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作声明：本文为虚构创作，请勿与现实关联
01
春日的大理，阳光温柔地洒在小院里。
永琪站在窗前，目光落在院子里正忙碌的小燕子身上。
三年了，自从他们从紫禁城逃出来，在这片远离京城的净土上，他们过着普通百姓的生活。
没有皇家的规矩，没有尔虞我词的宫廷争斗，只有平凡却真实的日子。
小燕子抬头，发现永琪在看她，顿时开心地挥了挥手："五阿哥，你看我种的花开了！"
永琪微笑点头，却在转身后敛去了笑容。
他走到书桌前，再次拿起那封几日前从京城送来的信。
纸上的字迹熟悉又陌生，那是知画的笔迹，每一个字都带着克制的思念和担忧。
"绵亿日日夜夜盼着阿玛归来，常常站在宫门前眺望。皇阿玛多次问起您的近况，虽未明言，但臣妾知道，圣心思念。若方便，请回信一封，告知近况，也好让绵亿和臣妾安心。"
永琪轻叹一声，将信小心地放回信封。
自从离开京城，他时常在梦中见到儿子绵亿的小脸。
那个还不满周岁的孩子，现在已经快四岁了。
他会说话了吗？会认字了吗？会想念从未谋面的父亲吗？
夜深人静时，这些问题总是如影随形地缠绕着他。
"五阿哥，饭好了。"小燕子的声音将永琪拉回现实。
他收起信，走出房门，看到小燕子已经摆好了桌子。
饭桌上，小燕子一如既往地活泼开朗，说着镇上的趣事，可永琪却心不在焉。
"五阿哥，你今天怎么了？"小燕子歪着头，眼中透着关切。
永琪轻轻摇头："没什么，只是有些累了。"
小燕子眨眨眼睛，似乎想说什么，却又低下头，默默地舀了一勺汤放到永琪碗里："那你多吃点，补补身体。"
饭后，小燕子收拾碗筷，永琪走到院子里，抬头望着满天星辰。
大理的夜空总是格外清澈，星星亮得刺眼。
就像那年在颐和园，他和小燕子一起看星星的夜晚。
那时的他们，年少轻狂，以为爱就是一切。
可现在，生活的重量压在肩上，爱情固然珍贵，但责任同样沉重。
"还在想那封信的事吗？"小燕子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声音轻柔。
永琪转身，惊讶地看着她："你知道？"
"你睡着的时候，我看到了。"小燕子的目光落在远处，"是知画写的吧？绵亿还好吗？"
提起绵亿，永琪的眼神变得复杂："信上说他很想我。"
"孩子总是想阿玛的。"小燕子的声音有些飘忽，"你也很想他吧？"
永琪沉默了，这个问题他问过自己无数次。
最终，他点了点头："我很想他。"
小燕子咬了咬唇，转身走回屋内，留下永琪一人站在星空下。
接下来的日子，两人之间似乎多了一层无形的隔阂。
永琪常常心不在焉，小燕子也变得沉默寡言。
曾经的欢笑声渐渐在小院里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直到那个细雨绵绵的夜晚，永琪终于下定决心。
窗外的雨滴敲打着木窗，声音轻柔却又仿佛千百把小锤敲击在他的心上。
屋内的烛火摇曳，在墙上投下跳动的阴影，仿佛也在为即将到来的离别而不安。
02
"小燕子，我有话要对你说。"
永琪看着窗外的雨幕，声音低沉，手指紧紧握住了那封来自京城的信。
小燕子正在整理衣物，听到他的声音，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
她抬起头，似乎已经猜到了什么，眼中闪过一丝悲伤，但很快又恢复平静："你说吧。"
她放下手中的衣物，走到永琪身边，却又刻意保持着一步的距离。
"我收到了皇阿玛的圣旨，让我回京。"
永琪转身面对小燕子，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坚定，"绵亿也在等我。"
小燕子走到窗前，看着窗外的雨帘，"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你会回去。"
"我必须回去。"永琪轻声说，走到她身边，却不敢触碰她，"皇阿玛年事已高，绵亿也需要阿玛的教导，知画一个人在宫中也不容易。她一直等着我..."
永琪话未说完，便被小燕子打断："你有责任，我明白。"
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小燕子迅速抹去，转过身去不让永琪看到她的脆弱。
窗外的雨越下越大，她的声音却出奇地平静："我曾经以为爱情可以战胜一切，可以让我们远离宫廷争斗，过上平凡的生活。但我错了，不是吗？"
永琪上前一步，想要拥抱她，却又不敢："小燕子，我..."
