻、双仰髻、朝天髻、堆云髻等,发髻上有金箔、玉珠、花钿等装饰点缀。

仕女按服饰大致可分为三类:第一类是穿着华丽的宫廷贵妇,她们上身穿着窄袖衫,披着薄披肩,着及地抹胸长裙,用细长丝带系成一个蝴蝶结,腰上佩带红色挂饰,衣服上绣满了精美花纹,如凤鸟、花朵等。第二类是宫中女官,衣服纹样相较嫔妃朴素些,很少有人披薄披肩、佩戴挂饰。第三类是宫廷婢女,她们大多梳着双垂髻,无发饰佩戴,穿着素色的圆领直裾长袍,腰间系有腰带或者围抱肚,衣物上极少有花纹。

画中人物造型精巧生动,色彩鲜艳明丽。画中女子所穿服饰皆以红色入目,借“明”绘“汉”,似“汉”实“明”,以色彩、纹样搭配区分等级,正是明代服饰色彩的特点。仇英漆工出身,尤擅配色,他将“青绿”技法融于长卷人物场景中,如画中墨绿衣衫,假山绿石、绿羽孔雀等。同时掺以红色,仕女的衣服头饰以及一些生活用具上皆有体现。

【画家简介】

仇英,字实父,亦作实甫,号十洲,太仓(现为江苏太仓)人,后居住于吴县(现为江苏苏州)。明朝弘治十一年( 1498 年)左右出生,明世宗嘉靖三十年( 1551 )卒。其家境贫寒,少时尝为漆工、画磁匠,后学画于周臣,特工临摹,颇能夺真,精丽艳逸,无惭古人,山水、人物、楼台界画,靡不精细入神,为明四大家之一。张潮《虞初新志·戴进传》记载:“起初为木工漆工,见为人彩绘栋宇,后徙而业画,工人物楼阁。”董其昌谓“五百年而有仇实父”。仇英是一个民间职业画家,在人物绘画方面以重彩仕女闻名于世,后人赞其仕女画“刻画细腻、神采飞动、精丽妍逸。”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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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片 | 雪梨

排版 | 黄思琦

设计 | 尹莉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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