小燕子沉默片刻，突然笑了，转过身来面对永琪："那你就回去吧。大理虽好，终究不是你的家。你属于那里，属于紫禁城，属于皇家。"
永琪愣住了，他没想到小燕子会这么平静地接受。
他以为会有眼泪，会有争吵，会有挽留。
可小燕子只是站在那里，微笑着，仿佛在谈论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你...真的不介意？"永琪试探着问，心中却莫名升起一阵失落，仿佛期待着她的挽留。
小燕子笑得更灿烂了，眼中却闪烁着泪光："我为什么要介意？你是五阿哥，注定要回到那个世界。我早就知道，我们的日子不会长久。"
她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我只是你逃离现实的一个梦，而梦总是要醒的。"
这句话如同利刃，深深刺进永琪的心。
他上前一步想要抱住她，想告诉她她不只是一个梦，可小燕子轻轻后退一步，保持着距离："什么时候走？"
"下个月初。"永琪低声回答，心中涌起一阵酸楚。
"好，那我帮你准备行装。"小燕子说完，转身走向门口。
"小燕子，"永琪忍不住叫住她，"你真的就这样清醒克制？舍得让我走？不再挽留一下吗？"
小燕子在门口停下脚步，背对着他，肩膀微微颤抖："五阿哥，你希望我挽留你吗？"
永琪张口，却不知该如何回答。
如果她挽留，他会留下吗？如果她哭闹，他会改变主意吗？答案显而易见。
"我知道了。"小燕子轻声说，"即使我挽留，你也会走，只是会带着更多的愧疚和不舍。与其如此，不如让我自己放手。"
她的声音几乎微不可闻，"好聚好散，不好吗？"
说完，她推开门走了出去，背影显得那么坚强，又那么孤独。
雨水从屋檐滴落，打湿了她的衣衫，却掩盖不了她的泪水。
永琪望着她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说不清的滋味。
他本以为小燕子会歇斯底里，会哭闹不休，却没想到她如此冷静，冷静得令人心疼。
那一刻，他几乎要追出去，将她拥入怀中，告诉她自己不会走了。
但最终，他只是站在原地，任凭雨水打湿了窗台。
03
接下来的日子，小燕子仿佛变了一个人。
她开始学着整理屋子，将他们共同生活的痕迹一点点抹去。
学着熬制各种药材，说是为了强身健体。
甚至主动催促永琪早些准备回京的事宜，仿佛迫不及待要送他离开。
她变得安静又忙碌，仿佛在为一个人的生活做准备。
一天晚上，永琪发现小燕子在月光下独自缝制着什么。
"在做什么？"他轻声问道，走到她身边。
小燕子迅速将手中的东西藏了起来："没什么，只是打发时间。"
她站起身，避开永琪的目光，"五阿哥，你的行李我都准备好了，衣物也都收拾妥当。还有什么需要的，尽管告诉我。"
永琪注视着她，心中满是疑惑："小燕子，你最近很奇怪。为什么这么急着让我离开？"
"我没有。"小燕子勉强一笑，"只是既然决定了，就不要拖拖拉拉的。早点回去，对大家都好。"
永琪握住她的手："你看着我的眼睛，和我说句实话。你真的不在意我离开吗？"
小燕子的手在他掌中微微颤抖，却固执地不肯抬头："五阿哥，你要的答案是什么？是我说我会想你吗？是我说我不想你走吗？"
她终于抬起头，眼中满是伤痛，"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你还是会走，而我还是会留下。何必再多说一句呢？"
永琪几次想要问她，为什么这么急着让他离开，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也许，小燕子也累了吧，累了这段不被世俗认可的感情，累了这种隐姓埋名的生活。
又或许，她只是比他更早看清了现实。
他们的爱情，终究敌不过现实的重压。
每当夜深人静，永琪都能听到小燕子轻微的啜泣声。
她以为他睡着了，可他又怎能安眠？
他知道她在默默流泪，却不知该如何安慰。
因为他明白，这一次的离别，或许就是永远。
离别的日子越来越近，永琪心中的不安也越来越强烈。
他发现小燕子不仅变得沉默，还时常面色苍白，食欲不振。
"小燕子，你是不是病了？"一天，永琪终于忍不住问道。
小燕子摇摇头，露出一个微笑："没有，只是这几天没休息好。你别担心，好好准备回京的事吧。"
永琪皱眉："我们去找大夫看看。"
"不用了，真的没事。"小燕子坚持道，"倒是你，行李都收拾好了吗？还有几天就要走了。"
永琪看着她坚决的眼神，只能无奈地点点头。
这天傍晚，萧剑来访。
自从永琪和小燕子来到大理，萧剑一直默默照顾着他们。
他是这对恋人在大理的唯一知己。
"听说你要回京了？"萧剑和永琪坐在院子里，低声问道。
永琪点头："皇阿玛下了圣旨，我不能不回。"
萧剑看了一眼屋内忙碌的小燕子，压低声音："你真的忍心丢下她？"
"我..."永琪的声音哽住了，"我也不想，可..."
"可你更放不下京城的一切，是吗？"
萧剑摇摇头，"五阿哥，你心里有了决断，就不要再犹豫。对小燕子来说，比起你的离开，更痛苦的是你的犹豫不决。"
永琪沉默不语，目光落在屋内小燕子的身影上。
"不过，我总觉得小燕子最近有些不对劲。"
萧剑皱眉道，"你真的不问问她怎么了吗？"
永琪苦笑："我问过，她说没事。"
萧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也许，有些事情，她不想让你知道。"
04
送走萧剑后，永琪回到屋内，看到小燕子正坐在床边，低头缝制着什么。
"在做什么？"永琪走近问道。
小燕子抬头，将手中的东西藏到身后："没什么，只是闲着无聊。"
永琪蹲下身，轻声问："小燕子，你有什么事瞒着我吗？"
小燕子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就是有点舍不得你走而已。"
永琪看着她的眼睛，想从中找出一丝破绽，却只看到了坦然和平静。
他叹了口气，不再追问。
也许，萧剑多虑了，也许，小燕子真的只是舍不得自己。
终于，离别的日子到了。
永琪站在小院门口，身后是翘首以盼的马车。
他转身看向站在门边的小燕子，心中百感交集。
"小燕子，我..."永琪上前一步，想要抱住她，却被小燕子轻轻推开。
"五阿哥，你该走了。"小燕子微笑着，眼中没有泪水，"宫里的人在等你。"
永琪看着她平静的脸庞，突然感到一阵刺痛。
三年来的朝夕相处，到头来竟是如此轻描淡写的离别。
"你真的不恨我吗？"永琪忍不住问道。
小燕子摇摇头："人总要学会一个人面对。你走吧，别让人等久了。"
永琪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最终转身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启动，他从窗帘缝隙中看到，小燕子依旧站在门前，微笑着目送他离开，目光深邃而复杂。
那一刻，永琪心中涌起强烈的不安，仿佛遗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可马车已经驶出很远，他只能默默地回过头，看着大理的山水渐渐远去。
回到京城，一切都像做梦一般。
熟悉的紫禁城，熟悉的宫殿，熟悉的面孔。
知画带着绵亿在宫门口迎接他，小男孩看到父亲，欣喜若狂地扑了上来。
"阿玛！阿玛你回来了！"绵亿抱住永琪的腿，仰着小脸，眼中满是惊喜和期待。
永琪蹲下身，抱起儿子，心中五味杂陈。
这个已经长高了不少的孩子，是他血脉相连的骨肉，可他错过了他的成长，错过了他的第一次开口说话，第一次学走路。
"绵亿乖，阿玛回来了，不会再离开了。"永琪轻声说道，声音有些哽咽。
知画站在一旁，温婉地笑着："五阿哥，您终于回来了。"
永琪看向知画，这个一直等待着他的女子，眼中满是感激和歉意："知画，这些年，辛苦你了。"
知画微微摇头："这是妾身应该做的。五阿哥一路辛苦，先回宫休息吧，皇阿玛明日早朝后要见您。"
回到久违的宫殿，一切都那么熟悉又陌生。
宫女太监们小心翼翼地服侍着，知画亲自为他准备了热水沐浴，还端来了他最爱吃的点心。
绵亿一刻也不愿离开父亲，缠着永琪讲故事，给他看这三年来学会的字和画。
知画不但没有阻止，反而主动让绵亿和永琪有更多相处的时间。
"五阿哥，绵亿这些年日日盼着您回来，您多陪陪他吧。"知画柔声说道，眼中满是体贴。
永琪心中愧疚更甚，他看着知画，这个对他始终如一的女子，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激之情。
"知画，我不在的这些年，你受苦了。"永琪低声说道。
知画微微一笑："只要五阿哥平安回来，妾身什么苦都值得。"
永琪看着她坚强的笑容，忽然想起了大理的小燕子。
两个截然不同的女子，却都为了他付出了太多。
一个甘愿等待，一个选择放手。
想到这里，永琪心中更加不是滋味。
05
第二日，乾隆在早朝后召见了永琪。
三年不见，皇帝的鬓角添了不少白发，但精神依旧矍铄。
"五阿哥，终于舍得回来了？"
乾隆看着跪在地上的永琪，语气中带着几分责备，又有几分欣慰。
"儿臣知罪，让皇阿玛挂念了。"永琪叩首道。
乾隆挥挥手："罢了，人回来就好。这三年在大理，过得如何？"
永琪低头，不知该如何回答。
那三年，有欢笑，有泪水，有爱情，有平淡的生活，可最终，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回皇阿玛，儿臣在大理过得很平静。"永琪最终只能这样回答。
乾隆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平静？就为了这样的平静，你抛下儿子，抛下知画，抛下你的责任？抛下皇家的尊严和脸面？"
永琪无言以对，只能低头认错。
"知画这些年一个人带着绵亿，不容易。"
乾隆继续说道，"你回来了，要好好补偿她。至于绵亿，这孩子聪明伶俐，将来是个可造之材，你要亲自教导。"
"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永琪恭敬地回答。
乾隆看着他，突然问道："小燕子呢？她没和你一起回来？"
永琪心中一颤："她...留在了大理。"
"小燕子让你一个人回来？"乾隆挑眉，似乎有些意外。
永琪点头："她说，这里不适合她。"
乾隆沉思片刻，突然问道："你真的甘愿就此放下？"
永琪愣住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他能说什么？说他不舍？说他心中仍有牵挂？
可他已经做出了选择，回到了京城，回到了知画和绵亿身边。
"皇阿玛需要我，作为臣子有责任替皇阿玛分忧。"永琪最终低头道。
乾隆微微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深意："既然如此，朕决定三个月后巡视大理，你作为陪同人选之一。"
永琪抬头，惊讶地看着乾隆："皇阿玛...?"
"怎么，不愿意？"乾隆问道。
"不，儿臣愿意。"永琪连忙回答，心中泛起波澜。
回到宫中，永琪将乾隆要巡视大理的消息告诉了知画。
知画听后，脸上闪过一丝复杂的表情，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五阿哥，您是要...见她吗？"知画轻声问道。
永琪沉默片刻，坦诚道："我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
知画低头，轻轻叹了口气："妾身明白了。五阿哥放心去吧，绵亿我会照顾好。"
永琪看着知画的背影，心中充满愧疚。
这个女子，不管自己如何伤她，她始终宽容大度，从不抱怨。
三个月后，乾隆带着一队人马来到了大理。
永琪心情激动又忐忑，当马车驶入那个曾经生活了三年的小镇时，他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
"五阿哥，你去看看小燕子吧。"乾隆下了马车，对永琪说道，"朕在这里等你。"
永琪感激地看了乾隆一眼，快步朝着小院的方向走去。
可当他来到院门前，却发现门锁紧闭，院内杂草丛生，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永琪站在门前，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失落和慌张。
小燕子去哪里了？她为什么离开？她还好吗？
06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你回来了？"
永琪转身，看到萧剑站在不远处，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萧剑，小燕子呢？"永琪急切地问道。
萧剑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她离开了，去了翠华镇。"
"带我去找她。"永琪几乎是命令般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决。
萧剑看着永琪焦急的眼神，沉默片刻，最终缓缓点头："走吧，我带你去。不过..."
他欲言又止，眼中闪过一丝犹豫。
"不过什么？"永琪紧盯着他，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
"没什么，到了你就知道了。"萧剑轻叹一声，转身朝前方走去。
翠华镇位于大理城外十余里的地方，是个僻静的小镇。
一路上，永琪心神不宁，无数可能在他脑海中闪过。
小燕子为什么会离开？她在这里生活得好吗？是否遇到了什么困难？
"萧剑，告诉我，小燕子她...还好吗？"永琪终于忍不住问道。
萧剑的脚步微微一顿，没有回头："你离开后，她变了很多。"
这简单的一句话让永琪心头一震。
小燕子变了？变成什么样子？是变得更加坚强，还是更加脆弱？是恨他的离开，还是已经放下了过去？
无数疑问在他心中翻涌，却得不到答案。
萧剑带着永琪来到镇子东边的一处农舍前停下。
院子里静悄悄的，只有微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
"她就在里面。"萧剑指着农舍低矮的木门说道，眼神复杂地看着永琪，"不过，你要有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永琪心跳加速，"她...她怎么了？她生病了吗？"
萧剑摇摇头："不是生病。只是...你自己进去看吧。"
永琪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急促的心跳。
他握紧门把，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脑海中闪过与小燕子共度的点点滴滴。
她的笑容，她的泪水，她送他离开时平静的背影。
他闭上眼，再次深吸一口气，缓缓推开了那扇将他与未知命运隔开的门。
门轴发出轻微的吱呀声，看到门内的那一幕，他瞬间停住了脚步，
